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的是你呀 第三百一十章 番城醫館

作者 ︰ 風月無關情濃

第二天,周斯年讓人把翠兒和翠兒身邊的人一起帶了過來,把那只死貓扔在她們面前,鐵青著臉問︰「你們認識這只貓嗎?說實話的可以領賞離開,敢說謊嫁禍的,就別怪太陽城的家法嚴苛了!一律釘到西城門外喂烏鴉!」

他這話一出,幾個女孩子都嚇得花容失色,其中一個跳出來,指著那只貓,帶著哭腔嚷嚷著︰「這是翠兒的貓!奴婢見過她喂這只貓!」

有她開了頭,其他女孩子也都跑出來指認,一會兒功夫,院子里的女孩子分成兩伙,一伙是翠兒,一伙是除了翠兒以外的女孩子們。

周斯年擺擺手,對這些女孩子說︰「你們下去吧,到繡坊管事那里去領賞。」那些女孩子听了,都高興的松了一口氣,忙著叩頭謝恩,一起開開心心的走了,沒有人理睬翠兒,也沒有人關心翠兒做了什麼,會有什麼結局。

院子里只剩下翠兒和押解她的一個婆子,周斯年目視翠兒,不說話。翠兒哭著跪倒︰「奴婢以前是養過這只貓,只是它後來跑了呀!」

這時,木青帶著人走進院里來,木青幾年前嫁了個管田莊的外管事,現在,是府里的內管事,算是清揚的副手了。

她恨恨的扔下一包東西在翠兒眼前,翠兒的臉色接著一變。木青對周斯年說︰「奴婢搜查了這個賤人的住處,她竟然用這種巫蠱的東西來詛咒夫人……」

周斯年說︰「把東西拿過來我看看。」

木青把那包東西從地下撿起來,拿給周斯年,我湊近了看,卻是一個大布女圭女圭,做的還蠻精致,穿著寬大的紅色襦裙,里面是緋色的低胸抹胸,露在外面的皮膚是用珍珠色的緞子做的,細膩光滑。頭發竟像是用真人的頭發縫上去的,梳著我慣常梳的那種家常的低髻。眉目栩栩如生,眼楮低垂著,小小的嘴巴淺淺的笑著,連梨渦都沒有拉下。

我看了這個女圭女圭,覺得缺了點什麼,巫蠱之術我是見過的,需要有很多針扎著女圭女圭,可這個女圭女圭身上什麼也沒有。卻在臉上和身上有一些撕扯爛了的痕跡,像是被什麼利器剮蹭留下來的。

我正疑惑這是什麼剮蹭的,周斯年低聲對我笑道︰「做的很像你。」他湊近我耳邊,「特別是這眉眼,春水蕩漾,多勾魂。」

這麼多下人在場,他竟然做這種親密的舉動,簡直快把我羞死了,在他背後捶了他一下,悄悄嗔道︰「正經點啊,那麼多人看著。」

他這才收起那一臉的色迷迷,恢復了方才的嚴肅表情。誰知眼錯不見,他又把那個女圭女圭放到鼻子處聞著,沖著他的鼻子的又正巧是女圭女圭的正臉部位,這個女圭女圭的胸做的特別高,他這樣拿著,那高聳的前胸恰好在他嘴巴的位置。

我急忙提醒他這動作很難看,他把女圭女圭拿下來,悄聲笑道,「我有真的吃,吃這假的做什麼?你整天想什麼呢?」我被他羞死了,索性坐在椅子上不吭聲,看他要做什麼。只听他對木青說︰「你只搜到這個女圭女圭嗎?還有東西,」他變戲法似的從袖中拿出我的香膏,遞給木青,「去找和這個相同的味道香膏來,別告訴我找不到。」

木青急忙帶著人去了,周斯年看著翠兒,木無表情的說︰「翠兒,夫人待你不薄,你要是自己招了,興許夫人仁慈,能給你一個更舒服一點的死法。」

翠兒低著頭,一言不發。

「這只貓訓練了不止半年吧,也就是說你在夫人房里的時候就籌劃這件事了?你平時活計也不少,那點閑暇的工夫訓不出那樣一只貓的。」周斯年看著手里的女圭女圭,「用這麼一個女圭女圭訓練貓抓人,還得抓的這麼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翠兒的臉也繃緊了,不似方才要給自己辯解的樣子,她平靜的說︰「奴婢就是氣不過夫人攆奴婢走才想著訓貓抓人的,也沒專門讓它抓哪里,只是想嚇唬夫人就是了,沒有城主想的那般復雜。」

周斯年呵呵笑著對我說︰「多虧你昨晚洗了頭,洗頭的香膏與你臉上的香膏是一種味道,不然,你的臉可就被抓花了。」

我嚇得不由得再次捧住臉,頓覺臉上好疼……那貓昨晚的確是直接沖著我的臉抓過來,要不是我使勁兒的捂著臉,那只貓又轉去抓我的頭發,恐怕臉就會被抓傷了。我又一次看看女圭女圭,沒錯,那大紅裙……昨晚上我穿了一條大紅色絲袍……

我恨得要命,這翠兒,怎麼這麼對我?要抓壞我的臉,還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呢!氣惱的說︰「你這是為何?你偷東西,我把你從這里攆走,難道你還有什麼不服氣的嗎?」。

周斯年笑著搖搖頭道︰「夫人,翠兒不偷其他東西,只偷香膏。」他看看那個女圭女圭,「香膏的香味兒保持不了多久,用的很快。」

我驚愕的看著翠兒,實在想不起除了我把她從房里攆走,又有什麼地方得罪過眼前這個姑娘,她卻要抓花我的臉……是了,她服侍過我,知道我是最看重自己的臉的……她這是想讓我生不如死,這是多大的仇恨啊。

「她是誰家姑娘?」我呆愣了半天,終于想出了這個問題。

周斯年笑道︰「很高興你終于知道該問什麼了,我還以為你被那只貓嚇傻了。」他轉頭對身邊的人說︰「把清揚叫來,讓她查查翠兒是怎麼進府的,父母是誰。」

當听到周斯年說「父母是誰」時,翠兒哭起來︰「我爹娘不知道我做這些事,是翠兒的錯,求城主不要抓我爹娘。」

「你爹娘是誰?」我說,「你要是自己說出來,就不會連累他們,要是被清揚查出來,就不好說了。」

翠兒猶豫了一會兒,大概覺得父母是誰這件事,是瞞不住的,期期艾艾的說︰「奴婢父親是番城醫館的一個伙計。」

「番城醫館?」我總覺得這個名字與我有什麼關聯,卻怎麼想都想不起來了。轉頭問周斯年,「我去過番城,可番城醫館,我沒有去過那里吧?」

周斯年笑道︰「你當然沒有去過那里,那里又沒好吃的好玩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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