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四百六十節 蛇蠍美人

作者 ︰ 七月生我

齊不揚駕車返回小區,回到家,倒了杯水在客廳沙發坐了下來,很安靜的坐著。

今天林冰蘭對他的冷漠在他意料之中,他並不感到傷感,也不氣餒,他的情緒很穩定,他認為這種僵持只是黎明前的黑暗,林冰蘭注定是他的女人。

某些人會認為這就是命運而自暴自棄,怨天怨地,齊不揚卻覺得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從張芳芳去世以後,他就這麼認為。

王薇薇、林冰蘭、林驚雪的命運都掌握在他的手中,而不是听天由命。

齊不揚充滿信心的覺得自己能夠操控三個女人的命運,或者現在他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決心,他不再受那些道德倫理所約束,他都可以強.暴林冰蘭,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夠做出來,還有比這件事更禽獸卑鄙的嗎?

這件事讓齊不揚不再顧慮自己的行為,就好比一個初次上台的表演者,在後.台生怕表演的時候出差錯而十分緊張,在登台正式表演之前,在全場觀眾面前因為緊張而摔倒,出了糗,接下來反而不緊張了,不再擔心出差錯了。

是的,齊不揚不顧慮了,花心濫情也好,玩弄女人感情也好,喪失道德也好,這些卑鄙無恥有比強.暴一個女人更卑鄙無恥嗎?

他將自己的行為印上了壞男人的標簽。

一杯水喝完,齊不揚下樓吃飯,家里已經沒有人給他準備晚飯了。

從健身會所走出來,天色已經不早了,齊不揚沒有回家,卻前往酒吧喝一杯。

他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安靜的喝著酒,抽著煙,像個成熟而又魅力的壞男人,出來尋歡作樂。

然而出來尋歡作樂應該找個美女搭訕,齊不揚卻一直安靜坐著。

齊不揚喝完就剛想起身離開,一股香風飄來,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女人在他身邊坐下。

「神父,好久不見。」

齊不揚抬頭看著這張美若妖精的臉一眼,緊接著目光落在她開胸極低胸口處白花花的一片,問道︰「你一直穿紅色衣服嗎?」。

「是。」

「不穿其它顏色的衣服?」齊不揚又問了一句。

「是。」紅衣女人嘴角笑的很彎。

緊接著應該問為什麼,齊不揚卻沒問,站了起來道︰「我要走了。」

紅衣女人坐著一動不動,笑道︰「我剛叫了兩杯酒,一杯是我的,一杯是你的。」

齊不揚淡道︰「明天吧。」

「既然來了,不能白來一趟。」紅衣女人說著站了起來,妖艷紅唇印在齊不揚嘴上,給了他一個熱吻。

唇分,齊不揚說了一句︰「我明天不一定會來。」

紅衣女人淡道︰「那就後天吧。」

齊不揚笑了一笑,也沒說好,轉身走了。

紅衣女人嫣然一笑,伸了個懶腰,竟就在坐著的位置倒下,閉上眼楮睡了起來,緊閉的眼眸眼睫毛長長的,猶如秋日里一只振動翅膀的黑蝶。胸前那道雪白誘人的溝痕,散發著濃郁的肉香味。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英俊的男人走了過來,風度翩翩的問道︰「小姐,我能做這里嗎?」。

紅衣女人嬌慵懶散的睜開眼眸,看著男人問道︰「你是神父嗎?」。

男人愣了一下,問道︰「你說什麼?」

紅衣女人笑了笑道︰「看來你不是。」

男人問道︰「我是不是神父很重要嗎?」。

紅女女人嫣笑道︰「我充滿罪惡,我需要神父來淨化我的靈魂。」

男人哈哈大笑,「那我就是神父了。」在紅衣女人身邊坐了下來,目光卻不由自主的撇下紅衣女人因為曲腿而暴露出紅裙外的雪白玉腿。

紅衣女人看著他,笑了笑,一會才說道︰「騙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男人盯著她的腿問了出來︰「什麼代價?」

紅衣女人淺淺笑道︰「死。」

男人哈哈笑道︰「你可真愛開玩笑。」

昏紅燈光下,男人說著他所謂的教,紅衣女人聆听著,淨化著她罪惡的靈魂。

他如願以償親到她猩紅如血的嬌艷嘴唇,他覺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可以有更進一步的接觸了,卻不是在這里,吵鬧的酒吧。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不遠就在這附近。」

「走吧,再近我也要送你到家才放心。」

「好。」

男人剛想輕輕攬上她的腰肢,紅衣女人卻詭異的走在男人的前面了,那襲紅衣在燈光裊娜搖曳著,男人頓時熱血沸騰。

男人一直盯著這風流多姿的紅色身影,護送她歸家。

安靜的巷子里,男人突然被人從身後捂住嘴巴,他掙扎反抗著發出唔唔聲響。

紅衣女人似乎听見,她應該听見,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應,行走著的裊娜姿態也沒有變。

很快就走到了住處,卻只剩下她一個人,那個男人卻未能跟上。

……

下午下班的時候,林冰蘭走出警局,她看見齊不揚了,他站在警局門口一動不動,像個傻傻而又木訥的男孩,可是看向這邊露出的微微笑容,卻又像個成熟男人一般體貼。

林冰蘭歡喜而苦惱,歡喜是因為他的出現,苦惱也是因為他的出現。

她當做沒看見齊不揚,冷漠的要從他身邊經過,突然一動不動的齊不揚手上有動作,林冰蘭立即警覺,只要他敢踫自己一下,自己就立即打斷他的手,他的那只髒手!

她當做毫無察覺,一旦他真的敢踫自己一下,卻給予迅雷一擊。

齊不揚卻只是從褲兜里拿出一封信來,見林冰蘭並沒有打算停下的意思,連忙將在褲兜里擠壓的有些折皺的信撫平之後,似舉著白旗投降的遞了過去。

林冰蘭本不打算停下腳步,卻因為看見這一封信,詫異的停下腳步。

齊不揚笑著說道︰「我知道你不願意跟我講話,所以我就給你寫信了。」

林冰蘭看著信,只感覺不是信,更像是情書吧,這一幕讓她感覺無比熟悉,她這輩子不知道收過多少似這樣的東西。

林冰蘭鄙棄的看了齊不揚一眼,齊不揚面對她鄙棄的目光卻依然微微笑著,他的手依然是遞著的姿勢。

林冰蘭扭頭就走。

齊不揚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強行將信塞在她的手中。

同事的笑聲傳來,發出竊竊低語,他們看見了這一幕。

林冰蘭惱怒的甩開齊不揚的手,卻忘記了打斷他的髒手,而是當著他的面將信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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