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紀蘭攙扶著醉的不省人事的齊不揚進入臥室,將他放在床上,然後看在倒在床上爛醉如泥的男人,他怎麼會一個人跑去那種地方喝酒,還放任自己的行為,鐘紀蘭知道哥哥不是這樣的男人。
她沒有看到整個過程,她只看到齊不揚像個孩子一樣醉睡在一個陌生女人的懷中,鐘紀蘭很生氣,因為她吃醋了,哥哥寧願找別人也不願意找她。
哥哥剝奪了原本屬于她的義務。
「哼。」鐘紀蘭鼓漲著俏臉,很是幽怨。
鐘紀蘭一邊扒著齊不揚的衣服,一邊惱道︰「我不是你妹子嗎?我不才是你最親近的人嗎?為什麼你要去找其她的女人。」
齊不揚並不是去找其她的女人,他只是想一個人喝醉,遇到紅是巧合,被鐘紀蘭看見也是巧合。
鐘紀蘭將齊不揚扒的赤luo,連條內褲也沒有給他留,隨手將從他身上扒下來的衣服往房間的四個角落扔,緊接著開始月兌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樣也是將自己衣服四處亂扔。
她和哥哥赤luo相對睡在一起,這世界還有那個女人比她和哥哥要親,這完全就是一個小姑娘的心思。
鐘紀蘭將自己月兌的只剩下一條內褲和一件文胸,然後就躺在齊不揚的身邊,將自己縮在他的懷中,拉著他的手摟著自己,很是滿意的感受著他身體傳遞過來的溫暖。
突然間卻感覺身上的內褲和文胸無比的礙眼,干脆將內褲和文胸也一並月兌掉,真的是完全luo著身體。
鐘紀蘭縮在齊不揚的懷中,無比的興奮快樂,只感覺一下子找回了平衡,不時抬頭看著閉著眼楮睡的死沉的齊不揚,有些俏皮的用手指刮刮他的眉毛,模模他的鼻子,甚至頑皮的擰了擰他的胸尖。
漸漸的那種難得的安全感襲來,鐘紀蘭滿足的閉上眼楮,在齊不揚懷中天天睡去。
一夜過後,兩人的身體卻莫名其妙的纏摟在一起,睡夢中的齊不揚感受到懷中柔軟的身體,無意識的亂模。
鐘紀蘭被模的迷迷糊糊說︰「不要……」
齊不揚毫無察覺模錯人了,手上肆無忌憚。
鐘紀蘭被捏的咪咪痛醒過來,剛醒了過來就嚇了一大跳,只見哥哥的手覆蓋在自己的胸前有動作,一種奇異的感覺襲上心頭,臉突然就紅了,
偷偷瞄了他一眼,卻發現他還睡的死沉,心怦怦直跳,輕輕的把他的手拉開,裝睡著,沒一會他那只手又朝她胸口模了過來,緊接著胸襟處又傳來一陣疼痛,鐘紀蘭不禁暗忖︰「討厭,真會找地方!」
鐘紀蘭小心翼翼的將齊不揚的手拿開,身體輕輕往後挪,月兌離他的摟抱圈,眼看就要成功掙月兌,突然齊不揚用力將她一摟,鐘紀蘭整個人就又突然貼到齊不揚的懷中去,臉都抵到他的肩膀,突然听見齊不揚夢囈道︰「芳芳,你的身體真柔軟。」
芳芳?鐘紀蘭听到這個名字,泛紅的臉瞬間就滿是黑線,居然想著的是別的女人!
鐘紀蘭很生氣,她又吃醋了,她在自己的身上弄了一道傷口,然後將鮮血撒的滿床都是,夸張而離譜。
做完這一切,鐘紀蘭心中暗哼道︰「醒來的時候,我看你怎麼給我交代。」
她縮在齊不揚的懷中忍辱負重等待著他醒過來的那一刻。
齊不揚才迷迷糊糊醒來……
突然「啊!」的驚叫一聲,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鐘紀蘭,結巴起來︰「我……我……你……」
鐘紀蘭佯裝剛剛醒來,聲音很嬌柔道︰「哥哥,讓我再睡一會,昨晚你弄得我全身都快散架了」
只是听此一言,齊不揚額頭汗水就滲了出來,突然發現被單上沾了鮮血,頓時手足無措,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卻什麼也想不出來,我昨晚到底干了什麼事!
該不會……
完了!完了!我怎麼可以干出這種事情來!
但昨晚他還真的什麼事情都可能干出來!
齊不揚連忙推了推鐘紀蘭,「紀蘭,快醒醒,出大事了!」
鐘紀蘭裝模作樣的揉著眼楮,假裝剛剛醒了過來,睜著美麗動人又純潔的眼楮看著齊不揚,「哥哥,什麼事啊?」
齊不揚還抱有一絲僥幸道︰「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模樣,再看看我。」
鐘紀蘭看了赤luo的齊不揚一眼,然後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立即並著雙腿,雙手遮擋在自己的胸前,嬌嗔道︰「哥哥你真討厭,現在還要調戲我,昨晚還不夠嗎?」。說著臉唰的紅的跟隻果似的,臉紅倒不是裝的,她雖然經常將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但的確還是處子之身。
听到鐘紀蘭的話,看到她少女一般的嬌羞,還抱有一絲僥幸心理的齊不揚頓失希望破滅。
齊不揚小聲的問,「紀蘭,這被子上的血……」
鐘紀蘭低著頭不說話,過了一會才細弱蚊音道︰「哥哥,昨晚你像頭瘋狂的野獸,我攔不住你,我……反正我不是你的親妹妹,就算……」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齊不揚以為是宋書豪回來了,宋書豪經常夜不歸宿,直到隔天清早才回來,有的時候也忘記帶鑰匙。
齊不揚左右張望尋找褲子,掀開被子想要看看內褲是否在被單底下,鐘紀蘭卻死死捂著被子,害怕道︰「哥哥,我那里還疼著,吃不消了。」
齊不揚忙道︰「別誤會,我在找褲子。」
突然瞥到自己的內褲被扔在臥室的角落,連忙下床穿上褲子,一邊穿上內褲一邊對著鐘紀蘭道︰「你呆在屋子里別出來,可能是宋醫生回來了。」
門鈴又響了幾次,齊不揚卻只顧著找衣服褲子穿上,突然手機也響了,齊不揚看了來電,見是張芳芳,示意鐘紀蘭不要出聲,
鐘紀蘭看見齊不揚那個緊張的模樣,心中卻偷著樂。
齊不揚深呼一口氣,平穩一下波動的情緒,這才接听電話,「芳芳啊,怎麼大清早給我打電話?」
芳芳?听到這麼溫柔的稱謂,鐘紀蘭臉上立即露出幽怨之色。
電話那頭傳來張芳芳的笑聲,「齊醫生,昨晚你說你想我,所以我給你帶來一個驚喜,你猜我現在在哪里?」
齊不揚問︰「你不是在歐洲。」
張芳芳笑道︰「掛斷電話之後,我立即取消會議,坐專機趕回來,現在就在門口,按門鈴的人就是我,齊醫生來開門吧,好好抱一抱你的小女人。」
齊不揚腦袋轟的爆炸愣在原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鐘紀蘭,呆在原地不說話。
「齊醫生,我回來了,你不高興嗎?」。
齊不揚回神,「我馬上去給你開門。」說著把電話掛掉,要是芳芳看到這一幕,那該多傷心啊!
真是奇葩的男人,這會想的不是有什麼嚴重後果,反而擔心起張芳芳傷心起來。
齊不揚一邊穿上整理衣服,一邊對著鐘紀蘭緊張說道︰「來了來了。」
鐘紀蘭一副很清純的模樣問道︰「什麼來了?」
「我女朋友回來了,現在就在門口!」
女朋友!鐘紀蘭臉色立即陰沉,很生氣很憤怒的模樣。
齊不揚對著鐘紀蘭道︰「你先趕緊躲起來!」
鐘紀蘭冷聲道︰「我憑什麼躲起來,那我算什麼?」
這時候門鈴又響,張芳芳的聲音傳來︰「齊醫生。」
齊不揚朗聲應了一句︰「來了,剛起床,在穿衣服!」他的確剛起床,的確在穿衣服。
齊不揚應了一聲之後,雙手合十,對著鐘紀蘭央求道︰「好妹妹,拜托了,你先躲起來,這事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齊不揚可憐兮兮的看著鐘紀蘭,這種眼神落在鐘紀蘭眼中,有些心疼,可是一想到哥哥如此關心在意這個女人,她就充滿醋味,心中卻打算先給他希望,再讓他絕望,冷著臉道︰「好吧。」
齊不揚掃了房間一眼,說道︰「你先躲衣櫃里吧,我一會和她出去,你再出來,好嗎?」。
鐘紀蘭下床,要穿衣服,齊不揚背過身去,「我不看,你別浪費時間了,趕緊躲衣櫃里去。」
鐘紀蘭冷聲道︰「哥哥,告訴你,我就從來沒這麼憋屈過,哼……」
「行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日後定會相報!」齊不揚這會也顧不得許多,強行將鐘紀蘭推進衣櫃里。
「親愛的齊醫生。」張芳芳又喊了一聲。
「來了,來了。」齊不揚應了一聲,三下兩下把散發臥室各地的衣服全部塞在床底下,只穿內褲背心就匆匆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