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游戲 第六十七章 破全身處

作者 ︰ 拉風的豬

當然,徐復生沒帶錢是假的,怎麼算他現在也算是一個身價過十億的超級富豪,雖然還評不上狗血到了極限的福布斯,但至少在中國大陸有銷售的豪車,每一個品牌買一輛,然後組成一個車隊還是沒什麼問題的。所以,最終徐復生還是沒能臉皮厚到連開房的錢都要女人掏腰包,即使有可能只是一次意外的一夜。這不是徐復生矯情,而是一個人的原則底線問題。

和苑茹妃開房,徐復生仍然秉承著就近原則,就在北大附近找了一家中檔賓館入住了,當然,同沐吟裳一樣,苑茹妃的出現也帶著不可言喻的震撼。當徐復生和苑茹妃成了賓館大堂的圍觀中心時,徐復生非常後悔,為什麼在有了沐吟裳的前車之鑒以後,他不在進賓館前,先月兌掉苑茹妃的絲襪,然後套到她的頭上去,因為也許只有這樣,他們才能避免成為圍觀對象的可能。

除此之外,也不知是二鍋頭的酒精終于上頭了,還是苑茹妃真的神經質到了一種無法想象的境界。就在徐復生在櫃台辦理業務時,苑茹妃居然在一旁興奮得手舞足蹈,不斷向所有人宣布著她成為徐復生包養的金絲雀,並馬上要和徐復生開房的消息,就好像那不是男女鬼混,而是結婚那樣的無敵喜事一般。

徐復生一臉陰沉,沒有理會苑茹妃的神經質,在拿到了房卡以後,徐復生回頭看了苑茹妃一眼,苑茹妃立即成了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快步走到徐復生身邊,挽著徐復生的手臂,小鳥依人,整個賓館大堂內頓時跌破一堆眼鏡。

隨後,徐復生和苑茹妃乘電梯上樓,期間苑茹妃沒有吵鬧,甚至表現得有些緊張,一直到徐復生打開了房門,苑茹妃停頓了好一會,才深吸了一口氣,邁著步子率先走進了房間。至于徐復生,則站在一旁不急不慢,胸有成竹的看著苑茹妃的表演。

走進房間,苑茹妃第一時間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然後一下子跳上大床,一邊像小孩一般拿床當蹦床蹦著,一邊大聲道︰「噢!開房咯,我終于開房咯!」

雖然苑茹妃的表現依然是那麼的神經質,但是徐復生卻從她的眼神當中,明顯看到了一種叫做‘緊張’的色彩。徐復生將房門反鎖,然後慢步走到了床邊,一把將苑茹妃拉到了懷里,隨後不由分說的張嘴吻了上去。在唇與唇接觸的瞬間,徐復生能感覺到苑茹妃的嬌軀明顯僵硬了一下,不過隨後就雨露春風,閉上雙眼任由徐復生開采了。

徐復生一邊親吻著苑茹妃,同時雙手不斷在苑茹妃的身上游走著,而當徐復生的大手準備攀登苑茹妃胸前的高峰時,苑茹妃仿佛觸電一般的驚醒了過來,一把推開了徐復生。被推開以後,徐復生也不惱怒,也不急躁,就那麼站在床邊,好一會以後,苑茹妃似乎才回過神來,對著徐復生嫵媚的一笑︰「老板,今天我有些不太方便,我們改天好嗎?」。

徐復生笑了笑,只不過僅僅片刻之間,徐復生的笑容就冷卻了下去,取而代之的一種冰冷︰「我已經付過錢了。」

說完,徐復生便一個餓虎撲食的標準動作撲了過去,兩只大手不斷在苑茹妃的身上游走著,探索著一個又一個的未知領域。

苑茹妃則是極力反抗,同時那張誘人的小嘴里還不斷哭訴著︰「老板您行行好,我今天真不方便,要不房錢我退給您?」

「我滾你娘個蛋!」徐復生叫罵道,同時一只手攀上了苑茹妃的豐胸,隔著T恤大力揉捏起來,「你他娘的就是個婬娃蕩婦,今天你勾引挑逗老子一整個晚上了,不就等著這臨門一腳嗎?現在老子就滿足你!」

徐復生如是說著,很快月兌掉了苑茹妃的無袖T恤,至于里面那件半透明的粉色貼身絲衣,除了能給男人更強烈的視覺沖擊以外,毫無他用。

「不!老板,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苑茹妃如泣如訴的哭喊著,同時不安的扭動著身體,殊不知,她妙曼的胴-體曲線,以及那水蛇般的扭動,完全就是給男人灌下的強力藥。此時此刻,徐復生根本沒有別的想法,就是要剝光眼前的女人,然後狠狠的操她!

不是徐復生變態,而是每個男人都有不為人知的黑暗一面,尤其是徐復生,在他前半生中,一直默默無聞,父親又壓抑了他二十多年的野心,而這一切,都在內心深處積聚著,直到今夜,才洶涌的釋放出來。

其實當徐復生和沐吟裳第一次上床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一些這種趨勢,但由于沐吟裳的賢妻良母,對于自己男人通常都是逆來順受,因此徐復生也沒能爆發。而這一次卻不一樣,雖然徐復生也曾看見過她真實的一面,但更多的,苑茹妃仍然是一個死不要臉的妖姬賤婦,所以,她的反抗,換來的只能是徐復生更加洶涌的攻擊。

不稍多久,徐復生就成功的解除了苑茹妃的全部防備,在直入敵營的關鍵時刻,徐復生抓住苑茹妃抗拒的手腕,並將他們高舉過苑茹妃的頭頂,另一只手用力揉-搓著苑茹妃飽滿的酥胸,單騎闖陣,來回沖殺。

此外,徐復生不會忘記,當徐復生以蠻力沖破苑茹妃最後的防線時,苑茹妃叫喊的撕心裂肺。

只不過,也僅僅片刻之後,苑茹妃便迷失其中,雙手也不再抗拒,環住徐復生的腰身,並以自己多年的舞蹈鍛煉為底子,配合著徐復生完成各種不同的享受,直到他們在最後急促的沖刺過後,雙雙攀上極樂的巔峰。

那一刻,他們死死的相擁在一起,苑茹妃放聲叫喊著,晶瑩的淚珠滑落臉龐,不知是痛苦屈辱亦或是幸福。

事後,苑茹妃喘息著問徐復生︰「老板怎麼樣?我剛才演被強暴演得還像吧?」

徐復生直視著苑茹妃的雙眼,她的眼神並不放浪,反而帶著些許的淒涼,徐復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于是只丟下一句‘我去洗澡’,就走下床進了衛生間。而被獨自留在床上的苑茹妃則裹著被單,雙眼迷茫的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不知過了多久,徐復生從衛生間洗澡出來,苑茹妃怔怔的看著徐復生,沒有說話,直到徐復生重新回到床上,她才細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然後道︰「想听故事嗎?」。

徐復生笑了笑,伸手攬過她的身子,一邊把玩著那對早已被抓紅的蓓蕾,一邊說道︰「你說吧,我听著。」

苑茹妃皺著秀眉吸了口氣冷氣道︰「輕些,疼。」

徐復生聞言果然放輕了手上的動作,苑茹妃則是主動靠在了徐復生的懷里,然後幽幽道︰「知道嗎?湖南的益陽市是一個出美女的地方,有一個比丑小鴨還丑小鴨的小女孩就出生在那個美女如雲的地方,無疑這個女孩是不幸的,從小看著別的女孩周圍總是圍了無數的狂蜂浪蝶,但她只能默默的一個冷冷清清,無人理睬。不過老天是公平的,在拿走你一樣東西的同時,總會給你一些補償。」

說到這里,苑茹妃突然苦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這個女孩同時又是幸運的,因為她有很好的舞蹈天賦,從四歲開始就被選進了舞蹈隊,在舞蹈老師不斷的指點下,女孩不斷利用練功來保持自己的身材,因為她永遠記得她母親的話,一個女孩的臉蛋也許可以勾引男人第一次,但只有魔鬼的身材,才是永遠栓住男人的鎖鏈。哦,對了,順便提一下,這個女孩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有沒有結過婚。」

徐復生沉吟了一下,然後道︰「後來呢?」

苑茹妃扭了扭嬌軀,換了一種更舒服的姿勢靠在徐復生的懷里,然後才接著說道︰「後來到了初中,女孩開始發育,人人都說女大十八變,這個道理在女孩的身上完美的體現了出來。」

「以前漂亮的女孩紛紛被她比了下去,女孩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自信,那時,女孩曾以為自己能從此以後活出個人樣,可最後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苑茹妃說,「好景不長,等到了高中,女孩的自信心被再次摧垮,在學校里,有一個不管是在氣質身材容貌、學習、舞蹈專業、亦或是家庭背景,都要比女孩優秀的另一個女孩小倩,更加諷刺的是,這個小倩竟然還是女孩小學時最好的朋友。」

「起初,女孩只是為自己的朋友變得更優秀而高興,同時那也成為了女孩更加努力的動力,可是漸漸的,女孩發現,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卻總是無法超過她的朋友小倩,無論哪個方面都是一樣。小倩就像是墜入凡塵的仙子,不管到哪里都是眾人注目的焦點,而女孩,則依然被打入了無人理睬的黑暗冷宮之中。就好像是在冥冥之中,命運故意給她安排了一個永遠不可能超越的對手一般,于是,就在這種痛苦的追逐中,女孩迷失了自我,她開始憎恨自己,更憎恨她的朋友小倩,更憎恨安排主導了這一切的命運。」

說到這里,苑茹妃突然痛苦的笑了笑,然後惡狠狠說道︰「當然,如果這個世界真有命運存在的話,我相信那一個是個天天玩SM的超級變態。」

徐復生看了苑茹妃一眼,沒有說話,苑茹妃繼續說道︰「後來,當女孩對小倩的憎恨越積越多,幾乎就要到達爆發的極限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但是極度狗血的事情發生了,小倩在一次舞蹈排練中,因先天性心髒病復發而倒下了,送去醫院沒多久就病逝了。」

「本來,小倩死了,女孩應該高興才是,因為她又是最優秀的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另一件很狗血的事情發生了。小倩的母親將小倩的日記交給女孩,也直到這個時候女孩才知道,原來小倩一直都了解女孩的心情,她不怪女孩的嫉妒羨慕恨,她依然誠心誠意的想與女孩做朋友,甚至到了日記的最後,她還對女孩送出了一生當中最後的祝福。」

徐復生伸出手,輕輕抹去苑茹妃眼角的晶瑩,同時接過苑茹妃的話頭道︰「從那以後,小倩就成了女孩心中永遠的刺?」

苑茹妃點點頭︰「小倩永遠扎在女孩的心坎上,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直到最後女孩考上大學,在學校安然度過了兩年之後,另一個與小倩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孩出現了,這個時候,女孩終于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感覺,那就是恨,無與倫比的恨。她將小倩的恨全部轉移到了另一個無辜的女孩身上,雖然女孩知道這樣做很不應該,但是她根本停不下來,似乎只要一停下來,她就會在夢中看到小倩鄙視的臉色。」

「于是,她只能與她為敵,發誓一切都要超過她,一切都不能落在對方的下面,不管是在學校的人氣還是別的什麼,就算是男人,她也要超過對方,如果自己的男人不行,就去勾引對方的男人,哪怕就是初夜,也不能輸給對方。」

苑茹妃的最後一句話無疑刺激到了徐復生,徐復生驚訝的轉頭,看著紅潮仍未褪去的苑茹妃。從剛才那個故事里,一個心智正常的人都能听出來,那個女孩就是苑茹妃,而那個被小倩牽連的女孩,則是沐吟裳。

很明顯,這就是自沐吟裳進入北大校園以來苑茹妃一直敵視她的原因所在,此外,徐復生也明白了苑茹妃為什麼會不明不白的和自己上床。

從苑茹妃的經歷來看,在她的心底,絕對埋藏著很深的怨氣,而怨氣是會改變人的,于是,苑茹妃就在這積年累月的怨氣侵蝕下,心靈不斷改變,最終形成了今天這種不可理喻的神經質性格。

也許,在苑茹妃的心中,和自己上床做-愛,報復只佔了不到三層,而更多的,是她隨性不羈,和更多被征服的渴望在作怪。

徐復生如是想著,突然,他意識到了苑茹妃的最後一句話,不由驚奇的瞪大了眼楮,問苑茹妃道︰「你說你這是初夜?之前你還是處女?」

苑茹妃斜了徐復生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是的,這是我第一次。」

徐復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雖然在進入房間之前,苑茹妃的動作都在反復強調這個問題,但徐復生猜到是一回事,真正得到答案又是一回事。因為對于苑茹妃這種級別的女人來說,處女夜本來應該是一件絕對難忘的事情,可是沒想到,她的第一次,居然是被自己給強暴的。

不過徐復生畢竟還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因此很快心情就歸于了平靜,然後徐復生又問︰「你和李石閔談了兩年了,他就沒有要求和你做-愛?」

「就他?」苑茹妃一臉不屑的回答,「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別忘了,我比湖南高考狀元差不了多少分,按照藝術生標準來看的話,我也能算一個高考狀元了,我不比沐吟裳差。」

說完,苑茹妃轉頭看向徐復生︰「怎麼,我還是處女你很失望?」

徐復生搖搖頭︰「不,只是有些出乎預料。」

苑茹妃笑了笑,讓徐復生沒有想到的是,苑茹妃的這個笑容清澈無比,沒有絲毫的雜質,苑茹妃接著說道︰「不是每件事都會按照事物一般的發展規律前進的,人總要給自己留些什麼,否則在經歷了紙醉金迷以後,一切都隨風揮發了,豈不太過無趣?」

「我知道你是北大才女,不過我是個粗人,你講的這些太文縐縐的,太深奧了,我听不懂。」

徐復生如是說著,同時握住苑茹妃酥胸的大手微微加力,苑茹妃秀眉擰了擰,但卻並沒有申吟出聲。苑茹妃的右手輕輕覆上胸前徐復生的大手,柔聲道︰「我喜歡粗人。」

徐復生咧嘴笑了笑,然後一把掀開了苑茹妃裹住嬌軀的被單,並且粗暴的分開了女孩的雙腿,就在女孩以為又一次疾風驟雨即將來臨之際,卻突然听到了徐復生納悶的聲音︰「你說你是處女,怎麼沒有落紅之類的玩意?」

「從小練舞蹈的女孩很容易在練功的時候拉破-處女膜的你不知道嗎?徐復生你居然不相信我,你這個王八蛋!」

苑茹妃破口大罵道,隨之仿佛瘋了一般與徐復生扭打了起來,不過徐復生也沒興趣與苑茹妃來一場香艷搏擊比賽,于是,趁著苑茹妃一個沒留神,徐復生提槍再次闖入禁地,用另一種方式轉化了戰斗。

當然,這一次的行為比第一次更加激烈,徐復生和苑茹妃從床上滾到床下,甚至還在窗台和衛生間里,都留下了戰斗的痕跡。最後,徐復生讓苑茹妃趴在床上,從背後瘋狂的進入,結束了整場戰斗。

「媽的!」苑茹妃虛月兌的癱在徐復生的懷里,任由徐復生把玩著自己的豪-乳,無力的罵道,「今天虧大發了,才第一次見面,居然把全身上下所有能破的處都讓你給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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