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愛︰下堂盲妃 第【149】章 繆卓言,滾(本章7000字)

作者 ︰ 開心果兒

第149章繆卓言,滾(本章7000字)

「 當」一聲,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歐陽澈推開她的身子,轉頭,繆卓言正怔怔地在門外站著,那雙盈盈閃閃的眸子,幾分錯愕,幾分無措。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只是送東西來,我不知道……外面沒有宮女……門沒關上,所以……對不起……」

她的解釋似乎有些徒勞,外加詞不達意……這樣的場面,軒轅慕寧光果的肌膚讓她的臉都有些發燙起來,剛剛……她真的是沒有想到,會打擾到這樣的好事,歐陽澈那道灼熱的目光正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身上……他一定是想把她千刀萬剮了吧……

「對不起,東西放在這里,我……我先走了。」她低頭迅速地撿落掉在地上的東西,落荒而逃。

想追上前,跟她解釋。剛剛她看到的那一幕,是軒轅慕寧主動吻他,而他避之不及。腳步不自覺地想跟上,腳剛抬起,才發覺自己的舉動簡直莫名。他追上前,想跟她說什麼?解釋什麼?她是那個他不再要得起的女人,他是那個她恨在心底的男人,他……需要解釋嗎?盡管,他那樣想跟她說明事實的真相……

又是灼人的痛,幾近瘋狂。那個嬌小的身影快速跑著,竟然不小心被石頭絆倒,他的心跳為之一頓,這個笨女人……

「歐陽澈……」

「穿上衣服去睡一覺,你醉了,剛剛的事,朕會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沒有回頭,徑自往前走去。

醉了,是醉了嗎……看著青色的身影這樣絕然地離開,她醉了嗎?是醉了嗎?……看著那個青色的身影毫無留戀地絕然離開,軒轅慕寧的心跌到了谷底,她的身子順著牆壁緩緩下滑,跌落到地上。她的人生,所有的失敗,所有的恥辱,都是歐陽澈,歐陽澈……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連最後的尊嚴都放在他腳底讓他踐踏,他卻依然不看她一眼?……真可笑,想她君臨天下,美貌無雙,竟征服不了一個男人。充其量,他只是個男人而已,難道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站在他面前,他都能毫不動心?不可能,這個世界上又豈會有柳下惠?……

走到鏡子面前,將剩下所有的衣服都月兌落,鏡子面前,是年輕的誘人酮體,每一寸肌膚都如凝脂般潤滑,胸部堅挺的曲線,足以使男人瘋狂……她怎麼可以對自己沒有信心?他只是個男人……

一定是繆卓言的出現,如果不是她,他一定已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定……

眼底閃過一絲精光,她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嘴角勾起一絲美麗的微笑……

===================================================走得迅速,竟然沒有留意腳下的石頭,就這樣生生地摔了一跤,而且是狠狠的一跤。繆卓言咬牙,站起身子,膝蓋上已經磕破了皮,傷口參雜著細碎的沙石。

搞什麼!狠狠地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心跳稍稍恢復正常。只是,為什麼一閉上眼,便是軒轅慕寧跟歐陽澈狂吻的鏡頭?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竟然不用關門?這兩個人,會不會是太迫不及待一點?

動作真是迅速,才多久的時間……想笑,卻發現怎麼都扯不開嘴唇,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明明與她沒有半點關系的事情,為什麼會影響到她的情緒……或者,是她真的不明白男人,換女人就跟換衣服一樣,他們怎麼可以做到的?喜歡的,可以在一起;不喜歡的可以在一起;只要是女人,是不是都可以在一起?那叫人嗎?為什麼不叫種馬!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那樣氣憤!埋頭又匆匆地往前走去,忽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扯到了一邊,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耳邊如雷的吼聲就震得她眼皮發跳。

「你怎麼走路的?想一頭撞死是不是!」

耳膜嗡嗡作響,她愣愣地看著憑空出現的那雙燃燒著怒意的黑眸,再看看那堅硬無比的插著鐵針的牆壁……老天,她竟然神游到這種地步了嗎?差點這樣撞上?……

手腕被緊緊扣著,那漆黑的眸子躥著熟悉的怒意。奇怪,他怎麼那麼快就從軒轅慕寧房間里出來了?不是才剛剛開始嗎?就結束了?還是,她破壞了他們兩個的雅興……

「眼楮是不是長在頭頂的?路都不會走了!」

他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嘴唇依然是緊抿著,那深邃的眸子……是斥責和憤怒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繆卓言眼楮長在哪兒跟他歐陽澈有什麼關系嗎?他憑什麼就可以這樣跟她說話?莫名其妙的男人!

「放手,謝謝。」她冰冷的水眸倔傲地迎上他的視線,扭了扭被禁錮的手腕,微微的挑釁。

只是這個男人……許久過去,依然沒有絲毫動作,只是這樣安靜地望著她,目光是深邃的復雜。

「沒有人教過你要怎麼走路嗎?」他終于放開了她的手,一瞬間,失落的感覺在心頭蔓延開來,空洞的疼痛。

繆卓言扭了扭有些發疼的手腕,挑眉道︰「沒有人教過你做這樣的事情要先關門嗎?」

他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錯愕,她垂下眸子,沒有看他一眼,便又往前走去。

「做什麼事要關門,你倒是說給朕听听。」他一步便攔住她的去路,這個女人,總是能輕易地挑起他的怒氣,讓他失控得不明白自己要做什麼。

什麼事……這個男人還真是……繆卓言咬咬唇,抬眸道︰「就是我剛剛看到的事。你不覺得至少要把房門關上嗎?」

「為什麼要關門?……」看到她酡紅的臉,惱怒的眸,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道,「怎麼你知道朕剛剛在做什麼嗎?」

呃?這個男人……真是讓人極度無語。只要是成年人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好不好?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拍開他的手,繆卓言說得有點咬牙切齒︰「不知道。你是皇上,她也是皇上,你們愛做什麼做什麼,誰管得著?下次不要嚇著別人就好……這樣開著門,簡直有礙風化!」

有礙風化?這個詞當真新鮮得很……歐陽澈看著那個憤憤而去的身影,低聲道︰「看見的,不一定是真實的。言兒為什麼不試著用自己的心去看朕?……」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取出懷里的簪子,精致的木槿花,在陽光下閃著迷人的色澤……放在唇間,卻是冰冷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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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

腳步到了書房前,止住。上午的事猶清晰,只是,宮女來報,說是軒轅慕寧有要事相議,要他務必前來。軒轅慕寧……這個女人會像白天那樣歇斯底里嗎?

夜已深,這個時候,進入一個女人的房間,不是明智之舉。不過,這是書房,她沒有喝酒,應該不會跟白天那樣吧?

正糾結,房門卻吱嘎一聲打開了。軒轅慕寧臉上的笑容很是自然,絲毫沒有白天事情的困擾。

「你來了?朕已經等了一陣子了。」

歐陽澈愣了愣,跟著軒轅慕寧走了進去。她只是一個女人,桌子上擺著幾樣精致的點心,國事為重,沒有必要扯破臉皮。白天,或者她是酒喝多了,才會這般失控……

走進的房子似乎跟書房扯不上什麼關系,不大,布置卻浪漫溫馨,周圍都是紫色的透明紗帳,旁邊,擺放著紫色的花朵,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這是西瓊最有名的茶點,朕特地請人做的。」軒轅慕寧在桌子旁坐下,拿過酒杯斟滿酒,緩緩舉起,「這杯酒,朕敬你,為上午的失態賠罪了。」

她仰脖一飲而盡,很快又把另一只酒杯斟滿,唇角勾起一絲甜美的微笑,把杯子遞到歐陽澈手中,眸子清亮。

只是相隔半天,卻是如此的變化……歐陽澈看著軒轅慕寧一片清明的眼楮,拿過酒杯,笑道︰「軒轅皇上言重了。」

室內的花朵香氣馥郁,閑聊了幾句,幾杯酒下肚,身體無端有些燥熱起來。

軒轅慕寧眼底閃過一絲驚喜,這花……果然有效,歐陽澈的眼神,已經躥染著幾許**的光芒。這個男人,她終是要得到的,有了這花,把握更大而已……

她輕輕地笑了,起身摘下一朵花,放到桌子上︰「你看,這是別國進貢給朕的花,這花有個好听的名字,叫做‘情思花’……真是漂亮……」

香氣愈濃,眼前的景物似乎有些不穩地搖晃,他甩了甩頭,視線又開始清晰起來。

「歐陽澈……」軒轅慕寧的聲音帶著巨大的蠱惑,她繞過桌子走到歐陽澈身邊,手輕輕地放到他手上,眼楮勾勾地望著他,毫不掩飾的**。

「涼甘之事……」

「噓——」軒轅慕寧把手指放在唇上,搖了搖,她的唇湊近他耳邊,聲音柔媚,「涼甘是你的,西瓊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澈,看我……」

視線竟然跟著她的聲音轉移,軒轅慕寧滿意地笑了,她站起身,解開了腰帶,刷地一聲,衣服滑落,露出了玫紅色的肚兜。

「看我……」那聲音仿佛可以控制人的意識,腦袋一片混沌,只看著那光滑的肌膚,有立刻啃咬的沖動。

喜歡看歐陽澈這樣被迷惑的樣子,心里是強烈的滿足。軒轅慕寧走到他面前,便坐到他腿上,手勾住了歐陽澈的脖子,一雙眼楮媚態橫生,她的手模著歐陽澈菱角分明的臉,又漸漸朝下,觸模著他的喉結,伸進了他的衣服。

「看我……美嗎……」軒轅慕寧拿起歐陽澈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大掌覆上的感覺,讓她倒吸一口冷氣,閉上了眼楮,她發出了一聲嬌吟。

頭上有冷汗冒出,歐陽澈似乎知道自己不該做什麼,卻又無法控制地在做什麼。一瞬間的清醒,他想推開那具身體,軒轅慕寧卻更快地解開了脖子上的帶子,紅色的肚兜沿著肌膚滑落在地,她年輕誘人的**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眼前。

「歐陽澈,看我……」帶著**的沙啞嗓音,她迷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的感覺,他逐漸迷失的眸子讓她又有了幾分篤定,拿過他的手,感受著她身體曲線。

「^……澈……我美嗎?……告訴我……告訴我,我美嗎……」軒轅慕寧仿佛下咒語一般重復著,眸光流轉,她的手解開了他的腰帶,月兌下了他的外裳。古銅色的肌膚彈跳眼前,她的心,止住了呼吸。

這個男人,會屬于她……只要今夜屬于她,那麼,她就有理由,有辦法,永遠屬于他……

「澈……啊……」輕呼一聲,帶著雀躍的,身體被壓到桌子上,軒轅慕寧的心狂跳起來,他的眸色沉不見底,是壓抑的**,只是,他壓著她,卻止住了所有的動作,大顆的汗珠從額上滾落,落到她雪白的肌膚上。

他在壓抑,痛苦地壓抑,身體本能的**似乎已經到達了極限,只是,隱隱地,他覺得自己不該這樣做,這個女人……不對……

「……澈……」軒轅慕寧蛇一般扭動著身體,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還有這樣的忍耐力,不過,她知道,他一定忍不了多久,情思花能讓人的**達到頂峰,意識迷亂,就跟酒後亂性沒有什麼兩樣。歐陽澈,他再怎麼樣,也只是個男人而已……

「澈……要我……」她把他的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軟上,媚眼如絲,「要我……澈……」

緊繃的弦 地一聲斷了,他埋下頭,狠狠地啃咬起來,野獸一般。

軒轅慕寧愉悅地閉上了眼楮,歐陽澈的味道,這就是歐陽澈的味道……她嬌吟出聲︰「……澈……嗯……澈……我愛你……愛你……」

「歐陽澈,我愛你……」有什麼更清晰地聲音在耳邊轟炸開來,如一聲驚雷,他猛然抬起了頭。

那個女人臉色羞紅,眸子羞澀,清清淺淺的微笑,每個字卻是那般認真,像是在訴說著什麼誓言。

「王爺,謝謝你……讓我懂得了什麼叫愛一個人……現在我才知道,愛是那麼幸福快樂的事,我一直以為會很痛苦……」

「王爺……我們會幸福的,是不是……我陪著你慢慢到老,你也陪著我慢慢到老,這樣,好不好?」

「為什麼……歐陽澈,我從來沒有乞求過你的愛不是嗎?……」大雨滂沱的聲音,她渾身透濕站在滿是紅色的喜房,心碎的絕望。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憑什麼要我做你的棋子?憑什麼,為了你愛的女人,你要這樣糟蹋我的人生!我他媽的瞎了眼才會相信你這樣的禽獸,你這個禽獸不如的人渣!」

「啪」地一聲,一個耳光應聲而落,帶著那樣心碎決然的眼神,心里重重地一疼,仿佛有什麼劈開了眼前的混沌,神思在痛苦中逐漸清爽。

「……澈……要我……」身下的女人依然如蛇一般地扭動,口中逸出難耐的嬌吟,歐陽澈看著軒轅慕寧,他從來不知道,有女人可以這樣丑陋,丑陋到讓他惡心……

優雅地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軒轅慕寧徹底呆了,這是什麼狀況?他%……如何可以在突然之間,就全身而退?……不可能,這花……

「皇上,情思花可以讓人的原始的**到達頂峰。它的功效,類似藥,卻又不同于藥。當心理的意念極強,例如這個男子心里有了深愛的女子……那麼,情思花散發的香味就會破解。不過……皇上請放心,在愛與**之間,幾乎沒有男人可以逃離花咒……而且,就算他能解得了一時,花的催情作用已經在體內形成,他也需要找個女人解毒……」

怎麼可能……歐陽澈,難道他的心里,竟有愛如此至深的女子嗎?

「朕從來不知道,有一個女子可以如此讓朕惡心。」轉身之間,他的衣裳已經穿好,漆黑的眸子一片清明,淡淡地望著她,幾分漠然。

「我……」軒轅慕寧搖搖頭,上去抱住了歐陽澈的身體,嗚咽道,「剛剛是你主動的,我……」

「是朕主動的嗎?」歐陽澈淡淡一笑,「天知地知,我知,你知。軒轅皇上請穿好衣服,一天之內,兩次在男人面前如此主動,莫非皇帝以為男人都是饑不擇食的動物嗎?」

饑不擇食?他竟敢這樣羞辱于她!軒轅慕寧咬咬唇,還未發作,歐陽澈已經把衣服丟到了她身上。

憤怒,屈辱,在他那樣淡漠的眼神之下,軒轅慕寧幾乎崩潰。她吸了口氣,開口︰「涼甘……

「涼甘之事,朕已經不想再跟軒轅皇上談了。」歐陽澈猛地打斷她的話,「朕明日就會回東瑤,日子到了,涼甘就會是我東瑤屬地。西瓊想給或是不想給,涼甘都是東瑤屬地。朕說的,夠清楚了嗎?」

「今日之事,朕暫且作罷。若有下次,即便你貴為西瓊皇帝,朕也……絕不寬恕。」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疾步往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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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門前沒幾步,一個身子便撞上了他的胸膛。歐陽澈正要發作,在那張臉抬起的時候,心卻一下子軟了下來。這個冒冒失失的女人,不是繆卓言還有誰?

「你……」繆卓言眨眨眼楮,為什麼他會在這個地方?這里,是書房不是嗎?她是來送剛剛做好的面膜,順便跟皇上說一聲,可能很快就要回去了,他來……

一下子了然了,他跟她是那種關系,沒有什麼是說不通的……

「你到這里做什麼?」

男人的聲音幾分陰郁,繆卓言撇撇嘴,道︰「與你無關,不需要跟你解釋。」

「喂!」她往前走了沒幾步,那高大的身子便攔到了她身前,他是要做什麼,莫名其妙!

「讓開。」繆卓言瞪了他一眼,正要往前走去,手臂卻被拽住了。

「不用去。」他拉著她越走越遠,他的力道好大,她只能跟著他的腳步往前。

「我給皇上送面膜,你干什麼?」繆卓言甩了甩被他拉得生疼的手臂,看了他一眼,又把手上的盒子塞到歐陽澈懷里,「這個,你交給皇上好了。」

「朕?」歐陽澈錯愕地看著她理所當然的樣子,「為什麼要朕給她?」

「當然是你,你給她,她會心情更好才對。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你沒有听過嗎?你最好告訴她,這是你親手調制的,那這個面膜還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莫名其妙!」歐陽澈一下子把手上的盒子摔落在地,「簡直不知所謂!」

「喂!你干嘛摔我的東西!」盒子散開,瓶子破碎成片,她的晚間面膜已經……撒落一地。

繆卓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她辛辛苦苦研制出來的面膜,就這樣被他輕易地一摔,就……化為烏有了?她還想把這個當作最後的禮物獻給皇上的……

「莫名其妙!簡直不知所謂!你跟她吵架了是不是?」繆卓言看著他發綠的臉,咬唇道,「就算是吵架,也犯不著跟我的盒子過不去……」

「繆卓言,收起你那些不知所謂的說辭!」這個女人,簡直擁有將他逼瘋的本領,歐陽澈猛吸了一口氣,「你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誰告訴你朕跟軒轅慕寧有什麼的!朕跟她什麼關系都沒有!誰準你把朕跟她說在一起的!」

「鬼才相信!」她輕聲嘟囔了一句,手又被迅速扣住,他漆黑的眸子跳躍著熟悉的憤怒,」你說什麼!「

「我說,我錯了行不行?我以後不說了行不行?你放手行不行?你知不知道,我的手也會痛!」

迅速松開了手,繆卓言白了他一眼,卻發現他臉色有些發白,身體不穩地搖晃了一下。

「你怎麼了?」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不是心頭窒息的感覺,那麼……是剛剛軒轅慕寧?可是,他不知道她對他做了什麼,是酒嗎?或者,杯子?他明明已經抵制住了,意識清醒了,為什麼現在會有那樣強烈的**在體內涌動……

「你怎麼了?」額上直冒的汗珠讓繆卓言又走近了他幾分,他的樣子,像在忍受著什麼痛苦,他……怎麼了嗎?

「走開。」身上的熟悉的清新香味在刺激著他的神經,那雙盈盈閃閃的眸子擾亂了他的思想,那誘人的唇……他簡直想現在就啃咬,就把她撲倒在地,親吻,撫模,佔有……

拒絕所有入侵的思想,體內的痛苦一波一波,有什麼繃緊了。他狠狠地攥緊了拳,轉頭便往另一個方向走去。藥性的控制……再沒有第二個女人,可以讓他清醒……

「你到底怎麼了?至少讓我把把脈。」繆卓言跑到了他身前,正要伸出手,卻被他厲聲喝住︰「滾!」

如雷的吼聲,讓繆卓言錯愕了幾秒,他已經邁步往前,似乎在煎熬著什麼。

其實,真的與她無關,只不過……只不過,她是醫者,醫者慈悲,不是嗎?

「我給你把脈。」她追上了他,很快拉過他的手,扣住了脈搏。

毒?……繆卓言不可置信地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竟然中毒了嗎?體內的脈象紊亂,貌似中的是……類似藥的東西?

身體忽然被靠向了旁邊的樹干,歐陽澈雙手撐著樹干,她的身體被圈在其中,他的聲音沙啞得可怕,一雙眸子已深了色澤,有著吞噬的**,繆卓言不由咽了咽唾沫。

「滾!听到沒有!再敢跟著朕,後果自負……」汗珠從額上淋淋而落,他漆黑的眸子是那樣難以掩飾的痛苦,他警告地看了她幾秒,那盈然的眸子讓他心里的弦繃得更緊,猛然別開視線,他往前走去。

怎麼會這樣的?他是皇帝,他是歐陽澈,怎麼會中藥?……即使中了,他怎麼不找軒轅慕寧呢?寧可讓自己這樣痛苦?……

可以解開嗎?忽然想起身上帶著自己做的「解毒丹」,可解百毒,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奏效,但試試總比不試要好吧……

「……歐陽澈……」她氣喘吁吁地追上了他,跑到他面前,還沒來得及開口,整個身子就被他撲到在旁邊的牆上。

「讓你滾,听不懂嗎?」又是如雷的吼聲,他的黑眸閃過暴戾的光芒,深深凝視著她,她望著他,眨了眨眼,這個男人,發怒的樣子真的像一頭暴怒的獅子,而且毫無理由……

汗珠吧嗒落下,他那如夜色般深沉的眸子讓她心里有點慌張,她舌忝了舌忝唇,解釋道,「我只是想這個……唔……」

錯愕之間,下巴被猛然抬頭,歐陽澈俯頭便狂肆地吻住了那個能讓他發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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