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界藏途 第16章 陵墓,尋人,觀斗

作者 ︰ 荀  律

第16章 陵墓,尋人,觀斗路是照樣走,人也還是他們幾個,接下去的路除去迷霧的阻礙,其他都沒有問題,行走間還極其輕松,沒有遇見什麼麻煩,強大的魔獸和尋找陵墓的人都沒有見到過,著實應了墨崖的話,牛利也好像知道似的完全不以為然。羽凡可真會昏睡,一覺醒起來,玉須子他們都已經往里面再行了兩天時間,幾乎快到陵墓了!一個小孩子正在生長發育階段,睡覺起來基本都是非常饑餓的,吃一些充饑的東西也算正常,但是羽凡足足吃了一瓶充饑丹,那可是一個成年武士十天的飯量了,真不知道是怎樣吃掉的,倒是給玉須子大大驚訝。羽凡沒有腳力整個路程都幾乎是玉須子抱著或是背著奔行的,這也幸虧玉須子是個武者,如果換成其他老人早就累趴下了。

墨崖和牛力同時止步,眼楮中流露出敬畏,更有激動之情,‘玉須兄已經到了!’墨崖一手指向前方。玉須子用打量的目光向前看去,只見前方不遠處迷霧妖嬈,依稀可看見高大的樹木或者草木,完全不見陵墓之類的其他東西。玉須子有些疑問,一望周圍頓時覺得不對勁。為何會說是在這里,覺得前方是有不對,自己身後霧氣的明顯要淡很多,偶爾也可以听到蟲鳴之聲,然而前方一片寂靜,處處透著股陰涼,望眼過去就有一股渾身不在,隱約中有一股壓迫之感,此時也已是正午時分能見度明顯過低,玉須子突然恍然大悟,‘是域!陵墓在域中!’域也是界的一種形式,域沒有其他界那種阻礙防御效果,它只是起一種迷惑誤導作用。墨崖和牛力同時笑道稱贊,‘玉須兄好眼力。’玉須子雖然得到了墨崖他們的證實,可對于陵墓深有疑慮。抬頭望向高處,霎時呆滯驚嘆起來,濃霧如同一個大圓罩將前面很大的地方完全籠罩在其中,只憑這手筆就知道陵墓的這人身份不一般。就在玉須子正在為陵墓的第一層域而贊嘆時,墨崖將玉須子叫過神來。‘玉須兄,現在我們所站得位置也是少宗主最後離開陵墓的地點,再往里面走就是霧禁地域了,少宗主進入里後發現不對勁,必定不會深入其中。’玉須子聞言立馬精神起來,但表現卻有擔心。‘墨主事!….’玉須子話還沒有說就被墨崖打斷。‘玉須兄,你我的交易危險性很大,先履行我的承諾,救出少宗主。’墨崖說著就從懷里模出一支銀色短笛,‘這個鳴音哨笛,能夠發出高頻率的音波和聲音,是作音波攻擊敵人有效武器,對于野外團隊遠距離傳信有相當高的作用。你只需要提運真氣于哨笛之上,音波會覆蓋很廣範圍。少宗主如果在附近一定會听到的。’墨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有一個竅門,可以將自己的話帶出去,也可也試一試!’牛利見墨崖將鳴音哨笛交給玉須子當場愣住,在落荒鎮混跡的人,誰人不知鳴音哨笛是墨崖的貼身武器,一個武者將自己的武器幾乎當成了比命還要重要的東西,根本不會交給另一個人使用,更何況是才認識幾天的,這需要多大的信任和勇氣。武者修煉之人一般對于情感都基本潛移默化,但玉須子接過哨笛看向墨崖的目光確實有些感動,特別是將一句口訣告訴玉須子時那種情感就更重了,什麼也不說放下羽凡直接向前行去,將哨笛放到嘴邊,按照墨崖所說的開始行動起來。雙腿跨開,腳錯八字,馬步穩扎如平鼎,運氣沉丹田,雙臂交叉,手掌坦直,掌背相對,提氣凝神,掌指曲握,手腕內翻雙掌成平,丹田之氣油然而升直抵咽喉之位,玉須子張開嘴巴一口哈出,鳴音哨笛發出激鳴之聲,如放大千萬倍的彈弦之音拉割刮管,亦如驚雷炸響震蓋千里,聞者耳鼓如撕裂般讓人疼痛不已,周圍的爬蟲被驚怕得全部停止了鳴叫,一片寂靜的狀態出現在眼前。墨崖在一開始就注意到羽凡對哨笛的聲音感到不舒服,立刻出手遮住羽凡的耳朵,將絲絲真氣送到其耳中沁潤保護。時不過分刻鐘,玉須子吸氣收勢而停,哨笛之聲余音繞林,久久不能消滅!‘玉須兄,剛才的動靜很大,一會可能會很熱鬧,換個位置,我們只需要耐心等待少宗主過來就行。’剛剛玉須子吹出鳴音哨笛的聲音傳播很廣,必定有些好奇者過來打探,玉須子和墨崖他們現在只用換一個地方等待一段時間,李銳必定會听玉須子用鳴音哨笛傳出的消息行事。

玉須子他們躲在遠處靜靜等待,而剛剛他們所站位置陸陸續續有人或者魔獸過來查看情況,然而眾多人中卻墨崖一個李銳的影子,玉須子逐漸焦急起來,時間分秒即逝,就在玉須子不願意干等下去,試要去闖闖踫踫運氣的時候一個極為熟悉的身影出現,他固然是師弟李銳。玉須子抱起羽凡就飛跳過去,好一陣噓寒問暖。而李銳呢!見到師兄這樣關懷還是一副愛冷不冷的表情,心里卻很是觸動。‘長眉!你的速度也太慢了吧!看來回去要把你的畫給都燒了,讓父親好生說道你,愛山水不愛武修的毛病!’李銳一到達這里也不謝過玉須子,只是一肚抱怨。玉須子听到李銳這樣說心里釋懷了好多這說明他沒有怎麼受傷,表情也歡暢了很多。羽凡見到玉須子心情轉變也開心一綻,笑聲雖稚女敕卻天真爛漫。玉須子和李瑞同時低下頭,二人皆是一剎,尤感意外,只是前者第一次見到羽凡笑而意外,後者見到玉須子身邊一小孩而意外。‘長眉!他是?’玉須子一眼瞟過牛利有些尷尬的對李銳說道;‘一言難盡,以後我再與你說過!’李銳發現玉須子在提及到羽凡後突然感情有變化。羽凡的秘密決不可被他人得知,不然羽凡又將陷入一場大風波之中,有大麻煩,玉須子則將將話題引到其他地方,一邊說一邊介紹墨崖,‘多虧了墨主事的音波武器,你才能夠出的來!’李銳順著玉須子的方向看去,見墨崖含笑以禮對待,李銳也還之以禮,‘多謝墨主事了!’武者一般對于恩情的表現本不外露于表,但是有需要其幫助是都會毫不懈怠,盡力幫忙。墨崖瞟了玉須子一眼很是坦然的說出;‘沒有什麼感不感謝的!我只是與玉須兄做一場交易而已,而且好像我賺了!’墨崖很官方的笑道。 李銳剛出霧禁地域,眼前就出現他莫名其妙的很多事情,直讓有些做飛機的感覺。‘長眉!到底怎麼回事?’玉須子也較為尷尬,雖然他們此次來的目的是查看陵墓的情況,但是其中發生了一些特殊情況,知道陵墓的來歷卻不可以即時回去報告。好了,現在師弟李銳也平安出來了,關于陵墓的情況也沒有什麼必要對他進行隱瞞。于是乎,玉須子將自己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了李銳,李銳知道後震撼當然,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告辭回去。玉須子本來是讓李銳帶羽凡離開的,但是羽凡堅持不走,不管怎樣也要和一起,玉須子只好作罷,其實也擔心會出現狀況!

李銳的告辭墨崖清楚,但卻不著急也不擔心,第一,李銳絕對不會四處宣揚陵墓的情況,第二,李銳回去一來回怎麼也要個把月吧,一個來回,自己早就處理完了。向牛利遞了一個眼神詢問他是否一起,牛利竟然破天荒的點頭同意了。羽凡就是個做不了主的人兒,玉須子去什麼地方他就被帶到那里。

域罩壁微動,三個身影閃躍而入,玉須子見到域中的情況霎時因為驚嘆而傻眼了,然而墨崖和牛利兩人雖不是第一次來但再次見到里面的情況也讓人嘆為觀止,贊嘆其宏偉廣闊,羽凡卻不其然,里面的東西對他而言毫無概念,很多石柱代表的只是樂趣,如果和小朋友們一起捉迷藏將是很好的地方。域中雖然閉塞,比上外界要暗上一些,但沒有絲毫的霧氣遙繞,能見度非常好,里面沒有一顆植物,大大小小的石柱沖天而立,上面刻畫著或不同或相同的畫像文字,畫像栩栩如生,文字蒼勁有力,一眼望去竟不見盡頭,這該多大的工程量啦!偶爾會有個把黑影閃過,但他們並不在意。陵墓的消息鬧得沸沸揚揚,也不知道來了多少高手,一兩個小貓小蝦也就不以為然了。墨崖也是知道玉須子第一次看見陵墓的情況有一些意外,這個也在情理之中,當時他看到陵墓後也還不同樣,墨崖並主動開口;‘去看看陵墓外來了什麼人物!’說完率先踏步走進石林,玉須子和牛力尾隨其後。

‘臭老鼠,你嚷嚷什麼,有本事你去破界。我們虎哥剛剛才和人類高手打斗了一場,現在元氣還沒有恢復,要不然你以為這個破門就可以抵擋得住虎哥的一記鐵拳。’‘呵呵,狐媚兒你真是笑話!虎哥的實力是不錯,要破這個金剛石做的門還差了點,但在這里誰人不知道我們白眼狼王的實力最為強悍,上次將人類先天武師高手打的重傷,現在如果狼王在憑借他的一招《破山裂地》,破門只在眨眼間。’狐媚兒一听尖嘴猴腮的鼠像男人這麼說,立馬露出不滿情緒急切的和黃鼠狼對轟過去,‘黃鼠狼,你只是個小山頭的野獸而已,只是白眼狼王給了你一顆化形丹才有了現在這般的模樣,你洋氣什麼呀!我們獸族中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哼哼!’黃鼠狼最記恨別人用這件事來戳他軟肋,再左右看看周圍其他魔獸竟是一副蔑視的目光盯著他看笑話似的,包括和他一伙的都帶有一些異樣的神色。黃鼠狼可不高興了,很有些老羞成怒的樣子,‘我可是狼王的人。是代表狼王先到此處的,而你狐媚兒卻是傍著虎哥耍威風,听說你們狐族下令禁止到陵墓來,你現在是不是已經犯了族規了呢?’黃鼠狼是想不對,又接著說;‘你們狐族禁止來陵墓其中必定有原因,難道你們知道陵墓中的情況?狐媚兒你一定要交代出來。’黃鼠狼這樣一說到,周圍魔獸的情緒立刻波動起來,難道狐族真的知道陵墓的情況?各個魔獸將目光投向狐媚兒,其中也有幾個呼應者*迫狐媚兒說出‘真相’。狐媚兒面對眾魔獸的質疑完全應對不過來,有些慌了。黃鼠狼面露陰險的笑了笑,側頭對向斑斕虎較為和氣說道;‘虎哥你大概還不知道這些情況吧!你可要小心咯,小心著了某些人的道還不知道!給別人數錢還笑得呵!’說完又遞了個針對性的目光給狐媚兒!斑斕虎雖然一臉憨像,但是並不傻知道現在出頭不會是好事,就保持著不做聲勢的看戲原則,。‘黃鼠狼,你少挑撥離間,我來陵墓是我自己的事,和虎哥沒有關系,我也不族內為什麼禁止我們過來。倒是你在化為人形後殘害了不少魔獸,食了他們的獸核來提升你的修為,我現在就看看你現在還是不是以前的臭老鼠!’狐媚兒抽出腰間的短刀急速的向黃鼠狼刺去,黃鼠狼見狀靈敏的閃過,並向一旁寬頭大耳的熊像男人身後,憤怒中帶些調戲的喊道;‘你想殺人滅口呀!看來你真知道得不少咯!’黃鼠狼越說狐媚兒越是急切,只說一句,‘黑魔熊,讓開!’又刺了上去。黑魔熊一听,見狐媚兒真的動火了立馬躲開,黃鼠狼借助黑魔熊躲開之際再次閃開狐媚兒的攻擊,並且從袖口彈射細小的銀針,銀針閃出細微的銀芒直接射向狐媚兒的胸膛,只听‘叮’的一聲銀針落地,化為兩節。斑斕虎一下子出現在狐媚兒的前方,惡狠狠地盯著黃鼠狼,‘暗箭傷人!’黃鼠狼見到斑斕虎心里直打哆嗦,‘她要殺我,我只是防衛抵擋。’斑斕虎哼了一句;‘是她真的想殺你,還是你真的只是防衛而已。’黃鼠狼哽咽了一口,雙腿微屈,猥瑣的向後輕微移動。‘虎哥我可是狼王的人。’黃鼠狼本想來鎮住斑斕虎,可是斑斕虎表現得完全沒有被震懾的樣子,‘那好!我就代替白眼狼管教管教手底下的人。’說著就是一拳轟擊到黃鼠狼身上,黃鼠狼直接倒飛出去一口鮮血噴射出來,‘ ’撞到在幾十米外的石柱上,石柱崩壞激起一片灰塵,灰塵散去黃鼠狼旁邊出現一個十分英挺的中年武者,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勢的氣息,實力稍弱的會有一種壓迫的感覺。‘白眼狼終于出來了!’‘斑斕虎,人族有一句話可是說了打狗看主人,明知道他是我的人,還將他打成這樣,你可是沒有給我好臉色咯!’斑斕虎笑了笑沒有一點示弱,身體上也有一個不可輕視的氣勢與之抗庭。‘你以為他真的可以接得住我一拳!’‘呵呵!那好,我帶他再接你一拳怎樣?’‘求之不得!’‘好是爽快!’腳蹬黃土,斑斕虎和白眼狼飛速靠近兩掌相擊,一個強大的能量圓盤從其中爆發出來,如同水浪漪向四周擴散,霎時塵土飛揚,石塊飛射,整個魔獸群體由此變得更為混亂起來,然而遠處一邊卻有幾個旁觀者注視著這里的情況。墨崖滿懷深意的笑了笑,然後看著玉須子二人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求你們來這里嗎?’牛利雖然很是精干但是卻並不了解墨崖想要做什麼,他唯一清楚的就是墨崖不簡單,能夠讓他親自出來的東西一定非常珍貴。‘你不會是帶我們過來看魔獸打架的吧!’玉須子也不語,只是和牛利一樣有些許疑惑。‘整個陵墓有兩道門,都設置了強大的封印,前方魔獸所佔正是其一,現在魔獸已經打上了,難道其他武者在另一門外會安靜得下來?’玉須子開口問道;‘你有何計劃?’墨崖側頭看向牛利,很有深意的說;‘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牛利有些吃驚,‘我的表現?’‘不久前應該是和斑斕虎有過拼斗吧?把東西還回去,化解和他之間的矛盾,我們從這邊入手。’牛利更為驚奇了,整個人流露出難以想到的表情;‘你知道?’‘前些陣子听說斑斕虎得到了一顆可以使魔獸進階的丹藥,但是從他現在看來卻沒有食用,然而斑斕虎從不與人交惡拼斗,除非你得到了他的東西。’牛力見墨崖點出了他的事,也不做狡辯直接開口問道;‘我交出去有什麼好處?’‘陵墓中的情況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只要進入其中所得到的何止進入的千百倍。’牛利眼球轉動稍作沉思,然後點頭答應;‘好!我答應你!我應該怎麼做?’牛利的答應在墨崖的意料之中,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還回去就行!’墨崖轉身面對玉須子,語調變化;‘玉須兄,少宗主和白眼狼王想必修為怎樣?’‘李銳師弟略差一線!’‘與你如何?’玉須子略作思考,回答道,‘伯仲之間!’墨崖露出一絲喜悅,‘玉須兄,你能否可以去牽制住白眼狼?這個小家伙交給我。’玉須子低頭看向羽凡然後點頭同意。墨崖見得到玉須子他們的同意,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接下去搞定這群魔獸就直搗黃龍,開石門,破結界,完成自己的夢想,但是現實又是什麼樣子的呢,現在卻無從查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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