媵妾謀 第二百一十二章,濃情蜜意

作者 ︰ 葉赫蘭旗

郡王爺南宮勛和南宮書墨在幕晨雪的書房內相見。南宮書墨抱著被慶王妃發現的危險而與兄長坦誠相見,也是不想將三人的關系再隱瞞下去。好在南宮勛也很在乎他這個弟弟,所以這次相見有驚無險。

幕晨雪將自己親手準備的禮物送給兄弟二人,送給南宮勛的是系著平安結,用岫岩老玉雕成的盤龍玉佩。而送給南宮書墨的竟然是一塊墨玉,雖說雕工樣式都一樣,可墨玉通常都作為貢品,民間很少流傳。

南宮書墨將玉佩小心取出,放在手心里仔細端詳。幕晨雪微笑的看著他,當初她也是機緣巧合,本來是打算從一個商人那里,買一塊和田原石,卻不想打磨拋光後才發現,是一塊難得的墨玉。她這也算是撿到寶了吧。

「意外所得,覺得將其做成玉佩,一定很適合風大哥!」幕晨雪講的淡然,可南宮書墨的心里卻不是這麼想,要*知這麼一大塊的墨雨,雕工又如此精美,放在世面上,那可是萬金難求的。幕晨雪家底不豐,卻能將如此珍貴之物送與他,可見在她心中,他南宮書墨才是最重要的。

高興的一把拉起幕晨雪的手,激動的不知說些什麼才好。男人在乎一個女人,就會變得不知所措,更何況南宮書墨已將幕晨雪刻進了靈魂里,平時兩人就不太多話,這會兒更不知要說些什麼好了。

看著眼前冒著傻氣愛著自己的男人,幕晨雪不由得笑出了聲,「呵呵!」見南宮書墨有些別扭的紅著一張臉,這才收起笑聲,反手將他的手握住,「風大哥,你在乎我,就像我在乎你一樣。未來的路無論艱難險阻,我都願與你執手前行!」

幕晨雪的每一句話都暖著南宮書墨的心,他將玉佩收好,這才從身上也模出一個錦盒。裝的是一對滿堂紅的雞血玉石做成的手鐲。

玉色鮮紅欲滴,玉質通透,是難得的極品。南宮書墨將玉鐲取出,親手為幕晨雪戴上。

「好漂亮!」比起這些飾物,幕晨雪更喜歡黃白之物。也許是自小就窮慣了,所以她更看重于銀錢。可她也是女人,接到來自心上人這樣的禮物,自然也是滿心的歡喜。可她不會像一般的女人那樣嬌柔做作,裝什麼淑女矜持,而是心里喜歡就會直接表現在臉上。反而正是因為她的單純坦承,才是南宮兄弟最為珍惜的。

這一夜兩個人的心貼的更近,其實不論他們之間是否橫著南宮勛,早在南宮書墨將四海當鋪的信物交給幕晨雪的那一刻開始,她們的感情就早已牢不可破了。

第二天一早,南宮書墨向老夫人和程姨娘辭行後,這才回到王府別院,將幕晨雪送他的玉佩掛于脖頸間。風五也在替主子高興。昨天主子不顧危險,堅持和郡王爺攤牌,他本還有所擔心。

可今日一早,仍不見慶王妃有所動作,就知郡王爺並沒有將此事告訴慶王妃,這樣主子在郡王爺面前不用再有所隱瞞,又能得幕小姐真心,如此甚好。

其實南宮勛自己也很矛盾,二弟如此隱藏自己,雖說是為了逃避自己的母親,可只怕還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身為親兒,他理應提醒母親。可為了弟弟的安全,他卻不能說不敢說。

直猶豫到晨光初露,這才淨了個面,換了身衣裳準備跟著父親一起去宗祠祭祖。因為一夜未睡,臉上難免略有疲憊之色。

郡王妃昨天等了一夜,都不見郡王爺回來,派了下人去打听,得知郡王爺守夜後一直呆在書房內,雖說心有不滿,可一大早祭祖也不敢表現出來。只是酸酸的說上幾句,本以為自己的撒嬌會換來郡王爺的幾分情面,可卻沒想南宮勛竟然連個正眼都沒給她。氣得連早飯都沒吃就去給慶王妃請安去了。

南宮勛本就對自己這個新進門的繼室不滿,如今這般更是覺得此女氣量狹小,眼光淺薄根本無法與幕晨雪相比。這人最怕是比較,特別是像南宮勛這種,心里的天秤早已失了平衡,又哪里真能稱出誰好誰不好來。

初一過後,初二這天因為四姐兒要回來,幕晨雪只得和程姨娘又回到幕府。寶如一臉不解的看著坐在馬車上,正在將手鐲用布纏系于腕間的幕小姐,「幕小姐怎的將如此好看的手鐲藏了起來?」

「正是因為它太名貴、太惹眼,所以才要藏起來!」幕府是個什麼地方,她們任何一點兒的事情,都可能成為別人算計的籌碼。她這才離府,就能佩戴這麼好的手鐲,就算是大夫人不計較,那個自私的父親也不會放過她的。

寶如像是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對,還是藏起來好!」對于幕府那些極品,就連寶如有時都看不下去,更為幕小姐有這樣的家人而感到難過。「你家主子那里也未必會比我好!」雖說南宮書墨如今住在王府別院,可哪里沒有慶王妃的眼線,所以只怕日子過的也是如履薄冰,小心加著謹慎。

「等幕小姐嫁給主子,到時分府出來,這日子一定會越過越好的!」寶如覺得既然家族不能成為兩個人的依靠,那不如分府出來。就像幕小姐這般,如今從幕府出來後,日子過的不知有多愜意。

「風大哥的處境與我又不同,我與幕府諸人之間沒有什麼血海深仇,所以只要離開幕府,過自己的日子就好。可風大哥卻不能,如果離開慶王府,又如何去找證據報仇,所以就算是我嫁進王府,也不會急著讓風大哥分府的!」寶如看的出,幕小姐是真的很愛主子,竟然連這些事都已為主子想到了,不由得會心一笑。

兩輛馬車駛近幕府,幕晨雪這才由寶如扶著從自己的車上下來,坐到了娘親的馬車上,她不喜歡幾個人擠在一起,所以出門的時候趕了兩輛馬車。可幕府將近,為了不引人懷疑,所以只得改乘一輛馬車回府。

四姐兒今天是拖著羸弱之軀,一個人回的幕府。慶王爺都允了庶子在別院養病,她這個兒媳,更不能強壓著夫君陪她回娘家。這四姐兒自打成親,幕府的親戚就沒見過南宮書墨,難免招來不少的目光和議論。

身病好醫,心病難治,如今的四姐兒就算是身上沒什麼病痛,可心里的傷痛早已難以負荷,看上去單薄的就像個紙片人一樣迎風就倒。大夫人看著這樣的女兒,又看程姨娘母女自打離了幕府後,養的是氣血紅潤,甚至程姨娘雖著了件粉色的衣裙,可看上去卻比著了大紅衣裙的她還年輕了十多歲。心里是又急又氣,眼中滿滿的全是憤恨。

只是大夫人心中的恨,早已不再對程姨娘三人構成威脅。如今傷到的只有她自己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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