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 第二十二章 狡辯

作者 ︰ 似水年華流年

看到這一幕,余穎有些頭痛,顯然紅綃更喜歡自家主人,維持住這段婚姻。

對于這種情況,余穎一則喜,一則憂。喜的是紅綃有自己的主張,不是沒有腦子的人,憂的是自己還要做好紅綃的思想動員工作。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紅綃是照顧慧穎很久的忠僕,不然余穎是不會花大力氣和她解釋。

而紅綃之所以會希望保持住婚姻,也是為了慧穎好,畢竟有句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婚。

總之有很多時候,婚姻是很嚴肅的事情。

在不少人看來,女人在婚姻中過得再艱難,也要硬挺下去。不然就不會有女人是菜籽,要認命的說法。對于這種想法,已經樹立好三觀的余穎是嗤之以鼻的。

所以余穎現在有了時間,找機會做紅綃的思想工作,一定要讓身邊人和自己保持一致才對。所以應該怎麼說這件事?

「紅綃你知道嗎?昨天晚上的事,要不是我去,張姨娘、何姨娘都會死。」余穎干脆拋出這個問題來。

紅綃自然知道,她雖然沒有去,被派去看著兩個小主人。但是事情鬧得這麼大,所以她在事後,也了解一下,于是點點頭,

「要知道侯爺對梅枝她們,遠比對原先的邊城的人好,為什麼會這樣?」余穎循循善誘道。

就見紅綃听到這里,神色間有些驚訝,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夫人的意思是說侯爺就很偏心,偏心那個不知道什麼來歷的梅枝。

等等,這個名字很熟。一定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听說過,在哪里?紅綃皺起眉頭來,恨不得敲敲自家的頭,讓她想想是誰?

好在紅綃終于想起來是誰,怎麼和夫人妹妹的丫環是同一個名字?但是不等紅綃提出自己的疑問,就听到余穎的聲音響起。

「有句話叫做是愛屋及烏,因為鎮北侯太過愛重那個人,所以連她手下的人都高看幾分,即使那些人都沒有身契在侯爺手里,侯爺也相信她們。」說到這里,余穎的聲音中帶出嘲諷。

听到這里,紅綃很想哭,夫人的意思是說到了此刻,紅綃不敢想象下去,梅枝這明明是

「不會的,夫人可是多次救過侯爺的,要不是有夫人多次救他,侯爺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回。」紅綃搖著頭道,她不敢也不肯相信這一切,為什麼鎮北侯如此絕情?

「哈哈,紅綃,你就是這樣不死心,要知道她也算是竇家的血脈,只要照顧好她,鎮北侯就覺得還了竇家的情。」余穎幽幽地道。

想當年,曾經的一代霸主漢武帝,不也說什麼金屋藏嬌嗎?沒有陳阿嬌,漢武帝說不定連太子的寶座都沒法登上,更別說當皇帝。

可是等漢武帝坐穩皇帝寶座,陳阿嬌漸漸失去了利用價值,最後還不是進了冷宮,寂寞而亡。金屋藏嬌不過是一個笑話,恩情對有些男人來說,就是一個負擔。

所以余穎一點也不喜歡鎮北侯,在她看來,鎮北侯就是大寫的渣渣!

說實話,以慧穎的條件嫁給鎮北侯,就是所謂的低嫁,找個比他好的人是一件很輕松的事。當然余穎是不會埋怨慧穎,因為她就沒有反抗的教育與機會。

「還可以這樣算?明明是夫人照顧的她,竟然把人情還到別人身上,這以後讓誰還敢救鎮北侯?」紅綃驚訝地說,同時她也知道只怕夫人有了什麼計劃。

而此刻的余穎心想︰鎮北侯和劉慧嫻想的主意,對劉慧嫻來說,是很好。冒著慧穎的名字,這樣就可以說鎮北侯夫妻情深,也可以說回報了竇家的恩情,一舉二得。

至于原主是死是活,對恩愛的兩個人來說,有什麼關系,兩個人冷血到底。想到這里,余穎看了一眼紅綃,就見紅綃滿臉的失望,好了,可以再接再厲說服紅綃。

「所以我才把那些姨娘的身契改了一下,這樣鎮北侯和那個人,一般就不那麼容易甩開她們,也算是給鎮北侯添了點麻煩。」說到這里,余穎的話語聲帶著一種惡意。

「畢竟她想要我的身份,我看她怎麼冒著我的身份行動?我可是在名聲上有善名,而且名聲不小,等她想要冒著我的名字,做事時只會是束手束腳。」余穎冷笑著說。

雖然作為丈夫的鎮北侯,可以把那些姨娘們再次打入賤籍,但是因為種種原因,他不可能這樣做。

因為余穎早就算計好了,雖然包括春姨娘在內的姨娘們,一個個長得不如劉慧嫻,但是她們都給鎮北侯生兒育女,在邊城長大的鎮北侯,還是應該看重子嗣的,不得不養著她們。

至于在余穎離開京城的時候,絕對會把所有的嫁妝帶走。而劉慧嫻的嫁妝在護國公府,于是假冒慧穎名頭的劉慧嫻應該拿不走她那一份嫁妝。

不知道沒有了慧穎那些嫁妝貼補的鎮北侯,日子會過的怎麼樣?

當然也不一定過的差,因為鎮北侯到了京城之後,有很多人都來送錢、送人,說不定還會過上好日子。

而劉慧嫻其他的路,余穎會一一堵住,以為會過上她心目中的好日子嗎?做夢吧!

原本余穎還以為鎮北侯要過貧賤夫妻百事哀的日子,但是現在余穎想,也許不見貧窮,誰知道!

不過此刻的余穎衷心地希望,他們能安然度過這段日子,然後看在他們一家人在亂世中怎麼生活?

而紅綃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把所有的異樣都串了起來,心里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夫人一直不得娘家人喜歡,紅綃也知道,但是還沒有想到連自己的身份也保不住。

「那麼珍姐兒和軒哥兒怎麼辦?」紅綃問道,最終她只能嘆氣,因為她想不出好辦法。

但是還是猜出來余穎的打算,于是提醒了一句,畢竟大人走可以,但是留下的孩子們可要遭罪,因為鎮北侯對生母的不快,會轉嫁孩子們身上。

「自然一起走,紅綃。我怎麼也不會把他們留在這里,想來劉慧嫻一看到他們,就會想到我,她對我都那麼差,對孩子也絕不會好。」余穎聲音很輕。

但是紅綃還是能夠听的見,原本自己娘子已經心里有數。想到這里,紅綃松了一口氣。

「紅綃,其實我越是努力想要挽回侯爺的心,侯爺的心越是想要往後退。就是把自己的心挖出來,送到侯爺眼前,只怕侯爺還會嫌棄那是血淋淋的。」余穎有些戲謔地說。

「夫人!」紅綃有些無奈地道。

「我現在也不瞞你,今天侯爺來,就是特地找我,為劉慧嫻背黑鍋。非讓我承認,是我出主意,害的劉家人、王家娘子。我不同意,侯爺都要氣得差點掐死我。」余穎有些冷淡地道。

紅綃听到這里,臉色一變,因為剛才鎮北侯氣沖沖走的時候,紅綃還有些怪夫人為什麼不服下軟?而今听到這里,紅綃氣樂了。

「什麼?讓夫人背黑鍋?這怎樣行?要是夫人替人背鍋的話,那麼將來連珍姐兒、軒哥兒也要吃刮落。」紅綃此刻完全死心,不再打譜撮合他們夫妻兩個。

其實紅綃回想一下見過的劉慧嫻,和夫人站在一處,夫人並沒有次于她,可是為什麼侯爺為了劉慧嫻,竟然一點夫妻間的情分也不念?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是夫人的丫環,自然要為夫人著想。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紅綃很害怕有一天。自己夫人就被人掉包之後,還沒人發現。

所以夫人想要做的事,紅綃決定听著就是。

等搞定了紅綃之後,余穎松了一口氣,因為其他的那些丫環,基本和鎮北侯沒有打過什麼交道,都是余穎傳過來之後提拔起來的。

這里面唯獨紅綃不單單是服侍多年的大丫環,有著多年的感情不說,而且紅綃和鎮北侯也比較熟悉。這也是紅綃感覺夫人,應該試著挽回感情的原因。

當然在來京城之前,余穎就已經把某些東西直接讓竇家人運走,沒有運到京城。不然等以後跑路的時候,還要再打包一次,麻煩的很。

所以很多現在京城用的東西,都是現買了點,問鎮北侯要錢,扔了也不心疼。當然還有一部分東西,是梅枝購置好的,讓余穎輕松了不少。

後來王悅、余穎兩個人,雖然不是天天見面,但也是常常寫信聯系。畢竟兩個人已經結成聯盟,互通消息。

說實話,要不是王悅知道了余穎真正的實力,也不會聯系的這麼緊密。

王悅在第二天晚上,就來了一封信,說了一下她去拿回嫁妝的事。

果然劉慧嫻派人回來解釋︰下藥這件事,是慧穎在報復劉家,是慧穎告訴她,那些都是好東西,吃了之後,就會身體健康長壽。她是上了慧穎的當,絕對不是故意的。

而證據就是護國公世子在死之前也吃這些東西,連劉慧嫻也吃了。

所以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慧穎搞得鬼,劉慧嫻也是自己上當。于是劉家人一起大怒,就要找人去抓鎮北侯夫人。同時他們這時候,一個勁叫喊著逆女。

沒想到,在一旁清點嫁妝的王悅,冷笑一下,涼涼地說︰「真是這麼一回事嗎?我怎麼感覺不對!不知道慧穎是什麼時候把這些東西告訴慧嫻的?」

「就在我們世子夫人出嫁之前。」梅香很堅定地說︰「當時奴婢記得是清清楚楚的,那時候鎮北侯夫人來給添妝,當時奴婢就跟著。那個時候啊」

說的時候,梅香一臉的真誠,就仿佛她說的都是實話,看那個樣子,就打算發誓她說的是實話。

就見王悅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著梅香,一撇嘴,因為她並不相信梅香的話,同時王悅在心里罵著︰小賤人的臉皮夠厚的,又來忽悠人。以為我王悅還是那個以夫為天的人,別人一說就相信。

明明是劉慧嫻的錯誤,又準備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慧穎的頭上。

所以現在的王悅在看見梅香時,就如同看到那位舌燦蓮花的劉慧嫻,要不是為了保持一種淑女的氣質,王悅都想著給這位滔滔不絕說著謊的梅香,一記耳光。

「你敢發誓嗎?發誓你說的話都是真的?」王悅眉毛一皺,打斷了梅香的話,「你確認是慧穎給的劉慧嫻?而那個時間就是慧嫻馬上出嫁,成為世子夫人的時候?」

「是的。」梅香在那個時候被猛地打斷之後,不得不硬著頭皮說︰「的確是這樣,奴婢記得清清楚楚的。就是那個時候,平常慧穎娘子也基本不來劉府。」

「呵呵!」王悅冷笑了一聲,從袖袋里模出一個冊子,「那麼奇怪了,既然劉慧嫻是在結婚前才拿到避孕的東西,那麼這本膳食食譜可是在我結婚之前,劉慧嫻送我的。」

「這中間可是差了四年有余,你說說看,四年後的劉慧嫻才從慧穎那里才拿到食譜。那麼四年前,劉慧嫻是怎麼把這本食譜送給我的?」王悅就這樣瞪著梅香。

梅香一下子傻眼了,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是啊,這不可能啊!

「上面的筆跡可是劉慧嫻的筆跡,那麼我再問一遍梅香姑娘,為什麼劉慧嫻能在慧穎還沒有告訴她的時候,就能拿出這些避孕的食譜來?」王悅冷冷的看著這個梅香。

就見梅香嘴唇蠕動了好幾下,卻找不到什麼理由。

再怎麼開口之下,梅香華麗麗的找不到理由,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臉色變得更差。

因為梅香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王大娘子,會在這里等著她,同時梅香更加委屈的是,為什麼王悅不早說出來?

要不然梅香就把時間早說幾年就是,但是再往前的她,應該也到不了一等丫環的地步。

這就是說,那時候的梅香還接觸不了這麼隱秘的事。所以梅香一下子卡在這里,上前不成,後退也無能為力。

「說啊!說不下去了吧!」就見王悅露出一絲冷笑,原本溫和的面容上,帶著滿滿的譏諷。

「編不下去了吧!我可是真是大開眼界,為了不負擔責任,就隨意朝別人潑髒水,以為這樣漏洞百出的話,就能騙過我。」王悅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

「當我是傻子啊,回去告訴你的主人,不要把做錯的事都推在慧穎身上。好像自己就是一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一樣,實在上……糟透了!」王悅接著冷笑著說。

而這個時候,劉家人正處于一種懵逼的狀態,要知道他們已經習慣什麼壞事都是慧穎干的,所以梅香的話一听就相信了。

結果今天來清點嫁妝的王悅,突然間發飆,直接不客氣的撕開劉慧嫻身上那一層畫皮,然後指出來,其實就是劉慧嫻搞得鬼。

「我可是听說護國公世子這次之所以會死,就是因為和你們世子夫人吵了一架,世子氣不過,才負氣出去騎馬,結果被摔死了。」王悅冷冷地道。

既然王悅打譜和劉慧嫻算賬,那麼打听了不少比較隱秘的東西出來。

「不是說劉慧嫻是賢良淑德的典範嗎?怎麼能跟自己夫君吵嘴?而且听說還是因為慧穎的夫君晉升侯爺這件事,劉慧嫻不高興了,才吵起來的。」王悅話里的含義,炸的什麼都不知道的劉家人有些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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