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留步 第五章情人敵人

作者 ︰ 離思其四

君墨心里很不滿意木帛的態度。但由于傾鳶在她的手里。也只能冷臉不語走了過去。扶起張辰逸。可張辰逸怎麼也不配合。一個勁的要木帛身上撲去。蕭君墨好說歹說。張辰逸也不听。

萬般無奈下木帛打了張辰逸一個耳光。這一下。打的清脆響亮。硬是把張辰逸的理智拉了回來。

「先生,你看清楚。我不是你所想的那個女子。我名為沙華。今ye,看在先生是醉酒狀態。我便不與先生計較。傾鳶先生的那一千兩拿來」木帛面無表情的說。

傾鳶從懷里掏出銀票遞給木帛。

「先生這一千兩。今日我便還與你。希望,你我往後不要再有來往。最後提醒先生一句:曾經的承諾,切莫執著的等待。因為這些看似越讓人留戀的情,風雲過後它就越是無情」木帛說完頭也不會的離去。

張辰逸有些渾渾噩噩。最後還是倒在蕭君墨身上睡著了。蕭君墨無奈嘆息。睡了也好。他真是被傾鳶弄的魂不守舍,既然忘記張辰逸滴酒便嘴。以他剛才的那副德行。怕是喝了不少。好在他酒醒就忘。

只是苦了他還要扶著他回去咯。

木帛笑而不語。張辰逸的酒杯空了。她立刻倒滿。張辰逸拿起就一口喝完。這來來回回張辰逸都喝了數十杯了。木帛見他不但臉沒紅。整個人就像沒有喝過酒一樣。木帛不得不佩服張辰逸的海量。

最後木帛也不喝了。只是一味的想要灌醉張辰逸。可一壺酒喝完了,張辰逸表情依舊。木帛本想他要是喝多了,就不會再問自己什麼問題,她還落的一個輕松呢.

「你還真狠的下心啊」屋內面具男子對木帛說。

「狠心?你是和我說笑吧?論起狠心。這天下還有誰比你們一家人毒辣?我若是稱第二。你們絕對是第一」木帛寒氣逼人的說。

高賢帝笑了笑取下了面具說「瞧你說的!這麼夸贊我。你說我要怎麼去感謝你?」

「感謝就不必了。你只要不妨礙我就行。一旦我知道你阻礙了我前行的道路。我會讓你死的非常高調。」木帛冷著臉說。

當初木帛之所以會救高賢帝。可不是為了什麼大仁大義。只是當時的情況,就憑她一個的能力,根本無法逃離那恐怖的地方。

「沒事的話。你就早點休息吧。對了。別再打傾鳶注意了。她注定不是你的人。」木帛說。

「那她注定是蕭君墨的人?」高賢帝冷笑著問。

「你說呢?」木帛冷哼一聲。

「所以說?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她的來歷?才費盡心思甚至不惜自己生命去為她找藥?」高賢帝說。

「我現在說不是?誰會信?你別管我到底出于什麼目的去救你或者她。你管好自己就行。趕緊走吧,我累了」木帛不悅的說。

高賢帝聳聳肩膀無奈的離去。木帛盯著那微弱的燭光,手不自覺的模到胸口下的那個傷口。五年了。

五年前

當時的木帛好不容易醒了過來。她與姜弋商討一番。讓姜弋與玥兒趕緊回隱靈山。

「你怎麼不同我們一起回去?事已如此。你待在這里又有何用!」姜弋說。

「姜弋,我早說過。我不會在離開他。我必須陪著他。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你只要答應我。好好保護玥兒就好。」木帛沉著臉。

「木帛,雖然你年長我幾歲。可有時你真的太過偏執。你以為你留在這里能怎樣?你比誰都清楚。你如今緊緊抓在手里的東西。其實早就離你而去了。我們不能總是這樣。明明知道堅持不會有好結果。卻死活不肯放手。而更可怕的是,這樣的作為。卻極有可能會傷及無辜。你就自己留給一條活路吧」姜弋沉著臉緩緩的說。

「姜弋,我知道我這樣很可笑,也清楚我這樣或許是真的在自欺欺人。可讓我最可悲無奈的是我明知道真相。我也無法去放棄。因為我心中的那股對他的執念太過強烈。是無法斷開念想。哪怕我最後會遍體凌傷。我也無路可退了」不知不覺木帛早已淚流滿面。

姜弋半響才幽幽「玥兒你不用擔心。我定會用性命去保護她。只是你。好自為之吧。」

隔日後。

「玥兒。要听姜弋哥哥的話喔!娘親會回去看你的。知道嗎?」。木帛溫柔的說。

「娘親,你要說話算數喔!」玥兒哽咽著說。

「嗯嗯。快上車吧。」木帛說。

「姜弋,玥兒拜托你了。一路笑著」木帛交代著姜弋。

姜弋點頭無語。木帛心知姜弋還在生自己的的氣。也就不在說什麼了。玥兒最終還是哭的稀里嘩啦。才依依不舍與木帛分離。

木帛則是一個人回到小宅子里。她是逃出來的。如果現在自己主動回去肯定是找死。與其這樣她還不如就死在這里算了。

正當她神游時。小宅子的大門被撞開。淑嫻長公主手拿長鞭神惡煞的走了進來。還不等木帛開口。

手中長鞭一揮直接落在木帛肩頭上。木帛疼的一叫。

「怎麼?你能說話了?好。那我再問最後問你一次。你為何要毒害我?你在本公主別院時。我不曾對你惡言相待。你卻如此心狠手辣」淑嫻長公主質問。

木帛沉默不語。她不能解釋。也無法去解釋清楚。如果這些因果必須找一個人承擔。那麼就讓她一個人來。

「本公主就知道。你無話可說。既然你如此狠毒。那我心里也不必愧疚難安」淑嫻長公主話落又揮起長鞭。

木帛只能吃痛忍著。淑嫻長公主長鞭揮的一次比一次狠。木帛嘗試閃躲卻依舊每次都被打中。長鞭一道道的抽在已經傷痕累累的肢體上.木帛早已沒有反抗的能力。

寒風夾雜的鞭子聲劃過的那些傷痕。,而木帛似乎感覺不到一絲絲的疼痛.她心想也許等下一鞭落下後,她便將失去呼吸.

空中突然下起了鵝毛大雪。淑嫻長公主此刻神色瘋癲,渾身都散發著殘忍瘋狂的味道。聲音也變得嘶啞起來吼著「你看看這是什麼?熟悉嗎?哈哈」

木帛本虛弱微閉的雙眼。陡然瞪著巨大。那只斷指。那對眼珠。那沾滿血跡的玉指環。

木帛再也抑制不住了,一口鮮血涌了出來,那種錐心刺骨的痛使得她把手指甲深深的嵌進了肉里。

「你不敢拿嗎?那我幫你一把。」說著淑嫻長公主將雪中的斷指眼珠玉指環扔到已躺在雪中木帛的臉上。

木帛清楚的感受到。這些血淋淋的東西還留有溫度。她顫抖的將這些東西撿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淑嫻長公主。

淑嫻長公主一震後又是癲狂冷笑。她抽出匕首殘忍將木帛在臉上劃著。刀刀用盡全力。「是不是很恨我?我告訴你。別恨我。要恨就恨你自己不該傷害我的孩子。對了。夫君還在到處找你。他說要親口問問你。為什麼要害我和他的孩子」

在淑嫻長公主發泄過程中,木帛暈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時。她身上的積雪早已染紅。木帛顧不得這些。她好不容易起身走向門外。她要去問問張辰逸。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可當她走到廉親王府的正門前時。身後就飄來她熟悉的氣息。還沒有等她轉身。

一把長劍就從她胸口下的位置刺入。木帛難以置信的低頭看了一眼長劍。身後就傳來張辰逸那冷若冰霜的話語

「你該死,你千不該傷害我孩子。」

孩子?木帛想起淑嫻長公主說的話。她好像問,既然在乎孩子,你有為何自己下毒?可就算她知道了真想又能這樣?

這是,木帛發現了慕玄,慕玄那雙眼楮充滿了恐懼傷心不可置疑。木帛對慕玄搖了搖頭。慕玄楞在原地。

木帛的眼楮微微閉著,長發隨著寒風飄散著,這一瞬間,木帛是真的感覺到骨髓深處的疼痛。

這種痛,足以讓木帛哭瞎眼楮,可她如今卻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她沒有任何的情緒可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最終木帛承受不住身體上的摧殘,雙膝無力的跪在雪中。默不作聲的承受著。噗通一聲木帛向前撲去。周邊的血跡慢慢浸入雪中。猶如一朵一朵血色曼陀沙華。木帛慢慢的閉上雙眼。

「師傅!你睡覺了嗎?」傾鳶敲了幾下門說。

木帛的思緒突然被傾鳶打斷。也將她從哪悲劇的回憶拉出。

「沒,進來吧」木帛說。

「師傅,你怎麼了?」傾鳶看著淚流滿面的木帛問。

「怎麼了?」木帛疑惑的問。

「你哭了」傾鳶柔聲的說。

「哭了?」木帛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臉上的淚水自問。

「我身體不舒服。」木帛淺笑著隨意擦了幾下說。

「你找我什麼事?」木帛問。

「師傅,我認識蕭君墨吧。那他和我什麼關系」傾鳶說。

木帛看了看傾鳶。點了一下頭。因為傾鳶不是在問她認識不認識蕭君墨,而是她已經肯定了自己是與蕭君墨認識的。她又何必再隱瞞。

「你是與蕭君墨認識,至于你們是什麼關系。我真的不知道。不過,你說男女之間還有什麼關系?」木帛瞄了一眼傾鳶接著說「不是情人那就是敵人了」

「敵人?」傾鳶疑惑的說。

「誰知道呢,這還需要問問你自己的心吧。」木帛垂下眼簾的說。

傾鳶不知道為何自己想到的是敵人而不是情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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