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紀事 348 過年二合一

作者 ︰ 方芳

(請大家原諒下,剛剛進門,實在來不及了,發一個假章節上來,十二點後換回來,明早再訂閱,還請原諒則個!)

等大家再次都上桌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了,陳忠和虎子,司機全都換了衣服,圍著火炕做了下來。

男人一桌,女人孩子們一桌,菜色雖然單一,但是架不住量大味道好。

李香露又從車里拿了兩瓶酒出來,除了司機,其他人都喝了些,劉花兒有些好奇男人怎麼和這些富貴人認得的,在陳忠的敘述下,劉花兒臉漲得通紅。

李香露見劉花兒不好意思的樣子就笑著道︰「嫂子,出門在外的,這都沒啥。」

劉花兒還是不好意思,一旁的老爺子倒是好奇的問道︰「陳忠啊,你去縣里做什麼了?」

陳忠听到老爺子問話,嘆了口氣放下洋瓷碗,抿了口酒才道︰「老爺子啊,您可能不太清楚,我們鬼子泊附近就我們一個莊子,我們這周圍也不知道怎麼土地堿大得很的,種稻米和小麥收成都不好,倒是高粱產量高,可是高粱這玩意不賣錢啊,我和幾個後生就合計著把高粱釀成酒了賣,這不就好了,可是我們缺錢啊,傳統的釀酒工藝出來的酒品質不好,要買人家大機器回來做酒的,可是跑了半年了,先是鄉政府,後來是縣里,跑了好些趟啊,一直沒消息。」

老爺子一听愣了下,看向了李香露。

李香露此時已經吃完了飯,抱著睡著的八一在懷里搖晃,听到陳忠的話也皺起了眉頭,一見老爺子看過來就問道︰「你們縣里銀行不是可以貸款麼?」

陳忠愣了下︰「縣里銀行?」

李香露點點頭道︰「陳哥,我也一直沒說,我就是在銀行工作的,不過是懷縣的銀行,銀行有貸款的,如果有需要,可以填寫資料,銀行核查過後如果確定你們有還款能力就會下款的。」

陳忠瞪大了眼楮,有些不可置信的眨眨眼︰「大妹子你說的是真的?」

李香露認真嚴肅的點點頭道︰「這還能有假啊,你去縣里每人告訴你麼?」

陳忠搖搖頭道︰「沒人提起來過。」

李香露皺眉,陳忠應該不會騙人,可是發展貸款業務應該是全國開展的,怎麼就這個縣城不搞呢,奇怪的。

一旁的蘇嫣喝完碗里的湯,擦拭了下嘴巴才悠悠的道︰「要麼是縣里政府的人不知道銀行有貸款業務,要麼就是有人不想往出貸款。」

李香露搖搖頭道︰「女乃女乃,這可是整個銀行系統的任務,第二條假設不成立。」

蘇嫣朝後靠了靠才道︰「怎麼不成立,不想往出貸款那就是這錢有了別的用途。」

李香露愣了下,還真是呢,也就是說銀行不可能沒有貸款的業務,只能是錢用在了別的地方上,可是會用在什麼地方上呢?陳忠這個項目是為了給村子上的人謀福利啊,如果全村的面貌別改變,村子有自己的廠子,那麼這可是一項政績啊,縣政府的人竟然不支持,還真是奇怪。

眾人在陳忠家睡了一晚,女人們都睡到了西面的房里,男人們都在東面,炕被燒的很熱,倒是一點都不冷。

第二天一早,天氣晴朗,頭一天就被洗刷干淨的車子已經被火燒開加滿了油,劉花兒一大早就開始做飯,用頭天晚上發好的面蒸了四屜的豬肉白菜包子,煮了一大鍋的紅豆小米粥出來,兩個孩子吃的見牙不見眼的。

李香露臨走前把縣城家里的電話和自己辦公室的座機號碼留了下來,並且告知自己那天回來,讓陳忠閑了帶著嫂子一起來家里玩。

劉花兒是實在喜歡雙胞胎,臨走前一直抱著,八一還好,八二見不得離別的毛病又犯了,哭的稀里嘩啦的,弄的劉花兒也哭哭啼啼的,李香露實在是尷尬至極,感覺自己這是抱了別人的孩子走似得。

陳忠也是無奈的很,一直把人送到了國道上才回去了。

走了十幾分鐘後,李香露看著把在窗戶上玩鬧開心的八二頓時一陣無語,這家伙這麼小就會騙女人的眼淚,大了會不會是個公子啊?

這麼想著的時候,李香露就把心里的想法和車上的眾人說了下,一時間老爺子和蘇嫣笑直搖頭,直說李香露這個媽媽太不靠譜了。

上了國道,路就順利多了,下午四點多就到了四合院,他們是到了,可是家里卻忙成一團了。

老耿看到車子回來後頓時松了口氣,這邊和大家伙打了個招呼就召集慌忙的跑回前院去了。

李香露詫異了下就領著大包在後面跟上了,結果剛到前院就看到公公秦守仁和楊歡出現了,兩人都一副阿彌陀佛的樣子。

而他們後面測沖出來個穿著紅色衣服的丫頭,搜的一下沖到了後面,然後就听到三個孩子的驚呼聲,然後就是一陣子嘻嘻哈哈的。

顯然是熊幼新去找雙胞胎了,三個家伙又湊在了一起,開心壞了。

到了前院,邢大姐提著水壺從廚房出來了,看到大家伙進來一臉欣喜的道︰「終于到了,可把大家都急死了。」

李香露這才反應過來,他們耽擱了一個晚上,秦曦和家里這邊都沒接到電話,所以都著急,剛才老耿叔應該是去打電話了。

李香露這邊放下手里的包就給秦曦去了電話,然後又給徐五打了個,是徐五手下接的,听說徐五出去找自己了,趕忙和對方說了下,徐五來電話就告知下他們路上點小狀況,不過大家伙都平安回來了。

下午四點,大家都早上吃的多,中午吃了點干糧,這會都饑腸轆轆了。

邢大姐的鍋里早就熬了稠乎乎的小米紅棗粥,每個人加了糖先來了一碗,打算休息下再吃飯。

秦曦接到電話心這才放了下來,按照原定計劃,李香露他們原本在半夜抵達的,可是竟然沒到,他嚇得夠嗆,打了無數個電話出去詢問路上有沒有車子出車禍,甚至給周邊每個醫院打了電話過去,得到的消息都是否定的。

可是待听到李香露說他們的車開到湖泊里的時候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這以後出遠門自己一定要跟著才行,實在是太擔心了。

李香露想到了陳忠的事情,見秦曦這會還有空就順帶的講了遍。

秦曦听完半天沒有說話。

李香露喂喂了好幾聲,秦曦才道︰「我在想這事情是不是人為的。」

李香露搖搖頭道︰「蘇女乃女乃也有這個猜測呢,你怎麼看?」

秦曦沒有直接回答,反而道︰「等我回來再說吧,也不急于這一時了。」

李香露又叮囑讓秦曦注意安全什麼的就掛了電話。

秦守仁听老爺子說他們路上的事情後也是後怕不已︰「還真夠驚險的了,還好大家伙都沒事。」看著和小新玩的開心的兩個孫子,秦守仁慶幸的道︰「兩個小家伙一點也沒被嚇到。」

蘇嫣在旁邊道︰「出事的時候他們都睡著了,等我們被人拉著去莊子的半路上才醒來。」

楊歡看著三個開心的孩子道︰「這也是幸運,不然孩子怕是會被嚇到了。」

李香露講完電話出來了,听到楊歡這樣說就沒好氣的道︰「楊阿姨,你實在是高看兩個小壞蛋了,他們能嚇著,我估計如果當時這兩家伙醒著,一定高興的大叫的。」兩兒子一定會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秦守仁兩口子,吃過晚飯就回去了,他們第二天有早班,從四合院走有點遠,不如回去的好,而熊幼新則鬧著留了下來,當天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徐五回來了,一臉的疲憊。

李香露不知道他去干嘛了,給下了一大碗的雞湯餛飩,徐五和大力大口大口的吃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大力喝了一大口的湯舒了口氣道︰「哎呦,北河省可比首都這邊冷多了。」

什麼!李香露一听忙問道︰「徐五,你去那里了?」

徐五抬眼瞪了眼大力,然後笑呵呵的道︰「姐,我去首都邊上談點事情,正好在北河的交界處。」

李香露皺眉道︰「你是不是去找我了?」

徐五見李香露表情認真,嘆口氣點點頭道︰「我這不沒事麼。」說著就低頭繼續吃餛飩了。

李香露嘆口氣,模了下徐五的腦袋,沒有說話,一旁的大力說漏嘴了不敢說話了,安靜的吃著飯。

等徐五吃完飯,李香露從一旁的包里撈出來一件絳紅色的雞心領子的羊絨衫道︰「這是我閑的時候給你織的,試試看,合不合適?」

徐五看到毛衣,和孩子氣的有些欣喜的在身上比了下,然就把身上的毛衣月兌掉了,套上去還有手模著,軟軟的很是舒服。

李香露站起身拉了下,上下打量了下才道︰「不錯,你白淨穿什麼都好看,不想你姐夫還挑顏色呢。」

徐五一听眼楮笑彎了,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李香露見他孩子氣的樣子不由得搖搖頭,對著大力道︰「最近忙不忙了,要是不忙就住在這邊吧,兩孩子也想舅舅了。」

大力不敢說話看向了老大,徐五對著李香露道︰「還得兩三天才能休息。」

李香露見狀也不在多說,正事還是要處理的。

接下來就到了休假的時候了,李香露和蘇嫣休息了一天之後就開始大肆的采購了,實在是愛購物是女人的天性啊,兩人從上到下,從里到外買了好些身,都是從華僑商店買的進口羊毛料子的。

還訂做了鵝絨的薄夾襖,給家里的老少都做了一身,輕薄穿著也舒服,不論男女都是綢緞的料子,過年穿著也喜慶,李香露見樣子有點太復古,就試著把後世的唐裝樣子畫了出來。

那師傅一看之下到覺得這樣子大氣,和李香露商議了下免除了一半的手工費,他打算以後用這個樣式了。

這樣的日子一直到臘月二十一,距離過年還有九天了,李香露在接到電話說是秦臻一家三口都要回來的消息之後,就開始繼續采買吃的了。

肉類徐五給準備了,兩頭豬和一只羊羔,還有半片鹿肉,海鮮類就不用說了,五個大箱子從香港運來的。

倒是這鹿肉是個精貴的,李香露有些不敢吃,這會誰家養鹿啊,估計就是野生的,這以後可是國家級保護動物呢。

可是老爺子眼巴巴的觀望了好些天,李香露沒轍,就鹽焗了一片出來,切了盤讓大家先嘗嘗再說。

這鹿不到一歲,肉質很鮮女敕,家里人一嘗都覺得太鮮女敕了,兩個小的也停不下來,吃了一個巴掌那麼大才強制被李香露管住了。

結果第二天,除了蘇嫣和李香露之外,其他人全部都流了鼻血,兩個小的早上起來就流著鼻血,嚇得哇哇大哭。

蘇嫣體質有些寒涼,吃了晚上感覺腳心都是暖和的,老爺子是熱的一宿都沒睡好,李香露是沒吃多少,實在是心里有些介懷,這可是國家保護動物,如今皮草很多的,蘇嫣買來穿,她從來都不穿的,她信封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但是她也不去制止別人,畢竟每個人的想法不同。

結果年二十七,秦臻回來了,這鹿肉就沒放住,兩個小的說話已經很利索了,吃了鹿肉流鼻血對他們來說印象深刻啊,見人就說,安家的小豆和小米都知道了,然後敏敏也回來了,于是三個孩子在一起的時候,這兄弟倆又開始說了。

尤其八二夸張極了︰「吃鹿肉,流血了!」

八一在一旁幫著弟弟補充道︰「好多血!」

敏敏雖然比這兩大幾個月,可是還沒見過血,所以愣愣的沒反應過來。

而在一旁吃手抓羊肉的秦臻則听明白了,瞪大了眼楮,一臉的迫切︰「嫂子,家里有鹿肉啊!」

李香露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擺著四碗羊肉湯,一听到秦臻問話,就看向了兩個兒子。

秦臻見李香露不說話就繼續道︰「我還沒吃過鹿肉呢,好不好吃啊?」

李香露無奈極了,于是晚飯又鹽焗了一盤子出來,這次都學聰明了,除了秦臻,其他人都吃了一點點,這東西吃一點補氣補血,吃多了就的失血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秦臻是用兩個棉花球堵著鼻子帶著老婆孩子去丈母娘家的,听陸安娜說,秦臻早上流了的足足一杯子的血了,止都止不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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