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像于無音了,她不相信歐陽志沒有看出來,也許,他的目光,也被這個女人給吸引了。
如今親自出手,想來也該有些效果了。
她不明白,為什麼老天就不能讓她好好的生活。
她目光看向又背對著她的男人,神色中閃過一絲堅定,為了他,她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歐陽志,這一生,下一世,你都只能是我的!
「最近如何?」
慕容音躺在床上和何以愛通著電話,該死的,她有多久沒有見過連浩風了,也只有從何以愛那里獲得一些消息了。
「最近不錯,那個,小音,我想和你說一件事,你听不听?」
「說吧,你說什麼,我都听著呢。」
「那個,就是我最近突然有些喜歡我的未婚夫了,你說該怎麼辦呀?」
慕容音神色一怔,喜歡,未婚夫?連浩風嗎?
慕容音也不知自己這時候的心情是怎樣的,酸酸澀澀的,心里很難過,她似乎也很喜歡一個叫連浩風的男人,那麼,那麼,喜歡……
她想起連浩風來醫院看她的那一天。
那一天,想來他是來向她解釋的,可是,似乎是自己說了絕情的話,然後徹底把他推開了。
「小音,小音?」何以愛的聲音柔柔的,她最是溫柔,也最懂她,她知道她是明白此時她的心情的。
「以愛,你,真的喜歡他嗎?」。
「我想是真的吧,小音,我曾遇到過歐陽志,那個時候,在我身邊的,是他。」
慕容音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也遇到過歐陽志,還就是前幾天,結果,那時,她身邊只有開車的沈廣怡。
「以愛,你不用顧及我的,他如今是你的未婚夫,你們是可以好好在一起的。」
「是嗎?」。何以愛這句話有些悵然,她依在自己房間的窗戶處,看著窗外美麗的園景,嘆了口氣,「小音,可是他從來不踫我,我們一直是分開睡的。」
慕容音神色微微一紅,「咳咳,可能是他比較靦腆。」
說到這里,慕容音覺得自己的耳朵有些發熱,連浩風靦腆?去你的,誰靦腆都不能是連浩風靦腆,要知道,認識第一天,連浩風就曾經差點把她……
何以愛無法看到慕容音的神情,心中卻是有些郁悶的,「小音,難道我不漂亮嗎?」。
「好吧,你比我丑。」
「嘻嘻,就知道損我。」何以愛捂唇一笑,但也不否認,是呀,慕容音多漂亮呀,所以才引得她的未婚夫心儀。
她曾經到過連浩風的臥室,那個時候,他和她,都喝醉了。
兩個有些未婚夫妻之名的男女,喝醉後,會發生什麼,她是應該清楚的,可是,她並沒有拒絕,要知道,她是有些喜歡這個男人的。
可是,最後是她推開了身上的男人。
因為,在他親吻她的時候,他叫的不是她的名字。
小音,音兒!
都不是她。
這個名字,讓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推開身上的男人,看著他冷峻的臉,心中一時說不出是什麼感情。
連浩風,我是什麼時候,愛上了你?
她是知道連浩風和慕容音是有糾葛的,慕容音也曾經說過,重生後,為了出名,她險些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可是最後,卻丟了心。
她沒有理由去怨憤什麼,因為,這是她交給她的路,她何嘗不是如此做的。
那時,她的心情,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但是,她是無法說出口的。
慕容音,是于無音,是小時候救過她的人,她永遠無法恨她,嫉妒她。
她已經夠可憐了,她這個朋友,是她生命中少量光彩中的一個。
可是,她是會羨慕的,她也半生零落,如今也想有一個家,有一個相愛的男人。
「小音,你還喜歡他嗎?」。
何以愛終于問出了這個問題,可是得到的卻是一片沉默,過了很久,電話那邊才傳來聲音。
「以愛,我不想騙你,所以我只能說,我可能不會忘了他,可是,請你相信,我不會插足你們的。」
何以愛微微一笑,也不知是苦是澀。
她沒有再說什麼,徑直掛掉電話,「你果然還喜歡他。」
她突然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她,是不是還喜歡我。」淡淡的,帶著一起慌亂的聲音在何以愛身後響起,何以愛並沒有慌張,也沒有回頭。
謹慎如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半路進來的連浩風,這也是她會問這個問題的原因。
她微微閉眼,神色中帶了一絲痛苦,隨即嘆了口氣,輕聲說道︰「是的,連浩風,你應該知道,慕容音喜歡你。」
說完這句話,她突然覺得身上輕松了不少,她喜歡連浩風,毋庸置疑,可是她更喜歡慕容音,這個女孩,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有時候,她覺得,如果她是一個男人,她會很愛很愛這個女孩的,願意把全世界的禮物都捧到她的面前,搏她一笑。
她如今是個女人,但她也想她可以幸福一點兒。
連浩風聲音開始有些急促,隨即有變得正常了一些。
他漫步來到何以愛身邊,然後淡然開口,「真好,我愛的女人,也對我有一絲好感。」
何以愛沒有看連浩風的表情,但也知道,此時的連浩風臉上有笑,哪怕很淡,可是對于一個從來都喜歡板著臉的男人來說,這一抹笑,是足夠了的。
「你準備怎麼做?」
連浩風愣了一下,他能夠怎麼做?
如今的他,有未婚妻,而她,也有了緋聞男友,多好呀,大家的生活都很正常。
「我不知道。」
何以愛笑了笑,「連浩風,你會知道的,她值得你的愛,就像,我永遠都不會傷害她一樣。」
「不說這個了。」連浩風嘆了一口氣,說道︰「最近海的對面,有人來這里了,你知不知道?」
「是誰,何安還是何陌。」
「是何陌和百里媚兒。」連浩風淡淡的說,想來也沒有多在乎這兩個人。
「呵呵,如果是他們,那倒是沒有什麼好在乎的,只要不是何安和那女人來就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