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蘇婠婠眉心微低,若有所思道︰「只是現在還不知道王冠霖的去向是嗎?」。
旁邊,小張果斷點頭。
蘇毅模著下巴深沉的說道︰「這麼說他是畏罪潛逃了。」
蘇婠婠則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保持著沉默。
一聲「蘇警察!」打破了此刻的沉寂。聲音的來源是一個穿著整齊的制服,朝氣蓬勃的男警察。然而不容忽視的,還是他極富磁性的聲音。所以他的出現,對于在場的每一位來說,簡直就是視覺和听覺雙方面的享受。
這位帥氣的男警察雖然剛來警察局不久,但他的存在,真真正正地讓前輩們感受到了壓力,後生可畏的壓力。甚至都有同事稱他為「男版蘇婠婠」。當然,這個「同事」,大部分都是女同事。不可否認的是,他很優秀。
這位帥氣的男警察的眼楮直直地盯著蘇???壩腥蘇遙包br/>
蘇婠婠問道︰「對方是?」
「是一位先生,他只說了要見你,至于其他的……」與此同時,這位帥氣的男警察搖了搖頭。
「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蘇婠婠邊說著,邊邁開了步子。
待蘇婠婠離開後,蘇毅看著這位帥氣的男警察,一臉詭異的笑容。事實上蘇毅在剛才就已經注意到了,這位帥氣的男警察的目光從未有一刻的離開過蘇婠婠,沒離開過就算了,他還是那種仰慕的目光。只是蘇毅點破他,畢竟他跟他不熟,沒有那個情緒也沒有那個必要去點破他。況且人家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崇拜而已,崇拜蘇婠婠的人有多少啊,難道他要一個一個的去點破?蘇毅可沒工夫去管那檔子閑事,他自己的事情都還忙不過來呢。
蘇毅最近的情緒看起來很低沉,這是坐在他旁邊的顧涵能夠感受到的。準確的說不是最近,而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總是會不經意的看到蘇毅心事重重的樣子。顧涵始終記得,第一次見到蘇毅,是在警察局的大廳里,當時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就是,痞帥痞帥的。後來她漸漸發現,蘇毅就是那種平時在大家的面前,他愛開玩笑,沒個正經的,但是,他真的是再正經不過了。最初的時候,顧涵不僅對蘇毅沒有好感,而且還莫名地討厭他,因為她從別人的嘴里听說蘇毅是一個特別花心的人,女朋友一個接著一個的換……不過相處之後才知道,蘇毅並不是這樣的人,他很好相處,卻又很不好相處,他有自己的立場,原則意識特別強烈,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特別迷人。
話說回來,此時此刻站在蘇婠婠的面前的是,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他看起來三四十歲的樣子,他身上的黑色衛衣,一件深灰色牛仔褲,就是這麼簡單的搭配,卻讓他穿出了不一般的感覺,走起路來也是氣場十足。
這張臉,蘇婠婠倒是有點印象,猛然她回想起來,就在小張交給她的那一張照片上。難道,他就是王冠霖?
「你好。」蘇婠婠邁著霸氣而不失優雅的步子走到了他的面前,「請問您是?」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王冠霖。」男人微笑著,神色自若的樣子,「之前你們一個姓張的同事去我公司找過我的。」
蘇婠婠的臉上顯現出微微意外的樣子,然而幾乎是瞬間坦然了,「所以王先生是……」
這時他的嘴角有意似無意地勾起一抹苦笑,「你們想要問什麼就問吧,我王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那就請王先生移步審訊室吧!」
蘇婠婠欲要轉身之間,踫巧看到盛亦 大步大步地走了過去,看他神采奕奕的樣子,難道是不知道遲到了要受處罰?
于是蘇婠婠也沒多管他,帶著王冠霖就直接奔著審訊室去了。
審訊室里的一杯溫開水仿佛就是注定了要存在的,當然,也只是在蘇婠婠出現在審訊室的情況之下。
「事實上我對于王先生這次的主動,不是十分的清楚。」蘇婠婠小小的喝了一口水說道,「首先,王先生需要知道的一點是,目前我們所搜集到的證據,幾乎都是偏向你的。」
王冠霖的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低下去的,只知道他緩緩抬起來的時候,眼色微微失神。
蘇婠婠頓了頓,「關于你和死者顏女士之間的關系,想必已經不用我在這里多說了吧,」她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隱隱之中卻如利劍一般穩準狠的插中了坐在她對面的王冠霖,「開房記錄182次,至此之外,我們已經向君悅酒店的工作人員證實了和你一起出入該酒店的女子正是顏女士。如果不是經常去,人家酒店的一個清潔阿姨怎麼會記得如此清楚?」
「王先生,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告訴你我的一種猜想,當然我這也只是一種猜想。當天七點鐘,你和顏女士出現在君悅酒店,七點半你和顏女士一起走出了君悅酒店,我不知道在這段時間以內你們發生了什麼矛盾,但我確定的是,整個案件和這段時間離不開關系。驗尸報告上面顯示,死者顏女士生前曾攝入過超出臨床標準劑量的麻醉神經中樞的藥物,這恰恰的驗證了我的猜想,從陳尸情況來看,一般人都會認為是割腕自殺,首先案發現場沒有第二個人的存在,我們在死者顏女士的日記本以及她的朋友圈個人主頁上發現了她一系列消極的情緒。這正是你迷惑我們的地方,但你迷惑我們的手段太過粗糙,所以我認為此次案件為激情殺人,你是在絲毫沒有準備的情況之下殺害了顏女士,至于麻醉藥,我想,以王先生的身份來說,想要弄到這樣的一種麻醉藥並不難吧,我們是有查到你的一個親弟弟他是市里一家醫院的醫生。從七點半走出酒店到八點多鐘你陪著顏女士一起回到她家,你們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然而從君悅酒店到顏女士所居住的地方,就算是走路,也不過是半個小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