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四百九十六節 玩火自焚

作者 ︰ 七月生我

齊不揚第一時間捂住林冰蘭的嘴,林冰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意思似在說,你當我傻啊,這會我怎麼會出聲。

齊不揚注意放在外面兩人身上,卻沒有注意林冰蘭的眼神。

林冰蘭狠狠地把齊不揚的手拿開,齊不揚這才低頭看去,只見林冰蘭的眼神充滿輕蔑,大概在諷刺他心虛。

齊不揚無聲的露出苦笑的表情,這時候外面傳來兩人的交談聲,齊不揚這才豎起耳朵靜听。

林冰蘭倒不關心外面兩人在講什麼,低頭一看,只見齊不揚的一只手臂摟在她的腰上,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正緊貼在他的大腿上,依稀還能感受到他三角部位的輪廓,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與他是如此的親密,若不是丈夫一般的人又怎麼如此緊貼的抱著她……

越想著,腦子越亂了。

李劍剛道︰「咦,齊醫生沒在廁所。」

凌雲風笑道︰「說不定借上廁所尿遁了。」他以前當律師,應酬很多,酒量還算不錯,很明顯這位齊醫生酒量卻不怎麼樣。

李劍剛道︰「凌教授,你也別老針對齊醫生,他這個人還不錯。」

凌雲風反問道︰「我有針對他嗎?應該是他在針對我吧。」

李劍剛問道︰「凌教授這話什麼意思?」

凌雲風問道︰「劍剛,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算長,但我這個人怎麼樣,你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我就問你這齊醫生是不是在追求你們隊長。」

這時候又有人走了進來,凌雲風和李劍剛暫時停止交談。

林冰蘭听到這句話抬頭瞪著齊不揚一樣,似乎在說看你干的好事。

齊不揚附到她耳邊小聲道;「你真的在乎嗎?」。

話剛說完,大腿就被林冰蘭擰住,林冰蘭使上暗勁,齊不揚疼痛難忍,卻不敢發出聲音來,表情露出忍耐的痛苦。

林冰蘭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你不是不怕被別人發現嗎?你倒是叫出聲來啊。

齊不揚咬了咬唇,手落在她擰在自己大腿的位置上,輕輕撫著,示意她快點松手。

林冰蘭輕蔑的別過頭去,手上倒是松開,心里舒坦許多,只感覺出了剛才的一口惡氣。

小便池傳來沖水聲,蹲坑里的齊不揚以為兩人要走了,只听凌雲風卻道︰「劍剛,抽根煙吧。」

李劍剛訝道︰「凌教授,我以為你不會抽煙。」

凌雲風笑了笑道︰「以前工作應酬多,會抽煙是必須的,後來戒了,我妻子去世之後,心中煩惱難受就又復吸。」

齊不揚听到這里,看向林冰蘭,似在問這個凌教授結過婚的。

林冰蘭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說,你耳朵聾了,他難倒說的不夠清楚嗎?

李劍剛道︰「凌教授,那你在隊長面前……」

凌雲風打斷了李劍剛的話,「女人大多數不喜歡男人抽煙,所以在冰蘭面前我能不抽就盡量不抽。」

李劍剛笑道︰「凌教授對隊長可真是體貼入懷啊。」

兩聲打火機的聲音陸續響起,「劍剛,我剛才問你,這齊醫生是不是在追求冰蘭。」

李劍剛道︰「凌教授,我作為別人,不好說些什麼?」

凌雲風笑道︰「就說是不是,這又不算在背後說人閑話。」」李劍剛點了道︰「是。」

就在這時,林冰蘭感覺齊不揚把她抱的更緊,就好像害怕她被別人搶走一樣,林冰蘭心中暗嘆道︰「如果我真的你的,誰也搶不走,如果我不是你的,你就是怎麼搶也沒用……」

她也不多想,干脆閉上眼楮,享受著齊不揚緊緊的摟抱,這種要將自己融入她體內的緊緊擁抱,如果最終和凌雲風能夠走在一起,她會跟凌雲風一起離開這個城市,遠離這個城市,讓自己不再有犯錯的機會,不再有柔弱的機會。

再一次的,她讓齊不揚摟個夠,不是在是心疼他,還是憐憫他,又或者歸根到底是自己自私,貪戀這種溫暖直達心底的愛。

凌雲風笑了起來,緊接著他用很輕松的口吻笑問道︰「你覺得齊醫生能追得到冰蘭嗎?我們先不講齊醫生是否是個足夠優秀的男人,就說冰蘭吧,她冷若冰霜,屬于那種讓男人很難靠近的女人,我不認為冰蘭會看的上齊醫生,或者換句話說吧,用正眼去看齊醫生。」凌雲風說話的口吻讓人感覺他是個渾身透著自信的男人,優秀的男人總是同時具備自信。

林冰蘭心中暗忖︰「他當然優秀,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至少自己是這麼認為。」想著她的雙手溫柔的覆蓋在齊不揚放在她小月復上的雙手,輕輕的摩挲著,似乎安慰他,又在鼓勵認可他。

說到林冰蘭,凌雲風眼神都變了,神采奕奕,「而且冰蘭很霸道,很固執又可爽快,她與一般女人不一樣,沒有那麼多的繁瑣,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你精神上會感覺跟一個男人相處那麼輕松,他的這個特別的性格有種魔力,讓你深深為她著迷,甚至有的時候你會感覺自己是個女人,而她是個男人。」

凌雲風這番話變得輕柔而悠遠,讓人感覺是發自他的內心,只是有點偏題了。

李劍剛卻突然潑了凌雲風冷水,「我感覺隊長很喜歡齊醫生,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讓隊長對齊醫生表面很冷漠,很敵視。」

凌雲風驚訝道︰「怎麼可能!你是說冰蘭心里更喜歡齊醫生,可冰蘭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她剛剛在你們面前介紹說我是她的男朋友。」

從別人口中听到林冰蘭很喜歡自己,齊不揚很高心,他把頭掛在林冰蘭的肩膀上,交頸著臉龐磨蹭著她光滑的臉頰,

林冰蘭能感覺自己的雙手被他捉的有點疼了,還有他的嘴唇再次離自己嘴唇很近,近的她能夠清晰的「聞」到齊不揚沉沉的鼻音。

林冰蘭想告訴他,別鬧,他們還在外面,你想找死嗎?可是她不能聲張,這種事沒辦法聲張,甚至稍微反抗發出輕吻聲響的都不能。

無聲中,齊不揚就像一把熊熊烈火,無法熄滅,磨蹭中,他的嘴唇終于印在林冰蘭的唇角。

林冰蘭瞪大著眼楮,心中驚喊,這實在太瘋狂,她名義上的男朋友就在外面幾米遠的地方,只隔著一扇遮門,而她卻在與心中深愛的人在蹲坑處偷偷接吻。

這種行為讓林冰蘭內心充滿著罪惡感,她一直都是個光明正大的人,這越是加深了心中的罪惡感,只感覺自己是個無恥、下流、yin.蕩的女人。

這個混蛋一次次的把自己從光明處拉到腐爛的黑暗,心中的負面情緒全部轉化為對齊不揚的恨意。

林冰蘭緊閉著雙唇,讓冰冷的眼神警告這個男人停下來,停止這種親密的**,她的眼神代替嘴巴說了無數句警告威脅的話,可齊不揚只是不停的親吻她緊封的雙唇,那麼的毫無顧忌,好似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林冰蘭一動不動,只听到齊不揚嘴唇每一次印落時輕微的親吻聲,這輕微的親吻聲卻像鐘鳴一般,一次次的撞在她軟弱的心房。

他開始拉起自己的上衣,從上衣的下擺,手指像帶勾一般的往里探,一陣溫熱,她的小月復肌膚感覺到齊不揚手掌的紋理,他的手掌移動著,似在對她做著肌膚有氧按摩。

林冰蘭身體輕輕扭動的,像是要擺月兌齊不揚的手,可這種程度的擺動,起到的擺月兌效果卻微乎其微,她感覺自己就好像到了他的地盤,他的領域,自己只能成為一只待宰羔羊。

他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像蛇一般鑽到自己的腋下,想要作肆卻礙于衣服的束縛而無法靈活活動。

合身的衣服突然多了兩只手,衣服變得很擠,林冰蘭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他的雙手都一樣被束縛著,她很不舒服,但這種不舒服比起復雜忐忑的心情又一點也不算什麼。

齊不揚一只手從她衣服里面出來了,林冰蘭松了一口氣以為他放棄了,很快她卻放下齊不揚這雙從她衣服里面出來的手卻是為了解開她上衣的紐扣,他一只手很靈活的就解開自己上衣的一顆紐扣,甚至她似乎听到「噠」的紐扣解開時生動的聲響,而實際上是沒有聲音,只是一種畫面生動聲。

很快他就解開自己的第二顆紐扣,上衣下擺似魚尾一般分開,林冰蘭低頭能看見自己潔白如雪的小月復肌膚,光滑的肌膚與他男人手指折皺的紋理形成鮮明的對比,就好像純潔正在被邪惡所侵襲。

林冰蘭搖了搖頭,用懇求的眼神看著齊不揚,懇求他不要這樣對待自己,懇求他不要讓自己變得一個yin.蕩下流的人,偷偷模模干著這種無恥的事。

齊不揚溫柔的笑著看著林冰蘭,他不必看著自己的手指,卻能輕車熟路的接下林冰蘭身上的每一顆紐扣。

林冰蘭除了用眼神懇求,什麼也做不了,她像個木偶只能讓齊不揚為所欲為。

難倒激烈的反抗,將他狠狠推開,鬧出動靜來讓她名義上的男朋友和自己的下屬看見自己在干這種事情嗎?

也許換個男人,林冰蘭能夠輕易做出來,膽大自然做出來,可是在齊不揚面前,她總是變得軟弱起來,比一般女人還要柔弱。

當齊不揚將她的上衣紐扣全部解開,上衣攤開,露出那象征純潔的白色文胸時,林冰蘭懇求的眼神多了一絲恨意,她對齊不揚總是游曳在恨與愛之間,不停變換。

齊不揚的雙手落在她的胸脯上,林冰蘭的身體立即抖了一下,她的所有精力都放在繃住緊張的神經,而完全听不到外面兩個人在說什麼了,她只知道他們還在外面,還在講著話。

她感覺那兩個人就在看著自己,看著自己正在發生人類最為私密的行為。

齊不揚看著林冰蘭一眼,手輕輕撫模她的秀發,安撫她緊張的情緒,緊接著他卻低頭親吻上她露出文胸外的胸脯。

在驚呼出聲之前,林冰蘭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鼻子發出小聲的不能在小聲的「唔……唔……」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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