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五百一十節 閑雜人等

作者 ︰ 七月生我

高徽墨輕輕道︰「很漂亮對嗎?那是海洋水神號,這是徐家擁有的最大三艘游輪之一,亦是世界上數的上號的游輪,游輪有一千二百多個房間,可同時容納兩千五百人,包括三個演出大廳……」

高徽墨像齊不揚介紹起游輪的情況來。

齊不揚一句也沒插嘴,不知道在安靜的听,還是在想著其他的事。

直升機在甲板上穩穩停了下來,而寬闊如球場的甲板上並不只有這一輛直升機。

一個穿著水手服的船員立即靠近,敬了個禮之後,主動伸手拉了高徽墨和齊不揚下來。

在船員的帶領下,兩人走過甲板進入游輪內部,走了不短的一段路,才听到喧雜的聲響,高徽墨笑道︰「怕是我們是最晚到的。」

「齊醫生,你先進去,我換好衣服之後馬上過來找你。」

齊不揚點()了下頭,便一個人走進晚宴大廳,華麗氣派的景象立即映入眼中,豁然開闊的空間就算居于高處也難以俯瞰全貌,,讓人真正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和游輪的龐大,這艘游輪簡直就是在海上移動的豪華酒店。

大廳的人很多,多的就像廣場上的全民聚會,,無論男女都是盛裝打扮,男的禮服領結,女的晚裝珠飾,衣香鬢影,一派上流社會的景象。

大廳的人不少,無論男女都是盛裝打扮,男的禮服領結,女的晚裝珠飾,一派上流社會的景象。

富麗堂皇的大廳上面,吊著散發著昏黃燈光的璀璨宮燈,燈上微微顫動的流蘇在亮的發光的木質地板上印出模糊的影子來,裝飾宴會的粉紅色的天鵝絨帷幔,許多衣著正式的男男女女三五成群站在一起交談起來,男人時而露出夸夸其談自覺幽默的神態表情,女人時而發出清脆悅耳的笑聲,端著酒的服務生穿梭其中不時給客人送上一杯美酒,一切都是這麼的和諧舒緩,齊不揚突然有種迷離恍惚的感覺,他都記不得自己已經多久沒有參加過這種上流社會的晚會。

仔細觀察,或黑或白的外國人面孔要遠遠多于黃皮膚的東方面孔,這也體現了這確實是一個國際性的大型晚宴,在這艘大型豪華游輪上舉行的籌捐晚宴。

齊不揚一個人也不認識,他並不擅長這種上流社會的交際技巧,一個話題就能夠讓彼此都認識的交際技巧,看著那些氣度儒雅的紳士,高貴優雅的名媛貴婦,齊不揚不知道自己來干什麼,來湊熱鬧嗎?還是來見見世面。

齊不揚自嘲一笑,他永遠都不適應這樣的場合,他不懂的享受這種上流社會交際的喜悅,大概他天生就只能一頭鑽在實驗室做著醫學研究的命,又或者在醫療第一線用自己的雙手解除病人的痛苦。

一個服務生經過他的身邊,齊不揚招手讓他停下,拿了杯酒,便漫不經心渡步著,看起晚宴內的男男女女,走到宴會上方處,一個交響樂團正在演奏著音調悠揚而又節奏澎湃的地方,齊不揚停了下來,一個人無趣的喝著酒,身邊不遠處倒是有幾個外國男人在用英文聊著基金一類的話題,他本可上前湊個熱鬧,搭上一兩句話,便可融入這個小團體中,可齊不揚卻全無興趣。

倒是突然看見一個認識的,在李香琴生日宴會上遇到的田安宇,這田安宇是齊不揚所謂老同學範妍的男朋友,齊不揚記得這田安宇是個總經理,在上流社會算是年輕有為的典型。

可這會田安宇跟幾個中年人站在一起,幾個中年人談笑風生,田安宇卻表現得很是謙卑,一直沒有開口,一直露著微笑一副認真聆听的神情。

齊不揚莞爾一笑,他跟這田安宇雖然只見過一面,不過覺得這個人頗有傲氣,刻卻表現的如此謙卑爾雅,可見那幾個中年人身份大不簡單,在上流社會有句話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無論你平時多優秀,來到上流社會的晚宴總會發現有人比你站的還要高,甚至高到你只能瞻仰的地步,而上流社會的晚會是結識朋友積攢人脈的好機會,人脈這東西在上流社會的人眼中是一種無形的財富。

齊不揚此刻一身禮服,算的上是風度翩翩,但絕非似高徽墨所說的那般耀眼,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風度翩翩加上英俊瀟灑的人大有人在,倘若他不穿禮服,穿的跟平時一樣普通,倒有可能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

那幾個中年人聊著聊著,又各自散開,轉到新的交際小團體中去,又繼續談笑風生的攀談起來,而田安宇把從衣兜里掏出來還沒送出去的幾張名片又塞了回去。

兩人的目光突然交匯,田安宇露出驚訝之色,根本想不到自己會在這種場合遇到這位齊醫生,他定了下神,從服務生的托盤上拿了杯酒就朝齊不揚走了過去。

「齊不揚齊醫生對吧?」

齊不揚笑著點頭,「田先生。」

田安宇突然有種找到歸屬感的感受,他也是晚宴常客,酒會寵兒,可在這種名人匯集的大型國際晚宴,他田安宇就成了籍籍無名之輩了,大多數在電視報紙看見過的人在這里,他認識,人家卻根本不認識他,與他們面對面的交談,田安宇居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怯場,沒錯這個晚宴常客,在他最如魚得水的地方也會怯場,在這里見到這位齊醫生倒是讓他找到一絲存在感。

田安宇問道︰「剛剛你有看到巴澤爾嗎?」。

齊不揚露出疑惑之色,田安宇道︰「站在我旁邊的那個外國男人。」

齊不揚搖了搖頭笑道︰「不認識。」

「他是洛克財團第一繼承人,同時是……」田安宇話說一半卻打住笑道︰「算了,齊醫生對這些根本不感興趣。」

齊不揚搖了下頭,問道︰「田先生,你呢?也是一個人來嗎?」。

田安宇道︰「我陪沈總過來。」

「沈總?」齊不揚露出疑惑,很快知道田安宇說的是誰,笑道︰「哦,知道了。」

田安宇抬手一指,齊不揚望去,只見沈瑤身穿雍容華貴的晚禮服,佩戴一條珠光寶氣的鑽石項鏈,正與幾個外國紳士談笑風生。

齊不揚個人感覺沈瑤這身裝扮雖然高貴優雅,卻顯老氣,也許她的年紀讓她特意如此裝扮,可不想成為那些紳士追求的目標。

田安宇繼續道︰「沈總身邊幾個都是大人物。」

齊不揚收回目光,問道︰「範瑤呢?來了沒有。」

「沒有。」

齊不揚問答︰「為什麼沒來?」

田安宇笑道︰「她有事不方便過來。」其實是他特意不帶範妍過來,範瑤到了這種場合,嫵媚有余,高雅不足,讓人覺得他像是帶了一個妓.女過來,豈不被人看了笑話。

範妍是他的女人,但是田安宇不得不承認,範妍在這種場合只能充當風塵女的角色,這可不是平常讓男人獵艷尋歡的酒會。

「齊醫生陪誰過來的?」

齊不揚道︰「我一個人過來。」

「一個人來?齊醫生收到正式邀請?」

齊不揚點了下頭。

田安宇露出驚訝之色,這個晚宴能收到正式邀請函的絕對不多,無一不是知名人物,余者多是隨同來湊個熱鬧罷了,似他自己就是屬于這一類人,有這一樣一個機會,借此接觸到平時接觸不到的人,希望借此提高自己的人脈和事業。

田安宇半信半疑道︰「齊醫生是以什麼身份參加這個晚宴。」

齊不揚道︰「醫生。」說著開玩笑道︰「這麼多人的地方,難保不出現什麼意外,我想他們覺得需要有一個醫生保駕護航,所以邀請我過來吧。」

「齊醫生,說笑了,這里可不止你一個醫生,這個籌捐晚宴國際紅十字會就是主辦方之一。」田安宇嘴上雖然這麼說,心里卻認同這個說法。

「是嗎?」。齊不揚聞言巡視起來,他跟這一些國際官方非官方醫療組織關系還是很密切的,認識的人更是不少,巡視一圈卻連個熟悉的面孔都沒看到。

田安宇見了齊不揚的舉動,問道︰「齊醫生有這方面的人脈嗎?」。

齊不揚笑道︰「我在紅十字國際委員會有幾個朋友。」

田安宇暗暗心驚,怎麼這齊醫生越來越讓他感到深不可測,不過是一個市級醫院的醫生,卻怎麼能夠認識這一級別的人物,如果這位齊醫生不是在吹牛,那就是這位齊醫生有著不同尋常的背.景經歷。

他在吹牛嗎?他能得到正式邀請,顯然已經證明他的不凡之處,而且他看上去寡言,也不像個夸夸其談愛吹牛的人,難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範妍說過這齊醫生是個土包子,田安宇站著自己的角度上判斷,範妍所給的口頭信息是錯誤的,或許這婊子想隱瞞些什麼才這麼說,也許這位齊醫生是個有大家族背.景的男人,他才屢屢能以一個普通醫生的身份接觸到最上流社會。

田安宇笑道︰「齊醫生,冒昧問一句,令尊是從事什麼行業的?」

「家父……」齊不揚話說一半,眼楮一睜,他看到了一個絕對想不到她會出現在這里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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