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塾私女 第二百零五章 南宮家,還有我(加更)

作者 ︰ 歌凰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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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奡正猶豫間,袁大兵帶著一個白布包裹的東西匆匆跑上了瞭望台。

「兵哥?」清影叫道。

袁大兵跑了過來,朝南宮鼎與南宮鵬行禮道,「參見總帥,元帥!」

「你這是……」南宮鵬狐疑地問道。

「師傅讓我將這東西交給秦奡,他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秦奡聞言愣了愣,孔師傅給他的?這是怎麼回事?

「可算是來了。」郭良來到袁大兵面前,朝秦奡招了招手,「你去年在軍塾的狩獵戰的時候勝出,贏得一件孔老親手打造的兵器,就是這個了。他可是在觀察了你一年之後,才最終決定打造什麼兵器。先拿著吧!然後再決定怎麼做。」

回東疆軍前,他&amp}.{}看到秦奡手中的劍,覺得眼熟,但保險起見,他回來之後還是去了一趟軍器營,找孔老要當年的圖紙。當時就見到他正在打造這兵器,得知是他為秦奡打造的,最適合他使用的兵器。

那時候看到這兵器,他便覺得,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數,父子始終是父子……而前日得知天佑增援的前鋒是祁迦琉的時候,他就有一種預感,這槍很快就能用上!果不其然。

當白布打開,銀光一閃而過,冷冽的氣息從中冒了出來,秦奡掀開白布的手顫抖了一下,看到那塊布下包裹的兵器——槍。

其實大兵拿上來時,他就猜測那形狀是槍,但沒想到是給自己的,而且還是孔師傅給自己的。秦奡將白布扯過,讓槍身完全露了出來。

只見那槍身通體銀白,緩緩撫過,如冰一般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槍頭非同一般,除了兩側的利刃之外,中間還有幾道倒著的刀紋。

秦奡一看便知,這長槍的槍頭一旦刺入敵人體內,拔出來時還會在將內里的肉帶出,其原理與箭頭的倒刺有異曲同工之妙,殺傷力極強!若是平時,這兵器太狠,但在戰場上,卻能成為殺敵的利刃。他幾乎是一眼便喜歡上了這把槍。

「這槍叫,寒裂。」就听大兵說著,將長槍鄭重地遞上。

秦奡握了握,冰涼的觸感透過指尖傳入四肢百骸,也讓他不知所措的心平靜了下來。也許,這是他無法逃避的命運,那個人,那個家族,他始終要面對,要背負。秦奡接過槍,偏過頭對上南宮鼎的眸子,默然道,「我,去去就回!」

南宮鼎一震,腦中一片空白,沉穩的目光卻隱隱有了一瞬波動。二人無聲對視了一會,秦奡偏過頭,快速跑下瞭望台。南宮鼎目送秦奡離去,看著他上馬,在軍中營帳之間穿過,進入陣中,來到鎏宇陣前,最後停在了祁迦琉與南宮烈旁邊。他目光一直隨著他,未曾移開分毫。南宮鼎心中很是苦澀,他又多虧欠了這個兒子一筆……

南宮烈以槍撐著,站了起來,卻听到身後傳來了馬蹄聲,他回過頭去,就見秦奡策馬而來,心中一緊。

他怎麼會……南宮烈腦中一片空白,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該怎麼做,就那麼愣愣的看著秦奡來到自己身邊。

秦奡勒馬停下,低頭看了南宮烈一眼,「交給我吧!」

他的語氣很輕,南宮烈心中又是一震,咬了咬牙,瞥了一眼他掛在馬鞍上的佩劍,很不甘心。但是他沒有別的選擇,他留在這兒只會徒留難堪……南宮烈沉著臉,忍痛翻身上馬,沉默著離去。

祁迦琉就這麼待在一旁,一言不發,像個看客似得,直到南宮烈離開,才正視秦奡。他上下打量著秦奡,眸子在他手上的長槍上多留了會,而後才開口道,「我記得南宮家的兒子,就只剩下一個還沒進軍中,你可別告訴我你也姓南宮?」

秦奡听著忍不住收緊手心,說這話,祁迦琉擺明了就是在嘲諷南宮家沒人。

「南宮家沒人了嗎?!竟然派一個外人參和?!」果然他馬上就這麼朝著鎏宇陣前大聲吼道,「南宮鼎,你沒有兒子了嗎?!南宮家沒人了嗎?!」

秦奡大為火光,喝道「賊子!誰說南宮家沒人了?!」長槍指向祁迦琉的鼻間,「南宮家,還有我!」說罷,他便沖了上去,與祁迦琉大戰起來。

秦烽耍起長槍,將南宮槍法的精華與自創的新招式,相互配合著使用,出招毫無空隙,如狂風暴雨般朝祁迦琉席卷而來。

祁迦琉畢竟已經連續與四人交手,體力自然不如秦奡,在他接連的進攻下,不得不頻頻後退。對招式套路無法把握,加上秦奡的出招速度快又果決,他漸漸有些力不從心,唯有一味防守。

可惡!什麼南宮家還有他!南宮家什麼時候有這麼個兒子了?!他耍的槍中有南宮槍法的影子,但卻又不完全是,像是融會貫通,雜糅過一般!卻比南宮槍法更猛烈!他到底是誰?!

秦奡剛剛遠觀,發現祁迦琉知曉南宮槍法的弱點,這一點倒是與自己相似。心想,一味打下去也不是辦法,此人的防守太過嚴密,根本不可能以突襲致勝,唯有誘敵深入才可。

心中既定,秦奡便以南宮槍法出招,不再加入自己自創的部分,引誘祁迦琉利用南宮槍法的弱點來反攻自己。

果然!祁迦琉中計了!趁著秦奡偏轉身體的瞬間,從下往上刺向他的胸膛。若按照南宮槍法,這時應該轉身前傾,橫掃槍柄,但若是秦奡這麼做,就一定會撞上祁迦琉刺來的長矛。

他心中明白,便後仰躺下,祁迦琉一驚,長矛撲了空,也讓他的身體向前傾倒。

秦奡順勢起身,一把握住祁迦琉手中長柄,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扯。

祁迦琉本就失去重心,這麼拉扯之下,更加不穩,秦奡提槍朝他的坐騎刺去,同時松開手中長柄。馬匹驚呼著抬起馬蹄,祁迦琉前後晃動了一下,翻身落馬。

身後,鎏宇兵將們大喊一聲「好!」那歡呼聲震耳欲聾,一听便是憋屈太久了!

瞭望台上,南宮鼎與南宮鵬皆松了一口氣,心知大局已定。

清影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了下來,看著秦奡的背影,既興奮又感動。

祁迦琉落下馬,正想起身,秦奡的槍尖已經抵在了他的脖頸上。

這場景倒是與剛剛一模一樣,只不過祁迦琉從馬上落到了馬下,前後不到半個時辰,多少有些戲劇了。

秦奡睨了他一眼,無視他眼中對自己的瞪視,收回長槍,冷冷道,「禮尚往來。」

「你!」祁迦琉瞬間氣結,瞪向秦奡,說不出話來,他爬了起來,正想上前,卻听到身後傳來了收兵的號角聲。不甘地握緊了拳頭,「你!你叫什麼?!」他問道。

「秦奡。」

「你不姓南宮?」

「姓不姓南宮,對我來說,不重要!」秦奡冷冷道。

祁迦琉聞言冷哼一聲,翻身上馬,瞥了一眼撤退的軍陣,偏過頭對上秦奡的眸子,喝道,「好!秦奡!下一次,我一定會取了你的性命!」

「願與奉陪!」不,被取性命的,一定是你!秦奡在心中補充一句,看著天佑退兵的人潮,身後是東疆軍熱烈的喝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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