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傾溫柔一笑，眸光鎖上我的唇︰「你不要我抱著你，是要我親你？」
衛子傾，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混蛋！
我在他懷里使勁撲騰︰「不要，你這個無恥混蛋！」
衛子傾扁扁嘴，得瑟地看著我︰「娘子，你罵我混蛋的聲音，真好听。」
「你，……」
衛子傾，我還能怎麼說你？
衛子傾似乎讀懂我的眼神，左手在我我腰上曖昧撓著︰「你說什麼都好听。」
我閉上嘴，裝作不認識面前的這個混蛋。
衛子傾的指尖，滑上我的臉，溫柔地描繪著我的眉目︰「你不說話的時候，更可愛。」
我怒了，咬上他的手指︰「我弄死你！」
混蛋，我該拿你怎麼辦！
衛子傾篤定地看著我，任由我把他的手指當成磨牙工具︰「你舍不得，我這麼愛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的牙齒猛地使勁，就要咬破他的肌膚︰「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的眉目皺起，卻並不抽回手，我不再咬他，不知道為什麼，我似乎舍不得。
衛子傾忽然笑了，用被我咬過的指尖，柔柔觸踫著我的唇︰「你待會兒就知道了呀，娘子，你等等哦。」
剛到宮殿內，衛子傾直接抱著我走到溫泉池，還不待我驚呼出聲，他就撕碎我的長裙，抱著我沒入池水中……
我低頭，根本不敢看他，衛子傾身上，什麼都不掛，他緊緊壓上我的身體，眸光帶著數不清的深情︰「娘子，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我死死掙扎著:「我不記得，不知道。」
其實我記得，九年前的今天，五歲那年我和衛子傾，有過承諾。
你要干什麼？
他更加抱緊我，左手環上我的腰︰「娘子，你還記得南山嗎？」。
我撇開頭，悶哼道︰「不記得。」
衛子傾，其實我記得的。
衛子傾的眸光，有著似有似無的受傷，他捧起我的臉，深深看著我︰「可我記得南山，五歲那年的今天，你承諾我，你長大後會嫁給我的。」
是的，我和衛子傾，很早就認識。那時候，我五歲，衛子傾五歲。我經常偷偷去南山，卻每次都能看到衛子傾。衛子傾，這是巧合，還是我們的命？
我別扭地鼓著嘴︰「那時候我才五歲，我知道什麼。」
衛子傾的指尖，滑上我的鎖骨，沖我溺愛一笑︰「你知道這座宮殿叫什麼名字嗎？它叫臻寵宮，我要給你極致的寵愛，知道嗎？娘子。」
我無奈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傻？當初我只是說著玩得，你干嘛當真？」
「我就要當真。」
衛子傾賭氣地撅著嘴，湊近我，狠狠印上我的唇畔，……
很久之後，衛子傾抱著我，親手強制替我穿戴好，我急忙要跑，他卻狠狠抱住我︰「娘子，你替我穿。」
我直接拒絕︰「不要，你自己有手。」
衛子傾的唇舌，曖昧地吻著我的耳畔︰「那就再把你抱到溫泉……」
我狠狠瞪他，紅著臉替他穿好。
南山，花開遍野，我卻看著面前的少年，看得痴痴呆呆。
衛子傾將我抱在懷中，突然低頭，打趣地看著我︰「娘子，不要這麼看著我，感覺你會迫不及待把我吃掉。」
我左手呼上他的臉︰「混蛋，我沒看你！只是覺得你這麼無恥，我才瞪著你。」
衛子傾躲開，將我的手抓緊，曖昧含住我的手指︰「娘子，你就是愛慕我的臉，別不承認。」
我紅了臉︰「我不是！你別得瑟。」
怎麼感覺他說得是對的？
衛子傾勾住我的脖頸，湊近我，緩緩一笑︰「娘子，我不得瑟，畢竟，我更愛你的臉。」
我用手捂上我的臉︰「無恥之徒！」
衛子傾把我的雙手溫柔拿開，逼迫我的眸光直視著他︰「你罵我，我還是愛你，怎麼辦？」
他的眸色，好看得讓我深深沉醉。
我別過頭，不看他。哼，衛子傾，你太無恥！
南山的南面，那座南山閣，仍舊安靜得如此動人。
我看著南山閣，不由地記起九年前的我和衛子傾︰彼時的南山，花舞漫天，越水清淺。韶光溫潤，錦年墨染。揉碎的光暈中，少年輕柔笑容，美欺錦年的眸光，繾綣著數不盡的柔情︰「秋惑，你過來。」
我輕輕提起裙擺，翩躚如蝶般向他靠近︰「衛子傾。」
少年再次執起我的手，極致完美的唇畔，挑起愉悅的弧度︰「秋惑，你覺得我好看麼？」
我傻傻地看著他︰「你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少年，我長大後要嫁給你。」
衛子傾眉梢含情︰「好，娘子。」
那時候，他和我，都五歲。
我收起所有的回憶，不說話。衛子傾，當時，我真的好傻，不是麼？怎麼就承諾要嫁給你呢？
衛子傾溫柔笑了，再次問我︰「娘子，你覺得我好看嗎？」。
我急忙低頭，遮住眼底的神色︰「不知道！」
我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少年。
衛子傾捧起我的臉，極為認真地看著我︰「娘子，我覺得你最好看。」
我拍開他的手，慌忙跑開。
衛子傾在我後面追著我，我卻跑得更歡。
衛子傾，我要看看，你什麼時候才能追上我。
忽然，後面的腳步聲竟然沒有了。我回眸，卻看不到衛子傾的身姿。
我突然覺得整個世界都崩潰掉，我不知道，衛子傾為什麼不在我身後。
衛子傾，你在哪兒？
我無助地看著東面的南山閣，卻不知道我該怎麼辦。
就在我整個人都要死掉的時候，身體猛地，被面前的少年擁入懷中︰「娘子，我在。」
我抬頭，將衛子傾的臉深深刻在腦海，狠狠錘著他的胸膛︰「衛子傾，你剛剛怎麼不在？」
衛子傾低頭，任由我蹂躪著他，卻不松開我的身體︰「娘子，我剛剛就藏在你的身後，你轉身，我就轉身，你怎麼能看見我呢？」
我哭得卻更難過，抬腿恨恨踹著他︰「混蛋，你耍我！你壞，你壞，你最壞……」
衛子傾，我是不是早就愛上你，對麼？
衛子傾忽然欺上我的臉，深深吻上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