席氏革命 正文 第六十三章 鳳堂相邀

作者 ︰ 席禎

「媽,我回學校前帶些螃蟹給東方老師吧。」周日這天,吃完午餐,席以箏收拾好自己的隨身物品,來到廚房。席媽正在收拾剩下的新鮮魚蝦蟹。

「駑,你老媽我早就想到了,這袋是給你老師的,這袋給霍俊。好歹我們也收了他們開業禮,算是回禮吧。」席媽把事先早就扎好的2大網兜螃蟹遞給席以箏。「青魚拿起來不方便,還是等改天腌制好了再給他送去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老媽真好」席以箏接過網兜,順勢在席媽臉頰上「吧唧」一口,惹得席媽一陣笑罵︰「行了吧你,越大越孩子氣了送去後直接去學校了嗎?還這麼早,你大哥還沒回來呢。要不吃了晚飯再去?」

「不行啊媽,晚自習要點名的。小哥說咱們自己做地鐵過去,先回華憶園,他書包落在那兒。在華憶園吃了晚飯回學校。」

「那好,路上小心些。這些吃食帶去,給林伯也嘗嘗鮮,晚餐別隨便應付了事知道嗎?」不跳字。席媽見她和小兒子都已安排妥當了,也就隨他們了。橫豎自己女兒有玄鐲傍身,廚藝精湛,不缺吃食,不缺手藝,哪里會餓到他們。

「對了,老媽,我前些天晚上進玄鐲,剪收了一批羊毛和羊絨,你有沒有熟識的羊絨加工廠之類的,加工成線球,到時可以給外公外婆爺爺他們織些羊絨衫褲,冬天可保暖了。」

席以箏臨行前想到這個事,拉住席媽問道。

「羊絨?好東西呀現在商場里的貴的羊絨衫要賣到上千元一件呢回頭我打听打听。」席媽一听來勁了,「你收了多少羊絨?全家每人做兩件夠不夠?」

「應該夠的吧。」席以箏沒算過羊絨加工成線球,再織成衣服的比例。不過,玄鐲里的草原上,羊群可壯碩了,隨便拉頭成羊,就可以剪下不少羊毛,雖然羊絨收起來沒有羊毛快,但是勝在里頭的羊多呀。不怕不夠。

「那成。哎呀,箏箏,托你的福,老媽我今年有望穿上羊絨大衣了,愛死你了寶貝女兒」席媽撲上來抱住席以箏就「吧唧吧唧」在女兒臉頰上猛親兩口。席以箏躲避不及,中了招。

「箏箏,好了沒?」席以笛在大廳里咋呼起來,「別忘了把你昨日做的菊花糕都帶上啊。」他對席以箏剛學會的菊花糕情有獨鐘。每次周末都要央著她做很多。因為不夠吃呀,除了自己,還有特訓組那群嗷嗷待哺般的小子們。吃過一次就沒消停過。

「哪能忘啦」席以箏把手里那一大袋子裝滿零食糕點的紙袋遞給席以笛,「給,這下總夠吃了吧?不少字家里的菊花都快被我采光了。昨個兒爺爺還問起呢,‘咱家那幾盆最風光的龍爪菊去哪了?’呢」她惟妙惟肖地模仿席老爺子的話,逗得席以笛一陣捧月復。

「嘿嘿,誰讓咱小妹手藝太棒了,吃一次不過癮嘛」

「臭小子,就知道吃。期末考試不準給我考砸了啊」席媽從廚房出來,就听見小兒子滿嘴吃吃吃的,賞了他一記大爆栗。

「痛啊,痛啊老媽。您老盡管放心,咱拿不到第一,第二還是沒問題的,嘿嘿,你也知道,第一已經被小妹包圓了嘛」席以笛討好地上前給席媽捏了捏肩,連連保證。

今年的寒假當然設在遠逸莊過了。莊子從臘月二十五起就開始充滿了過年的氣氛。

由于臨近高三,華大附中對高二學生的課程總是抓的最緊。期末考試結束後依然繼續對他們進行補課,一直拖到臘月二十八這天才準予放寒假。依華大附中的校長大人嚴謹治校的態度,恨不得把這些學生都綁在褲腰帶上,連過年都加緊看管,生怕他們一過假期就渾然沒了好不容易培養出的臨近高考的緊迫感。

放學鈴一奏響,校園里就瞬間少了一大半學生。個個都撒了歡似地往家跑。

席以笛由于特訓,期末考試一結束就請假沒來補課,所以這幾天都是她獨自回華憶園。不過,今天例外,寒假伊始,席以簫早就和她約好下班會來接她,然後回遠逸莊與家人團圓。

席以箏把需要帶回家的書籍資料一一放入書包,再度檢查了下自己的抽屜,見沒什麼遺漏才起身往校門口走去。

冬天的傍晚,夜幕早已降臨,清冷的空氣中,由于熱氣的呼出,時而晃過一絲白霧。席以箏漫步在幾乎空無一人的校園,挨著5點的時間踱到校門口準備等大哥的到來。

「席以箏」身後傳來一聲生硬的呼叫,止住了席以箏正欲離開校門的步伐。她疑惑地看著幾步開外的馬維維,她找自己做什麼?好似上回那場烏龍爭執之後,不知是小哥的警告起了作用,還是她想通了什麼?總之,之後的幾次公共踫面,馬維維就沒再對她出言不遜,或者說是對席以箏視而不見。今天,怎的特意來找上門來了?

席以箏淺淺地朝對方笑笑,「找我嗎?」不跳字。

「是。听說你是席以晴的堂妹?」馬維維倚在那棵高大的銀杏樹下,側著頭問席以箏。心里則滿是不解。不知道為何堂主和閣主都對這個除了成績優異,其余方面都低調的好似華大附中沒有她存在似的女孩子另眼相看。

「沒錯。」席以箏心下詫異,這席以晴又搞什麼名堂

「那好,幫你堂姐把她的債給還了。」馬維維伸出涂著猩紅丹寇的手,絲毫不擔心被學校紀檢部的干事發現,示意席以箏付錢。

「什麼債?」席以箏訝異不已。

「咦?你堂姐沒和你說嗎?她欠了我們鳳堂20萬呢。」馬維維狀似漫不經心地翻看著自己手上的丹寇,檢查有無月兌落的地方。實則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堂主吩咐自己如是說。

「那和我沒關系吧。」席以箏皺皺眉,席以晴在搞什麼鬼怎麼會欠下對方這麼多錢?還惹上了什麼鳳堂?等等,鳳堂,這是什麼組織?黑社會?席以箏滿頭黑線。真是越想低調安耽地度過她的學生生涯,越是有那麼多麻煩找上她。

「怎麼沒關系?你們不是親戚嘛她還不出你來還那是天經地義」馬維維依然狀似無辜地挑撥著席以箏。見四周無人經過,收起她平su人前溫馴體貼的小媳婦模樣,瞪著眼不客氣地說道。

那架勢,倒真的有幾分黑社會的樣子。席以箏月復誹。

「她又不是無父無母,怎麼就輪到我了?」席以箏好笑地看著對方,還天經地義呢真不知道自己是應了哪個天哪個地需要給席以晴還債了不耐煩地看了看手表,都快5點了,大哥估計也快到校門口了,「如果沒其它正事我先走了。」

「等等,我們老大說了,今天你要是不替席以晴還了這筆債,那就只好請你去我們鳳堂總部走一趟了。」馬維維張開手臂攔住席以箏,明顯不讓她離開。

席以箏無奈地看著高出自己一頭的馬維維,著實無語。「無憑無據的,我怎麼知道席以晴就欠你們這麼多錢了?」20萬對她而言並不是還不出,問題是她又不是冤大頭,說讓還就乖乖還嗎?更何況,席以晴的債務憑什麼讓她來還了,真是好笑

「那簡單,瞧瞧,這是她打的欠條。」馬維維從包里翻出一張皺**拉的紙片,朝席以箏揚了揚。

席以箏偏著頭想了想,「你的意思是我現在不拿出這20萬,你就要帶我去你們那什麼鳳堂?」

「沒錯」

「席以晴現在在哪里?」

「也在鳳堂。」

「行,那我跟你走一趟。不過讓我先打個電話給家里報個平安。」席以箏思索了下,還是決定隨她走一趟鳳堂,如果馬維維沒有欺騙自己,那麼席以晴為什麼會欠下這麼多錢,她到底惹了什麼事?大伯父他們應該還不知曉吧?不少字唉,她還真是個惹禍精席以箏暗暗嘆了口氣,自己有玄鐲隨身,也不怕對方耍什麼花招,大不了躲里面去好了。

「成。」馬維維倒也沒攔她,任她拿出手機撥通席以簫的電話。

「大哥,我是小箏。我臨時有事要先去趟同學家哦,對,我會自己回去的。放心吧,你和爸媽也說一聲,讓他們別擔心。好的,知道了。」掛了電話,席以箏示意馬維維帶路,「走吧。」

「嘖嘖,還真看不出來哦,樣子文文靜靜的,性子倒挺直爽的嘛和咱老大都有的一拼。」馬維維見她如此利落地和家人報了平安,且絲毫不懼地示意她帶路。難得地笑說道,「請吧,車子候在門口。不會讓你走著去的。」

席以箏隨她坐入校門口安靜候著的銀灰色7人座商務車。車上只有一名駕駛座上的金發女子,見席以箏上車,回頭給她一記無比風情妖嬈的笑,「久仰大名。華大附中的狀元」

「呃,你好」席以箏楞了楞,沒想到對方會以如此方式和自己打招呼。她忘了自己升入高中以來,每逢大考小考,始終佔據華大附中的榜首地位。在外人眼里,真真妖孽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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