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五百七十七節 罪加一等(補)

作者 ︰ 七月生我

打嫌疑犯,刑警隊還干的少嗎?可這會把罪名扣押在他們身上,陳所長幾人可真是百口難辨了。

湯寶嫻又道︰「這件事我會向市檢察院舉報,並要求檢察院立案對違法涉事人員進行相關問責。」

如果真是這樣,他們可都要丟了職位,大清早糊里糊涂就遇上這麼倒霉的事情。

陳所長忙把小李和湯寶嫻請到外面,笑呵呵的說道︰「兩位,大家都是同吃一碗飯的,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見諒,我替我的屬下給你們賠禮道歉,這事就這麼算了,勞煩通融一下。」

湯寶嫻卻冷聲道︰「齊醫生有有有犯法,這事我們會調查清楚,秉公辦理,可我剛才看見你們幾個警察知法犯法,卻不能視目無睹。」

陳所長心中暗暗叫苦,這種事情你們刑警隊還干的少嗎?也沒見你們出什麼事,看來這面子,對方是不肯給了,跟刑警隊斗肯定是斗不過的,畢竟人家是吃皇家飯的,自己卻是吃小衙門飯的,人脈關系完全不能比。

小李卻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完成隊長交代的任務,低聲道︰「寶嫻,我看就算了,齊醫生好像也沒受傷。」

「是是是。」陳所長見對方口風松動,立即出聲附和。

湯寶嫻卻不悅道︰「李劍剛,這麼說你懷疑齊醫生真犯法了,我跟你說,齊醫生犯法,隊長第一個饒不了他。」心中卻相信齊不揚肯定是清白的,說著對著陳所長道︰「我信不過你們,這案件正式移交給我們刑警隊處理。」說著走進審訊室。

輕聲道︰「齊醫生,請跟我回市警察總局,我們會調查清楚,還你清白的。」

齊不揚站了起來,看見分局幾個警察一臉擔憂,其實他們幾個說來也不壞,只是行事過激了點,這也可以原諒,再者說了自己也沒挨打,便替幾位警察向湯寶嫻求情。

湯寶嫻卻道︰「齊醫生,你是讓我徇私咯,睜著眼閉著眼咯。」

幾個分局警察听了,臉色很不好看,沒辦法,誰讓他們是分區小警察,人家的堂堂總局刑警大隊。

齊不揚笑了笑道︰「我認為啊,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只有心中有正義,就算有時候越過法律的尺度也是可以原諒的。」齊不揚說著看了看湯寶嫻,這番話頗有針對他們刑警大隊的味道,難道你們刑警大隊在審問嫌疑犯的時候就規規矩矩。

湯寶嫻被齊不揚看的有些心虛,她身為刑警隊額一員,當然知道隊里一些人的辦案手段,特別是隊長。如果一切都按照規矩來,有些案子根本辦不了,有些犯人也根本審不了。

齊不揚繼續說道︰「如果心術不正,就算處處按照法律規矩來辦事,也會鑽法律空子,我認為這幾位警察同志是心存正義的,只不過一時被激怒了,行為有些過激。」

這些話說的分局幾個警察心里很是受用,想不到這個囂張的男人原來如此通情達理啊。

齊不揚繼續道︰「還有,我要正式向兩位剛才因為我受了傷的警察同志道歉。」

那位被齊不揚用椅子撞了一下的男警察忙道;「不用了,我剛才也有點沖動,你也算是正當防衛。」

至于被一腳踹到牆角的那一位,可就沒辦法接受齊不揚的道歉了,昏迷著不省人事。

齊不揚走了過去,查看他的傷情,他出腳還是有分寸的,只是輕微的腦震蕩,沒有什麼事,倒是臉上那巴掌反而比較嚴重,只覺得自己最近出手經常沒輕沒重的,一巴掌就把他打的這麼重,也是剛才男警察的一句話激怒了他。

審問室里所有人都露出奇怪之色,打人的是他,查看傷情的也是他。

湯寶嫻妥協道︰「好吧,我就當沒看見。」

「齊醫生,我們走吧。」

經過女警身邊的時候,齊不揚特意對她說了聲「謝謝。」

女警倒是沒反應過來,看著齊不揚在市總局刑警大隊的擁護下離開分局。

見人走的一干二淨,這位陳所長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緊接著卻對著幾位年輕民警責問道︰「怎麼回事?怎麼會把市總局刑警隊的人給惹來?」

一個男警小聲應道︰「宋崖進去審問他,然後我們听到宋崖的慘叫聲,就沖了進去,剛好看見宋崖被他一腳踹到牆角,頓時火大就……」後面的情況也不必多說了。

陳所長怒道︰「什麼情況都不了解,你們就敢打人!」

有人突然小聲道︰「小華知道情況。」

女警剛要開口說話,這時候分局門口傳來很響亮的剎車聲,幾人中斷交談,走到分局門口看看發生什麼情況。

好家伙,來了三輛黑色奔馳車,從三輛黑色奔馳轎車,下來一大幫人,個個西裝革履,有的手里還拿著「家伙」——公.文包。

這陣勢給人感覺就像什麼國際大佬親臨。

這一般人浩浩蕩蕩就走進分局,當警察的不怕罪犯,怕的反而是有權有勢的人,所有的警察就像木偶一樣一動不動,看著這幫人走進警察局,尷尬的是,原本並不寬敞的辦公大廳,因為這些人,一下子變小了,站著都要特別騰一騰空間。

陳所長先開口道︰「幾位,你們是不是走錯路了,這是警察局。」

高徽墨看著他們幾個一身黑亮的制服,冷笑道︰「沒走錯。」說著對著身邊一個五十來歲西裝革履的男人使了個顏色。

這位男人對著陳所長道︰「我是吳詠律師,請問怎麼稱呼?」

「我姓陳,請問吳律師……」

未等陳所長說完,吳詠打斷道︰「陳所長對嗎?我受這位高小姐所托,從一刻正式成為齊不揚齊先生的辯護律師,這是相關文件證明,你看一下。」說著從一個男助手手中接過一疊文件,遞給陳所長。

這位陳所長哪里見過這麼正式的陣勢啊,律師團,正式文件,他當了這麼久警察就沒見過這些好嗎?心里先虛了三分。

什麼走關系,走後門,他倒是見過不少。

陳所長象征性的翻了翻,這一套程序他還真不太了解。

吳詠道︰「我現在就要見我的當事人齊不揚先生,這位是安格斯醫生,他將給齊醫生驗傷。」

一位金頭發西裝革履的外國男人走上前來。

洋鬼子醫生?媽呀!犯不著這樣吧。

陳所長本想說這位齊不揚被市總局刑警大隊的人帶走了,不知道為什麼一時口鈍,都說不出話來了。

高徽墨的手機突然響了,本不想接听,看見來電顯示,連忙接听,「喂,齊醫生。」

「哦,好的,明白了,一會見。」

高徽墨掛了電話之後,笑道︰「吳律師,沒事了,我們走吧。」

吳詠倒是一頭霧水,「高小姐……」

高徽墨笑道;「我們再說。」

一大幫人沒呆五分鐘,又全部走的一干二淨,看著奔馳車消失在視線中,分局的警察還沒緩過神來,心中均有疑惑,他們捉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齊不揚昨晚一開始打的是王薇薇的電話,讓她今天一早來警局解釋清楚,怎聊王薇薇電話打不通,便給高徽墨打電話,把情況簡單說明一下,電話剛掛斷,怎麼林冰蘭就給他打電話,說她想他,晚上能不能到醫院陪她。

齊不揚說恐怕不能,林冰蘭就立即生氣了,說為什麼不能,說什麼等她姐姐回來,就連相處的時間都沒有了,反正就說了一大堆話,說的連齊不揚都沒空隙應話。

齊不揚就跟林冰蘭解釋說遇到怎麼一個情況。

林冰蘭只問了一句,他偷了沒?

齊不揚應了一聲苦笑,林冰蘭反而先開口說︰「好,剛才那句話當我沒問,明天我安排人把你接出來。」林冰蘭還是挺相信齊不揚的為人。

聊了會話,電話掛斷沒一會,林冰蘭又打電話過來,劈頭就問︰「你是不是狗改不了吃屎!又去偷女人的那些東西了?」

齊不揚苦笑道︰「我闖的是王薇薇的家,我要那些東西犯得著偷嗎?」。

這句話說漏嘴,卻又惹怒了林冰蘭,害的齊不揚又忙著解釋說他和薇薇關系很好,他想要那些東西,薇薇應該肯給他。

這都說的什麼話,再好的朋友,那些東西也不能亂給啊。

最後三更半夜的,齊不揚逼迫自己唱了首歌才把林冰蘭給哄睡著。

也幸虧他沒給李市長打電話,否則今天來的肯定要多一個堂堂市長。

女警問道︰「所長,這件案子我們是不是要跟進一下啊?」

陳所長卻怒道︰「跟進個屁!憑那人的身份地位用得著入室盜竊嗎?」。

所有的人返回自己的工作崗位,這事也就這麼不了了之,沒一會女警接到市總局刑警大隊的電話,請他去調查齊不揚這宗入室盜竊案件。

還把那個目擊證人也請到刑警大隊。

再最後,就是真相大白了,齊不揚被釋放了。

為了表示感謝,齊不揚還請了刑警隊吃飯,女警也在邀請行列。

女警卻已有事為由婉拒,主要是她跟刑警隊的人不熟,一起吃飯感覺怪怪的,如果齊不揚單獨請她,也許她還會考慮一下。

刑警隊的人自然高高興興的蹭了齊醫生一頓,只是蹭完之後心里卻老不自在的,主要是他們經常蹭凌教授的飯,吃人嘴軟嘛,都不知道該偏袒誰好了。

隊長、齊醫生、凌教授三個關系模模糊糊,又復復雜雜,有時候他們感覺隊長喜歡齊醫生多一點,在醫院看望隊長的時候,特別拿齊醫生和隊長的曖昧關系開玩笑,隊長立即發火,很生氣很認真的告訴他們,誰敢再亂開玩笑絕對不客氣。

開起凌教授和隊長的玩笑,隊長反而不在意,甚至有點默認她和凌教授關系的味道。

這可讓刑警隊這幫人看不懂了,隊長的心到底是向著齊醫生還是向著凌教授,朦朦朧朧完全看人看不清真相。

林冰蘭的心百分百鐵定在齊不揚那里,這幫人那里知道,他們兩人的關系不能公開,中間還隔著一個林驚雪,哪能向外面大肆宣傳他們是情侶關系,遲早要傳到林驚雪的耳中。

林冰蘭現在的身份說的難听點,就是涉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

若不是挾持人質事件,憑林冰蘭的性格本來是死也不會當這個第三者。

(這一章不知道什麼原因遺漏了,今天才發現,補上,明天再把章節修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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