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汐跟紀梓年兩人到接待大堂的時候,屋子里除了秦南和那幾位女夫子,還有著其他幾位男夫子的身影。
王白看著走進來的兩人,笑著說道︰「約書寫好了,我能瞧瞧嗎?」。
杜雲汐看著紀梓年手里拿著的約書,笑了笑︰「你又不是女夫子,瞧它干什麼。」
說話意,紀梓年已經把約書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示意那幾位女子過去簽。
幾位女子看著那桌子上厚厚的白紙,個個面面相虛。
王白听完杜雲汐的話,訕訕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杜雲汐看著已經走到了桌子邊的女姑娘,一邊走幾空椅子,一邊說道︰「你們簽下前,先看清楚上面的內容,過後要是反悔了,我杜雲汐可是不認的。」
幾位女姑娘听完杜雲汐的話,都低垂著頭,然後把拿起桌子上的約書,認真的看了起來。
秦南看著幾位女夫子的動作,笑了笑,然後看向杜雲汐︰「現在女夫子也找好了,書院什麼時候開始貼告示招收學子。」
畢竟這消息放出去有個過程,要是不早點貼告示出去,到時候肯定還有許多人不知道。
杜雲汐听完秦南的話,心下沉思,現在事情都差不多辦好了,也是該著手讓書院開學了。
這件事情拖了這麼久,小浩兒跟小武兒也是盼著,想到這里,抬頭看著秦南說道︰「現在就貼出告示,後天就開始招收學子,秦叔你覺得怎麼樣?」
秦南听完杜雲汐的話,驚喜的說道︰「好,好,我現在就去準備。」
紀梓年也听見了兩人的對話,笑著走到了杜雲汐的身邊︰「後天就開學?你不等大哥回來了再?」
大哥為這書院費了這麼多的心思,他認為怎麼也得等大哥回來,一起見證開學這個重要的時刻才好。
杜雲汐沒想到紀梓年會說了這樣的話,低垂了眼,紅美男這次要走那麼,要是等他回來再開學,那不要黃花菜都涼了。
想到這里,抬頭看向正注視著她的紀梓年︰「等不了他了,這事我也沒辦法,畢竟這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好了,要是這樣一直拖著,也是損失不是。
畢竟這此請來的人,每天吃的喝的,那樣不要錢,更何況她的小攤也沒擺了,就是為著把書院開辦起來了,也好落個心。
紀梓年听完杜雲汐的話,沉思的點了點頭,她說的確實在里,大哥回來還要些時間,這開學的事,老這麼拖著也是不好。
王白和另外幾位夫子,邊喝著茶,邊听著兩人的對話,當听到那句後天就開學的時候,個個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他們到這學院里也住了這麼多天了,整天都沒有什麼事情,他們本來就是以教學為樂。
正在這時,阿玉拿著已經簽好的約書,走到了杜雲汐的面前︰「我簽好了,你看看。」
杜雲汐看了阿玉一眼,伸手接過了她手里拿著的約書,笑了笑︰「簽好了就可以了,書院後天就開始招收學子了,你們要是想住書院,或者住家里,自已決定就好,只要在耽誤教學就行。」
杜雲汐的話音剛落,其她幾位的女子也都拿著約書走了過來。
「我們也都簽好了。」
幾位女姑娘異口同聲的說道。
杜雲汐掃了一眼面前站著的幾位女子︰「想必我剛剛說的話,你們也都听見了,要是還有什麼不懂的現在就提出來,沒有其它的事情,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阿玉听完杜雲汐的話,立馬就笑著說道︰「我家里就我一個人,還不如搬到書院里來住。」
杜雲汐听完阿玉的話,笑著點了點頭。
沈月听完阿玉的話,一張俏臉立馬就黑了下來,怒看著阿玉︰「我也要住學院。」
她想住書院,近水樓台先得月,門都沒有。
其她幾位女子垂著頭,想了一番,都沒有說要住書院的話。
杜雲汐看著她們的神色,笑了笑︰「你們住學院也好,住家里也罷,跟他說一聲就好。」
紀梓年看著杜雲汐對他投來的眼神,扯了扯了嘴角,他是真是不想管這書院的爛事。
阿玉不動聲色的瞧了眼沈月,然後看向杜雲汐笑著說道︰「院長,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回去收拾東西了。」
其她幾位女姑娘听著阿玉的話,也跟著附和道。
杜雲汐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了身︰「走吧!我跟你們一起出去。」
這事情都敲定下來了,她再繼續留在這里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到一鄭記酒樓去一趟。
沈月正嬌羞的站在那里,听到杜雲汐她們都要走了,她還想在這里多待一會,畢竟可以看到他……
杜雲汐可不明白沈月的心思,跟紀梓年和其他幾位夫子打了聲招呼,就招呼著阿玉往門外走了去。
沈月看著她們出門的背影,急得跺了跺腳,然後不甘心看了他一眼,低頭走了出去。
紀梓年看著已經走出門外的杜雲汐,眼底有著復雜的神色。
快要走到書院大門的時候,就讓阿玉等她一下,她可以送她回家。
阿玉不好意思的拒絕了,可經不信杜雲汐的一再堅持,只得在門口等她。
杜雲汐問了小廝,然後去向停放牛車的地方,沒想到正在那上面呼呼大睡。
要不是那跳動的跡向,真看不出來它是活的。
杜雲汐把牛車趕到門口的時候,太陽曬人很是受不了,門口只剩下阿玉一個人等在那里。
阿玉倒是沒想到杜雲汐說去趕車,原來是輛牛車,她以為像她這樣的女子,起碼也得趕上一輛馬車才對。
杜雲汐把牛車停在了阿玉的面前,笑著說道︰「在想什麼 ,那麼認真的樣子,快上車,這太陽老曬了。」
阿玉听著杜雲汐的話,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爬上了牛車。
杜雲汐見阿玉坐穩了,揮下手里拿著的鞭子,然後開口問著阿玉的家住在那里。
阿玉正在瞧著酣睡的小狐狸,听到杜雲汐的問話,眼里著深色,沒多久又收斂起了情緒,笑了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