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月兌離苦海
被四位姿容各異，春蘭秋菊各擅其場的女孩們包圍著，這對絕大多數雄性生物們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場景。然而，對于現在的趙永齊來說，簡直就像是地獄。此刻的他，不但需要小心翼翼的回答各種言語，甚至還需要進行預判，省的自己稍有不慎，伸出了「控制不住」的咸豬手。
要做到這些，其實不難，只需要在精神空間中的本尊，完全將注意力集中到外界。但是，這樣無可避免的帶來了一個後果，那就是自己本尊完全淪陷，成了系統女神大人現成的人體模型外加小白鼠。
已經開始不再滿足模模手踫踫腳的系統女神，很果斷的將咸豬手伸向了其他地方。要不是趙永齊死命保護了幾處重要位置，說不定下一秒，他喊出來的就是︰「別模我的小XX！」
要是真喊出來這句話，不管身邊四個女孩對他是如何的情有獨鐘，怕是也會毫不猶豫的一腳把他踹到西伯利亞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最後一個懵智也跳入水中之後，這場錄制也終于到了尾聲。
陸浩抬起擴音器，聲音洪亮的說道︰「第一幕錄制到這里，大家辛苦了。」
這句話說出，趙永齊簡直如蒙大赦，差點對陸浩磕頭謝恩。想都不用想，他隨口找了個肚子不舒服的理由，就急匆匆的向著洗手間的方向沖去。要是在被女孩們包圍住，應付她們七嘴八舌的言語，說不定他的神經會再次崩潰。
躲在洗手間，坐在抽水馬桶上，精神空間中的趙永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正想要對系統女神說話，卻沒想到女孩搶先一步，帶著幾分幽怨說道︰「你的精神力比預計的強大，已經可以恢復連接了。真無趣，這麼快就要走了。」
一听這個消息，趙永齊簡直想跳起來大笑三聲，以顯示自己此刻的心情。
「嗯嗯，別抱怨嘛，大不了有空我再來。」心情極高的趙永齊也不介意之前的種種，模模女孩的螓首，笑著安慰。
「好吧。」女孩想了想，點點頭，隨即正色說道︰「以後不要再進行這種高度壓迫自己精神力的事情了。如果剛才不是我及時發現了你的精神力數據異常，強行切斷了你的精神和之間的連接，那麼你的精神力會受到極大的損傷，甚至有可能造成不可修復的破壞。也許對普通人來說，那並不是什麼大事，最多今後做事時精力難以集中。可要是換在你身上，也許會讓……」說到這里，女孩停口不言。
「算了，現在還不是告訴你這些的時候。」女孩微微搖頭，隨即抬起小手輕輕撫模趙永齊的臉龐，「你是我選定的宿主，請多保重自己，好嗎？」。
「嗯，我知道了。」雖然已經看出女孩還隱藏著什麼秘密，但是同樣的，大男孩也能看出現在的女孩是發自內心的關心。系統的秘密已經夠多了，再多一兩個又能如何？時間到了時候，他相信女孩一點會告訴自己所有真相。
「好吧，那就快點回到你的世界去吧。」女孩突然神秘的一笑，「不要將這里當成夢哦，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
這一次，趙永齊並沒有主動進入虛無的狀態，可他的知覺卻已經開始慢慢消退，明明看到女孩還再對自己說話，但卻已經听不清楚她在說些什麼。
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事實上卻連一秒都不到。
再次恢復感知的時候，熟悉的身體感覺立刻讓他忘記了之前的疑惑，興奮的拿起手掌拍打著自己的手臂，差點開心的大吼一聲。
當興奮消退的時候，大男孩回想起之前的種種，忽然發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系統女神也好，神秘的虛無空間也好，又或者是能夠讓自己又蹦又跳的臨時替代也是。雖然這些未解之謎，會讓他感覺疑惑，但奇怪的是，卻沒有恐懼。似乎，在不知不覺中，神秘的系統已經在他內心中被認定為可以信任的人之一。
……
「獨立監測系統！」趙永齊徹底離開精神空間之後，系統女神卻沒有離去，而是對著已經空無一物的環境，響起她那不帶感情的冰冷呼喚。
一陣扭曲之後，黑紗罩體的小蘿莉出現在系統女神的面前。
「你的檢測結果。」系統冰冷的盯著小蘿莉問道。
「回報主系統，獨立監測系統全程跟蹤宿主進入精神世界後的情緒變化。」小蘿莉略微一頓，隨即說道︰「未檢測到宿主對主系統的恐懼、懷疑等負面情緒。」
「判定結果？」主系統雙眸中微微一閃，隨即不著痕跡的閃去，繼續用不帶語調的機械聲問著。
「獨立監測系統判定宿主對主系統處于三級以上信任級別，判定結果︰安全區域。」小蘿莉同樣機械的回話，「獨立檢測系統通過主系統修改試驗型實驗計劃。獨立監測系統將持續追蹤宿主情緒體。獨立監測系統提醒主系統，若判定結果更改，主系統必須立刻停止實驗計劃。」
「主系統接收獨立監測系統提醒，主系統意見︰同意。」話音落下時，女孩的身影緩緩消失，很快從這虛無的空間中離開。
目光似乎有些呆滯的小蘿莉，站立了良久，抬起那雙嬌女敕的小手，看著手掌心中，各有一道類似刀疤一樣的痕跡，幽幽說道︰「希望，這一次，不再犯下相同的錯誤……」
……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一次成為小白鼠的趙永齊，神清氣爽的從洗手間中走出，那感覺簡直就像是獲得了新生。
一路上，看到每個工作人員，都忍不住抬手笑著打招呼，臉上的笑容好像從洗手間里撿了一座金山。
「小齊哥，再賣次萌唄。」一個場務里的可愛女孩，笑嘻嘻的對走過的趙永齊打趣。
「NONONO。」趙永齊擺著手指，心情極好的說道︰「賣萌這種事情，只能偶爾做做，不然就沒意思了。」
「嘻嘻，我看你天天賣萌，估計也沒人會覺得不好。」女孩捂著小嘴嬌笑，隨即揮揮手從他身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