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 第三十章 所謂的天使?

作者 ︰ 似水年華流年

那位書里的女主角睡在臥室的時候,差點被瘋子害死,有時候瘋子也很狡猾,力氣還大。

當初余穎看那本名著的時候,還為女主角擔心過。

看到這里,余穎心里有點概念,只怕這個伊麗莎白瘋的比較厲害,不然不會選那麼有力氣的女佣。于是她心里的警戒感一下子提高,可不要大風大浪都過了,結果在陰溝里翻船。

走進去一看,這個房間是特制的,還多了一層門。

打量了一下房間,面積不小,余穎心說,伊麗莎白的運氣不錯,現在活得很不錯。

但是將來的生活,伊麗莎白一定活得不好,畢竟聯盟要是知道她有什麼預知或者別的獨特能力,絕對不會放過她。想到這里,余穎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

倒是越觀海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父親的死和這個伊麗莎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lt,她竟然活得這麼好。

同樣的,路德維怎麼也沒有想到伊麗莎白在越家的家事里插了一腳,搞得現在的他,比較狼狽,所以路德維的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

就在這里,就听到一個女聲在低聲吟唱著一只曲子,曲調優美和緩,但是沒有什麼歌詞,更像是一種自我哼唱。

听到這個聲音,路德維原本緊繃的身體一下子放松下來,臉色也漸漸的回暖。

余穎心里有些怪異的感覺,怎麼感覺到一些精神異能的波動?難道是塔塔族人的精神技能,竟然誘發了伊麗莎白的精神異能?

于是,余穎感覺伊麗莎白更沒有什麼好日子過的想法,多麼獨特的試驗品。

這時候,余穎看見越觀海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似乎受到了歌聲的影響,所以想要擺月兌這種影響。

余穎看了一下,感覺越觀海能夠從中掙月兌出來,畢竟和伊麗莎白有著不小的仇怨,所以余穎就沒有插手。

然後余穎順著聲音看去,就見一個高挑的身影,就簡簡單單地套著一個白色的袍子,那個袍子倒是有幾分像古希臘的樣式,一頭火紅的頭發披散下來。

在加上一片陽光照耀下,將她的身影變得又幾分虛幻,于是伊麗莎白整個人猛一看上去,就帶著一種濃濃的女神範。

不過等余穎看清楚,有些愕然,因為伊麗莎白手里竟然還抱著的個東西,那是一個大枕頭,讓伊麗莎白原本女神範一下子變得消弱下來。

就在余穎快步走上去的同時,路德維已經搶先一步,擋在伊麗莎白的前面。

于是余穎就放慢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越觀海,發現他已經恢復正常。

慢慢走到被路德維護住的伊麗莎白面前,就見伊麗莎白長得和徐娜娜很像,但是氣質不同,瘋了之後的伊麗莎白,此刻是有種說不出的純淨。

要是不知道的人,只怕會認為伊麗莎白反而是徐娜娜的妹妹。

但是這應該只是一種安靜的狀態,因為余穎看見那看護伊麗莎白的女佣,在看伊麗莎白的時候,帶著一種警惕的樣子,難道這個伊麗莎白會暴起發難?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伊麗莎白還有種狂暴的狀態。

因為余穎在走過來的時候,順便試了一把這房間里的東西,發現那些家具都是牢牢釘在地上的,果然伊麗莎白有時候是很危險的。

而且這間房間外面的窗戶都釘著鐵凌子,余穎在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這一點,想來是為了防備這個瘋女人。

想到這里,余穎看向此刻安靜唱著歌曲的伊麗莎白。

說實話伊麗莎白的聲音很不錯,整個曲子也相當的柔和,此刻的伊麗莎白,看上去就如同一個純潔美麗的天使一樣。可惜伊麗莎白並不是一個天使,余穎微微一眯眼,看著她。

路德維在一路上思索著,今天的一切都一下子超于他自己的意外。原本以為自己妻子是被牽扯的人,現在一看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想到這里,路德維猛地想到一種可能,不會是伊麗莎白利用了越家吧?

打住打住,此刻的路德維的臉色一下子變綠。絕對不可能是那麼一回事!于是路德維在心里暗暗唾棄起他自己剛才起的念頭,自家妻子不會這麼厲害。

不過畢竟是夫妻多年,而且伊麗莎白的歌聲聲聲入耳,讓路德維心里不自覺得很是憐惜伊麗莎白。

想到這里,路德維看看變得像個初生嬰兒的伊麗莎白,沒有人可以欺負到伊麗莎白。就算是越家,也絕對不可以。想到這里,路德維看向已經站在對面的越氏兄妹。

「你們看伊麗莎白已經成這個樣,也算是受到懲罰。算我求求你們,放過她吧。「路德維已經讓女佣出去,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關于伊麗莎白的事。

「這樣吧,我把家里的積蓄都全部都給你們,希望你們能高抬貴手饒過她。」路德維有些哀求道。

「這一切是伊麗莎白自找的,再說你以為信用點可以買幾條人命。六哥,你告訴在那場聖瑪麗醫院里那場爭斗里,我們越家死了多少人?」余穎看著伊麗莎白。

在別人說話的時候,伊麗莎白依舊自顧自唱著歌,仿佛別人都不存在。

但是余穎的精神異能卻捕捉到伊麗莎白腦部的異動,是不是這個女人竟然在一點點恢復?雖然據說塔塔族人的精神攻擊不可逆轉,但是也許有特例。

「前前後後,越家有二十個護衛,還有我的父親都死在那一場謀殺中。」越觀海自然不管什麼伊麗莎白的死活,但是看到伊麗莎白活的這麼好,實在是不憤。

「甚至不惜催眠了安吉拉,把我的妹妹拐走,所有這一切都和伊麗莎白有關,我們為什麼不能找她算賬?」越觀海看著路德維,再看看伊麗莎白,眼楮中帶著怒火。

「這不可能!」路德維不敢相信這一切,明明伊麗莎白就是一個家庭主婦,結果先是被人說不是個普通主婦,是個催眠師,接著又說還卷進一場謀殺中。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又不是二十四小時和伊麗莎白在一起。」余穎冷冷地道。

其實這時候,余穎就不想多說話,直接開始行動。反正伊麗莎白過不多久,就應該被關在某個隱秘的地方,不過在此之前要好好回報一二。

不然明明伊麗莎白有了這麼好運,知道了未來的很多事,卻以踐踏別人來成就自己的幸福。

不過可惜的是,伊麗莎白應該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殺手竟然有塔塔族人的精神異能,于是就這樣把聰明無比的她也給搭進去,成了一個瘋子。」不,不。有我在,你們別想得逞!「路德維憤憤然道。

就見站在伊麗莎白前面的路德維,伸開雙手護住後面的伊麗莎白,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只面對天敵,還要護住護著自家小雞仔的老母雞。

要是余穎不知道原主所遭受的一切,也許還會為路德維、伊麗莎白的那種夫妻之間的生死與共的感情,所感動。

但是元穎那憋屈的一生,越家人所遭受的一切,已經讓余穎對伊麗莎白沒有心什麼同情。

所有這一切,明明可以有另一種選擇,如果伊麗莎白把事情告訴自己的丈夫,或者是選擇別的方法。那麼元穎會過的這樣慘嗎?

想到這里,余穎看了一眼路德維,娶上這樣一個老婆,也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

但是對越家人來說,伊麗莎白是堪比掃把星一樣的存在。而且余穎很怕軍部知道什麼,再把越家卷進去,所以伊麗莎白既然瘋了,就這樣瘋下去吧。

就在這時,原來傳來了別的聲音,有人拍打著門,同時還有有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先生,有聯盟軍部的人到了。」

路德維听了之後,一愕,于是看向越觀海,發現他也是驚訝中。

這是怎麼一回事?不會是這麼快就到了吧?越觀海早就听自家妹妹說過,軍部有可能插手。

于是路德維輕輕抓住伊麗莎白的手,準備去開門,余穎嘴角帶著一絲冷笑,跟著轉身,同時心里有著有一些明悟,果然搶先一步來找伊麗莎白,這件事做對了。

不然伊麗莎白到了軍部,誰知道會把伊麗莎白送到什麼地方?

反正已經動過手腳,余穎就朝越觀海示意不要動彈,有事回去再說。

越觀海病了這麼些年,對別人神色觀察的很仔細,很快就察覺了很多東西。自己這個便宜妹妹只怕是有什麼計劃,既然他們都是一家人,自然要相信自家人。

這個時候路德維已經打開門,當他看見眼前這一幕的時候,他有種腦袋要爆炸了的感覺,因為門外的人竟然是貨真價實的聯盟士兵,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路德維實在是有些吃驚,好像他自己沒有什麼情況值得軍隊派人來圍在自家吧?

就見一隊聯盟的士兵,他們全部是全副武裝,已經是把這個宅子包圍是結結實實的。

「你們這是干什麼?」路德維心里很是恐慌,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問道。此刻他的心髒在劇烈地跳動,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把自己家給包圍了?

「因為有件事要牽扯到尊夫人伊麗莎白,所以奉軍部的命令來請她。」領隊的人竟然是余穎見過的人,就是在信威46號見過的那位軍官戴爾。

他們在追問徐娜娜的時候,發現了古怪之處,于是緊追下去,在徐娜娜的只言片語中,于是才知道有很多事情後面都有伊麗莎白的推手。

最主要是伊麗莎白似乎知道未來的一些走勢,這可太重要了。

所以當他們把這個事情上報上去之後,就接到上頭的命令來接伊麗莎白。

等戴爾帶著人到了之後,吃驚地發現越家的人也到了的時候,這個越家小姐果然很聰明,也不知道徐娜娜有什麼漏洞被她抓住?也來找伊麗莎白。

難道越家人想要弄死伊麗莎白?其實換成戴爾自己被伊麗莎白如此擺弄人生的話,只怕是也有種拔出槍來,一槍斃了伊麗莎白的想法。

但是現在倒霉的人不是自己,所以戴爾自然不希望伊麗莎白會死,所以他才急匆匆的帶著人沖進來。

要不是為了伊麗莎白的安全著想,戴爾都想著把門轟開,卻不得不耐著性子,派人敲敲門,等著里面的人開門。

所以當戴爾看見路德維夫妻站在大門邊的時候,有些喜出望外,于是一揮手,就有好幾個士兵把大門拉開。然後一擁而上,就把路德維夫妻裹帶了出去。

當然他們行動的時候,都帶了一種警惕,看著屋里的兩個人。

正看見雙手抱臂而立的余穎,帶著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面前這一切。

「戴爾長官,來的好快。」余穎也慢慢地走了出來,嘴角帶著絲禮貌的笑容。

看著一眼已經被打昏過去的伊麗莎白,然後余穎問道︰「你們可不可讓我先抽那個女人幾鞭子?這個女人害的我們越家好慘,很多人都死了。」

說到這里,余穎微微一眯眼,又瞟了伊麗莎白一眼。

同樣,越觀海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有些陰沉沉地看著伊麗莎白,就如同看一個死人。

而且越觀海也感覺這些軍部的人,一點也沒有把越家上放在心上。看樣子越家已經在聯盟里有些沒落,竟然有人這樣打越家人的臉。

「當然不行,再說她已經瘋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戴爾連忙說道。

他發現余穎此刻的氣場,竟然比當初見到的時候更加強大,心說︰幾鞭子說不定就能抽死這個伊麗莎白,那他們這些人可就麻煩了。

「可是這個伊麗莎白在設局的時候,並沒有瘋,所以戴爾長官請記住一件事,她伊麗莎白是應該負法律責任的。」說到這里,余穎一笑。

只是笑意並沒有進入余穎的眼楮里,那雙眼楮卻冰涼得可怕,在安靜的睡美人伊麗莎白的面龐上掃過。

「越家小姐,其實這事已經過去那麼久,有句話不是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嗎?畢竟越家小姐也已經找到自己的親人。」戴爾硬著頭皮道。

其實戴爾也知道,越家不會高興。但是軍令在身,他不得不頂著越家人的意見。

「呵呵,得饒人處且饒人?」余穎的話語中帶著一種飄忽。

「我為什麼要饒了她?難道越家的人就這樣白死了?」余穎說到這里,看看戴爾,「我要起訴她,而且一定要讓她也活在頓頓吃不飽飯的情況下,讓她也嘗嘗這種吃不飽飯的待遇。」

余穎說完話之後,原本派來接伊麗莎白的那些士兵們,看向伊麗莎白的目光也變了很多,合著小姑娘要和伊麗莎白算以前的仇,而且這個女人就不給小姑娘吃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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