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六百四十七節 相敬如賓

作者 ︰ 七月生我

家族中知道穆崇元有暴力傾向,虐待傾向的人是極少數的,身為義子的馬盛就是其中之一,在蘇小娜嫁給穆崇元的這一年多,她不知道曾受了穆崇元多少非人的折磨,蘇小娜從一開始害怕,每天提心吊膽的活在黑暗中,到對穆崇元恨之入骨,到最後對穆崇元恨下殺機。

蘇小娜一直將自己的恨和剛強隱藏的很好,穆崇元從來不會想到這個表面柔弱膽小的女人會對他有殺心,這大概就是俗話說的陰溝里翻船。

而正是這種非人的環境下,蘇小娜才迅速成長,老練狡詐,善于隱藏自己,善于利用自身條件來利用別人。

馬盛為了證明自己了解蘇小娜所承受的痛苦,繼續道;「中則的母親就是承受不了這種痛苦折磨,選擇自殺,這件事讓他們父子兩有了隔閡,並不像外人看起來那麼和諧。」

蘇小娜道︰「你說遠了。」

馬盛轉正話題道︰「但你並不屈從,而是選擇反抗,你身上的那些傷疤需要有個男人來撫平,別人沒有這個膽子踫你,我有!別人沒有這個資格,也只有我有!」

馬盛這番話倒是說的十分霸氣。

蘇小娜輕輕道;「馬盛,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是需要付出代價了。」

馬盛輕笑︰「這一年多,難道你還不清楚我們是什麼樣一群人嗎?」。

「得到一個像我這麼忠心的得力助手,對你來說不是百利無一害嗎?」。說著他那只粗糙的手掌模上蘇小娜的光滑的臉,緊接著托起她的下巴,移動到她縴細如鵝頸的脖子,細長雪白的脖子與他粗糙黝黑的手形成鮮明對比。

蘇小娜微笑著一動不動,直到馬盛的手要移動到她渾圓飽滿的胸襟上,蘇小娜才捉住他那只非禮的手,說道︰「等老爺的喪事辦完再說。」

馬盛看了蘇小娜片響之後才道︰「你畢竟還是個女人。」大概意思是蘇小娜心腸還不能像男人那麼冷酷。

蘇小娜應道︰「我本來就是個女人。」

「很好!」馬盛說著轉身。

蘇小娜喊道︰「馬盛,不要去動他。」

馬盛停下沒有回頭道︰「那就要看你的態度了。」說完就離開。

蘇小娜坐下又慵懶嫵媚的點了一根煙,剛吸一口,卻狠狠的把煙熄滅在煙灰缸里。

把馬盛除掉本來就在她的整個計劃中,她如何能容忍這樣一個人知道她的秘密。

蘇小娜生氣是因為馬盛剛才的狂傲與無禮,馬盛應該像曾錦一樣對她恭敬順從,而不是越舉的與她討價還價,打她的主意。

她好不容易才恢復自由之身,豈會傻到再次成為男人的籠中鳥。

用手帕擦了被馬盛剛才模過的地方,手帕直接扔進垃圾桶,厭惡道︰「一頭骯髒的豬。」

蘇小娜走進浴室,關上門,里面很快創出水聲。

……

林冰蘭下班回家,就看見齊不揚下廚房在張羅一桌好菜,好像心情還不錯。

林冰蘭微微一笑,那天晚上之後,這兩天兩人都很有默契,不踫對方一下,那天晚上的情景現在想來還有點讓人難以相信,她怎麼就那麼做了,而且……而且她的表現已經不僅僅用蕩婦就能夠形容了,簡直就是吞噬男人的魔女。

不知道他心里會怎麼看待自己。

齊不揚突然看見林冰蘭遠遠站著凝望自己,笑道︰「回來了,去換身衣服,等一下就可以吃飯了。」

大醫生的身份徹徹底底的轉化為家庭婦男,倒讓林冰蘭感覺自己才是這個家的主心骨。

林冰蘭並沒有去換衣服,穿著制服就走進廚房,就站在齊不揚身後。

菜香味中,齊不揚分辨出從林冰蘭身上散發出來的女性幽香,心頭為之一蕩,卻繼續炒菜。

「**,怕了嗎?」。林冰蘭突然出聲。

齊不揚笑著應道︰「什麼意思?」

林冰蘭問︰「我問你現在怕我了沒有?」

齊不揚笑應道︰「還是听不懂,我怕你干什麼?」

林冰蘭道︰「那天晚上我狠狠修理你一頓,這麼快就忘了。」

齊不揚哈哈大笑,「開玩笑,這種事我怎麼會害怕。」

林冰蘭道︰「那再來。」

齊不揚應道︰「好啊。」

林冰蘭拉著他有些油濕的手,就往臥室的方向拉,「現在就來。」

齊不揚道︰「我還在做飯呢?」

「做完再做飯!」

這話可真是夠急色潑辣的,不是應該從一個的男人口中說出來嗎?怎麼是素來端莊自持的林冰蘭說出口。

齊不揚扯開林冰蘭的手,停了下來,「你先換衣服先,你穿這樣讓我有種侵犯人民警察的感覺。」

林冰蘭立即動手解開自己制服的扣子,莊嚴威武的形象,此刻卻做著寬衣解帶的動作。

齊不揚苦笑道︰「別鬧了行嗎?你趕緊去換下衣服,我去把飯做好。」說著轉身朝廚房走去,無奈搖頭。

林冰蘭看著齊不揚的背影,露出淺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隨便便就發情。

她只是跟齊不揚鬧著玩的,自然不會如此荒誕。

餐桌上,一桌豐富的好菜,兩人頗為默契的安靜吃飯,沒有出聲交談,齊不揚不時無聲給林冰蘭夾菜。

那晚之後,兩人的關系反而變得不太自然起來,其實一直以來兩人都沒有像其他陷入熱戀的情侶那般如漆似膠,愛的要死要活的,這跟兩人的性格有關系,更重要的原因是這是一份有逆倫理道德的愛,在懷著一腔熱愛,深愛對方的同時,也保持著一定的清醒理智。

他們的愛情不容許他們愛的明目張膽,愛的肆無忌憚。

齊不揚發現林冰蘭吃著吃著,就凝視著他。

她的目光有一種平靜溫柔的殺傷力,直達齊不揚的內心,這種目光想齊不揚聯想並感受到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休戚與共之類的詞語。

齊不揚也看向林冰蘭,用溫雅的眼神看著她,在無聲的對視中,林冰蘭先低下頭去,夾了菜繼續吃飯。

飯後,兩人默契的一起收拾碗筷,不經意間,齊不揚踫到林冰蘭縴白溫潤的手,齊不揚順手捉住,碗筷收拾一半,兩人都不收拾了。

林冰蘭抬頭輕輕看他一眼,然後很是自然的伸出一根手指去擦拭齊不揚的嘴角,「你的嘴巴有油。」

齊不揚看著她溫婉如玉,縴姿柔骨的手,突發奇想,突然含住她的手指。

林冰蘭睫毛輕輕一顫,卻沒有抽手的意思。

齊不揚一邊含著她的手指,一邊仰著用很情色的眼神看著她。

林冰蘭臉無表情,臉頰卻慢慢的泛起紅暈,像兩片桃花瓣突然落在她白潔的臉頰上。

突然她抽回手指,轉過身去,也不出聲,繼續收拾著碗筷。

既然林冰蘭打算收拾碗筷,那齊不揚就負責不務正業,他站在林冰蘭的身側,就看著她收拾碗筷。

挽發似馬尾,鬢絲傾垂,婉如清揚,輕肌香雪粉融,雙眸剪秋水,一抹濃劍兩岸岩。

人常說美女,在隨隨便便就可以對一位女性喊美女的今天,貌、韻、氣、神四者具備的真正美女依然並不多見,林冰蘭無需添妝,本色如此,就讓人領略一番香色俱佳的秀雅溫婉。

其實冰蘭跟她姐姐一樣很耐看,很有韻味,當然冰蘭依然是個凶婆子。

齊不揚似古代青樓恩客,伸指撩發將她秀容看的真切一些,省去評頭論足的過程,直接欣賞。

林冰蘭靜若處子,終把他手指撥開,瞪他一眼。

拿著碗筷朝廚房方向走去。

齊不揚像個被勾了魂的登徒子尾隨跟上。

看著她裊裊而立的身姿,齊不揚忍不住從後面輕輕的將林冰蘭抱住,腿貼臀,手繞腰,發香在鼻間。

正在洗碗的林冰蘭稍微停頓一下,繼續洗碗,任他摟住。

齊不揚夸張的在她發間深嗅一口,惹的林冰蘭盈笑出聲,瞬間好似春色滿園。

林冰蘭說了一句︰「我生平最厭惡猥瑣的男人。」

齊不揚笑道︰「我摟住的是一個寶貝,這是鐘愛,何來猥瑣?」

林冰蘭聞言特意回頭看他一眼,見他滿臉喜愛歡愉,並非色迷猥態。

「啪」的一聲,兩只濕冷的手就按在他的臉上。

齊不揚臉上驟然遇濕冷,渾身一乍,差點就又叫又蹦。

剛稍微緩過來,林冰蘭突然掀起他的衣服,將手就伸進去他的肚皮上,齊不揚一個震抖,剛要捉住她的手,林冰蘭竟先抽水跑人。

一邊跑著一邊笑道︰「這麼冷的天,很爽吧?」

齊不揚打開水龍頭,把雙手弄濕,林冰蘭一見就知道她打什麼主意,見他跑來,臉色一驚,喊了句「不要」,轉身撒腿就跑。

林冰蘭好像真的被嚇到了,聲音有些尖喊道︰「真不要!你不要靠近我!」

她被齊不揚追的沿著沙發跑了一圈,雖然她身手矯健,亦是奔跑健將,奈何在房子里沒有發揮空間,只是衣角稍微被齊不揚觸踫到,竟是「啊!」的尖叫一聲。

齊不揚笑著追道︰「乖乖讓我模一下,就放過你。」

「不要!」林冰蘭干脆朝臥室跑去,沒來的及關上門,就讓齊不揚沖進去。

臥室的空間更小了,這下可真是無處可逃。

齊不揚把門關上,張開雙手,笑的很奸詐的看著林冰蘭。

而林冰蘭只是看見他那雙濕漉漉滴水的手,就渾身一陣雞皮疙瘩,怯道︰「我警告你啊,不要踫我啊,不然我跟你沒完。」

齊不揚逼逼逼近,他的雙手好像是林冰蘭畏懼萬分的武器,林冰蘭步步後退,靠到床沿,一個驚慌就倒在床上。

齊不揚見狀撲了上去,「哪里逃!」

話音剛落,林冰蘭本能雙腳就朝齊不揚胸口一踹,撲上去的齊不揚被踹的硬生生逆方向朝後倒。

「咚」的一聲,落地的動靜實在不小。

林冰蘭一驚連忙起身上前,「你怎麼……」

齊不揚手上突然用了動作,趁林冰蘭不備,掀開她的毛衣,手就朝她毛衣里面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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