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妖妃︰王爺,滾遠點 第二十章 祠堂審問

作者 ︰ 阿九菇涼

「行啦,你回去吧,我一會便讓夏嬤嬤替了尋了去」說罷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是,祖母您也要好好休息,水心告退」

擦去眼角的淚珠,向老夫人微微一笑行了個禮。

「唉,夏雨,你說我這把老骨頭還能護著她多久啊。」

沒等嬤嬤說話又是一聲嘆息,顫顫巍巍地轉身走進了里間,經今天一事,老夫人好似一下子蒼老了不少。

歸思苑

「紅袖回來了嗎?」。

白水心急急趕回歸思苑,第一句話就問到了紅袖。

紅袖紅著眼眶,連連應答。

「小姐,我沒事。」

紅袖出去打水,被白水柔的人從身後打昏,丟到了柴房鎖了起來,人還未醒就被西風給救了出來。

「那就好,大叔走了嗎?」……「原來小心心還是有我的,我以為你心里只有你那丫鬟呢。」

某大叔黑著的臉瞬間轉了晴。

西風看著主子變臉的樣子驚悚了,主子什麼時候這麼春暖花開過。

「西風,別以為今天不用受罰,自己去慎刑司。」

嘴角一抽,就知道主子從來不是溫和的人,初了對白家大小姐。

「是」

墨色的身影一瞬消失在了夜間。

听到明月小心心的稱呼,白水心震在了原地,直到西風走了才反應過來。

「大叔,今天是怎麼把白水柔放到屋里的?」

「哼,還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她尾隨你而去,一直在窗外,看到那戲子暈倒以後想進去干點什麼被我抓到了,就有了今天的一幕。不過這二小姐著實火辣,才沾到男人就那麼迫不及待,嘖嘖~」

「哈哈,大叔,原來你這麼月復黑!」

女子如暗夜的精靈在月光下巧笑嫣然,忍不住上前勾住女子精致的下巴,長長如蝶翼的睫毛撲閃撲閃,溫柔的細語從薄唇吟出聲。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憂受兮。勞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紹兮。勞心慘兮。

早在西風走後,四個丫鬟就退了下去,只剩下朦朧月色的一對佳人相互偎依。這一幕深深印在了彼此的心里,乃至很多年後兩人任舊忘不了這一幕。

「啊~我不要娘,我不要被沉塘,您快想想辦法,讓那個賤人去!」

一大早不和諧的尖叫聲從白水柔的清心小築傳了出來,驚飛了樹上的小鳥。

「水柔,水柔,你听娘說,只要你成了親就可以不用沉塘了。」

田氏急急的抓著白水柔亂打亂摔的手,心疼的說道。

「對對對,嫁了人就不需要沉塘了。」

在古代,女子失貞後要被拎到家族的祠堂前,一幫人找來族長,由老族開祠堂把女子從族譜除名,當天傍晚女子就被塞進用竹子做的豬籠里,再塞進大石頭,就被扔河里了。

「娘~可是誰願意娶我呢,我被被一個戲子……」

「乖女兒,還有這個戲子可以娶你。啊~我苦命的女兒……」

田氏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呆呆的白水柔失聲痛哭。

「不,我是堂堂相府小姐,竟要被一個靠面相吃飯的人做良人麼?娘,我不甘心,都是白水心這個賤人。」

「夫人,夫人,相爺叫您和小姐到,到祠堂。」

田氏的左膀右臂碧翠從外面急急的跑了進來,如地獄勾魂的內容詐響在兩人的耳邊。

「娘,怎麼辦?我要被浸塘了嗎?」。

「乖女兒,不要急,你爹不會這麼狠心的,我們一起去看看。」

母女倆心里打著鼓到了白家的祠堂,說是祠堂,不過是白起的爹被供奉在一間廟里。白起是寒門出身,為了追隨大流才有了白家祠堂這麼一說,故白起就是白家的族長。

到祠堂的時候,白起站在首位,老夫人坐在左手邊,身後是低眉順眼的白水心。堂下一衣衫襤褸的男子跪在地上奄奄一息,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啊,我要打死你,都是你!」

白水柔瘋了一樣的撲上去,堂下的男人原是和白水柔半日纏綿的顏如玉。

田氏一邊攙扶著白水柔,一邊質問顏如玉為何爬上了白水柔的床。

「來人,把這個逆女給我拉開!」

丞相的比鍋底還黑的臉越發沉了下來。

「大人,小人說,是受了……受了一個女子的指使,說我……我只要睡了屋子里的女人就是……就是……」

渾身是傷的顏如玉眼神躲閃,結結巴巴地道出了去屋子里的原因。

「就是什麼?」

「就是……丞相的女婿,其他的,小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大人饒命啊!」

「混賬!這麼說來你是知道屋子里的是我相府的小姐,恩?」

「丞相,小的錯了!小的該死,求大人高抬貴手啊!」

「哼!」

顏如玉顧著為自己逃月兌罪責,抬起頭環視一周。

「大小姐,小的錯了,求求你,替我求求情吧!」

「是你,是你害我孩兒對不對!」

田氏激動的站起來,尖聲吼叫。

丞相和老夫人也投去懷疑的目光。

白水心眼底閃過玩味,這就是她的好祖母,好父親。

「母親,先不說我不認識他,其次整個宴會都是您一手安排的,再有戲班子是您找來的,我還奇怪怎麼整個迎月閣連個守衛的丫鬟都沒有呢,母親?」

「參加宴會的人那麼多,讓人混了過去也是有可能的,誰讓某人成天往外跑呢勾搭了阿貓阿狗不說,還害了我兒,迎月閣的丫鬟一定是你給支走的!」

「母親,此言差矣,事發的時候我在歸思苑換衣服,路過的靜姨娘可是看到的。」眼角飄過剛剛走到門口的靜姨娘,輕聲言道。

門外的靜姨娘一只腳踏進了祠堂,眾人只顧著審問顏如玉,倒是沒人注意,姨娘不能入祠堂,白水心更是不會說了。

「對啊,姐姐,當時我路過湖心亭可是看到水心丫頭了呢。」

靜姨娘扭著水蛇腰,邊走邊言。

「你不在現場你可以找其他人去做啊,當時你就帶了一個丫鬟,另外的呢,我記得可是有一個會武功的!「

田氏氣的手腳發抖,慌亂的辯解。

白水心柔柔一笑,抬眼看向田氏。

「母親對我可真是關心,知道我身邊帶了一個丫鬟,還知道當時屋子里與人苟且是我,還帶了眾人去看我的笑話。」

「你……你胡說,老爺你要替我們做主啊!」

被逼問的啞口無言的田氏急忙撲向白起,一陣鬼哭狼嚎。

白水心勾起嘴角,輕輕移步到顏如玉的身邊。

「誰和你說的玷污了我相府小姐就可以成為相府女婿的?「

「大小姐饒命啊,小的不知,當時她蒙著面紗,小的,小的看不真切。」

「那你可知道你是被騙了麼?和外男苟且照著白府的規矩可是要將狗男女沉塘的。這是有人要害你呢,到現在你還不說實話麼?」

「啊,小的說,在前天一綠衣女子頭上蒙著面紗給了小的10兩黃金和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在老太君壽宴的那天讓我從後院入到迎月閣,里面相府的大小姐在……在等著我。當時小的鬼迷心竅有銀子拿,還可以做……做……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道的都說了,求大小姐開恩,求大小姐開恩!」

「那綠衣子可給了你什麼信物?要不我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呢?」

「小大姐,小的說的句句屬實,沒有信物,但有這個……這是那綠衣女子掉下來的。」

男子在懷中一陣慌亂的模索,拿出了一支孔雀形狀的金步搖。

白水心問完話後便退到了老太君的身後,低眉順眼的做起了木頭樁子。老太君向白水心投去一個贊賞的目光,伸出保養得宜的手拍了拍以示安撫。

這支金步搖眾人可不陌生,是當年白水心的母親顧若蘭的嫁妝,在田氏掌家後就一直是她在保管。迎接白起回府的那日,戴的就是這支步搖。

「田氏,是你?」

身為丈夫的白起自然是知道這支步搖的出處,臉如漆黑的鍋底,一雙丹鳳眼微眯。

地上的田氏面對白起的質問,睜大眼楮直視著地面,就在張大的嘴巴開開合合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

背後傳來「咚」一聲響,碧翠跪在地上,額頭一下挨著一下咳在地板上,不一會就見了血。

「是奴婢,奴婢看著那個賤人處處壓著二小姐一頭才這麼做的,夫人並不知情,請大人寬恕了夫人吧。」

「不,碧翠,不是你對不對?你是被冤枉的,對,你是被冤枉的。」

田氏手腳並用的爬向碧翠的位置,自己從來沒有把她當做婢子,那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玩伴,不能因為白水心這個賤人的陷害死去,自己一定要救她。

田氏卻忘了他們本意是要把白水心捉奸在床的。

「小姐,你別為我求情了,是奴婢的不對連累了你。老爺,顏如玉是奴婢一手安排的,和夫人小姐沒有半點關系。」

碧翠的雙手直視著田氏,緊緊的抓著她的手。

地上的兩人主僕情深,邊上的白水柔還是剛剛呆滯的樣子,還有中間的顏如玉低著頭,看不清神色。

白起狠狠皺起眉頭,心煩的擺擺手。

「來人,把這個膽大欺主的奴才拉出去杖斃,她的主子閉門思過半個月,相府由老夫人代為打理。」

「兒子不孝,又要勞煩母親了,水心,幫幫你祖母吧。」

說罷,把頭轉向了目瞪口呆的白水柔,揉了揉發脹的眉心。

「二小姐擇日完婚,就送到莊子上去吧。」

閉了眼,就邁步走了出去,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女兒,之前還是掌上明珠就這麼成為了棄子。好好培養白水心就是了,相信母親會把她教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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