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偉大一刻,就這樣在浴室完成了。事後我們相擁站在水里,任憑水柱沖在身上,一種巨大的滿足充盈著我的全身。
「夢兒,你真棒!」我在她耳邊輕輕道。我說的是實話,曉曼和我在一起幾年,做過無數次,但她含蓄內斂,永遠也放不開;怡香熱烈,卻始終只有一種姿勢,這也許就是她說的城里人與鄉下人不同之處吧;只有夢兒,她不僅熱烈,而且聰明,知道男人最需要的是什麼,在她身上,我把從那些垃圾片上學到的功夫全都實踐了一遍。就一個字︰爽!
「笨笨,你才棒!」夢兒呢喃著︰「你是我生命里的第二個男人,我知道你棒……但沒想到你是如此之棒!」……
這一天,激情始終沖擊著我們。我粗略一算,到傍晚時分,我們至少也完成了兩個帽子戲法。NND,就這水平,如果和羅納爾多切磋一番,不知會不會為咱中國人掙回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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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兩天時間過去了。我們在床上,在客廳里,在沙發上,在地板……隨處都留下了奮斗的足跡。這天晚上,也就是我來省城的第四天,我們激戰一番,吃過晚飯,喝了點紅酒,夢兒忽然道︰「笨笨,明天我該回去了。」
我一驚,道︰「你不是陪我五天麼?」
她也吃了一驚,道︰「我什麼時候說陪你五天了?」
「那怎麼要我請七天假?」我幾乎要哭了出來。
「你呀,真是笨笨!」她撲哧一笑,道︰「照你這樣說陪你七天更好,我們同出同歸?笨!知道為什麼要七天嗎?你提前兩天出來,退後三天回去,別人想懷疑也懷疑不到我們頭上!」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女人好深的心機!我知道她的決定作出後一向是難以更改,當下也不說什麼。
「怎麼?不開心了?」她撫了撫我的臉,道。
我嘆了一口氣,道︰「我們這像什麼?偷情?」
她也嘆了一口氣︰「我們是愛,網絡轉化為現實的愛……」
「那這種愛可以永遠下去嗎?」我傻傻地問道。
「傻瓜。」她笑了一下,道︰「你怎麼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
我已不知是多少次听到她這句話了,所以我冷哼一聲,道︰「你舍不得你的榮華富貴,是嗎?」
「什麼榮華富貴?說得這麼難听!」她的聲音一下子激烈起來︰「告訴你,我今天的局面全是自己一手開創的,與他沒有任何關系!」
我也不和她爭辯,忽然問︰「你愛他嗎?」
她沉默很久,才搖了搖頭,冷笑道︰「愛他我會和你在一起嗎?你以為我賤?」
我被她噎得一愣,半晌道︰「我沒這樣想……既然不愛,那你怎麼不離開他?」
「離開他?你要我嗎?」她的眼里閃著光,忽又語轉溫柔,道︰「笨笨,我知道你一定會要我的,對不對?」
我沉重地點了點頭,道︰「夢兒,離開他,笨笨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人!」
「謝謝你!我的笨笨……」她忽然低下頭,竟然滴下幾顆淚。然後道︰「有很多事情你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