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小姐萬福 第一百六十四章

作者 ︰ 幫少爺管花

晚上為了彌補今天白天的過錯,若鳶親自給四貝勒洗了頭,不洗不知道,一洗才知道四貝勒的頭發真的真的很多,而且很長。

若鳶給四貝勒洗頭也跟給布卓洗頭時一樣,前後腦勺都會洗。

「為何要洗前邊兒?」四貝勒問到,上次窈窈給他洗也洗了前邊兒。

「洗洗灰塵啊,不是我說你,兒子的頭我天天幫他擦倒也還好,你啊前額都發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是印堂發黑呢,對了貝勒爺您是不是該剃剃頭了?」若鳶有趣的模著四貝勒前額剛長出來的一些小頭發,短短的跟胡渣似的。

「模夠了沒?」四貝勒沉聲問到。

「小氣鬼我都幫你洗頭發了,模模都不許又不會少一塊肉。」若鳶小聲的嘟囔到。

四貝勒躺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女人還真是肆無忌憚的放肆啊。

~由于若鳶以前在孤兒院時經常給弟弟妹妹們洗頭所以若鳶洗頭的功夫是很厲害的,四貝勒躺著只覺得她的手柔柔的,她抓過的地方竟然奇跡般的不癢了反而很舒服,四貝勒躺著躺著竟然快要睡著了。

「好了起來把頭發絞干吧。」若鳶用力擰了擰四貝勒的頭發。

「這不是毛巾」感覺到幾根頭發被扯著,四貝勒皺眉。

「這不是干的快一點兒嗎,不然你這麼大坨頭發要干到什麼時候才能睡覺。」說到睡覺,若鳶打了個哈欠,玩兒一天了她到是真有些困了。

坨?這個女人用的什麼形容詞啊,四貝勒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下次別用擰的。」

下次?還有下次?「哎下什麼…」

「時間短點兒水涼了。」

「我…」若鳶還想說什麼,但是四貝勒已經轉身走了,他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啊,以後還以後她一個孕婦別大著肚子還要給他為奴為婢。

四貝勒披散著頭發坐在書桌前「怎麼還不來幫爺絞干?」

「我……」想起今兒白天的事「好好好爺您等著奴婢這就來~」若鳶拿起毛巾,慢悠悠的走過去。

起先若鳶站著一下一下一處一處的擦著四貝勒的濕發,也許是胖的,站了一小會兒便覺得累,于是便讓冬陌搬了椅子,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擦,這麼多的頭發要擦到什麼時候去啊,要是有個吹風機就好了,哎~手好酸,好累哦。

四貝勒心里一陣暗笑,這女人擦個頭發都要擺這麼大的架勢,正享受著她的伺候,突然間背後的人沒了動作,四貝勒回頭一看,之間若鳶抱著毛巾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四貝勒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女人真是…他該拿她怎麼辦,四貝勒起身動作輕柔的打橫抱起若鳶,慢慢的走到里屋,行至床前,又動作輕柔的把若鳶放到床上,為她月兌去了鞋子,蓋上了被子,然後動作輕柔的走出屋子,關上門。

冬陌在一邊看著這一切很是驚訝,心里又很是開心,主子能被四貝勒如此對待,那也是主子的福氣啊。

第二天若鳶起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四貝勒已經回城了。

「冬陌我昨天是怎麼睡著的?」若鳶覺得自己失憶了她真的真的想不起來昨天她是怎麼到床上的了。

「主子您昨天在椅子上睡著了。」冬陌笑著說到。

「奧,早飯做好了嗎?」。

「主子早就做好了。」冬陌繼續笑著說到。

「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啊?」若鳶突然覺著這是她這麼多年以來見過冬陌笑的最滲人的一次了。

冬陌上下看了看自己「主子奴婢哪里奇怪了?」冬陌還是笑著說到。

「我說冬陌今兒早上你是撿錢了?」若鳶斜睨了她一眼。

「奴婢哪有那麼好的運氣啊。」冬陌還是笑。

「哎呀我求求你拉別笑啦,你這樣會讓我誤會你開春了的,看來是長興跟你表白了,咱冷靜點兒矜持點兒。」若鳶穿好衣服,出了里屋。

「主子您說什麼呢,主子您淨顧著瞎猜都不問問奴婢是為什麼。」冬陌扶著她主子在餐桌前坐下。

「好吧是為什麼呀,什麼事兒讓姑女乃女乃您笑的如此春風得意花枝招展啊?」若鳶拿起一塊桂花糕。

「主子,您方才不是問我您昨晚上是怎麼睡著的嗎,您就不問問您是怎麼上的床?」

「我說咱這是正經人家,您笑的正常些。」若鳶很想說冬陌這笑真的是跟老鴇似的,仿佛昨晚恩客多給了多少錢似的,而自己就是她的花姑娘,這小妮子估計是憋著什麼壞呢。

「主子!您再這樣日後您問,奴婢也爛在肚子里不說了。」冬陌傲嬌了。

「好好好,我的好冬陌,我真的好好奇哦~~」若鳶裝出一副很求知的樣子「求求你,求求你,真的一定要爛在肚子里哦~千萬千萬不要告訴我~~~~」說完,若鳶繼續埋頭苦吃。

「主子」冬陌一跺腳「哦~奴婢知道了,您這是激將法。」

若鳶憑空翻了個大白眼,這孩子快三十了還這麼天真想象力還這麼豐富,隨便應付的說到「是啊是啊,所以你一定不要中計哦~」

冬陌哭笑不得,看來她主子是真心不想知道了。

「對了窈窈和布卓呢?」

「小格格和小阿哥去喂魚了,昨兒的魚一條沒煮,小格格說是怕把魚餓瘦了,那到時候您……」想起小格格說這話時候的表情,冬陌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怕您吃不飽。」

「吃不飽,這麼大一桶魚,她當我是海賊王啊,肚子是個無底洞。」若鳶搖搖頭,她女兒也夠天真的。

听了若鳶的話冬陌嚇了一跳,緊張的問到「主子什麼賊王?哪兒有賊?」

「沒有賊,哪兒都沒有賊,但是有代溝~」若鳶看著冬陌擔驚受怕的樣子,想笑但是又笑不出來。

「主子您又說這話」從小到大,主子一說不清楚就說什麼代溝,其實到現在她還沒明白代溝的意思。

「昨兒四貝勒的頭發什麼時候干的?」想起昨天她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給四貝勒擦頭發上邊兒,也不知道他昨晚上頭發有沒有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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