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德氣得眼楮一瞪,道︰「等你失寵了,有你哭的。」
「明德,你就別再嚇我了,我這小心髒可受不了。這可是幾輩子才修來的福氣呀!怎麼著,也不能那麼快就用完了吧?你說是不是?」鐘灕月故意逗他道。
明德嘴一撇,索性不理她了。
很快,他們來到一家酒樓前,明德領著鐘灕月上了二樓的包間。
推開門進去,鐘灕月看到沈兆言站在窗戶前,不知道在看什麼。
「大少爺,灕月到了。」明德恭敬地說道。
沈兆言緩緩轉過身,面色無波地道︰「上菜吧!」然後對灕月揚了揚下巴,指著旁邊的位置道︰「坐。」
明德福身,退了出去。
如果是以前,沈兆言這種態度鐘灕月會覺得很正常,可是現在,總感覺心里不舒服。鐘灕月坐下後,柔聲問道︰「怎麼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沈兆言端起茶杯,悠悠地飲了一口茶,淡淡地道︰「沒什麼。」
沒什麼會是這樣?除非他已經厭倦了她。
鐘灕月壓下心中的不舒服,冷聲問道︰「大少爺喊我來,有什麼事嗎?」。
沈兆言抬眸看著鐘灕月,問道︰「你與明德很熟嗎?」。
鐘灕月一臉迷茫地搖了搖頭,答道︰「一般般吧!我們有個共同的老板,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熟?」
「以後少跟他說話!」
「為什麼?」
沈兆言語氣依舊淡然︰「不為什麼,就是不想看到你與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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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吃酸的。」沈兆言一本正經地說道。
鐘灕月看他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忍不住想調戲他一下。她起身過去,站在他的身側,伸出雙臂一把環住沈兆言的肩膀,將他抱住,在他耳邊說道︰「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哦!我愛死你了。」然後,她輕輕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便迅速地坐了回去。
沈兆言滿臉震驚地看著鐘灕月,整個人都懵了。
鐘灕月心里‘咯 ’一下,自己剛才那個動作是不是太輕浮了,嚇到了他?他不會誤會她是什麼不正經的女孩子吧?鐘灕月連忙解釋道︰「我跟你開個玩笑而……」
話還沒說完,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二端著菜進來,利索地上完菜,然後便退了出去。明德留下來,開始給沈兆言布菜。
沈兆言從驚愕中恢復過來,清了清嗓子,拿起筷子輕聲說道︰「吃飯吧!」
鐘灕月不知道自己的禍闖了有多大,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吃起飯來也是味同嚼蠟。
本該浪漫地共度午餐,但是因為兩人都有心事,所以整頓飯兩人都沒有任何交流。
吃完飯,沈兆言說要回府。
鐘灕月卻道︰「我還有點事,我能晚一點再回去嗎?」。
沈兆言驚奇地問道︰「去哪?」
「我……」鐘灕月想了一下,覺得今天自己不宜出門,還是算了吧!「沒什麼,回去吧!」
這里到沈府很近,坐著馬車不用幾分鐘他們就到了。
進了竹園的前廳後,兩人便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灕月,你跟我來。」沈兆言回頭,叫住了鐘灕月。然後吩咐明德道︰「我有重要的事要與灕月說,沒什麼緊要的不要來打擾。」
明德嘴上說「是」,心里卻感到奇怪。
「什麼……」鐘灕月的腳剛踏進主臥房,沈兆言便轉過身來一把將門關住,將鐘灕月抵在門上。那個‘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他用雙唇堵了回去。
他吻得霸道而專注,鐘灕月被魔怔了,自然地閉上了眼楮。
情到深處時,沈兆言無法再滿足于此,他變得浮躁,雙手控制不住地開始在鐘灕月的身上上下游離。
鐘灕月感覺自己被點燃了,內心有種惡魔一樣的東西在叫囂著要釋放出來。
不行,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淪陷。
正當她想叫停的時候,沈兆言先停了下來。
他將額頭抵在鐘灕月的額頭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兩人一陣口干舌燥,不約而同地張大嘴巴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知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沈兆言咬著牙,似乎在刻意地抑制著內心的某種情緒。
他的聲音因為沒有得到滿足而有些嘶啞,他帶著磁性的聲音從滾動的喉嚨中發出來,有種說不出的性感,鐘灕月一下子迷離了。
「那里是酒樓!那麼多人在外面,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危險嗎?」。沈兆言繼續‘控訴’道。
鐘灕月一臉無辜,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
「知不知道我差點在那兒要了你!」沈兆言低著頭,雙唇靠在鐘灕月的耳邊,恨恨地說道。他的氣息不時地從鐘灕月的耳朵上拂過,像一陣風吹過湖面,湖面漾起了一圈圈的漣漪,鐘灕月也感到心湖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他的聲音、他的話語充滿了誘惑力,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說完,他還報復性地學著鐘灕月的動作,在她耳朵上輕輕地咬了一下。
頓時,鐘灕月渾身一陣酥,麻感,仿佛有股電流飛速地流遍了全身。
她只知道耳朵是敏感的地方,但是不知道,到底有多敏感。所以,她才無所顧忌地玩笑般地試了一下。
原來是在點火!
更確切地說,像是在做出某種邀請。
天吶!自己竟然去主動撩漢。
丟死人了!
鐘灕月頓時雙頰緋紅,羞愧得頭都不敢抬起來。
「下次不要這樣了,知道嗎?」。沈兆言警告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在家里的時候才可以,嗯?!」
鐘灕月忍不住抿嘴一笑,‘鄙視’地月復誹道︰悶騷!
「你方才在外面的時候準備要去哪,後來又沒說?」恢復了常色後,沈兆言正色道。
鐘灕月晃了晃雙手,以緩解上一刻的緊張,「想去找個人而已。」
「想找誰?」沈兆言眉頭微蹙,問道。
「平家的五少爺。」鐘灕月一想到他,臉上不禁浮出一絲愁容︰「他無意中偷听到他大哥要賣了我的消息,就留在了船上,打算趁人不注意時救下我,可是後來寡不敵眾,他為了救我跳到了河里去,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沈兆言涼涼地道︰「放心吧!死不了。」
「你怎麼知道?」
「沒听說平家辦喪事。」
鐘灕月白了他一眼,心里又好氣,又覺得很甜蜜。跟明德說個話他都要吃醋,更何況是一個陌生男子舍命救她這麼大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