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誓言永恆 Chapter 109

作者 ︰ jamessherry

「尼桑……我知道答案的……知道的……」

「尼桑……你說,人為什麼會這麼不知足呢?其實我一直很奇怪,爸爸身邊明明就有我在嘛,可是為什麼爸爸就那麼在意那個白痴大哥……所以啊……尼桑,我有想過,如果白痴大哥死掉了,是不是爸爸的注意力就會回到我的身上了……」

「很危險的想法是不是……」

「呵……哈哈……我也覺得是很危險的想法啊……可是,尼桑你說,除了這個辦法……我還能怎麼辦?」

片片的雪花靜靜飄落,漸漸將周邊的一切染成了潔淨的雪白,站在一片潔淨之中,銀發的孩子抬頭看著我,臉上帶著淡淡的迷惑,但更多的卻是嘲諷,以及一種自暴自棄般的嘲笑。

孩子並沒有給我開口說話的機會,笑了笑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倉皇的想要解釋什麼︰

「吶,吶,尼桑……尼桑,你不要誤會我啊……我當時只有不小心有了這樣的想法而已,可是,我並沒有將這個想法付諸實踐的,真的……尼桑你相信我……之前白痴大哥出事真的和我無關……我這一次來,除了想見到尼桑以外,另一方面就是想要找出白痴大哥出事的真相的!」

「……」

「尼桑!」見我不說話,臉上還帶著淚痕的孩子急了,無意識的向前了一步,似乎是想要更多的解釋,不過,很快,看著我面如冰霜般的表情,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兀自停下了腳步,目光頹然的低下了頭。

「尼桑……你,不相信我?」

帶著陣陣的顫音,銀發的孩子問的小心翼翼,像是期待著什麼,但更多的是卻像是怕知道什麼……

「……」

安安靜靜的等了半晌,妖月沉默了很久,稚女敕的聲音這才悶悶的再次傳來,似悲似嘆︰

「尼桑……你……不信我啊……」

不再是患得患失的疑問,而是一種心灰意冷的死寂……

「……」我依舊不語……

是的,我不信他,無論是出于理性上還是感性上,我都不信他。

也許對于一般人來說,看到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孩子,在你面前哭成這樣,無論是否敵對,出于感性來說,都會心有所感,或存憐憫,可是,我不一樣,我是一名殺手。

殺手是不需要感性的,理性精準的判斷永遠是我的行為準則。

對敵準則之一,永遠不要相信敵方的淚水。

人心千變萬化,居心叵測,誰知道那不是鱷魚的眼淚呢?畢竟有時候,示敵以弱也是出奇制勝的一種方法啊……

雖然妖月的情緒波動很像是真的,可是畢竟還存在著很多疑點不是嗎?

「尼桑……雖然不知道老爸為什麼會偏愛白痴大哥,但我想,我現在大概知道為什麼老爸會喜歡尼桑你了……尼桑你……真的無論什麼時候都很冷靜啊……」

妖月再次抬起頭時,淚水已經停止,眼中也再也沒有之前的哀慟,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而已,妖月臉上帶著孩子般純真的笑容,但口中的話語卻與之形成的鮮明的反差,語氣輕松之極︰「吶吶~~尼桑~~尼桑一定嘗試過殺人的滋味吧……可是,憐雪我啊,可從來沒有嘗過呢……如果我說之前從未殺過人,尼桑會相信嗎?」。

我眉頭微微一動,看著妖月沒有說話,從沒有……殺過人?

「嘻嘻~~尼桑,我懂了呢~~老爸一定是因為尼桑這麼厲害所以才喜歡尼桑的吧~~~那麼~~」像是發現了什麼令他困惑已久的事實似的,妖月長舒了一口氣,抬頭看著我,嘴角再次掛出了一抹一如既往的笑意,同時臉上也帶上了一種躍躍欲試的蠢動︰「殺了你……老爸就會在意我更多一點了吧!」

「果然,封大叔說的是對的,只有殺了那些擋在我前面的人,我才有機會,讓老爸看到我!」

語畢,妖月手中一把銀刃猛然飛射而出,在我側身躲避的同時,銀發孩子小小的身體已然再次沖了上來。

我眉頭一皺,倒也不懼,還手的同時也是感到了妖月的變化……

恩,注意力變得更集中了,攻勢變快了,力道也變得更加沉重……而且,招招都在下死手……

「叮……叮……叮……」短短的時間內,兩只銀刃多次的相交,發出了陣陣密集的清脆鳴聲,听起來異常悅耳,但事實卻是生與死的踫撞。

近距離的看著妖月帶著濃濃殺意的眼楮,我側頭躲過了來自妖月另一只手的攻擊,冷笑……哈,認真了啊,是真得想要殺我……

「叮……」反手攻擊妖月的頸側,妖月手中用來格擋的銀刃輕顫再次發出一聲蜂鳴,不過,這一聲卻更像是一聲哀鳴……

伴隨著金屬斷裂的聲音,我手中的短刃帶著烈烈的疾風毫無阻礙的攻向了妖月的脖側……

忘了之前是誰說過那麼一句話,大概意思是小孩子的惡是純粹的惡,他們為惡或者為善,僅僅是因為一時的興趣或念頭。

現在看來,這句話是對,但也不對啊……

孩子的惡與善,只是因為他們不懂得何為限制與規則,也許,惡魔,之所以為惡魔,只是因為他生長在地獄……

在妖月帶著錯愕,震驚與恐懼的眼神下,我突然笑出了聲,攻向他的手突然一反,手刀猛然砸在了妖月的後頸處……

「尼……桑……」

帶著濃濃的不解,不二憐雪只來得及輕喃了一聲,下一瞬便昏了過去……

…………

「呵……」

我看著因為失去意識而倒在地上的銀發孩子,輕笑了一聲,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再去管他,而是瞥了一眼身後,然後轉過了身去,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我說……我們的偵探大人還準備在那里藏多久啊?」笑了一聲,我繼續說道,「順便一提,我可不是毛利小五郎,會那麼容易的就讓你得逞,拿催眠針隨便射別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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