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江山謀 第一百七十二章 色誘

作者 ︰ 醉听簫鼓

可是偏偏這時候她又送上門來,如果就這樣一吻下去,下面要怎麼辦?

他遲疑著,月兌月兌漁卻已經把錦絨華服的裙擺撩起來,露出里面月白錦繡的褻褲,就那麼像騎馬似地跨坐在他腿上,放下裙裾,她如一朵鮮花盛開在他的懷里,淡淡的甜香一下子把他攻略,雙臂環繞他的脖子,一張白蓮般嬌女敕的小臉在黑暗中瑩瑩發光,側過去貼著他的臉,觸感如絲綢一般華麗,嬌羞地道︰「陛下,把眼楮閉上好麼……」

他不語,但依言閉上眼楮。

月兌月兌漁這才大膽了許多,戰栗著和他四唇對接,一瞬間心就像飛流直下的瀑布,到了底層之後,聚成一股激流又沖天而起,如煙花在空中轟然綻開了世上最絢麗的景觀,之後她摟緊他的脖子,生平第一次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嘴里開始探尋他的,對方也許只是極短暫地想要婉轉相拒,可終于變成婉轉相—無—錯—小說就,漸漸比她還瘋狂,激情四射。

自從第一次在鎖陽尊被月兌月兌漁主動親過,那感覺夢寐以求,這是第二次,這般地投入,也許又是為了什麼目的她才放棄無聲的掙扎,暫時做權利的奴隸。

假的也好,反正這一刻,他知道她一定著了迷,櫻桃小嘴如饑似渴地吸吮他的舌,兩個人的舌頭纏斗著就像水草,飽滿柔軟的胸緊緊貼著他的,心跳到呼吸暫停,如果這是假的,那什麼是真的?

從前在軍營里有人說和一百個女人親嘴有一百種不同的感覺,還有人說要是真喜歡就只會想和一個女人體驗一百種親吻的方法,可眼前這個女人讓他懂了,只要是來自靈魂的一種就夠啦!所以她一個紅唇就把彼此不可逾越的距離鯨吞,一個香舌就讓所有世事淪為陪襯,一個呼吸就欺凌的他眼里心里乃至整個靈魂只剩下了她一人……

這真的是逢場作戲麼?還是幻覺?是夢的話就情願永遠不醒,于是盼著就這樣夢下去,夢下去……

縴雲四卷∼∼天河無波∼∼沙平水息∼∼君當歌∼∼君歌聲酸∼∼辭且苦∼∼不忍听∼∼淚雨滂沱∼∼

叫一聲郎君∼∼今日情絕恩斷∼∼叫一聲郎君∼∼他日生死無關∼∼只是∼∼我要∼∼這富貴有何用∼∼我要∼∼這榮華又如何∼∼等深宮春宵∼∼等花亭醉酒∼∼明月當頭∼∼千般滋味∼∼欲說還休∼∼

月兌月兌漁如著魔的心听了這突兀淒婉的歌聲,淚便如泉涌,淚水流進兩人膠著的嘴里,苦咸苦咸的。

尊捧著那臉蛋,用唇嘗試著吻干上面的清淚,于是,他一人獨自吞下了更多的苦澀與寂寞。

「好端端的怎麼就傷心了?嗯?」

他疼惜地問。

她還只管哽咽著,半晌答︰「陛下……戲里的男子他真是幸福,就算被人背叛,也曾經得到過真心,比起他,流風哥哥連一個一生一世的離別也沒有,所以他才了無生趣。」

「這戲詞誰寫的?朕要殺了他!」

月兌月兌漁搖搖頭︰「陛下!到此為止吧,剛才只算是謝謝您答應臣的條件,臣可不負責!」

尊輕輕替她捋順亂了的鬢發,黑暗中,用額頭抵著她的,靜靜地待了一會兒,方才學著戲詞咬牙道︰「我要∼∼你這無賴有何用?你這家伙想怎麼就怎麼,什麼時候負過責?」

「陛下……」

她破涕為笑,把一臉的淚痕擦在他胸前的金龍上……

二人就那麼靜靜地,感覺對方的心跳,由強到弱,總算是可以正常呼吸了,她噘嘴道︰那您答應的事呢?

尊道︰「好!依你,擋著流風不叫去了!就按你說的讓元宵三做鎮東軍指揮使,其實,陰山多少知道,咱們三方各提議一人,但憑能力和人品,他的女婿根本比不過元宵三和月兌月兌宙明,他和月兌月兌家勢不兩立,兩害相權取其輕,自然同意元宵三的機會大一些,而且,他也想替女兒籠絡元嬪。你父親對這一點也不是想不到,現在早不是他能一手遮天的時候了,他也應該習慣了。」

「陛下最討厭了!既然如此,還說那麼多,讓臣自投羅網?」月兌月兌漁的臉上暈染紅霞。但是朦朧的光線足以掩飾。

「畢竟是太後的色誘呢,萬年難遇!朕怎麼能不順拐呢?」

他緊緊抱著她,深深吸她身上的百濯香,二人重修舊好,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之情。

她笑著把話頭扯過來,「陛下這麼說雖有一點兒道理,但是東道的兵權陰山勢在必得,他女婿在河州經營多年,手下也有幾個能人,也不是一無是處。關鍵在于兵部尚書是邱秋,他是陰山的死忠。再上鎮東都統帥王人倫的一力舉薦,這三管齊下,武醉蝶這個御前觀察使是當定了!」

尊笑道︰「什麼?既然你同意,元宵三也做不了御前觀察使,那朕還留在這里做什麼?」

「哼!一國的太後犧牲色相,總要以議政為前提,不然臣不就成了青樓的娼妓了!

這一次輪到他了,快把她親化了。

她任他親,但是已經不回應了,但是,也不能真的不回應,因為這樣下去,就要出大事了!

「哎呦,你是狗麼?干嘛咬朕的舌頭?」冷不防,他叫了一聲。

月兌月兌漁做到了,長長松了一口氣。

「陛下,臣剛才的色誘,是想讓您答應臣一件事,不過,沒想到,冒出來流風哥哥要跑到東道王人倫處去送死的事,陛下也答應阻止流風哥哥,那就只好這樣了,現在,讓您親回去,您還要答應臣的一個要求。」

什麼?這麼多要求?

他听她這麼說,卻並不生氣,這個傲嬌的家伙,主動一回就像千年的鐵樹開一回花,

而且,他明顯感覺到她的不同,到底哪里不一樣,他也說不清,只覺得,她剛剛那一吻,所釋放出的熱情與激情遠遠超過了逢場作戲的範圍之外,就像在極力壓制一場狂怒的海嘯,或龍卷風,這難道是他的錯覺嗎?

他死死摟住她,把臉埋在她領口的鎖骨里,悶聲道︰朕……什麼都答應你,朕已經把持不住……(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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