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江山謀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有傷風化

作者 ︰ 醉听簫鼓

尊和月兌月兌漁瞧見前面不遠處櫻晨公主站在畫板前面,除了幾個內監站在那里伺候,冷冷清清,沒幾個觀眾,沒人的原因是那木架子上的畫讓一塊極大的紅綢布遮住了,籃子里面空空如也。

「哎,你會畫畫?真是新鮮。讓你到尚食局那邊看著幾個司膳間預備的茶點夠不夠,你倒跑這現眼來了。」

月兌月兌漁過去摟著櫻晨的脖子,使一個絆子,差一點把胖乎乎的公主撂倒。她雖比櫻晨公主小七八個月,但比她高半頭多。

櫻晨公主道:「回夫君的話,一切打點好了才來的。」

「你是填飽了才來的吧?」

「知妻莫若夫,哦,酸乳百果冰吃多了,我去澆花,你去麼?

月兌月兌漁搖搖頭︰不湊巧了,我剛回來。

櫻晨就領著自己的侍女走了。

「來,讓我看看~這個家伙畫了什麼?」

月兌月兌漁剛要掀開那綢布,一個內監阻攔道:「太後娘娘,您快別!華太後娘娘有命,櫻晨公主殿下畫的畫有傷風化,不能掀開,不然奴婢們吃不了兜著走。」

有傷風化?哈哈哈!

月兌月兌漁好奇之極︰那本宮,鑽進去看好了,陛下您在外面堵著點。

掀開綢子的一角鑽了進去……

尊道︰「朕也想看,你們把這地方四面圍住……」

說著,也鑽進綢布……

內監們躬身領命,幾十個內監站在外面堵成人牆……

好久,有一個耳音極好的內監听見皇帝柔情似水的聲音︰一會子,你就會總結出……一百種……親……的方……」

「唔……臭流氓!別……那麼逼真……」

接話的女音是太後,罵的粗魯之極,卻清蜜軟音嬌羞,幾不可聞,老天!這看畫的兩個人,到底在那張畫里看到了什麼?莫名其妙的不連貫的話倒在其次,自己也听不大懂,可為什麼讓人這大白天听的褲襠都濕了……

就听旁邊的一個同伴罵道:茶喝多了就趕緊去撒尿!想燻死人是咋地?

後來,慢慢騰騰的櫻晨公主更衣回來,看見自己的領地被圍成人牆。

「呦,這是怎麼了?出人命案子了?是不是有老誥命夫人看完昏倒了。

說著就見內監們散開一個口子,尊拉著月兌月兌漁的手出來了,許是綢布底下太熱,兩個人的臉紅得石榴汁一般。

她笑道︰「哦……看個畫還偷偷模模的,怎麼樣?我畫的?有沒有嚇到你們?」

兩人評論道:線條構圖極好就是里面一片紅看的不是那麼真切……

雖然不知道櫻晨畫的是什麼,皇帝吩咐把櫻晨公主的花籃裝滿花,賞金牌一對,以資鼓勵,要知道,魁首也只有一面金牌,櫻晨公主蹦高,終于有知音懂得欣賞了!這下子宮里沒人敢說我畫的亂七八糟了。

月兌月兌漁和尊實在好奇,問:你到底畫的什麼?

「流風公子出浴圖……」

「朕殺了你!死丫頭!」

櫻晨公主抱頭笑道︰「別生氣,皇帝哥哥,那是臣妹想象的啦!」

「你敢不敢想點兒別的?」尊臉上的紅已散,白玉般的臉沉下來。

「想了,改嫁給他!」

「朕不知道那個家伙有什麼好,你們一個個都想嫁給他!」尊冷冷地瞧著月兌月兌漁。

月兌月兌漁翻白眼,假裝听不懂。

櫻晨公主卻會錯意︰多新鮮那,臣妹不想嫁給他難道嫁給皇帝哥哥?那可是亂lun……

「閉嘴!」尊用手指彈了月兌月兌漁的腦袋一下。

「陛下,櫻晨恨嫁您打臣做什麼?」

「哼,都是你把她教成這樣的!」

櫻晨嘆道︰到底血濃于水,皇帝哥哥哪里舍得打我?

月兌月兌漁︰以後你別管我叫夫君!

櫻晨︰……那叫相公?

月兌月兌漁說的話沒錯,月兌月兌鹿乃長得人如其名,眼楮就像小鹿一般純良,美中不足的是,笑起來嘴有點大,不過太皇太後在三個過了初選的女孩子里一眼看上了,說嘴大吃四方,是個有福氣的孩子。

她嘴大膽子卻小,因為是庶出,一直以來在家里都是小心翼翼的,跪地行完禮,站在原地連頭都不敢抬,只看著太後娘娘和皇帝的腳下。

尊笑著在月兌月兌漁耳邊說︰「朕還以為月兌月兌家的女孩子都跟你一樣是膽大包天的混世魔王,看來想錯了。」

月兌月兌漁︰陛下沒想錯,其實月兌月兌家的女兒個個都比臣操蛋……

哎呦……疼!

她的話沒說完,耳朵被尊揪起來,「你要把朕氣死麼?你以為朕不知道,你這樣的無賴金涼沒有第二個?」

月兌月兌漁只好陪笑,掂起腳尖趴在尊的耳邊低聲道︰「不瞞您說,自從臣進宮,整個月兌月兌家的大人們都在手心里捏把汗,頭發大把大把地掉,生怕臣犯下不可饒恕的大罪連累他們。所以這一次,選的是最循規蹈矩的老實頭,您瞧她那胸,那**,夠您玩兒一年的,這樣子您就別老盯著臣這個無賴了吧?雖說是互相利用,虛情假意,可兩個人都是沒什麼貞節操守的混蛋,一不小心玩月兌了,那壽康宮不必說了,白駝城(指魏王)那邊找上門來也是會很麻煩的!」

「你!誰教你的?」尊指著她的鼻子怒問。

「陛下別打!是江華師傅臨走時叫臣這樣子轉告您的啦。」

「無賴師徒!總有一天朕要殺了江華!」

月兌月兌漁雙手端起月兌月兌鹿乃的大花籃道︰「陛下,您快把花投進去。」

尊道︰「等等!她的大作在哪里?」

是啊!櫻晨公主的流風出浴圖雖慘遭封殺,好歹也有實物,這張長長的台子上除了宮里司膳監上的幾個果盤和幾碟點心和茶,什麼都沒有。

月兌月兌鹿乃又「噗通」一聲跪下來,聲音怯生生地解釋︰「陛下恕罪!前日奴婢的父親打發人進宮打問陛下的喜好,以便今日決定畫什麼內容,可太後娘娘她說……」

「什麼?」

「這……奴婢不敢說。」

「恕你無罪!」

「回陛下的話,太後娘娘傳話說,陛下是個毫無鑒賞字畫能力……的笨蛋,所以什麼都不必畫,只要把自己……」說到這里她結結巴巴還紅了臉︰「只要把臣女自己……當作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送給陛下即可!」

這話一出,御前跟隨的太監個個心想,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月兌月兌鹿乃也覺得哪里不對,快囧哭了。

尊示意內監把月兌月兌鹿乃扶起來,斜睨著月兌月兌漁︰太後娘娘,有這麼回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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