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六百四十五節 天昏地暗

作者 ︰ 七月生我

成功月兌下齊不揚外套之後,接下來林冰蘭嫌麻煩,干脆用撕的方式來月兌齊不揚的內衣,衣服被撕裂的清脆響,讓齊不揚十分暢快,感受到從林冰蘭身上散發出來像野馬一般的活力澎湃,她不是一個弱女子,她是一頭渾身充滿力量的雌獵豹。

驟然看見齊不揚健壯的肌肉,林冰蘭目光一痴,只感覺這肌肉的紋理十分有彈性,那微微鼓起的胸肌中間那兩粒米粒般大小的顆粒,讓她有種捏下去的沖動,那種起伏的肌肉紋理更是散發出男性特有的迷人氣息,讓人很想趴貼上去清晰的感受一番。

林冰蘭心中驟然一驚,我居然被他色誘了!

居然被他給色誘了!

再看齊不揚露出來的微笑,更像是對她的一種譏諷。

林冰蘭一招雙鷹逐啄,就啄了下去,齊不揚胸口立即就腫起來兩個紅紅的小包,這兩個小包看起來讓齊不揚瞬間變成一個貧乳的少女。

林冰蘭見了差點就笑出來,為了表現出嚴肅卻強忍著,俏臉繃著紅漲漲的。

又啄了下去。

這可是在傷口上撒鹽啊!

齊不揚發出一聲低哼,說道︰「你衣服還沒全月兌完呢?」

林冰蘭心情愉悅,嬌笑道︰「我喜歡一邊月兌一邊慢慢玩。」

這句話卻十分勾引人,強烈刺激到齊不揚,情感通過某種事物表達出來,林冰蘭立即感覺到被自己雙腿控制住的邪惡事物開始有反抗的跡象,似要掰開她的雙腿,甚至是要將她整個人掀起來。

夠頑強的!

再頑強的罪犯她也遇到過,哪一個最後不是服服帖帖,嘴上輕輕道︰「不揚,沒收你作案工具咯。」

這句話齊不揚完全不會認為她是在挑逗自己,這個單純的傻丫頭,這個瘋丫頭說不定真給他沒收了,被她一腳踢得蛋碎的經歷還歷歷在目,忙大聲喊道︰「冰蘭,你沒收了,你後半身的幸福就沒著落了。」

這隱喻林冰蘭卻听得懂,臉一紅,很不屑的啐道︰「誰稀罕。」

這丫頭,齊不揚忍不住笑道︰「你不稀罕這麼壓著我干什麼?」

林冰蘭立即指著齊不揚,理直氣壯道︰「你搞清楚,不是稀罕你,是要**你。」

齊不揚大笑道︰「我還第一次看見似你這種**法,拖拉半天連對方衣服都沒月兌完。」

林冰蘭道︰「我現在就把你扒光。」

明明是放狠話,為何听在齊不揚耳中卻感覺如此誘人。

林冰蘭說著就從齊不揚起來,被壓迫了很久的齊不揚總算有種解放的暢快。

齊不揚穿著長睡褲,倒也好扯,林冰蘭一扯就把他的長睡褲扯到膝蓋上,不小心瞥到他的胯間,立即一陣臉紅心跳,士氣一下子降了一大半。

齊不揚倒也樂享其成,雙掌墊在腦後,一副悠閑。

褲子扯下來了,林冰蘭盯著齊不揚的內褲,猶豫起來了,朝齊不揚看了一眼。

齊不揚笑道︰「你倒是月兌啊,看著我看什麼?」

林冰蘭眼神惡狠狠,卻還是下不定決心剝除齊不揚最後的一條內褲。

齊不揚笑道︰「害羞不好意思?還是我來**你算了,你趴好。」一直說**都說的成了口頭禪了。

「什麼!」林冰蘭表情扭曲,暴了粗口︰「草,本姑娘豁出去了。」

剛剛坐著起來的齊不揚,立即被林冰蘭一個抱背摔再次壓了下來,她飽滿的胸襟就這麼壓下去,卻讓齊不揚不知道這是痛還是爽。

林冰蘭把齊不揚壓倒之後,就拖著齊不揚的腳把他拖下床來,齊不揚雙腳剛剛落地,林冰蘭一手就掐住他的脖後,把齊不揚的頭按下,整張臉陷入床鋪,緊接著把他的雙手扯到腦後,拿著自己的文胸就將齊不揚雙手捆綁住,綁人林冰蘭可擅長,三下兩下就綁緊了。

齊不揚稍微掙扎一下,職業習慣的林冰蘭狠狠的就在齊不揚腦後門拍了一下,「老實點。」

看是隨意的一拍,卻是林冰蘭千錘百煉的動作,齊不揚立即被拍的雙耳嗡嗡作響,心中暗暗叫苦,這丫頭還是沒輕沒重的。

林冰蘭手一扯就從背後把齊不揚的內褲扯到腳下,急色的真像一個**犯。

驟然看到齊不揚結實的**,林冰蘭的臉又偷偷一紅,我這是干什麼啊?

事到如今,也只有豁出去了,免得被他小看了。

「啪」的一聲,林冰蘭就在齊不揚**打了一下,看見**上立即出現一個鮮紅的掌印,林冰蘭暗暗吐了舌頭。

火辣辣的同事讓齊不揚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更加激發起他的來。

林冰蘭又職業習慣,「把腿分開。」說完未得齊不揚做出回應,忙道︰「不……並上好了。」

然後林冰蘭就掀睡裙,剛掀一半卻突然停下。

我干什麼!犯傻啊!我又沒作案工具,可總不能就這麼饒了他吧,林冰蘭正尋思著找什麼東西來打齊不揚的**,突然腳下踩到一只拖鞋,彎腰就抄起拖鞋,對著齊不揚**來了一下。

「啪」的一響,就跟鞭炮聲一樣,林冰蘭也嚇到了,沒想到這一下這麼響,小心看去,好像並沒有什麼事。

齊不揚肌肉一陣顫抖,說道︰「你這算什麼**啊?這是虐待。」

林冰蘭狡辯道︰「這是我自己定的**法,難不成你非要我去找什麼東西來捅你。」

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齊不揚本能一陣顫抖,還真怕林冰蘭干出來。

林冰蘭一邊用拖鞋打著齊不揚的**一邊怒氣填胸道;「記得當初你是怎麼對待我,我不停的央求你放過我,你卻沒有絲毫憐憫,你這個混蛋……」林冰蘭回想起當時的清醒,情緒越加激動,打的也更厲害了。

隨著林冰蘭的話,齊不揚也有所觸動,當初對她實在是太過分了,甚至他能記起林冰蘭當時那絕望痛苦的表情,那種仇恨至麻木的表情,這一直是他的心病,每當想起這件事,他的內心就內疚,也許讓她打一下,扳回一城能夠讓自己心里好受一點。

林冰蘭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把齊不揚的**打的遍肌通紅,立即停了下來,只見齊不揚卻一動不動,哼都不帶哼一下,更別說喊痛求饒了。

她伸出手輕輕的掰動齊不揚的頭,「喂。」

齊不揚回頭,卻是對著她溫柔一笑。

林冰蘭訝道︰「你喜歡這樣?」

齊不揚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道︰「你心里解氣了嗎?」。

林冰蘭立即全明白了,激動的差點哭出來,「你這個混蛋,你這讓我怎麼**你嘛。」

綁著他,打著他,卻向他撒嬌。

齊不揚一個翻身,伸手就將林冰蘭扯趴到自己的懷中來,在她耳邊說了句「我教你。」就吻上她的耳朵。

林冰蘭只覺得耳朵一麻,一股酥軟電流在瞬間遍布了全身,一下子就讓林冰蘭僵硬的身體瞬間松軟下來,四肢沒有半點力氣,軟綿綿的趴在齊不揚的身上。

堅挺而豐滿的胸脯墊貼在齊不揚的胸口,聞到他身上男人的味道,這味道就像春.藥讓林冰蘭情如朝涌,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齊不揚溫柔的吻著她,順著她的耳朵吻過她天鵝般修長的雪白脖頸。

齊不揚的親吻聲,林冰蘭口息發出漸漸急促的呼吸聲,讓這份夜的靜謐多了一絲浪漫。

齊不揚雙手從齊不揚的大腿探入她的睡裙內,像春天的微風一般拂過她的肌膚,沿著她的縴腰繞到她的腰後,撫著她肌理分明的縴背,他的指尖時而輕輕的陷入林冰蘭背部肌膚中,時而輕輕的似水珠從她背部滑過。

男女在床上,除了技巧還有愛,愛才能讓他的雙手如此溫柔,如此的深情,輕輕滑過就像是在表達萬般愛憐,深陷肌膚又似愛她到恨不得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林冰蘭嬌軀輕輕顫抖著,心中愛如潮水,抬頭看了齊不揚一眼,迎上他溫柔深情目光的一瞬間,便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嘴唇,她的技巧非常蹙腳,只知道熱情的亂吻,將自己對他的全部愛意表達出來。

她好愛他,好愛他,這一刻再無掩飾,全部表達出來。

由于這份情感太濃厚了,她熱情的吻變成了咬,把齊不揚的嘴唇咬出血來,任齊不揚嘴唇如何溫柔的引導,林冰蘭卻全然不顧一腦門宣泄出來,把他的嘴唇咬的支離破碎。

她開始咬齊不揚的下巴,開始咬他的脖子,經過之處只有咬痕沒有吻痕,疼痛讓齊不揚五指捉住被單,承受著愛的撕裂,卻沒有反抗,不知道當初她被自己**的時候有沒有這麼痛。

她全無技巧沒輕沒重的咬,單純表達深情的咬,在齊不揚肩胛胸膛留下一個個印記,讓他深陷在迷茫的空間里。

過了一會,齊不揚感覺林冰蘭不再咬他,腿上似乎有動作,他睜開眼楮便看見一條白色的褲兒從她腳腕上扯下來,朝背後一扔。

齊不揚敢肯定林冰蘭此刻肯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切只是本能在趨勢。

她一只手按在齊不揚胸膛上,身子前傾,沖動的壓上去。

嗯,林冰蘭嬌喉一顫,發出一聲夜鶯般的輕吟,迷茫的美眸立即變得一片水汪汪。

嬌軀一軟欲傾,一只手變成兩只手壓在齊不揚的胸膛上,一動不動渾身似軟到骨子里去了。

她深深呼吸著,似受了重傷一樣,幾個深呼吸之後,貝齒咬住嘴唇,就回光返照凶性大發,一頭長發像個魔女一般蕩起飛揚……

矯健有力的雙腿,細而有力的柳腰,充滿力量的耐力,讓齊不揚見識什麼事床上運動的極致。

齊不揚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自己快要死在她的身下……

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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