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六百零九節 矜持到底

作者 ︰ 七月生我

齊不揚笑道︰「我留下來干什麼?」

林冰蘭月兌口道︰「睡覺啊。」

齊不揚笑道︰「和誰睡覺啊?」

林冰蘭立即听出不對勁,給他一個白眼,說道︰「你怎麼老是一副流氓樣,就不能正正經經的,若不是你運氣好,就你的說話的德行,屬于第一關就被我淘汰的類型。」

齊不揚笑道︰「我們都這種關系了,還正正經經的有什麼意思。」

林冰蘭目瞪口呆,嘴上怪聲怪調道︰「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可以胡來了。」

齊不揚呵呵笑道︰「你要是想胡來,我舍命陪君子就是咯。」

林冰蘭突然感覺有點被齊不揚說暈了,什麼叫她想胡來,她完全就沒這個意思,忙道︰「慢著慢著,說遠了,我們剛才是說到留下來睡覺的事。

齊不揚應道︰「是啊,我問你&lt我留下來和誰睡覺?」

「你怎麼老……」林冰蘭本能的就要重復剛才那句話,突然卻剎住改口道︰「當然是你一個人睡了。」

齊不揚笑道︰「我一個人睡,那還不如回去。」

林冰蘭看著齊不揚一副給臉不要臉的樣子,暴脾氣的她心頭被撩的怒火噌噌往上漲,卻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耐心說道︰「「這麼晚回去了,多不方便啊。」

齊不揚笑道︰「那你答應和我睡一張床。」

林冰蘭氣漲紅臉,大聲道︰「我家里客房多的是,床更是多的是。」說著數了起來,「一、二、三……」

齊不揚呵呵一笑,「別的床我睡不習慣,就只睡習慣你那張。」

「胡扯,你又沒睡過,怎麼知道習慣不習慣。」

齊不揚看著林冰蘭一臉急壞的表情,卻很悠閑道︰「我很有預感。」

「預感個屁!你……」林冰蘭說著卻突然深呼一口氣,「算了,我不跟你斗氣,犯不著。」

齊不揚輕輕,帶著點溫柔道︰「是你在跟我斗氣。」說著手指輕輕的**她漲紅的動人的小臉。

林冰蘭很不屑的把齊不揚的手撇開,竟叉起腰來,「睡我的床才習慣是嗎?沒問題!」

齊不揚聞言很是意外,他可是知道林冰蘭這方面很害羞,剛才連在洗澡的都防這防那的,睡在一起可是實際性的。

不管如何,林冰蘭這句話將齊不揚心頭的火點燃起來,很是高興道︰「我保證我會很老實,不會動手動腳的。」

林冰蘭冷笑一聲,「一會之後是不是說只想抱抱我,絕不會亂模,再過一會就會說只是貼一下,不會真做,緊接著就會說放進去感受一下就好,然後就不顧我的反抗將我……咳咳。」林冰蘭說到關鍵處,停頓一下,清咳起來。

齊不揚驚訝道︰「听起來你很有經驗,莫非……」

「放屁!」齊不揚話沒說完就被林冰蘭喝聲打斷。

林冰蘭表情嚴肅道︰「我以前處理過一個案件,男的就是用這種方式把女孩給上了,因為女孩才十六歲未成年,最後這個男人被判了**罪。」林冰蘭說著嚴肅看著齊不揚,想讓他明白問題的嚴重性。

齊不揚卻道︰「你又不止十六歲,十年前你就成年了。」

林冰蘭秀目圓睜,「齊不揚你真有種,這二十多年來只有你一個人敢這麼對我明譏暗諷。」

齊不揚呵呵笑道︰「說的也是,否則我怎敢泡你這只母老虎!」

林冰蘭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憋了好半晌,只覺得嘴上根本討不到好處,干脆動手擰上齊不揚的耳朵,「死流氓,你當我在表揚你是嗎?」。

齊不揚被擰住耳朵還死豬不怕開水燙,「難道不是嗎?」。

「是你個頭啊!」林冰蘭很快就擰住他另外一邊耳朵。

齊不揚苦笑道︰「咱商量一下,以後不要動不動就又打又罵的。」

林冰蘭一笑,「不行,打是親罵是愛,打情罵俏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嗎?」。

齊不揚很是驚訝的看著林冰蘭。

林冰蘭突然就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輕輕一笑,松開雙手,「賤骨頭,非逼我出狠的。」

齊不揚笑道︰「沒有不怕死的精神哪能吃到你這朵荊棘花。」

林冰蘭喝道︰「還說!」

齊不揚笑道︰「好好好,不說了。」說著特意看了一下手表,「不早了,我們去睡覺吧。」

攬著林冰蘭的腰肢就朝她臥室走去。

林冰蘭倒是依他,沒有做出任何不滿意的舉動來。

齊不揚心里反而不踏實,這麼容易,該不會給我準備什麼陰謀詭計來對付我吧。

走進林冰蘭臥室,一股屬于女性閨室特有的淡淡馨香傳來,齊不揚頓時有些陶醉,這就是冰蘭的閨臥,這男人的禁地,以後他卻可以隨意進出了。

林冰蘭直接走到床邊,替齊不揚鋪床,齊不揚看著她溫柔賢惠的背影,心頭立即忐忑起來,警戒的觀察周圍的環境。

林冰蘭回頭剛好看見齊不揚的表情,整個一個做賊心虛犯罪份子的表情,輕笑道︰「怕了是嗎?」。

齊不揚呵呵笑道;「有什麼可怕的,你又不是毒蛇猛獸。」

林冰蘭笑的很陰寒道;「人有的時候比毒蛇猛獸要可怕多了。」說完很隨意的問了一句︰「確定睡這里嗎?」。

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了,如何能害怕,他還真的很想拍拍自己的胸口說,「只要晚上能和你睡一起,什麼都不怕。」

林冰蘭一向眼神銳利的眼楮卻微微一眯,看上去很溫順無害,「那好。」林冰蘭說完轉身又開始疊被子。

齊不揚道︰「就不要麻煩了,很快就要攤開。」

林冰蘭應道︰「不行,你要睡的地方怎麼能亂糟糟的。」

齊不揚聞言呵呵一笑。

林冰蘭突然回頭問道︰「對了,你是不是沒洗澡?」

齊不揚立即一愣,「我馬上去洗,很快的,你等我回來。」說著就立即轉身朝浴室沖去。

林冰蘭見他一副色鬼投胎的模樣,不禁一笑,平時看上去一本正經,這會終于原形畢露了。

一邊疊著被子一邊想著一會他大失所望的樣子,暗暗偷笑起來,「睡一起!臭流氓,想的倒是美,我還沒嫁給你呢?」

林冰蘭絕對比現在十幾歲的小姑娘要端莊許多,無媒便是苟合。

林冰蘭將自己的被子抱到客房去,把自己的臥室和床鋪留給林冰蘭,本來想連枕頭也拿走,覺得還是把枕頭留下來,免得他太可憐。

走出客房,听到浴室嘩啦啦的水聲,突然有些氣不過他剛才那樣和自己作對,就走過去故意把煤氣管道的總閘關閉。

很快浴室里傳來「啊!」的聲音。

很顯然,熱水變成涼水了。

林冰蘭假裝很關系問道︰「怎麼了?」

齊不揚應道︰「你的熱水器可能壞了,熱水變冷水了。」

林冰蘭道︰「你的人品可真不怎麼樣,連熱水器都看不慣你。」

齊不揚笑道︰「沒事,洗涼水我也能夠接受,就是剛才突然變涼,有些不太習慣。」

林冰蘭道︰「這麼冷的天,別感冒了。」

「不會,我沒你想象中那麼虛弱。」

林冰蘭于心不忍,又偷偷把煤氣管道的總閘打開。

齊不揚又「啊!」的一聲之後,「熱水器又變好了,看來我的人品還可以。」

林冰蘭偷偷嗔罵一句︰「德性。」嘴上喊了一句︰「那我先睡了。」

齊不揚月兌口應道︰「不等我嗎?我馬上好。」

林冰蘭嗔道︰「等你干什麼?」說著轉身走了。

齊不揚暗笑,「肯定是害羞!」

沒有換洗的衣服,齊不揚就干脆圍著浴巾走出來,他可沒有冰蘭那麼講究,現在可不能裝模作樣假正經,要表現出男人熱情主動的一面來。

臥室門掩著,齊不揚莞爾一笑,先出聲道︰「那我進來咯。」

林冰蘭不應。

假裝在睡覺嗎?該不會害羞的都把臉蒙住吧。

齊不揚輕輕的推開門,像一位遠方的來客,臥室里開著台燈,散發著昏黃柔和的燈光,一切似乎如夢似幻。

就在這時,林冰蘭突然從另外一個房間打開門走了出來。

齊不揚見狀一愣,「你?你在那個房間干什麼!」

林冰蘭淡淡道︰「你喜歡睡我的床,那我只好委屈自己睡客房咯。」

「不是,不是我們一起睡嗎?」。

林冰蘭見他表情,得意的笑了笑,然後驚訝道︰「一起睡!我有這麼說過嗎?你可真敢想!」

齊不揚哭笑不得道︰「我怎麼不敢想!你是我的女人啊!」

林冰蘭無言以對,狡辯道︰「我不習慣和男人睡一張床。」

齊不揚道︰「一開始陌生,慢慢就習慣啊!」

林冰蘭打了個哈欠,「我困了,臭男人,別把我的床弄得又臭又亂的。」

齊不揚沒好氣道︰」我好像比你愛干淨。「

這話把林冰蘭堵的差點吐血,「砰」的一聲,狠狠的摔上房門。

齊不揚倒是無可奈何,這丫頭真是臉皮薄,都發展到這種地步了,最後一步卻怎麼也邁不過去。

林冰蘭不同于別的女人,她一直像個男人大大咧咧的,突然間要改變角色,扮演一個女人,扮演著一個柔弱承受女人愛護的角色,是很突兀別扭的事情,這就好比一個男人突然要變得像個女人一樣,撒嬌啊,拋媚眼啊……

這是很難接受很適應的。

加之這種事對林冰蘭來說是很害羞,很難為情的,就好比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與男朋友雖然愛的如漆似膠,可男朋友突然提出要發生關系,女孩都會很忐忑緊張,甚至害怕。

這多是華夏女孩的矜持和傳統文化在影響,當然現如今大部分的女孩還是很開放的,但林冰蘭不是,潛意思里總覺得隨隨便便就和男人上床的女孩不算是一個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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