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天不存在 第六節 除匪

作者 ︰ 章三還是章二

初放亮的天空上掛著一輪芊芊的白日,雖有一絲溫熱但卻不曾讓人有絲毫的耀眼之感。

一騎烏黑虎馬,馬背上一女在前一男在後。男的一身黑衣勁裝,一把黑色大鐮斜著緊負在男子寬闊的後背上。女子一身淺紅色衣衫,上面奪奪香花點綴,背靠在男子懷中。一男一女策馬行在路上,朝遠處一矮山駛去,遙遙可見山上一處寨子聳立。

駐馬山腳下的一片樹林中,少女周舟不知是害怕還是激動渾身顫抖的依偎在陳平的懷中,陳平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翻身跳下馬來,收拾好行裝,手持黝黑大鐮向山寨處行去。

少女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緊跟上陳平的腳步。

陳平淡淡的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少女繼續向前行去。

孤山而立,雖不高絕,但三面皆是懸崖峭壁,百來米的高度就算是大部分修者跌落也斷無幸還的可能。一條數丈寬的小路蜿蜒崎嶇之通山巔,遙遙可見山寨門口在初生的朝陽下還泛著點點火光,一路向前行去只見兩名身穿輕皮甲冑的男子手持大刀矗立在山寨門前,似睡似醒般斜靠在那。

陳平及少女周舟慢慢走到山寨前,似乎這時兩名稍微才發現兩人,但似乎對于有人來此頗為驚訝,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走上前來懶住陳平與少女周舟。但看及陳平打扮多少有些顧慮,出來混罩子也需放亮說話也較為客氣。

「不知二位來此有何貴干?」那名身材略高的哨衛一手提刀雙手抱拳向陳平及少女問道,但眼神不時盯著手大鐮,初生的照樣光射在鐮身上不顯閃亮刺眼但另顯一番幽冷之色,哪怕陽光的溫暖也揮散不掉脊背的陣陣陰寒。

「勞煩通報下當家的,在下陳平有事與貴處相傷。」俗話說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雖然陳平答應少女幫忙,但是畢竟陳平也有自己的目的存在,盡管留意到少女所流露出的憤恨的眼神,但陳平肯定不會去殺光所有人,當然是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去做無端殺孽。

「二位少等,容小人稟報下我家寨主。」之前那名身材略高的稍微考慮了一下,似乎考慮到一些原因朝陳平敘說了一下朝寨子里奔去。

少頃,一名滿鰓胡子蓬松頭發,一身鐵索甲冑,腰間掛著一口銀白色重刀,腳蹬皮質長靴朝陳平走來,其身兩側跟著二人。

右側一白杉青年呈書生打扮,一頭長發披肩,白衣白杉白鞋腰間卻也掛這一口長劍,到是別有一番古代文士之風,但臉上掛著的淡淡邪氣卻無形中成了一片瑕疵。

左側一黑衣男子一身緊身裝束到跟陳平有七分相似,但腰間兩側各有兩把短劍,臉上無一絲表情,似是一不苟言笑之人。

「不知陳兄到來,有失遠迎,還請里面就座。」甲冑大漢朝陳平抱拳致意,似對陳平大名久仰的很,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客套,反正是滿臉熱情之色。

一行五人走入寨子,接近廣場處便听到「哈,哈!」的演練之聲。只見宅子周圍四五米高的砂石所鑄成的高牆圍繞著中間一處大堂,周圍數十間小屋所組成的別院緊貼著牆側,中間一處半徑越20米的廣場樹立在中心。廣場上三十多人演練的刀槍棍棒別具一番景致,牆角處幾名廚子忙前忙後,一看就是準備早飯。別具一番律令之景,可見這處山寨在管理方面還是有可贊之處的。陳平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甲冑大漢。

「讓陳兄弟見笑了,此時當亂世,刀槍棍棒護己之用,規範下弟兄們的行為也是便于管理,寨子雖然不大但也不是什麼人想捏就捏的。」大漢似乎對自己的管理也是不慎滿意,別有一番深意的看了眼少女周舟,朝陳平淡淡的說道,一番威脅的話語但凡是人就能在話中听出。

五人行進大堂,只見正中一張大椅矗立在那,一張不知何種荒獸的毛皮披掛在椅上直錘到地上,左右下手分別擺放著兩張椅子及一副小桌。陳平與少女周舟坐在有側,其他三人那甲冑大漢做于主位,另兩人坐于左手下兩椅之上。

「不知陳兄所來有何指教,如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但說無妨,我兄弟三人如能幫的了的地方定當盡力。」甲冑大漢待五人坐定朝陳平抱拳說道,听那口氣別有一番豪爽之色。

「前日來小弟游歷到此,听聞山寨周圍似不太平,有一周姓小村慘遭屠戮,不知貴寨是否听聞?」陳平淡淡的掃了一眼寨子里的三位領頭之人說道。

「兄弟也有所而聞,但不知何人所為,不知陳兄弟與那處村落可有關系?」甲冑大漢與其他兩人交流了下眼神,似乎與此事真的無關朝陳平虛心的請教陳平的出身問題。

「你胡說,就是你們帶人殺了我們村子的數十口人名,還滿口狡辯!」少女憤怒的單手指點于大漢幾人,並一臉乞求之色望著陳平。

「陳兄弟遠道而來,游歷至此地,听聞有此等事發生卻不龜縮于人後或不聞不問,可見陳兄弟乃俠肝義膽之輩,但切不可听信小人讒言,本欲留陳兄弟在山寨多做客幾日,但此女子血口噴人,肯定其心可誅,可請陳兄弟留下此女讓我等兄弟嚴加拷問。只當我等欠陳兄弟情面,以後但凡有所指使,我等定當赴湯蹈火!」甲冑大漢幾人似乎看出陳平卻不是本地之人並與周村有所關系,威*利誘于陳平。

「我既然來此肯定對此事有一定了解,周村被屠皆是些鄉野之輩,看貴寨雖談不上兵強馬壯,但訓練頗為有素,貴寨屠戮一村落想必定有所圖,在下也是頗為關心希望貴寨能夠解在下心中疑團。」陳平淡淡的看了眼緊張的掃女與三人對甲冑大漢說道。

似是被陳平說道痛處或被陳平發現隱秘之處三人頓時惱羞成怒,刀,劍,匕首三人分持三種兵器朝陳平招呼上去。

似陳平早有所料或陳平修為遠高于三人,輕松躲過三人夾擊,並一鐮刮過輕松掃掉了白衣書生頭顱。

「不好是高階強者快退!」似是發現陳平修為遠高于自己三人只一會合其中一人就被斬殺,甲冑大漢利馬朝外奔去。但那黑衣男子也許在力量上遠不如甲冑大漢但速度遠勝于他,在發現白衣書生被斬的同時已朝門外奔去。

但陳平修為及戰斗經驗遠非三人可比,以在門前大鐮從上揮下,鐮口由黑衣頭顱直插入腦,小命嗚呼已去。

甲冑大漢滿臉鐵青之色,一手持刀謹慎的朝後退去,許是知道自己手段與陳平相差甚遠,身軀不自覺的微微顫抖。

「此事卻有隱秘之處,還望陳兄弟饒過在下一命,在下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甲冑大漢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急忙向陳平說道。

「噗!」只見身後一槍頭在甲冑大漢脖頸一穿而過,鮮血如箭般迸射而出。

「還以為閣下會偷襲陳某人呢,沒想到卻是殺人滅口,可見似乎閣下對自己戰力頗為自信,覺得能穩勝在下?」陳平似乎早知有此人存在淡淡的說道。

「你我水平相差無幾皆幾近坐吾大成之境,偷襲于你卻不太符合實際,像他們幾個這種雜魚也沒有什麼作用,與其這樣還不如于你堂堂一戰。」一寬松褐色錦袍,黑白攙雜的長發披散于肩,年紀約五十來歲老者,身高約莫七尺左右委實魁梧,手持一八尺長槍,卻不見其身有絲毫佝僂之色,可見其修為可見一般,觀其氣血也是十分旺盛,也是坐吾巔峰之輩的強著,而且在其身上似乎散發著一種令陳平覺得十分危險的氣息。見其對自己手下滅口之事十分輕描淡寫的說道。

「此槍名璀璨,助我殺敵無數,今日跟閣下一戰,委實令在下十分渴望。相信閣下也是,我等幾近坐吾境大成之輩,欲尋求再做突破相信有此一戰更會增加幾分契機。」老者似乎對于與陳平一戰似乎十分渴望的同時似乎在其嚴重可見十分的自信。

「此鐮無名,但其伴隨我也有些時日,今日借此時機我賜其名為鬼滅,一把能把毀滅帶給別人的鬼頭大鐮!」陳平十分喜愛的撫模了一下鐮桿,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持槍老者持槍奔馳而來如一利箭般直射陳平,陳平橫身立馬,一鐮橫切蕩掉直刺而來的一槍,可老者順帶反手一掌直印陳平胸膛,一口鮮血噴處,陳平向後摔去,兩人實力相差不大比斗往往短時間內就可見分曉,短短幾個會合兩人都不任何試探皆全力沖殺,雖坐吾強者身體強度不低,但老者一掌委實怪異,猶如萬般針扎般刺在陳平的胸膛。

老者怎會放過如此機會,一槍朝陳平刺來。可怎料陳平一側翻身鐮身橫切而過,竟腰斬了老者,老者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瞪著陳平似乎在等待陳平的答案。

陳平解開自己外衣漏出里面一副內甲,之間內甲上已碎裂出一片手掌印記,連帶著與外杉都粘合住了,基本上已經報廢。

老者露出了然之色倒頭隔屁。其實陳平早在其身上感覺出危險,與其避其鋒芒不如襯自己有副內甲以傷換傷取勝,畢竟兩人修為相差無幾,雖然陳平在身體基礎上略高于老者,但也相差無多,除非有天材地寶洗練身軀才能提高身體基礎,可沒想到老者這一掌很是詭異,讓陳平著實受傷不輕。

簡單的搜刮及在老者身上模出一塊似金似石的東西淡淡的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少女周舟一眼朝寨外而去,外面山匪怎料幾處頭領瞬間被斬怎敢反抗,四散而逃,陳平也沒有為難他們,而且自己受傷不輕需要抓緊找處清靜之地調整,少女一臉復雜的緊跟陳平朝外走去。

直通商丘小城的道路上一男一女各懷心事的側馬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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