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敘紅樓 周宗成揭秘紅樓夢之二十九 再說風月之債

作者 ︰ 周宗成

周宗成揭秘紅樓夢之二十九再說風月之債

——擅風情,秉月貌,便是敗家的根本。

這是秦可卿的判詞,還說「情既相逢必主*」,傳聞是「*喪天香樓」。「擅風情,秉月貌」的諧音應該是「三風情,並月貌」意思是二男一女的三角風月情債,這就是風月之債的又一牘。秦可卿與賈珍的風月之情,先不定其性質是屬于意*還是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相互有如**,情愛刻骨銘心,曹雪芹通過賈珍之口予以幽默的暗喻。賈珍在涉及秦氏的地位即是自己的妻子還是兒子賈蓉的妻子問題上故意含糊其辭︰秦氏的靈位上書「世襲寧國公冢孫婦,防護內廷御前侍衛龍禁尉賈門秦氏恭人之喪.四大部州至中之地,奉天承運太平之國,總理虛無寂靜教門僧錄司正堂萬虛,總理元始三一教門道錄司正堂葉生等,敬謹修齋,朝天叩佛",」冢孫是長房孫的意思,賈蓉對于賈敬可以這樣稱呼,但書中明確告訴賈敬沒有襲寧國公之職,那麼這個寧國公冢孫婦應該是賈珍之妻。這里提到了僧錄司和道錄司,諧音僧呂氏、道呂氏(呂字的特點是無論是正是倒,不改變字形)那麼僧呂氏、道呂氏就是珍呂氏、盜(雍正的皇位是盜取的)呂氏的暗指。曹雪芹說賈珍「此時心意滿足」。賈珍還說︰合家大小,遠近親友,誰不知我這媳婦比兒子還強十倍。媳婦——可以說是妻子,也可以說是兒媳,曹雪芹利用這一雙關語開了一把賈珍和賈蓉的玩笑。我這媳婦——賈珍的媳婦對于賈蓉來說是娘,「是娘」諧音「四娘」,暗示了秦氏是呂四娘的影子。誰不知我這媳婦比兒子還強十倍——諧音「誰不知我這媳婦被兒子還(在)藏十(而)悲」,兒子名蓉——諧雍,雍正藏了「十」奪嫡,秦氏為此得的憂郁癥。「媳婦」還諧音「錫壺」,偷媳(錫)是扒灰的代名詞,公開承認扒灰。

現在我們梳理一下頭緒︰假設秦氏是呂四娘的影子,為避難或復仇投靠雍正的仇家胤,或是被收為螟蛉,二人發生戀情,迫于雍正的追捕或其他原因詐死,然後通過胤在宮廷的舊勢力合謀改頭換面入宮為妃(*上天祥樓——*喪天香樓。賈天祥名賈瑞,雍正謚號中有睿,天香樓即雍正寢宮。「秦可卿死封龍禁尉」諧「秦可卿喜封雍正妃」)刺雍正,于是發生了紅樓夢二牘的撲朔迷離的風月之情,即情僧錄(情諧勤,是胤謚號;僧諧珍、禎,呂四娘是僧;「錄」字雙聲︰lulv記錄之意,也可諧呂。情僧錄倒念︰呂禎情)。或是為避文字獄,故意把雍正和胤之間兄弟之間的情爭錯位于父子之間;或者兼美,把發生在呂四娘的遭遇分散在元春、妙玉、秦可卿及大觀園中諸女子身上;或者把本該完整的故事以洗牌的形式使其凌亂;或者花開幾椏;或者情節讓位于主題,讓時空逆轉、親疏顛倒等等。

秦可卿和賈珍本是正常的一對戀人,但是皇權棒打鴛鴦,雍正臨幸,春風得意;賈珍反而成了扒灰,傷心退出,憤憤不平。曹雪芹通過賈珍的口說︰我這錫壺(媳婦)也比兒子(蓉——雍)還強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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