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六百零五節 相愛生活

作者 ︰ 七月生我

「月兌下來。」林冰蘭說著動手把齊不揚月兌下毛衣。

齊不揚頓時感覺從萬般束縛中掙月兌開來,渾身輕松,剛要舒展一下剛才被擠壓的筋骨,突然听林冰蘭道︰「你把身上的毛衣月兌下來再試試。」

齊不揚表情呆了,愣坐著。

林冰蘭卻開始月兌掉他身上的毛衣,齊不揚就像是個木偶人任林冰蘭擺弄。

毛衣月兌下,林冰蘭見齊不揚里面還穿著一件白色的保暖內衣,就很有道理的說道︰「你里面穿這麼多,當然穿不下了,把內衣也月兌了,一點點剛剛好。」

齊不揚道︰「再月兌就沒穿衣服了。」

林冰蘭不以為然道︰「男人月兌光了也沒有什麼好看的。」以前訓練的時候,男的都赤luo上身,她看過的都不知道成千上萬了,說著便似男人扒女人一般扒下齊不揚的貼身內衣。

隨手`.``將白色內衣往沙發一扔,興致勃勃的拿著自己親手織的毛衣轉過身來,在看在齊不揚赤luo上身的時候卻是表情一呆,沒有想到他看似瘦弱的外表,里面卻內有乾坤,充滿男性陽光的肌肉紋理,都是精肉渾身上下沒有半點贅肉,每一塊肌肉似乎都蘊含著爆發力,林冰蘭心頭一悸,竟有些心動,很想將臉頰貼過去,去感受那陽剛的男性氣息。

林冰蘭臉立即紅了起來,又不是沒見過,怎麼就……只覺得齊不揚的身體對她卻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齊不揚驚奇的發現林冰蘭又害羞了,故意抖動胸肌,笑道︰「身材還行吧。」

林冰蘭臉更紅了,「啊」的一聲,「干什麼啊。」似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

齊不揚笑道︰「你不是看多嗎?該不會事實卻沒看過吧?」

林冰蘭立即道︰「在體能訓練的時候,清一色的男人**,我都看膩了。」

齊不揚笑道︰「那你為何不好意思?」

「因為你的身體看起來很下流。」

這個理由讓齊不揚瞠目結舌,無言以對。

終沒好氣道︰「我的胸膛有長什麼棍狀的東西,怎麼下流了?」

林冰蘭听了這話,差點吐血,惱怒的跺了下腳,又覺得被他這麼調戲咽不下氣,大聲道;「要長棍狀東西是嗎?來!我幫你!」

齊不揚聞言一愣,很是疑惑,只見林冰蘭突然對他來了一招捉女乃龍爪手,對著他胸膛掐了下去,緊接著用力一拉。

痛苦中的銷魂,齊不揚實在難以形容個中滋味,見林冰蘭似乎真的要在他胸膛掐出棍狀物體來,便大手一張,摟住林冰蘭腰肢。

噗!林冰蘭整個人重重的壓在齊不揚的身上,被他摟的死死的。

齊不揚一個矯健翻身,便把林冰蘭反身壓在沙發下面,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林冰蘭。

林冰蘭看著齊不揚胸口被自己掐的微腫發紅的兩點就在自己眼前,晶瑩剔透的臉頰,頓時透出兩抹紅暈,只感覺這變形了的玩意,就似襁褓時母親的女乃女乃,勾引著自己去咬住的沖動,「哼」的一聲,閉緊牙關,把頭別過去。

齊不揚卻用手掌將她的頭掰正面視自己,笑道︰「老虎不發威還當我是病貓,到底是你凶還是我凶?」

林冰蘭笑了笑,「姑女乃女乃是對你特別照顧,否則你現在早就廢了。」說著膝蓋象征性的頂了頂齊不揚褲兜,意思似說她這麼一頂下去,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林冰蘭說著雙手要將齊不揚推開,怎知齊不揚還不想起來。

林冰蘭輕責道︰「還不起來,一定要逼我動粗嗎?」。

齊不揚笑道︰「我今天就要試試能不能把你這匹野馬馴服。」說著低下頭去,低語道︰「我的乖乖冰蘭,你剛才給我月兌衣服,現在輪到我給你月兌衣服了。」

林冰蘭被齊不揚嘴唇貼的如此近,敏感而柔女敕的耳朵感受到他呼出來的熱氣,一陣麻麻癢癢的,一听他準備要月兌自己衣服,心中卻很害羞很緊張,雖然心中愛他極深,可是一想到自己赤luo的樣子被他看光光,總是難為情的想找個洞鑽進去,這個感覺卻不知道怎麼去詳細形容。

特別是一想到自己片無衣縷,被他盯著看的時候,身體就很燥熱又很害羞,丟人死了,不行,我得……

嬌軀突然卻是一震,檀唇微舒,差點就叫出聲來,一抹電流從她耳朵迅速蔓延到全身,渾身顫悸而又舒泰,好似浮在水面上,全身被溫暖的水滋潤著,腦袋有著昏昏醉的感覺,只想這樣躺著一動不動享受著這番奇妙的快樂。

突然感覺有一只手在無聲無息的月兌她的衣服。

月兌衣服!

光身子!

林冰蘭驟然汗毛直立,緊張起來,腦袋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察覺到剛才那種帶電的快樂卻是齊不揚在吻她耳朵,突然她感覺到齊不揚的舌頭竟伸出來,如蛇信一般往她耳洞里鑽,腦袋一悸,身體立即顫栗一下,芳心又羞又氛,只感覺齊不揚的行為下流又刺激。

她對付**無數,從不知道**還有這種花招,一時心亂如麻,不知道怎麼對付,粉拳緊緊捏在一起,突然又是來了一下,剛剛捏起的拳頭立即軟綿綿的松開。

怎麼能這樣……救命啊!林冰蘭心中大聲呼喊。

警察也有喊救命的時候,難道她不是扮演著救人的角色嗎?

對于自己的軟弱,林冰蘭感到很憤怒,可是身體卻軟綿綿的不停使喚,別說反攻暴揍齊不揚,這會怕是連推開他的能力還沒有。

算了,任他去吧。林冰蘭一刻想放棄,可是她倔強的性格卻讓她不肯屈服,若是每次都是被他用這種招數搞定,那以後自己那還有半點發言權,今天就一定要反抗到底,從這種意亂情迷的泥濘中掙月兌開來。

林冰蘭狠心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頓時清明許多,瞪著眼楮拍了拍齊不揚肩膀一下。

齊不揚稍微停下朝林冰蘭看去,只見她瞪大著眼楮看著自己,眼神看似很凶悍,可是雙頰漲的通紅的模樣,卻讓齊不揚感覺她很可愛,那原本凶悍的眼神,卻有另外一番水蒙蒙的迷人可愛。

齊不揚情不自禁的就又低下頭去。

還來!林冰蘭心頭一驚,緊接著拳頭擰出節,全身緊繃著,準備給予齊不揚重拳一擊。

突然嬌軀卻一陣松散,怎麼又鑽進去了!這玩意到底是舌頭還是蛇啊!林冰蘭心中暗暗叫苦。

很快她的腦袋又輕飄飄的,飄到高空中,周圍空蕩蕩白茫茫的,舒適又火熱的感覺一波接一浪襲來,嬌軀慢慢的癱軟在沙發上,好想顫抖,好想申吟。

只是她面子很薄,素來又有男兒風範,怎麼能叫出那種貓騷一般的聲音來。

越忍著壓抑,卻越堆積高漲。

不行了!我要叫!什麼都不管了!

檀唇慢慢張開,兩排皓白貝齒一抹紅舌尖微微顫抖,「呃……」喉嚨不知道什麼時候干澀,發出來這個音沙啞不清。

林冰蘭吞了下口水,喉嚨通暢許多,剛要發出第二聲。

就在這時齊不揚停了下來,那鑽人的壞東西也不鑽了,然後林冰蘭看著齊不揚從自己身上起來。

林冰蘭整個人表情懵了,傻了,喉嚨里似卡著東西,十分的難受。

齊不揚瞥了林冰蘭一眼,我接個電話!

接電話!這三個字如雷一般在林冰蘭心頭落下,接電話!你在這個時候說接電話!姑女乃女乃我好不容易戰勝自己,打算不知廉恥一回,你他媽的說……

再好脾氣的人也忍不住要爆出口,何況林冰蘭脾氣一向很暴很沖。

只見齊不揚從褲兜里拿出手機,一本正經的听起電話來,一邊听著一邊說道︰「好,我馬上趕過去!」

電話掛斷之後,齊不揚對著林冰蘭道︰「醫院來了個重癥病人,情況很緊急,我要馬上趕過去。」說著笑道︰「下次再來征服你這匹野馬。」

林冰蘭僵硬的臉容這會才放松下來,調整一下波瀾未平的情緒,頓了頓衣服,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鬢發,還淡定的用小拇指透了自己黏糊糊有些濕的耳洞。

這會齊不揚已經把剛剛月兌下的衣服快速穿上,速度快的偷情被人逮到一樣。

衣裝整齊之後,齊不揚對著林冰蘭笑道︰「人命關天,我不得不去,下次再來喝茶。」

林冰蘭臉無表情朝齊不揚走來,毫無征兆的近距離對著齊不揚肚子就來了三拳,打完之後平淡道︰「半途而廢的人比流氓更可惡。」

齊不揚雙手捂著肚子。

林冰蘭卻又像個賢妻一般把齊不揚外套衣領攏緊一些,「外面冷,開車小心一點,別開太快了。」

這種情況變化,齊不揚思維跳躍再快,也跟不上啊。

齊不揚走出林冰蘭家,看見門口的地上一大堆碎紙屑,想必是凌雲風將那封信撕成碎片。

凌雲風對林冰蘭一片痴心,齊不揚是知道的,愛情有甜蜜,也有苦澀,當初林驚雪和許俏恩的離開,齊不揚更是深深體會到個中的無奈和苦澀,人生在世,有些時候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能夠怎麼樣的,似有的時候面對親人的離開,我們再怎麼不願意也必須面對現實,芳芳的意外去世,他何嘗不是悲痛萬分,然而最終不是得面對現實。

凌雲風對林冰蘭是一廂情願,林冰蘭根本就不喜歡他,去強迫一個不愛你的人來愛你,本來就是一件……

齊不揚苦笑一聲,也不知道怎麼說,彎腰將這些碎紙屑全部撿起來放入大衣衣兜里。

心里所能做的就是對凌雲風表示惋惜。

因為有急癥病人等他,齊不揚快步離開,駕車前往醫院。

來到醫院,病人不容樂觀,齊不揚立即召開緊急會議,商討治療方案。

對病人一番緊急救護之後,暫時穩定住病人情況,已經快一點了,齊不揚也不打算回家了,干脆呆在辦公室,尋找進一步的治療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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