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一只系統 我家有小夫郎(二十八)

作者 ︰ 無不可

親們,防盜章!!稍後再看,或是買後再刷新都可以!最好明早看,熬夜很不好的!

看著慌亂成一團的人,李竹上前說︰「無論有何冤屈,等三日後殿下醒過來再說。」

即使李竹如此說了,還是有人小聲的哭喊道︰「饒命大人、大人饒命,奴奴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

沒再管那些人的哭喊,李竹揮揮手,那些侍衛壓著人去了指定好的院落,到地方後,把人往門里一推,全推進去後,便 嚓一聲把門鎖上,任里面的人如何哭喊,守著門的侍衛,都紋絲不動。

看完整個過程,李竹又開始好奇吳雄吳將軍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將軍了。

至少表面上看,他手下的士兵都是好樣的!

能帶出好的士兵的將領應該不會太差!

看到左邊關著僕從的那個院子,李竹想起了剛剛那些人被抓走後,那個長的很熟悉的僕從,瞥過來的目光,那目光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只是,那人怎麼那麼熟悉呢?

正入神呢,手臂上突然多了一些重量……

李竹後背上的汗毛集體起立,汗毛眼則在刷刷的出冷風……

李竹轉頭看去,趙普一張臉都笑平了,嘴里親熱的說︰「鳳大人去歇歇吧,站立老半天了,腿都該發酸了。」

李竹將手抽了回去,嘴角向上提起,表示自己有在笑,說道︰「趙大人若是累了,可先去休息,本官還不累。」

趙普又將手攀了上來,說︰「那就去喝杯茶嗎,不累,總該渴了吧……」

李竹又往回抽手臂,一次沒抽出來,兩次也沒抽出來,第三次她沒試,抽不出來就不抽了,她不會跟自己過不去的。

轉頭對著人問︰「趙大人有何事,可以直說,知道的鳳某定知無不言。」

死巴著她,要說沒事,一定沒人信吧!

趙普倒也不扭捏,听李竹問起,直接說︰「那下官也不拐彎抹角了,下官就是想知道,鳳大人到底是如何知道大凰子三日只能定能清醒呢?」

李竹轉過身子,對著趙普充滿求知欲的眼神,說︰「猜的!本官也不知道殿下何時會醒。」說完,再次抽了自己的手臂,這次,趙普在沒巴著她不放,所以她一下就將手收了回來。

趙普已經被李竹的答案嚇呆了,猜的!猜的!猜的!

也就是說猜的有可能準,也有可能不準了!

鳳大人,你可害苦我嘍……

李竹沒管趙普內心的苦逼狀態,轉身大步向大凰子的養病的內室走去。

內室有六人值守,都是屬于大凰子派系的官員,另外再加上之前照顧她飲食起居的小廝一名。

小廝這會正把自己藏在角落里,看到李竹走來,不情不願的上前請安,順便問道︰「大人,殿下的藥什麼時候去熬。」剛剛大人出去,自己也要跟上時,被大人出言留住,說是要看大凰子這有什麼吩咐,結果大凰子一點沒吩咐他,反而是里面說是要照顧大凰子的幾個小官,不停的讓他做這做那,把他指使的團團轉!

好不容易他把自己藏在角落里,里面的人看不見他不找他做事了,還沒歇上一會呢,大人又來了……

他可真是命苦,總是在干活……

沒管一臉哀怨的小廝,此時的李竹腦子里想的卻是另一件事了。

她想起之前她看著不舒服的那個僕從是誰了,之前她到內室去見大凰子,被一個端著藥的僕從說了一通。

而那個僕從,便是剛剛的那個僕從。

她跟那人就只有一面之緣,不過看樣子,那人是在記恨她了。

「大人、大人……」沒听到大人的回話,小廝抬眼看了她一眼,發現大人不知在想什麼,兩只眼楮都愣愣的。

那小廝炸著膽子伸手在李竹的眼前晃了晃,再次出言喊道,「大人」

被嚇了一跳,李竹猛然回神,看到面前的小廝煞白著臉,不由笑了起來,拍了拍他肩膀,輕聲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你家大人跑神了,沒听清。」

小廝看李竹確實沒有生氣的樣子,暗暗松了口氣,把之前想問的話又問了一遍。

李竹想了想說︰「再去請太醫來一趟吧。」

回到院子的二凰子在小廝的服侍下重新躺在了榻上。

之前扶著她的僕從沒有離開,在小廝伺候二凰子躺好後,把小廝攆了出去,自己在房里守著。

二凰子閉著眼躺在榻,沒過一會便發出了平緩的呼吸聲。

不過沒過多久,平緩的呼吸聲便開始急促、不安穩了。

僕從在一旁听得心里焦急,但也不敢貿然上前叫醒主子。

又過了一會,閉著眼的二凰子猛地睜開了眼楮,鼻腔里急促的呼吸著,良久才平復下來。

「孤睡了多久」僕從轉頭看了看時間,低聲說道︰「主子睡了兩刻鐘。」

二凰子听完也沒再問,閉上眼假寐起來。

這次她是以身為餌,可惜她最想要的結果,卻還是沒送到她眼前。

鳳舞!

她記下她了!就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從脈象上看大凰子的的病情比上午有起色。」把完脈,院正到一旁重新斟酌藥方。

李竹點頭,只是還沒點完頭就听院正又說︰「也只是有起色,目前本官還沒把握大凰子能三天內醒來。」

這句話,可是對的李竹在關押大凰子院中的僕從小廝時說的‘無論有何冤屈,等三日後殿下醒過來再說。’

作為太醫院院正,她都沒把握敢說大凰子能在三日內醒來,這個鳳大人有是哪來的信心呢?

「大人,只要殿下的病情不再惡化,三日內一定會清醒的,若是三日內沒醒,那鳳某的這顆腦袋,還真是保不住了……」

這位鳳大人是政~官,跟他們太醫院的太醫不同,若無太大的過錯,作問政~官特別是文官,她們是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的。

太醫則不同,宮里的主子們有個小病小災,萬一又正好是命短的,凰主一聲令下,她們就要給那些短命鬼陪葬!

所以,她是能不讓事沾身,就不讓事沾身的。

「院正大人只需如實稟報便好,凰主可是個明君……」

說完李竹沒在勸說什麼,她也真是沒其他的話好說了。

只希望大凰子殿下可以熬過這關,她好借她完成任務。

京城之中,鳳琴接到一封信,信里的內容讓她心中一緊,重復看了幾遍後,她便將手中的信件連信封帶信紙全都置于火盆之中。

看著那些東西全都化為灰燼,鳳琴站起身出了書房。

揮手攆走緊跟著她的僕從,發鳳琴獨自進了內院,小廝們看到主子進門,齊齊俯身問好,鳳琴點頭。

「二夫郎呢?」鳳琴問道。

那人回到︰「回主子,二夫郎沒出來。」

沒出來,那就是說漆染還在屋里。

鳳琴推開門進去,往漆染常呆的窗前看去。果然看到拿著本書的漆染端坐在那!

回聲關上房門,鳳琴走到窗前,伸手將漆染手中的書拿開,對著他說︰「嫁進來這麼長時間了,你好像還沒跟大夫郎聊過天吧,明天你去大夫郎的院子跟他聊聊吧,」

被抽走手中的書,漆染面無表情。

可听到鳳琴的話後,漆染便直接轉頭怒瞪著鳳琴。

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要逼他!

她明知道|明知道……那些事,現在竟然還說讓他去找大夫郎聊天!

聊什麼!聊他們共同愛的那個人嗎!

像是從漆染的目光中讀出了什麼,鳳琴點著頭,冷笑道︰「對啊,去聊你們都熟悉的那個女人,畢竟一個人想念,不如兩個人懷念嗎!」

無恥!

漆染不想再跟這種人廢話,轉過頭不再看她,雙眼緊盯著窗外,她絕不會听這個人的話。

看著漆染的表情,鳳琴眉頭緊縮,伸手捏住漆染的下巴,用力將他的臉轉過來,額頭湊上去,跟他連鼻尖都踫到一起,用像是從齒縫了擠出來的聲音說道︰「我說要你去,你就必須去!漆染別反抗我,後果你知道的……」

鳳琴說完,猛地將手放開,看漆染慘白的臉,手指動了兩下最終還是甩手離開,並留下話「明天去找大夫郎」

眼眶里蓄滿液體,那液體滿的像是馬上就要決堤,可最終卻還是像是退潮般消失不見。

夜色已深,又一碗藥喂下去,李竹打著哈欠,對站在一旁的錢太醫說︰「你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早過來。」

錢太醫抬眼瞅了瞅正雙手揉搓臉部提神的李竹道︰「鳳大人,這一天可是過去了,殿下……」余下的話沒說,不過,李竹還是懂她的意思。

不就是殿下沒醒嗎!

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李竹回道︰「嗯,一天過去了。」

錢太醫看李竹沒有跟他說兩句的意思,有些著急,說道︰「這這、這,鳳大人!一天已經過去了!」

「我知道啊?」李竹裝作困惑的看著錢太醫。好像真不懂她說的話到是什麼意思。

跺了下腳,錢太醫想要給自己再加些勇氣,說︰「一天過去了,……好像沒什麼起色!」

李竹低頭,在錢太醫驚喜的目光中,說道︰「嗯,是沒什麼起色。」

錢太醫面無表情的瞪著李竹,這次她知道,自己被李竹耍了,可有什麼辦法呢?她是自己願意讓人耍的……

錢太醫生氣了,轉身背起自己的藥箱,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走。

李竹笑著給她的小廝使了個眼色,讓他送錢太醫回去。

小廝從牆角鑽出來,晃著一身懶肉,慢騰騰的跟著錢太醫出去了。

李竹轉頭看向床上躺著的人,總覺的從那消瘦的臉頰上看出了好氣色。

墨玉斜斜躺在榻上,面前擺著一盤棋,棋的另一邊還坐著一個人,不過那人只是干坐在那,這盤棋是他一人一手執白子一手執黑子來下的。

下一顆黑子,墨玉抬頭看看對面的人,下一刻白子,墨玉在抬頭看看對面的人。

兩人之間什麼話也沒有,尷尬的快連棋子都受不了了。

動了動嘴,墨玉還是沒說什麼,想坐那就坐那吧,他也沒辦法,第一次做人,總感覺攆人離開很不好。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到午飯時間了,這個時間段是墨玉最喜歡的時間。

勾了勾手,院中早就注意著他們這個方向的小廝,快步走了就來,喊道︰「大夫郎」

「你去廚房多添幾個菜,讓他們做的好點,就說我在宴請二夫郎。」墨玉說道。

小廝滿嘴答應,就準備離開。

在墨玉跟前干坐著一早上的漆染僵著身子站起來,說道︰「不用麻煩哥哥了,弟弟還要回去。」

墨玉剛想再出口挽留一下意思意思,就听到漆染說︰「妻主說過午飯要回來用,弟弟還要去準備。」

听到這,墨玉也沒再說什麼,家里有人等還是回去吃吧。

只是看著僵著身子走遠的人,墨玉才做人的腦子還想不太夠用了;據說他們兩個應該算是情敵吧,就算現在不做情敵了,墨玉也敢保證,漆染不喜歡自己,只是不喜歡自己還跟他呆了一早上,這不是自虐嗎!

錢太醫全程拉著臉給殿下喂藥,反正殿下什麼也看不見,在她面前的只有那個鳳大人,她實在擺不出好臉色。

收拾好藥箱,錢太醫還想要,什麼都不說便離開,她想用她的態度,告訴這個耍了她的人鳳大人,她是真的生氣了!

李竹卻早就將昨天的事忘了個干淨。

關鍵是她今天也沒看出錢太醫有在生氣,對著收拾好東西的錢太醫說道︰「你看殿下的臉色是不是好了點。」

事關殿下錢太醫也不能一走了之,再說鳳大人不是先給她說話了嗎,這是不是表示鳳大人在服軟。

不過這個借口找的實在不怎麼好,天天吃藥的人怎麼會有好臉色呢!

錢太醫是這麼想的,也這麼說了。

李竹想,可能自己真看錯了,畢竟,不吃飯的人怎麼可能有好臉色呢。

可殿下除了液體還不能進食其他的東西,這段時間好像除了參湯就是參湯。

「能不能給殿下喝點糖水,我怕殿下總喝藥嘴里苦。」李竹問。

想了想殿下吃的藥,錢太醫點點頭,說︰「糖水還是可以的。」

說辦就辦,李竹立刻吩咐人拿出上好的霜糖出來,煮好糖水,在錢太醫的幫助下,用勺子一勺勺的喂。

喂著喂著,兩人就發現不對了,殿下好像每次都提前——張嘴!

既然如此……

「來人!」李竹高聲道。

大凰子的院子沒人會听一個六品小官的吩咐,所以在李竹話音落後,出來的小貓兩三只都是李竹平時的僕從。

看了進來的人李竹也沒在意,反正她也不是要用這些人,來決定事情的最後結果。

「你去外院找吳將軍,就說,這里有人膽敢謀害大凰子!」李竹話一出口,就發現有好幾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李竹抬眼掃視一圈,那些之前還盯著她的人,連忙轉過去頭。

听到吩咐的僕從站在那躊躇片刻,最後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李竹身邊跟著的僕從都不是自己從家里帶出來的,對著她沒多大效忠的忠誠。

不是自己的親信就是不好用。

不大的廂房里或坐或站有十幾人,可愣是讓廂房里安靜的落針可聞。

不知其他人的心情如何,李竹現在到是很放松,找出了問題的根源,解決問題也是早晚的事。

二凰子的內室,這段時間被疾病折磨的不輕的二凰子也瘦了很多,蠟黃的臉上一雙眼楮黑沉沉的,听到僕從傳過來的消息便從榻上站了起來。

僕從屏住呼吸,在沒得到主子吩咐的時候依舊給在地上紋絲不動。

二凰子站在窗邊沉思,腦中回放著剛剛听到的消息。

鳳舞!凰公府的大小姐,鳳琴的姐姐對吧!她還是小看了那人……

「更衣!」多想無益,事情出了差錯便應該去補救,實在補救不了,那她就把所有的事全部推翻!

腿有些麻,李竹剛想找個椅子來坐,就听到守在門口的小廝上報的聲音︰「大人,吳將軍到了。」

李竹忙說︰「快請。」自己趕忙迎了出去。

屋內眾人也一呼啦跟著動了起來。

小廝掀開簾子,兩邊的人走了個對臉,李竹先抱拳躬身下拜,︰「大人!」

吳將軍本名吳雄,官拜武衛將軍,四品禁衛軍,乃是凰主專門派來保護兩位殿下的,所以一听到僕從的傳話,便直接帶著人進來了。

吳將軍是武官,平時跟文官沒什麼交情,也不干什麼拉幫結伙的事,是標準的凰主黨,誰拉都沒用,人家只忠誠凰主。

這樣的人雖說官職注定不會太高,人緣不會太好,但富貴長遠,凰主敢用一天就沒什麼人干下他面子。

吳雄四品,李竹六品,見面李竹先下拜天經地義。

只是李竹還沒拜下去,就听對面的吳將軍大著嗓門吼道︰「那麼多禮干什麼!都起來,先告訴老子,是誰說有人謀害大凰子的!凶手是哪個?!」

沒人想在另一個人面前低下自己的頭,能不彎腰就不彎腰嗎?

「吳將軍,目前還沒找到謀害大凰子的凶手。」李竹說道。

吳雄轉過身雙眼一瞪,大嗓門吼道︰「沒找到,你如何敢說是有人謀害大凰子的!」

門外傳來一聲輕咳,二凰子的聲音也在咳嗽聲落下後響了起來︰「孤也行知道,鳳大人是憑著什麼身份,竟敢大言不慚的說這種話。」

李竹轉頭望去,門口垂下來的簾子已被掀了起來,二凰子穿著一身月白的七成新衣裳,在僕從的攙扶下緩緩走了進來。

那衣裳應該是之前二凰子的舊裳,只是之前穿著合身,在病過那麼一場之後,以前合身的衣裳便顯得肥大起來,使穿著它的人,看上去顯得弱不禁風的。

一群各懷心思的人又呼啦啦站起來,對剛走進來的二凰子下拜行禮,二凰子臉上帶笑,擺著手說︰「眾位不用多禮……」說完後,又將目光對上李竹,繼續說道︰「孤剛剛的問題,鳳大人可否為孤解惑!」

李竹用兩根手指模了下鼻子,抿了下嘴,說道︰「二凰子殿下請上座,至于您說的問題,下官既然敢說,就一定會給殿下一個交代。」

二凰子搭在僕從手臂的手暗暗收緊,垂了垂眼,最終卻什麼沒說,只在堂上坐了下來。

其他人按官位大小依次就坐,幾個官職較小的沒攤上椅子,坐在了小廝搬來的凳子上,反正沒人攆他們。

再說都綁在一條繩上了,還有什麼不能讓他們知道,畢竟真要是事情落敗了,也總要他們做個明白鬼吧!

還有,秘事什麼的他們也想听一耳朵啊……

李竹就之前同僚病情的發現,在聯合太醫們的診斷,得出最後的結果。

精簡成一句話就是,她們與大凰子同吃同臥,一位生病的官員卻被診出了飲食不潔,所以一定是有人想要謀害大凰子。

原本想要听秘事的眾人,一臉懵圈的看著李竹,她們想听耳朵不是這個。

李竹以真誠的目光與她們對視,強烈表達著,她說的是真話。

真話!

可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真話沒人相信!

「眾位大人與大姐姐同吃同臥,生了病就說是有人謀害大姐姐,鳳大人你這理由太牽強了吧。」二凰子輕聲說道,說完又看向曲大人,繼續道︰「曲大人就沒在外進食?」

「下官、下官,下官沒,沒有,自從進了大凰子的院子,下官沒、沒在他處吃過其他的食物……」曲大人在二凰子的注視下,心驚膽戰的回著話,腦中飛快回憶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想到有一次自己好像吃過一次扣肉,但那是什麼時間吃的,自己怎麼給忘了?!

越想越心虛,越想越急,曲大人臉上頭上都在不停冒汗,抖著手拿著帕子擦拭。

二凰子收回盯著曲大人的視線,轉而看向李竹,又說道︰「你們誰說的都有理,可也都不能當成證據,現在鳳大人卻斬釘截鐵的對眾位大人說了,還把吳將軍叫了過來,鳳大人到底想要做什麼!目的何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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