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留步 第二十章留下的回憶

作者 ︰ 離思其四

木帛之所以會這麼糾結。那是因為要去給張辰逸尋藥的目標,她並沒有放棄。她想了很久,如果就這樣什麼也不做就離開他。木帛舍不得。

所以她想做起碼可以為他們之間留下什麼。對,她想要一個孩子。也發現自己如果不主動,張辰逸是不會主動的。一是不想強迫自己。

當然害怕也是一部分。她知道,這個事做不好的話。他作為一個男子的內心會受到巨大的打擊。所以木帛只好不知羞的主動了。

好吧,木帛有時候還真是佩服自己,一想到昨夜,自己的那副模樣,簡直就如一頭狼一樣,她疼的直發抖,還不讓人停下。

這不怪她,好歹心智年紀也有50多歲了。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的那個在昨日極度配合自己的相公。她趁張辰逸還沒有醒,就起來了。

看來情到深處,連身體也會十分也有默契。木帛拍了拍額頭。一會一臉苦惱的樣子,一會在那呵呵笑,年輕的不懂事的家丁都嚇到不敢靠近。

只有牛大嬸笑了笑。雖然疼痛感沒有電視上說的那麼夸張,但是多少有些酸疼的感覺。

她從懷里掏出一塊帶血跡的厚棉布,還好她聰明,知道會出血,準備了這個,不然這個被子給旁人看見了,她還不含羞死。可是這個玩意。看來一眼又塞回懷里。

「小姐,你在洗什麼?交給我吧」牛大嬸對木帛說,可靠近時看見什麼東西時,木帛對她呵呵笑。牛大嬸也呵呵笑了幾聲離去了。

「木帛小姐呢?」張辰逸不悅的問著李管家。

「回公子,小姐剛才下山去來了」李管家面不改色的說。

「下山?有說什麼事嗎」張辰逸擰緊眉頭說。

「回公子,並沒有說何事」李管家的眼珠子轉了轉說。

張辰逸示意他下去。這時還在洗東西木帛。捶了捶腰部,好累啊。看著這塊沒有洗干淨的素色棉布。當初為什麼不拿一塊紅色的?最後無奈的木帛,只好挖了一個洞把它埋了起來。

「好了。」最後自己得意拍了拍手,一開始這樣多輕松啊。抬頭看了下天空。好像快到中午。肚子也有些餓了。木帛回到前廳的時候。就看見張辰逸冷著臉站在哪里。不知道為什麼她有點心虛。難道他是生氣嗎?

「辰逸?」木帛輕聲的喊著。

「去哪里了,一早起來就不見了」張辰逸的臉色稍微恢復了一點,嘆了一口氣。

木帛有些難為情,總不能說自己去埋那個玩意去了吧。只好撒謊說下山有事去了。張辰逸垂下眼簾,為何她要說謊?他已經確認過了馬車一直沒有動過。木帛只是單純的以為他是為昨晚的事生氣。

「對不起。我以後收斂收斂,你不要生氣嘛」木帛使出她的拿手絕活撒嬌。

收斂?張辰逸對這個用詞感到新鮮。算了人回來就好,她不會知道自己早上一清醒,就發現枕邊人不見了,那種驚慌失措的感覺。差點讓他無法呼吸。

木帛隨後是真的有事下山了,處理一些小事後,就去一趟徐三娘哪里。聊了一會兒。木帛最近幾晚,幾乎天天纏著張辰逸,那晚張辰逸笑著說自己遲早要被她吸干。而木帛則是嘟著嘴說是你自己要繼續的啊。

「對了,我給你看一個東西」張辰逸拉著木帛,將房間的書架推開。在牆上敲了敲。又按了書架的一角。突然牆上彈出一個盒子。張辰逸打開帶鎖的盒子給木帛看。

「地契?房產?」木帛驚訝的問。

「恩張家的基業都在這里。不過這不是全部。還有些放在錢莊里」

「那干嘛告訴我。」木帛驚呼。

「小呆子,你現在可是張家的人了,這些告訴你不是很正常嗎」張辰逸說。

「可不告訴我,也沒有什麼啊。我才剛嫁入張家……這樣怕是老爺會不高興吧」木帛說。

「不會的。」張辰逸肯定的說。

「快放回去,太危險了」木帛左看看右看看說。

「好好。」張辰逸笑她緊張。這個地方除了父親,他和她就沒有第四個人知道了。

幸福的日子時間過的總飛快,就這樣不知不覺就過了小辦個月。天氣也越發越冷。木帛給張辰逸做了一件斗篷。讓他出門披著。張辰逸說有她在就不冷。結果木帛把自己剛踫過冷水的手放到張辰逸臉頰上問「看你不冷,冷不冷?」

「就這樣放著,別動。」張辰逸抓著她抽走的手,怎麼會這麼冷。虧她笑的出來。木帛無奈只好讓他這樣。過了一會感覺有些發熱,才好說歹說,讓張辰逸放了手。

「我去整理下賬本,一會兒來找你可好。」木帛輕聲的問。

「恩慢點,別累著了」張辰逸點頭說。

穿過檐廊時听到有人議論著。

「我有點看不下去了,這木帛姑娘自從和公子成親後,這越來越愛待在書房了,好像眼里只有賬本和銀兩一樣」一個家丁鄙夷的說。

「她也算是麻雀變鳳凰了喔,當初被公子帶回來時,表現的對是錢財如糞土。我听說,她最近還去了錢莊」阿雷賊賊的說。

「錢莊?去干嗎?」。家丁問。

「我那知道了,不說了,走走,去打掃中院。」阿雷說。

二個家丁說著那著掃帚離去。張辰逸並沒有把這些閑言碎語放在心里。可他好奇木帛為何要去錢莊?但是事後木帛並沒有提起這個事,張辰逸也沒有問。

「辰逸去山下嘛」木帛撒嬌著。

「把畫師叫來不可嗎」張辰逸無奈的說。

「不可以,他不願意」木帛雙手挽著張辰逸胳膊說。

「那好端端的畫像做什麼?」張辰逸笑著說。

「哎呦去嘛去嘛」木帛不折不饒的求著。

木帛見張辰逸還在猶豫,轉了轉眼珠子一笑。湊了過去親了他一下。張辰逸無奈的淺笑。最後只好陪著她一同下山。

畫師放好紙張,調好顏色。很滿意今日的這對才子佳人。他們二人穿著相似。因為木帛事前要求畫二副。由于作畫時間過長,她在第一幅完成時就靠在張辰逸肩上睡著了。

「公子?你看是我在臨摹一副,還是改日?」畫師試探的問。

「就把此番景象畫作下來」張辰逸說。

等畫師將二副畫完成後。李管家接過「公子,要不要將小姐叫醒?」張辰逸搖頭,只是動作有些不穩的將木帛抱著。當畫師看著雙目失明的男子卻愛意呵護抱著佳人。又提起了放下的筆,將這場景畫了下來。

唯一可以讓他克服所有的。那便是愛。但愛也同時具備毀滅。這個道理是張辰逸在不久後領悟的一個道理。

木帛醒了後,發現既然回到張宅。她有些懊惱自己,怎麼關鍵時刻睡著了呢。

起身後發現桌上放著二副畫。其中一副女子和男子微笑著相依。可第二幅是女子依靠在男子的肩上,鬢發垂露在臉頰上。而男子的一直低頭看著女子的睡顏。

木帛用手模了模畫上的男子。眼淚悄聲無息落下。在心中無數次掙扎過,也想過就這樣安穩的陪著他。木帛清楚現在的局勢並不安穩。

她沒有信心相信自己可以扛起這個大局。所有她必須讓這個男子有能力去承擔這一切。

提筆,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她將這幅畫卷起收好。擦去眼淚裝作如常。她喜歡張辰逸的背影。因為這樣她就不假裝。分明心如刀絞還笑著說沒事,這個無法割舍,卻又不得不舍棄男子。

木帛她心里很清楚她這麼做的後果,她相信真愛不會因為分離而破碎。所以她不怕。但她沒有想到,真愛縱然不會破碎,可它會隨著這千變萬化的事事而變質。

當有木帛從身後抱住了張辰逸時,對方也只是淺笑隨她。張辰逸知道木帛在他的身後站了許久。他之所以選擇不知道。

那是因為他需要時間去調整。當所有的好事都聚集在同個階段時。肯定是為了掩飾即將發生的事。張辰逸不知道接下來自己將要面對什麼。

可只要有她在,無論何事他又有何怕?可還好,接下來的幾日,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這並沒有讓一直懸著心的張辰逸放心。

在書房的木帛生氣的將一塊木板扔在地上。她揉揉了頭發。到底說點什麼?如果他不願意原諒自己,怕是再多的解釋也不會去看。甚至會令事態越發嚴重。

她在書房待在書房半天後,最後只在這塊木板寫了簡單的幾字。門外傳來敲門聲,木帛趕緊將東西收拾好,隨手整理了下衣服頭發。打開門,張辰逸柔聲問「木帛餓嗎?」。

回答他的卻是一個動作。他也不多說,將這個嬌軀擁入懷里,低頭嗅著發絲散發出的香氣。近來木帛越愛撒嬌。喜歡粘著他。雖然讓他開心卻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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