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留步 第二十一章盛宴

作者 ︰ 離思其四

張辰逸從慕王府歸來時。還沒有走到淑嫻長公主的房內。就在不遠處听見。里面的傳來的歡愉之聲。他楞在原地。

好像屋內的男子知道他在外面一般。里面傳出的聲音越發大了起來。張辰逸笑了起來。這男子是等著他進去給淑嫻長公主難堪呢?還是在告訴自己。他的能力很好。

但是不管對方是那種暗示,他都有無心過問。張辰逸選擇了繞道而行來到書齋。他最討厭這樣安靜的的深夜。

方才他準備去見她時。去發現她與寒觴鬼鬼祟祟的進入慕王府。隨後他和寒觴都發現彼此的存在。他見到寒觴到不驚訝。

可看寒觴那副打量的表情。他也沒解釋。這些年他跟在君墨身邊。也讓君墨教了一招半式。可沒有想到自己天資不錯。

這多年來,也學會一二套好劍術與輕功,只是他從來不在人前顯露出來罷了。畢竟這些只是以防萬一而學的。

當他發覺她深陷危險時。也只能像剛才那樣去保護她。連見她一面的機會也沒有。張辰逸找出那副畫像。

那充滿的纏綿與幽思眼眸直勾勾的盯著畫像中木帛的笑容。真的真的。好想她。好想將她那柔弱的身軀摟入懷中。

好想再次見到她那幸福安逸的睡顏。好想听到她喚自己公子,喚自己辰逸。喚自己為相公。

可這一切只是空想罷了。他將畫像收好。自從他與淑嫻長公主成親以來。幾乎是夜夜在這書齋入睡。

一開始淑嫻長公主還會為次發怒。可最後也慢慢的不管了,這或許就是她出牆的原因吧。這麼說來,好像是他的錯了。

淑嫻長公主怎樣。那是她自己的選擇,她日後也定會為此付出相對應的代價。而自己也要在最快的時間查出那些疑點。

他從懷中掏出小竹筒。從里面倒出紙條。這些信息是君墨留下的探子所調查而來。看完過後。張辰逸揉揉太陽穴。

還是以往一樣,每次到關鍵之處就會斷開。長嘆一口氣。畢竟這里不是幽州。君墨的人力也是有限的。

想到君墨張辰逸心里又擔心這事來。君墨回去也有些天了,探子偶爾也會告知自己。君墨一切安好。只是有些瑣事還在處理。可是這心那是說安心就能真的安心的。

這一夜張辰逸也未眠。

木帛因為慕玄的忠告也做了決定,這京州她是待不下去了。自己被深夜毒殺她不說,是玥兒才這麼小她必須讓她遠離這些。

眼看離玥兒的生辰的ri子,十個手指頭都能數過來了。可這爹爹她是請不來了,必須要提前告訴玥兒這個事實。木帛本來以為玥兒肯定會哭鬧不依。

誰知失落的她只是勉強的笑笑說沒有關系,知道爹爹沒事就好,可正因為玥兒這般懂事,木帛這心里越是難受。她分明有爹爹。還就自己不遠處。但沒有辦法在一起,更沒有辦法相認。

「玥兒,在想什麼呢?」深夜木帛與玥兒在軟塌上趴著看著古文。

「啊?玥兒沒有想什麼」說完玥兒還長嘆一口氣。

「小丫頭,嘆什麼氣。」木帛敲了她一下腦門。見玥兒垂頭喪氣木帛突然賊兮兮的對玥兒說「玥兒,想不想姜弋哥哥非你不娶?」

「哎?想啊,娘親莫不是有辦法?」果然說到這事玥兒很是來興趣。

「當然有了,嘿嘿」

黑暗的夜里,這一大一小的母女二個既然準備偷看男子洗澡。

「娘親這樣不好吧」玥兒又激動又緊張的說。

「哪里不好了,反正他以後還不是你的人,早看晚看有什麼關系」木帛興致勃勃的說。

「這話倒是不錯,可娘親你為什麼也在看啊,姜弋哥哥可是玥兒的人」玥兒不滿地抱怨著。

木帛眨了眨眼心想也是。

「那你一個人在這看,娘親就回去了,記得娘親交代你的,萬一被發現了,就死賴在姜弋的房內不許走懂?」

「恩玥兒懂」木帛見玥兒重重的點點頭。才放心的回房。

房內的姜弋無奈嘆氣不止,這母女二人偷看,還在門外議論紛紛?這木帛看來不是真的想偷看。姜弋明白了,她是在分散玥兒的注意力,他也听說了她的生辰張辰逸不能來。

算了,他就犧牲下吧。玥兒見姜弋已經光著上半身子。忽然害羞起來,不想在看下去了,正準備要走,姜弋卻打開門問「玥兒看夠了沒?」

「玥兒不是在偷看姜弋哥哥洗澡的喔」

「喔?」姜弋笑的動人心弦。

「真的啦~!玥兒」玥兒看得這樣的的姜弋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姜弋突然將玥兒拉倒屋內小聲的說「別說話有人來了」

「是爹爹」玥兒興奮的想要出去。

姜弋有一種被拋棄的的感覺,心里有些不高興,可是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說「玥兒,你爹爹這深夜來訪,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你娘親說,玥兒還是不要去的好。」

「姜弋哥哥說的對。那玥兒今晚就和姜弋哥哥一起shui了」玥兒露出牙齒笑著說。

張辰逸還是沒有能控制自己的思念。才會縱容自己深夜來拜訪。他將門輕輕推了一下,里面的人沒有任何動靜。他看偷看一眼。

木帛只穿著心衣趴在軟塌之上,薄被蓋在腰間,發絲垂在四周。張辰逸笑了也只有她才會這麼大膽。他輕手輕腳進去後將門栓緊上。

張辰逸趴在軟塌邊玩弄著她的發絲,眉心一擰。她到底每天吃多少的藥?不經貼身聞著有藥材的味道?怎麼就連發絲上也有?

熟睡的木帛輕微動了身子,一頭的青絲都因為她的動作落入張辰逸的懷中,張辰逸笑著低頭看看懷中的發絲。抬頭時時,卻發現不一樣的風景。

這腰間的薄被也滑落至一邊,張辰逸發誓他本來真的只是準備看上她幾眼就回去的。但若放棄此刻眼前這副盛宴,于情于理也不合。

「辰逸……」睡夢中的人還說出了類似邀請赴宴的話語。他還有什麼理由不?

他輕輕放下她的發絲。緩緩的探上軟塌。不過在這之間他早就將屋內唯一的照明之物熄滅。木帛睡了一夜怎麼感覺那那不舒服,全身酸疼。難道是昨晚做夢留下的後遺癥?想著木帛還羞紅了臉,什麼時候她也開始在意這種事了?

可昨晚他在耳邊呼喚她的名字是那麼真實的存在。好像每一個動作都是她實體完成的一般。要不是自己的模樣和做昨晚沒差,她還有真的以為不是夢。準備穿衣服的木帛。小聲嘀咕著「心衣的帶子我是昨晚是這樣系的?」

而吃完盛宴的人則是滿意而歸。張辰逸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模了模自己的鎖骨附近的牙印。她還真下得了口。只怕自己的的身後也是抓痕滿滿。相比下來。好像還是他還是她洞房花燭的那一晚表現滿意。但昨晚的她也是風情萬種。

由于第一次成功後的某人,接下來幾日還是依舊在深夜去吃著他的盛宴。但長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足?

木帛這幾日也察覺了異常。這晚,她裝睡著。果然子時左右就有人推門而出順勢還滅了蠟燭,張辰逸剛到軟塌邊。木帛就知道來者何人。她好氣又好笑的那這人沒辦法。當張辰逸探時。就听見身下人悠悠的問。

「辰逸?先生?還是改叫你駙馬爺?這半夜三更到女子閨房是準備做什麼事?」

張辰逸一驚听對方口氣並沒有生氣,他也就松了口在她耳邊呢喃著「做你我開心之事」

木帛眉頭一皺。還你我開心之時?她那天在淑嫻長公主別院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他倒好不道歉還想佔便宜?

「那請駙馬爺自己一個人開心,恕小女子不奉陪。」木帛想要起身時卻發現自己被他壓在不能動彈。

「我為那天的事道歉可好?木帛?原諒我。」張辰逸柔聲道歉。

「不好,不接受,你趕緊起來」木帛推搡著他。

「木帛,我想你。真的。」

木帛听著他這真情實意的告白。心里也有些動容。但都說男人在床上的話不能信。

「駙馬爺是心想我?還是另有?」

「都想……叫我公子」

「少來,……男子在塌上之話不能信。」

「那就是塌下之話能信」?木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張辰逸連人帶被一翻身滾到了地上。還好木帛有張辰逸這個肉墊。她正準備趁機起身。還沒成功就又被壓在某人身下。

「叫公子」

某女無回答。

片刻後。

「公∼子∼公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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