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七百零三節 不同待遇

作者 ︰ 七月生我

一個男人攙著兩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體力活,幸好齊不揚攙的動。

樓上就是皇冠假日大酒店,進了電梯,就看見電梯里有一男一女,男的滿身酒氣卻算情緒,女的卻醉的不省人事,在男人的攙扶下,衣服下擺都被拉扯起來了,露出若隱若現的內褲蕾絲邊和白皙的腰部肌膚來。

男人看了齊不揚,笑了笑,笑容有種同道中人的味道,見他帶了兩個之後,眼神露出佩服。

在無言的交流中,電梯抵達所在樓層。

齊不揚開了兩間房,一間給兩位女士共住,一間自己入住。

先帶兩人到所在的房間,騰出右手開門的時候,右邊攙著的杜梅突然月兌手,沒有了支撐,喝醉了的杜梅雙腳一軟,整個人就跪下去,膝蓋撞在地面上,還發出不小的聲響來。

醉酒的杜梅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齊不揚忙把杜梅攙起,推門進房。

先把張婉婷抱上床,轉身抱杜梅上場的時候,「砰」的一聲,回頭一看,卻看見杜梅從床上翻下來,面朝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她痛不痛,只听到她似夢囈一般的嗯嗯幾聲。

齊不揚忙把張婉婷再抱上床,為了預防她再次翻下來,特意放進去一點,剛安置好張婉婷,回頭就看見杜梅跪在地上,下巴抵在床沿邊,撅著**。

總算把兩位女士都抱上床,蓋上被子安置好。

齊不揚剛想回自己房間去,剛走幾步卻又不放心的回頭。

算了,還是留下來踏實一點。

夜漸深,健身後疲憊的身體將齊不揚快速帶入夢鄉,他就躺在沙發沉沉睡去。

一夜過去,頭還微微暈的張婉婷有了蘇醒的跡象,感到有些涼意的她本能的扯了扯被子,然後她感覺有一條熱乎乎的腿掛在自己的肚皮上。

當看到被子下赤身**的自己,張婉婷第一反應就是被人迷.奸了,立即驚醒,當發現掛在她肚皮上那條腿的主人是杜梅時,張婉婷才松了一口氣。

緊接著張婉婷也發現杜梅全身赤條條的,兩人的衣服包括內衣褲隨意扔的地上床上都是,如果不是因為睡在旁邊的人是同是女人的杜梅,張婉婷還以為這是酒醉後很杜梅激情後的混亂狼藉。

看著衣服扔了一地應該是自己月兌的吧,酒後酒精作怪,渾身發熱,亂月兌衣服也很正常,她就見過有的女人在喝醉之後當眾月兌衣。

應該是齊醫生送她們過來,把她們安置在同一間房間,然後回隔壁房,深知齊不揚為人正派的張婉婷做出了基本準確的判斷,但是齊不揚除了為人正派還十分體貼,他不放心,沒回隔壁房,卻在沙發睡下。

張婉婷苦笑,真是應了那句話,真是禽獸不如,她和杜梅兩人大美女醉的任人擺弄,齊醫生卻不動邪心,現在這社會,這種男人又有多少。

也不知道如果真的酒後亂性和齊醫生發生了關系,自己會不會責怪他。

應該不會吧,而且如果跨越了這道界限,她怕是會立即深陷不拔。

想到這里張婉婷感到很慶幸,她想和齊醫生做一輩子朋友,卻不是一時的情人。

不管如何,先把內衣褲給穿了再說,掃了一眼就看見自己的大號文胸在杜梅頭頂上,剛伸長胳膊,立即感覺自己身體某個部位傳來一陣隱痛,痛的她都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來。

低頭就看見自己雪白胸脯上的淤青,左邊右邊都有,還蠻對稱的。

這是被吸的啜的,揉的還是擰的,張婉婷好不生氣,美美的身體怎可如此狠心虐待呢,但是如果是齊醫生的話,她又不忍責怪,心中真是對齊不揚好的不得了,說句難听的,要是她老公汪總裁干的,皮就得被她扒下來一層。

張婉婷突然轉念一想,不對,我這不是在懷疑齊醫生的為人嗎?該不會是杜梅這個俏皮的小妖精干的吧,想著朝還在熟睡中的杜梅看去,看是看不出來的……

突然掀開被子,暖和著的杜梅就立即被涼醒了,眼楮還沒睜開,雙手就拼命的捉住被子往身上蓋。

張婉婷一肚子,不客氣不憐憫道︰「醒啦,醒啦。」

突然間卻看見杜梅膝蓋上的淤青,什麼女人在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膝蓋上會有如此對稱的淤青,那就是昨晚被某個男人干的很厲害。

那齊醫生有沒有把她也給做了,張婉婷不禁朝自己膝蓋望去,膝蓋卻好的很。

張婉婷莫名的一肚子怒火,要麼就都不干,要麼就一起都干,怎麼能厚此薄彼,把杜梅給上了,而她就只能揉揉胸脯,雖然從那淤青可以看出,應該是進行一番摧殘,但就算是摧殘,也只是揉揉胸脯而已,意義完全是不同。

這個結果讓張婉婷作為女人的驕傲和尊嚴,瞬間蕩然無存,她到底比杜梅差哪里,她也算是大美女一個,為何齊醫生就是對她視而不理。

禽獸不如,真的就是禽獸不如。

杜梅雙眼懵松,只是半醒,見張婉婷嘴里咬牙切齒的念叨著什麼,就問了一句︰「張老板,你在念什麼?」

張婉婷冷冷問道︰「清醒了沒有。」

杜梅苦笑一聲,「醒了醒了。」說著揉了揉眼楮。

張婉婷問道︰「那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嗎?」。

杜梅手托頭,應道︰「頭有點暈……」突然杜梅發現自己身無片縷,而張老板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她那件大號的文胸,杜梅看著張婉婷的表情就像一位少女被**給侵犯了,「張老板!你……」

張婉婷自然知道杜梅在想什麼,把她張婉婷當同性戀了,然後趁杜梅酒醉的時候把她給「指暴」了,立即冷道︰「打住!」

杜梅問道︰「那為什麼我們兩個都沒穿衣服?」

張婉婷問道︰「你在看看你身體有什麼不對勁嗎?」。

杜梅低頭巡視自己曲線動人的身體,疑惑道︰「沒有啊,沒什麼不對勁。」

張婉婷指著她兩邊淤青的膝蓋提醒她。

「咦,我膝蓋怎麼會有淤青。」

張婉婷立即怒道︰「蠢啊你,你膝蓋怎麼會有淤青,你難道想不出原因來。」

杜梅苦笑道︰「昨晚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會知道我膝蓋的淤青哪來的。」

張婉婷道︰「那我們把昨晚的事情給重新回憶一下,昨晚我們三個人去喝酒,然後我們兩個喝了齊醫生調的酒,頭很快很暈很重,然後就醉了,早上醒來的時候你和我躺在床上,身上都沒穿衣服。」

杜梅應道︰「嗯,對了,齊醫生呢?」

張婉婷冷笑道︰「怕是干完了壞事,先跑了。」

杜梅問道︰「齊醫生干什麼壞事了。」

張婉婷怒道︰「還能有什麼壞事?」

杜梅笑道︰「你是說齊醫生昨晚上演一龍二鳳的好戲,趁我們醉酒把我們兩個給上了。」

張婉婷沒有出聲,但神態表情已經默認了。

杜梅笑道︰「不會的,齊醫生絕對不是這種人,他想上我們兩個何須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隨便招招手,你張老板還不投懷送抱解衣寬帶啊。」

張婉婷不是氣自己被上了,而是氣自己被漏掉了,「那我們兩個醒來的時候都沒穿衣服又怎麼說?」

杜梅道︰「這個……這個應該是我們自己月兌的吧。」

張婉婷冷笑道︰「自己月兌的倒是徹底,連條底.褲都沒給留。」

杜梅道︰「反正我就不相信齊醫生是這種人。」

張婉婷道︰「梅子,我也不相信齊醫生是這種人,但是證據擺在眼前,你膝蓋的淤青。」

杜梅笑道︰「張老板,你對動作要領倒是蠻在行的。」

張婉婷冷喝道︰「別打岔,還有。」說這突然解下自己的文胸,把自己的胸脯給杜梅看。

杜梅見了大吃一驚,「誰干的?」

張婉婷一臉委屈道︰「還能有誰?」

「齊醫生?」

張婉婷道︰「昨晚就我們三個,不是你還能有誰,難道我還能自己把自己啜成這樣啊。」

听了張婉婷這幽怨的話,杜梅忍不住被逗笑,見張婉婷目光狠狠瞪來,立即表示同情道︰「不管是不是齊醫生啜的,這個人也怪心狠手辣的,這麼美美的胸脯怎舍下此毒嘴,張老板你別不開心,想必是你的胸脯實在太誘人了,讓人瘋狂不已,陷入其中迷失理智。」

听了這話,張婉婷委屈的扁下來的嘴這恢復自然。

杜梅道︰「好了,我們檢查下房間,有沒有發生什麼就知道了。」

于是兩人穿上衣服,沒有發現事後的物品,例如紙巾啊,用過的啊,殘留的液體啊,倒是在抽屜里看到兩個未開封的。

杜梅笑道︰「你看,我說沒有了。」

張婉婷卻道︰「說不定他沒戴套,直接上。」

杜梅哭笑不得道︰「就算真是,你想開一點嘛,又不是被什麼亂七八糟給佔了便宜。」

張婉婷看著杜梅道︰「你一點都不在乎。」

杜梅為了讓張婉婷寬慰一些,笑道︰「我不在乎。」其實杜梅心里很信任齊不揚的為人,如果齊不揚真的趁她酒醉了,把她給上了,未免讓她太失望了。

「你們兩個在干什麼?」

齊不揚一直睡的很沉,卻是給兩女檢查房間的動靜給吵醒了,又擔心她們翻身摔下床什麼的,于是立即走來,本來他留下來就是為了方便照顧兩女,可是卻睡的死沉,一覺到天亮。

齊不揚見兩女表情怪怪的看著自己也不說話,就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杜梅笑道︰「張老板,你問吧。」

張婉婷不知為何卻問不出口,「梅子,還是你問吧。」

杜梅倒是大方,笑問道︰「齊醫生,我問你,昨晚你有沒有趁我們酒醉把我們兩個給迷.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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