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三百二十四節 處理家事

作者 ︰ 七月生我

平頭男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輕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腳下落在地面上,輕柔的沒有發出半點聲音,舉止瞬間變得完全不像個男人。

瞬間一切都是那麼安靜,安靜的有些詭異。

「咚咚咚。」

齊不揚的皮鞋落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音,卻不恰時宜的打破這詭異的安靜,連他也有些訝異,自己的腳步落在地板上能發出如此刺耳的聲音,是因為周圍太安靜了,還是腳下落在這木質地板上本來就應該發出這樣的聲音。

平頭男回頭瞪了齊不揚一樣。

齊不揚腳下卻坦坦蕩蕩,他不想讓自己的舉動鬼鬼祟祟,像個賊。

房間內並沒有想象中的明亮,昏紅的燈光,暖和中又透出幾分曖昧。

齊不揚目光飛快掃了寬敞的房間一圈,最後目光落在沙發上。

秀娟坐在沙發上,安靜的坐著,身上自然散發絲絲縷縷冰冷的氣息。

齊不揚看著她,她也在看著齊不揚,突然秀娟收回目光,低下頭望向伏在她腿上的女人,伸出手掌,用縴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模著女人咖啡色的蓬松長發,她的動作就似在撩捕水中滑動的小魚,卻又讓人感覺難逃她的鼓掌。

齊不揚的目光順著她的手落在趴在秀娟的腿上的女人,是一個長的千嬌百媚的女人,一身淡粉色的裙裝穿在凸凹有致嬌軀上,顯得格外性感誘人,一頭蓬松的咖啡色長發凌亂蕩開,鬢角處長長的兩縷劉海緊貼泛紅出汗的臉容,只是此刻這個女人衣衫不整,胸襟處的領口被拉扯的很下,露出里面被汗水浸濕的白色文胸,毫不吝嗇的展現她白女敕的動人肌膚。高挺的**翹著面對齊不揚,連衣長裙被挽到腰際,內中女性私密的衣物暴露無遮,她曲著並著的雙腿在隱弱的顫抖著。

齊不揚不知道該作何感想,假如秀娟也算是他名義上的女兒,那他此刻就是在看著自己的女兒在玩弄一個成熟動人女性的身體。

齊不揚靜靜看著秀娟,不知道這一幕是不是她給自己的下馬威。

秀娟抬起手,昏紅的燈光下能看到她的手指散發著晶瑩的光澤,平頭男立即上前倒了杯紅酒,加了兩塊冰。

秀娟拾起酒杯,將修長的手指在酒杯內攪動幾下,掏了出來,揮動幾下,平頭男立即拿了一條干淨的帕子擦干淨她的手指。

她不是想喝酒,而是想洗手。

齊不揚開口道︰「秀娟,你想見我。」

听到齊不揚稱呼她的名字,秀娟立即朝齊不揚投來銳利的眼神,這世界並沒有多少人有資格直接稱呼她的名字。

秀娟沒有出聲,只是冷冷看他。

齊不揚徑直朝她走了過去,在秀娟斜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神情淡定從容,突然他起身伸手將趴在秀娟身上的女人那被拉得腰際的裙子放了下來,遮住那動人的春光。

秀娟終于開口了,「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

齊不揚微笑道︰「我不知道。」

秀娟俏臉一繃,冷聲道︰「如果不是因為你和她扯上關系,你在我眼楮就跟這賤.貨沒什麼兩樣。」說著她將手指探入女人的裙內,狠狠的捉了一把,女人立即發出痛叫聲。

這聲痛叫似乎讓秀娟很生氣,秀娟把女人的裙子再次掀起,啪!啪!啪!幾巴掌就落在女人的大腿**上,雪白的肌膚立即浮現出鮮紅的掌印。

這一次女人「嗯嗯嗯」的忍這痛。

齊不揚突然站起,靠近,捉住秀娟捉惡的手,將趴在秀娟腿上的女人拉扯起來,「小姐,你先走。」

秀娟可以動手,她並沒有動手,她似乎想了解為什麼自己名義上的母親為何會對這個男人另眼相待,死心塌地,秀娟輕輕的笑了笑,然後舉起另一只手來,朝那女人招了招手。

剛剛還站立的女人,立即趴跪在地上,朝秀娟爬了過去,再次像只貓一樣趴在秀娟的腿上。

「小姐,你不用怕!」

秀娟取笑道︰「你以為你真的能夠幫到她!你以為她真的需要幫助!你以為她真的害怕!」

「秀娟,我這次來是希望我們的能夠好好談談,所以請讓無關的人離開!」齊不揚語氣很強勢,說著再次拉扯那個趴在秀娟身上的女人。

女人轉身突然一個過肩摔,措不及防的齊不揚被狠狠摔在地上,渾身骨頭痛的受不了。

秀娟哈哈大笑,「連我的一條狗都打不過,還敢來我面前說教。」

地上的齊不揚應了一句︰「武力什麼也代表不了。」

「是嗎?」。秀娟笑著應了一句,突然站起,走到躺在地上的齊不揚身邊,黑漆皮鞋踩在他的手背上,戲弄道︰「你倒說說看,你現在又代表著什麼?」

齊不揚忍痛出聲,「秀娟,我和芳芳都希望把你當做一家人。」

「呸,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和我扯上關系,你只不過是一條會討女人歡心,會交.配的公狗。」秀娟說著冷冷轉身,「阿平,給他吃藥,再找幾個女人過來,把他的丑態錄下來,然後送給某人看,看看她心中這條純潔的公狗是什麼德行!」

齊不揚大聲喝道︰「秀娟你不能這麼做!我是你未來的繼父!」

哈哈哈!秀娟大聲狂笑,說不出的狂妄。

「你不是天真,你是傻到家里了!她寵一寵你,你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告訴你她是個冷酷無情的女人,在她眼中任何人都可以利用出賣!」

齊不揚笑道︰「如果真是這樣,你為什麼忌憚我,是否你擔心我會將她從你身邊奪走,其實你不必……」

這句話卻刺激到秀娟心中的敏感,齊不揚話還沒有說完,秀娟沖來,一腳狠狠的踢在齊不揚的肩膀上,「閉嘴!」

秀娟怒發沖冠,怒瞪著齊不揚,那個女人和阿平從來沒見她如此憤怒的樣子,心頭忍不住心寒!

齊不揚捂著受傷的肩膀站了起來,神色淡定的看著憤怒的要殺人的秀娟,眼神卻露出憐憫和溫柔,她還小,卻活在罪惡殘忍中,芳芳是自己的太太,自己就有責任給她一個健康的人生,讓她懂得愛比恨更偉大。

齊不揚朝秀娟走去,齊不揚的這種眼神卻讓秀娟心頭一顫,別人一直都用害怕的眼神看著她,記憶中只有父親看著她的時候會如此的溫柔,充滿著愛。

這中眼神讓秀娟的內心頓失變得很復雜,她避開這種眼神,轉過身去︰冷冷道︰「殺了他!」

齊不揚道︰「我不怕死,但你殺了我,芳芳會很傷心的,也許你們之間的破裂永遠也再無法修補,如果你愛他,你也不會讓她傷心對嗎?」。

秀娟竟做出退步,「我可以不殺你,但你必須離開她!」

平頭男神情依然平靜,心中卻暗暗吃驚,娟姐竟會如此妥協。

齊不揚道︰「我不會離開芳芳,當我也不會奪走她,她依然是你的母親,我知道我突然插入你們兩人之間,你會感到很不適應,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願意承擔起作為一個父親的責任,雖然我還從來沒有當父親的經驗,但我會盡力。」說到這里,齊不揚臉上露出幾分難以為情。

秀娟輕輕笑著,冷冷笑著,看著齊不揚,他的確不怕死,她太清楚一個人怕死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他的確有了不起的地方,可越是如此,秀娟越痛恨他,如果他只是個垃圾,她何須如此煩惱,「你是我遇到的最可惡的人,你是我遇到的最想殺的人!」

齊不揚笑著應了一句︰「殺人容易,救人難!我要救你!」說著手直指秀娟。

秀娟感到一種無形的莫名壓力,他向自己證明語言有時候可以比武力更強大,她微微彎腰,緩緩拔出插在漆黑皮靴邊上的匕首,匕首在昏紅燈光下泛著血一樣的顏色。

她問了一句︰「你真的不怕死?」

齊不揚淡笑︰「不怕。」

「我從來沒見過,今天就讓我印證一下。」秀娟說著手中匕首朝齊不揚甩去。

齊不揚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眼楮都不眨一下,匕首從他耳邊飛過,割斷了幾根頭發,他的臉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痕。

秀娟垂下眼楮,他真不怕死。

女人和平頭男這會臉上才微微有些動人,他們見過無數個說自己不怕死的,但卻沒有一個是不怕死的,在死亡面前,任何人都會本能的恐懼。

「哈哈」一聲大笑,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走了進來,所有人的目光立即都落在他的身上。

齊不揚驚訝道︰「書豪。」

宋書豪笑道;「齊醫生,你怎麼到這種骯髒的地方來,我怕你有個閃失,所以就過來。」說著掃視整個辦公室來,開口道︰「大傻個!美女!小妞!」

僅僅從他對三個人的稱呼,足見宋書豪的狂妄,他這種人可不是傻到連這里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齊不揚道︰「書豪,你趕緊走,不要插手,我在處理家事。」

這里大概只有齊不揚這這件事當做家事,其他人都不這麼認為。

「家事?」宋書豪表情一愣之後,開口笑道︰「老齊,說實話我是挺佩服你的,但佩服歸佩服,你的有些想法我並不是那麼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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