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圓夢 第一百六十五章 炮灰老太修仙路(17)

作者 ︰ 一川葦草

「我等謹記掌門之令。」

景寂翹起唇角,看著一群面對她十分高傲不屑的元初修士,恭敬地垂首以示順服。眼中的譏諷和悲哀更加明顯︰這就是如今的元嬰修士。風骨何在?

比起十幾萬前還是元嬰修士的他們,這些人不說實力,就說氣節和心境,就差了許多。

現在的修士,都疏于修心了嗎?

難怪化神高手數萬人中難出其一。資源有限是客觀限制,但更多的,還是他們主觀地絕了自己的大道。

心境不足,何以化神?

鐘黎看著表情與其余修士迥異的景寂,那張讓他感覺熟悉又陌生的臉龐,眉心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這婦人,怎麼越看越眼熟?他好似在哪兒見過?

景寂走在一群人最後,臨入門之前,鐘黎叫住了她︰「這位道友,你乃何方人士?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在下鐘鳶,五十八年前,曾在鐘家祖祠內見過您。我記得當時您做主,讓人把我丟進了禁地。沒想到家主還記得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真叫人意外又驚喜啊!」

「……鐘鳶?」鐘黎眼珠子一瞪︰「你竟然沒死在禁地?還成了元嬰修士!」

「如果您實在感興趣,等我出來,咱們再好好敘舊也不遲。我看這通道快要關閉,先走一步。告辭。」景寂昂首步入門後,大門在她身後消失。

鐘黎臉色忽青忽白,他一想到鐘鳶居然活著從禁地走出,修為還大為增長,心中就七上八下的,再也坐不住。

不等身旁的謝、陳、宋三家家主相問,便板著臉,不發一言地化作遁光飛向鐘家老宅所在的方向。

宋掌門好奇問陳、謝兩家的家主︰「陳兄、謝兄,你們可知為何鐘兄急著趕回鐘家?最後進去的那個鐘鳶,和鐘家又有何淵源?」

熟知內情的陳家家主,這時捋著胡須道︰「此事說來話長……」

……

鐘黎一回鐘家,立即發傳訊符召集幾名族老,集齊六枚玉符,打開禁制,同他一起進禁地,仔仔細細查探一番,發現其中並無可疑,沒有叫外人進入過的跡象,被他和幾名族老聯手封印在禁地中養著的那幾只凶獸,也沒有異常。

他的心總算定了定,只是心中仍十分狐疑︰當年鐘鳶還是個築基期小修,她到底是怎麼逃出凶獸的口爪之下的?還有,她這幾十年在外面,究竟得了什麼機緣?或者得了何方高人相助?

竟然才短短五十多年,就結嬰了!

還有,最重要的是,她到底有沒有把鐘家私下圈養凶獸,驅使凶獸行凶,殺人奪寶的事兒泄露出去?

事關鐘家機密和名譽,等鐘鳶出來,他一定要仔細問問她。

鐘黎一個人悶在修煉室中,浮想聯翩︰如果她能在這次宏明大比中月兌穎而出,奪下前三,他一定要代表鐘家出面,將鐘鳶認回鐘家。

如今鐘雅的命牌已碎,不知道死在了誰手上,鐘家內,應該不會有誰再竭力反對鐘鳶回鐘家。

鐘黎想到這兒,突然失笑出聲︰是他著相了。鐘鳶已經今非昔比。鐘家中,不會有人拒絕一個骨齡才一百多歲的元嬰修士的歸族。畢竟她還太年輕,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若她再拿下大比前三,成為天宏宗外事堂長老,手握能滋養出一方靈地,催熟靈草靈果的萬年靈物,成為行走的寶庫。誰還會不歡迎她回鐘家呢?

畢竟利益至上嘛。

只是有一點,讓鐘黎十分在意︰那就是鐘鳶的資質,好得過于離奇。

鐘黎清楚地記得,鐘鳶從前,資質雖好,但也能算是中上,根本不足以好到叫她五十多年就從築基修士一躍成元嬰修士。

「她一定得了什麼提升資質的仙丹靈藥!都怪時間太倉促,方才在演武場,我都沒有認真瞧瞧她,如今到底是什麼資質?」

鐘黎懊惱地揪了揪自己的頭發︰「不對!最後她進門前,我明明用神識觀察過她了,可卻根本看不出什麼!鐘鳶身上,一定還有隔絕神識的奇寶!」

鐘黎猛地站起身,在修煉室中疾走繞圈︰「她究竟有多少奇緣重寶?今次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把她認回鐘家。這樣的人才,絕不能叫其他勢力挖走。」

「對了!」鐘黎忽然停住腳步,兩手一拍︰「還有老祖那里,也該同他老人家說一聲。鐘鳶這樣的資質,相信能入他老人家的眼。」

他急急從乾坤戒里取出傳訊符,說了一段話,密封到符中,施訣將傳訊符變作飛鳥,往它尾部安上一塊上品靈石,使它破空飛向天宏宗元真子所在的地方。

……

須彌界中,景寂還不知鐘家族長已經這麼快就把她的存在告訴了元真子,讓她入了元真子的眼。

此時,她已經同三名陳家的元初修士纏斗在一處。

景寂以一敵三,還戰得十分從容。叫圍攻她的三名陳家修士,恨得咬牙切齒。沒想到挑的第一個弱雞,居然是塊鐵板!

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女修,實力竟如此驚人!他們三個加起來,對付一個元中修士也綽綽有余。她不過才元初……

早知道,就不選她開刀,找別的散修了。

景寂想先試試他們的底兒,便保留了兩分實力,一直和陳家這三個修士僵持著,雙方一時間分不出勝負。

陳家這邊三個同族修士的臉,仿佛吃了坨翔,難看得要命。

任誰不論怎麼合力攻擊,對手都不受影響,自己反而被打得越來越手忙腳亂,不斷掛彩,臉色都得難看。

眼看自己靈力快速流失,連丹藥一時都補充不及,而那個女人卻依然游刃有余,面不改色。甚至回擊的力道一分分加重,出招越發迅猛。

陳家的三名修士已經萌生退意。這個硬茬他們明顯無法撼動,還是保留幾分實力,轉而找旁人下手吧。

「想走?」景寂飛上半空,舉刀重重朝打算撤退的陳家三人劈下︰「我看上有那麼好欺負?你們想打就打,想走就走,老娘的臉,還要不要了?」

「死女人!你別囂張!」三人中個子最高的那名劍修,快速躲開景寂的刀刃,反手揮出一陣劍雨,攻向她︰「我等好心放你一馬,你竟不知好……歹……」

他呆呆看著景寂用手掌輕輕拂開他的劍刃之雨,瞬移到他面前,一刀劈開他的護身靈罩。他本能地想逃,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你、你對我……施了什、什麼妖法?別過來!」

另外兩名被景寂的刀刃劃傷的陳家修士見狀,飛快祭出飛盤,想踩著飛盤逃走。

可他們卻發現,不論他們怎麼飛,都飛不出這一方小小的空間,仿佛有道看不見的網,將他們網在了這一方天地。

真是見鬼了!

景寂用刀尖指著那名陳家劍修的鼻子,哼聲噓他︰「別這副要被人強的良家婦男樣兒,老娘對你完全沒興趣。你都不知道自己長得有多難看嗎?」。

「……」

與此同時,兩名埋伏在一旁,想漁翁得利的謝家修士見勝負已定,景寂一人將陳家三人治住,他們心下一凜,趕緊飛身遁走。

一邊飛,一邊給同族的其他修士發傳訊符,告誡他們別輕易惹景寂。即便要對她下手,也至少必須有五個人一起。否則,很難取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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