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婚論價 第一百零八章 還沒結婚就談離婚

作者 ︰ 我是魚

「段奕你還要不要臉?」葉琳氣鼓鼓的說道。

其實此時的葉琳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氣什麼,她不是因為自己過來的這個理由她听著應該很高興才好,不是剛好就隨了她的意嘛,但這會听見他說過來她這主要就是為了泡妹子,這會听著莫名的不爽。

之前還對她窮追不舍,現在又在她的地盤泡妞,他是不是當自己是死的,還是故意在她面前找存在感?

聞言,段奕不怒反笑出聲問道︰「我怎麼不要臉了?」

葉琳看著他一副欠抽的表情,也會被氣的說不出話,要是以前她是可以詆毀質疑他,但現在她又以什麼身份去質問他?他現在要做什麼,想做什麼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單身的優質男本來就是最搶手,像他怎麼樣的人有女生倒貼過去也是在正常不過,完全就是符合常理,情理之中的事。

暗自吸口氣,隨即葉琳抬眸剜了他一眼,出聲說道︰「隨便你,你愛怎麼,就怎麼,不關我的事。」

說罷,葉琳轉身就準備離開,但下一秒段奕就擋在她面前,見狀葉琳抬眸凝視著他,問道︰「你干嘛?」

段奕痞笑著說︰「你去哪?」

葉琳沒好氣的應︰「我去哪關你什麼事,你去泡你的妞就是了。」

听聞段奕眉梢輕挑,滿臉笑意的說道︰「怎麼,吃醋呢?」

葉琳反駁︰「誰吃醋呢?」

段奕俯身在她面前嗅了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我為什麼聞到一股濃濃的醋味。」說著段奕還繼續吸吸鼻子,說︰「還真酸,你自己聞聞。」

宛若好似被他說中心事一樣,面露窘迫的回避道︰「讓開,讓我進去。」

葉琳往左邊走,他就攔左邊,她往右邊走,他就攔右邊,總之就是鍥而不舍的糾纏她。

見狀,葉琳突兀的瞪大眼眸,氣鼓鼓的問道︰「你到底想干嘛?」

段奕徑直的回應道︰「想泡妞。」

葉琳煩躁的說︰「那你就去泡啊。」

段奕接著道︰「想泡你。」

葉琳回︰「那你去泡啊,你攔著我做什麼?」

聞聲,段奕立馬開心的笑出了聲,繼續攔著她的去路,促狹的笑道︰「我不攔著你我去泡誰?」

剛剛她完全是順著他的話在說氣話,說話時也都沒有過腦,這會听見段奕的回話後,葉琳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麼。

剎那間,葉琳的臉頰就爬上了一抹紅暈,頓了幾秒之後,她還是強裝鎮定的說道︰「你讓開,我要進去,外面的冷的要死。」

這次段奕直接拽住他的手腕,開口說道︰「我放開你,你讓我去泡誰?」

葉琳︰「你愛泡誰,泡誰去。」

段奕說︰「我只愛泡你。」

「我不願意。」

「你剛剛都答應我了。」

「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

「我都錄音了,不信你自己听。」

「……」

滯頓片刻,葉琳壓住心中的怒火,出聲問道︰「段奕,你到底想做什麼?」

聞言,段奕唇角勾起,笑了笑︰「晚上我想和你一起吃個飯。」

葉琳否決道︰「我不想和你一起吃。」

段奕努努嘴,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樣,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此時好像泛著水霧一般,看著讓人覺得尤為憐惜︰「可是我想,我想和你一起吃,自從你不理我之後,我就茶飯不思,睡也睡不好,每天夢里都是你的身影,醒來之後才發現一切都是在做夢,你不知道我看見宸東和安景在一起之後,我內心有多著急,為什麼你就不能像安景一樣了?」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撒嬌,這也是她們最厲害的武器。

但女人也一樣,也最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裝柔弱,裝委屈,女人本就是感性生物,不管在強悍,在漢子的女人,內心最深處都是最柔軟的一旁,那是為自己心愛的人而留。

看見段奕一次次的在自己面前服軟,葉琳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其實很多時候她已經又再次的習慣段奕時時刻刻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但明面上她還是繼續裝作一副不接受他的樣子,要是她矯情也好,作做也罷,反正她就這樣。

最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答應了段奕的要求,許是自己的同情心泛濫,又或是是余情未了,想再來一次放縱,結果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他的要求。

這一頓飯也許段奕早就預謀好了,就只等她點頭,看見包間的氣氛,鮮花,紅酒,空氣中也彌漫著幸福的味道,來都既然已經來了,她也就不在矯情。

之後的所有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一切都發生的那麼順其自然,情理之中,成年人之間,偌大的酒店大床,香醇的紅酒,和鮮艷的紅玫瑰,要是兩人之間不發生一點事情的話或許也對不起這麼好的氛圍。

但是酒醒之後的葉琳就開始賴賬,在酒店大床上對他各種抵抗,最後還是季宸東的一個電話,消滅了兩人之間的硝煙味,最後也就出現在三人一起去機場接機的場面。

翰霆樓的vip包間內,葉琳還是死拽著段奕的手腕,阻止他放錄音的動作,她發現最近段奕和自己在一起說的話,他都喜歡錄音下來,要不是昨天有一次,她或許還不會相信他會錄下兩人親密無間的話語,她昨晚只是喝多,還沒有喝醉,兩人在床上說的話她可是都記得清清楚楚。

威脅她說就算了,沒想到這個烏龜王八蛋居然還錄音了。

葉琳虎視眈眈的睥睨著身旁的段奕,惱怒的說道︰「你放一個試試。」

其實葉琳的那點小力道在段奕眼中都是微不足道的,就算兩人這樣肌膚接觸他還是听開心的,感受著手腕處傳來的溫度,段奕還故作鎮定,一本正經的說著︰「那你承不承認。」

葉琳紅著臉,也不知道因為是窘迫,還是惱羞成怒,總之在水晶吊燈的渲染下,面色是一偏緋紅,咬緊牙關,出聲問道︰「承認什麼?」

段奕也是趁著人多,好似對她趁火打劫一樣,順桿子往上爬,絲毫不顧及她此刻一張漲紅的臉頰,唇角上揚,笑著應道︰「承認你是我女人啊。」

聞言,葉琳一雙美艷的雙眸牢牢地瞪著他,這話她什麼時候說過,就算昨晚出現意識渾濁的時候她也沒有說過這話。

葉琳瞪著眼楮道︰「這話我沒有說過。」

段奕作勢要去點開錄音,徑直的說︰「不信啊,那我放給你听。」

見狀,本來一直在看熱鬧的人也開始起哄,江松濤甚至直接就出聲說︰「哎呀,段奕,你就別墨墨跡跡了,直接放給她听不就得了,我們大伙也可以好好的替你們分辨一下,看到底有沒有人說。」

包間的人也奉承著不嫌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在一旁瞎起哄,安景看著面紅耳赤的葉琳,剛剛準備出聲阻止他們,讓段奕算了。

但是才剛剛有所動作的時候,坐在她身旁的季宸東,突兀的伸手握住她的小手,並十指緊扣著,安景側目不解的看著季宸東,而他則是面的微笑,唇角上揚,搖著頭,用口語說道︰「你別管。」

見狀,安景也听了季宸東的話,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並未摻和這事,確實她也管不著,段奕今晚的意圖也是很明顯,就是想逼著葉琳承認兩人之間的關系,最後她也成為本分的觀眾,面色淡然的笑著。

而另一面的段奕和葉琳兩人還是爭鋒相對著,前者是一臉淡漠對周身的聲音置若罔聞,而後者就不一樣,滿臉通紅,白皙的臉頰此時也是紅的滴血。

兩人的視線也沒有逃避,都是牢牢地鎖住對面,段奕的眸中完全就是一副你承不承認?要是不承認我就放了,而葉琳眸中明顯就充斥著你放一個試試看。

就在兩人對持有一分鐘的時候,段奕剛剛準備動手時,葉琳見狀,立馬著急蠻荒的承認︰「我承認,我承認還不行嘛。」

他要是真的放出來話,她估計也就沒臉出去見人了,也只怪她自己放縱|情|欲色心重,順利的給他留下了把柄,不然這會她也不會被他捏的死死的,他臉皮厚,但她不行,這事拿出來給別人听她還活不活。

聞言,段奕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妥妥的把手機重新收進口袋里,一副奸詐的模樣,唇角上揚,意味深長的笑著︰「早該這樣呢。」

听聞葉琳抬起眼簾,涼涼的剜了眼一臉瑟的段奕,心中月復誹道,無所謂,私底下在拒絕就好了。

似乎是猜透了她的心事一樣,段奕淡笑的回應道︰「別想著等會又一口否定,不要以為我剛剛說的都是假的,要是你等會再賴賬的話,我直接弄成音頻拿到電台去放,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段奕的女人。」

葉琳紅著臉道︰「里面也有你。」

意思就是說,難道你都不嫌丟人的嗎?

段奕聞言,慵懶的靠做在椅子上,隨意的聳聳肩,出聲說道︰「我是無所謂,一切都看你態度。」

「……」

話音擲地,一旁的江松濤就不開心的嚷嚷道︰「哎,什麼意思啊,大家可都還等著你的錄音了,這就不放了?」

段奕回眸懟道︰「這麼愛听,回頭我給你錄個你和女敕模叫|床的視頻,讓你一次性看個夠。」

江松濤撇撇嘴,說︰「沒勁。」

靠在季宸東的身旁,安景靜靜的睨著斜對面的葉琳,看著她面上佯裝著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但是她還是清晰的瞧見她雙眸間,有著藏不住的幸福之意。

安景與季宸東十指緊扣的手也不禁緊了緊,季宸東回眸遞給她一副安心的笑意。隨後轉過身看向段奕,薄唇輕啟,打趣的說道︰「段奕啊,你這堪比西天取經都還要艱辛的路子,現在是終于看見一絲絲眉目了,怎麼著,今天是不是要不醉不歸,好好的陪陪我們。」

段奕此時也是滿臉笑意,唇角也是止不住的往上揚起,笑言道︰「那是必須的,但是就不知道你身旁的人同不同意你不醉不歸啊。」

季宸東側目看了眼安景,側身在她臉頰上輕吻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放心,我家女人最懂事,什麼都听我的。」

安景被季宸東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羞紅了臉,又不好意思的在桌子底下掐了掐他的大腿,就不能收斂點嗎?她嗔怒的剜了他一眼。

見狀,季宸東眉毛都不帶皺一下,還心情特好的笑了笑。

有人就調戲的出聲調侃道︰「東哥,你這喝多了,到時怎麼和嫂子親熱了,你和嫂子可是有一個星期沒有見面了,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嫂子好不容易回來,你這不保存點體力嗎?」。說罷,視線還曖昧的在他們兩人身上來回掃一下。

江松濤抬手就拍了一下那人的後腦勺,嫌棄的說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這是瞧不起你們東哥的酒量,還是瞧不起你東哥的持|久力?」

那人呶呶嘴繼續道︰「我們這不是替東哥擔心嘛。」

江松濤接話應道︰「你東哥什麼酒量你不知道嗎?那可是千杯不醉,一個人就可以把你們這群人給喝趴下,這還用得著你擔心?」

頓了一下,江松濤視線移向安景,滿眼的促狹,笑著說道︰「不過你要是擔心你東哥的持|久力的話,那你這話就要好好的問問你嫂子了,畢竟你嫂子才是當事人。」

說罷,江松濤一副賤樣的問著︰「安景,我們宸東怎麼樣?」說這話還曖昧的給她丟了個媚眼。

話題一下丟到她身上來,安景看著滿屋子的人,視線都看向她,頓時就炸開了花,臉龐火燒火燎的,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楮都都不知道該看哪里,她放在桌子下的手也不禁拽了拽季宸東的衣袖。

季宸東視線看向一臉看好戲的江松濤,薄唇輕啟,淡淡的問道︰「你是不是皮又癢了?很欠抽?」

江松濤還要死不死的繼續說道︰「哎,宸東,我可告訴你,這夫妻生活啊,是尤為的重要,要是兩人有一人不行的話……」他嘖嘖兩聲,而後繼續說道︰「那以後你們兩人的日子絕對不會和諧。」

話語落下,江松濤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支陶瓷的筷子,穩穩當當的落在他的門面,江松濤吃痛一聲的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立即說道︰「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嗎?」。

季宸東說︰「用不著我滅,遲早有一天會有人廢了你。」

聞聲,江松濤哼哼唧唧兩聲,說道︰「我要是死了,凶手不是你就是段奕,看看啊。」說著指了指四周的人︰「看著這麼多人都看著在啊,到時候我出了什麼意外,你們兩人就是主謀,你們可要祈禱我長命百歲。」

季宸東笑道︰「你就不怕是有人找你討情債?」

江松濤還是繼續拉著他們墊背︰「你放心,我的情債沒有你們多,你們都還好好的,我能有什麼事。」

聞言,季宸東嗤笑出聲,嘲諷回應道︰「就你這樣的人,出門沒有被人打死那都是只能說你運氣好。」

一群人笑笑鬧鬧,酒過三巡後,有人繼續想著轉移陣地,但季宸東見安景似乎有一絲疲倦之色,最後他也就作罷。

坐在車中,安景靠在副駕駛上,一副醉眼朦朧的樣子,側目睨著季宸東的側顏,哧溜溜的看著他,車內一片漆黑,只有車外的路燈光線似有似無的折射進車中,朦朧中可以看清車中人的臉龐。

季宸東目視前方,雖然他正在開車,但是安景的有些小表情他還是用余光掃見了,季宸東也沒有回視她,只是唇角上揚,摻雜著夜色,嗓音戲謔道︰「是不是幾天沒見,覺得你的老公越來越帥了。」

他問她的話語,也不是疑問,而是篤定。

聞言,安景也沒有回避他的問話,徑直的回應,話語中也明顯摻雜著一抹開心的意味,眸中噙著淡淡的笑意,順著他的話接應道︰「對啊,我覺得我老公越來越帥了,帥的我都快不能忽略他的存在了。」

季宸東一听,眉梢輕挑,反問道︰「難道我以前就容易讓你忽略我的存在嗎?」。

安景笑言︰「不是,以前我的眼里只有你,今後我的世界都只剩下你呢,以後你在也沒有機會把我扔下了。」

听聞,季宸東側目看向她,伸手牽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巴,輕吻了幾下,隨後說道︰「不會了,以後我們就是在一條船上的螞蚱,永遠都綁在一起。」

安景抿著唇,面色柔和,眸中帶著淡淡的笑容,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視著他。

…………

從巴黎回來後,安景的工作量也相對少了許多,後天就是聖誕節,早上安景還躺在床上的時候,季宸東就神神秘秘的把她從床上拽起來,要是大冬天里,又對于酷愛誰懶覺的季宸東來說,這會比安景早早起床,還精氣十足的樣子,那是少之又少的事情。

一晚的放縱之後的結果,就是現在全身宛若被車軸碾壓,身上的零件都是七零八碎的,每一個地方是好的,安景趴在床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對季宸東的呼喚也是置若罔聞。

而此時的季宸東精氣神十足,直接鑽到她的被子里,不停的倒騰她,安景蹙起眉頭,嗓音軟糯糯,有氣無力的說道︰「宸東……我好累,你在讓我休息一會好不好。」

說罷,季宸東直接徑直的回絕了她︰「不行,快起來,你昨晚答應我什麼呢,難道都忘記了嗎?」。

聞言,安景也是反映慢半拍,頓了幾秒後,眼楮都沒有睜開,緩慢的出聲問道︰「我昨天答應你什麼呢?」

她現在腦子都是一潭湖水,還是被攪的稀爛的湖水,完全沒有一點思考能力,只記得昨晚他在床上特別的熱情,想著辦法,換著方式的折磨她,天色有些微微的泛白他最終才放過她。

安景話語剛落,一雙在被子里的手就在她的敏感處狠狠的捏了一下,安景吃痛的‘啊’了一聲,琉璃般的眼眸還是朦朦朧朧,微微的張開,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她嘟囔著紅唇,嗔怒的出聲說道︰「你干嘛啊,干嘛掐我。」

季宸東趴在她的身旁,哼唧了一聲,隨後說道︰「你活該。」

安景雙眸蹙起,不開心的嘟囔道︰「你怎麼這樣啊。」

季宸東從大床上坐起來,而後伸手把安景連帶蠶絲被一起包裹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正視自己,眼簾輕挑,薄唇蕩起,開口不悅的問道︰「昨天我們晚上說好的事情你都忘了?」

被季宸東的這一番折騰,安景也是睡意全無,睜開眼楮,一臉迷茫的問道︰「我們昨天到底說什麼呢?」他們每天說這麼多話,她哪里記得到底都答應過他什麼,每天在他的威逼利誘下承諾過不少事。

季宸東薄唇輕啟,徑直的開口說道︰「不是說好了我們今天去領證嘛。」

聞言,這會安景一雙茫然的眼眸也終于是炯炯有神的看向他,滯頓幾秒後,她才動作緩慢,有迷茫的問道︰「你是認真的?」

話畢,季宸東瞪了眼安景,不答反問道︰「怎麼?你不想嫁給我?還是想出爾反爾?婚期都訂好了,難道你還只準備跟我舉行婚禮,而不領證嗎?」。

直到現在安景才反應過來,聞言,她也很快的搖搖頭,季宸東看著安景一副?*??難?櫻?感的薄唇也是輕輕蕩起,伸手拍了拍她的**,說道︰「快起來去收拾一下。」

說罷,安景從被子里鑽出來,刺啦啦的快步溜進浴室里,隨後季宸東也跟隨著她的腳步一起走進了浴室。

浴室的洗浴台不是雙人的,安景站在前面,季宸東站在她的後面,從鏡中看著兩人好似成虛抱的姿勢,他從身後抱著她。

安景空中含著泡泡,頭發還有些凌亂,透過鏡子看著他,含糊的說道︰「真的決定今天去嗎?」。

季宸東也是隔著鏡子看著她,順勢問道︰「怎麼?你不想嗎?」。

安景搖搖頭,含著牙刷,唇角上揚,笑魘的說道︰「不是,我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听聞,季宸東抬手搭在她的發頂,宛若在蹂|躪自己的小寵物似的,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頭頂輕柔的揉了揉,含笑的說著︰「傻子。」

安景是真的沒有想到,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們窩在沙發上看著電影,兩人也喝了點小酒,安景看著電影里面的男女主人公背著自己的家人偷偷的把證給領了,她依偎在季宸東的懷里,反問著他︰「你準備什麼時候和我去領結婚證的?」

安景其實完完全全只是應景的問了他這一句話,然後季宸東也順著她的話,接話說道︰「明天就去。」

後面兩人就被電影里面激|情戲的部分給帶偏了路,安景原以為這話題就這樣過了,畢竟兩人現在的關系也得到季家的任何,安景也沒有多少顧慮了,最後也就只差那薄薄的一張紙,其實她現在也沒多在意。

季宸東和安景兩人穿著一身情侶裝,兩人都是一身雪白的呢子大衣,從車里下來,兩人十指緊扣的站在民政局門口,安景微微的仰著腦袋,看著門口處的幾個大字,咽了咽口水,大冬天的,手掌一直都是冰冷的安景,這會手心都冒著薄汗。

兩手相扣,安景掌心的汗絲也過渡到季宸東的手心里,他側目垂簾的看向身旁的人兒,唇角蕩起笑意,嗓音低沉悅耳,蠱惑的說道︰「緊張嗎?」。

安景目光直射前方,輕輕的點點頭,嗓音似乎還帶著一絲顫抖,出聲說道︰「緊張。」說完,安景才把視線轉向季宸東,粉唇輕啟︰「你呢?緊不緊張。」

嘴里哈出的冷氣,頃刻間消失在涼涼的空氣里。

聞言,季宸東迎上她的目光,眸中淨是柔情之色,滿眼都是欣喜,出聲應道︰「我開心。」開心總于能把你娶回家了,開心你終于是我一個人的呢。

安景抿著唇,只是靜靜的睨著他,季宸東伸手捏了捏她精巧的鼻翼,聲音輕柔的說道︰「走吧,老婆。」

听著季宸東的話,安景此時莫名的安心了,一個懸在空中的心,這會也終于落下來了,唇角上揚,隨後跟著季宸東徑直的走進民政局。

他們也沒有選日子,算的上是臨時起意,但是讓安景沒有想到的時候,這會民政局里也有好多人跟他們一樣等著注冊結婚。

拿了號,兩人坐在椅子上等著別人叫喚,安景依偎在季宸東的身旁,看著身旁有著形形色色的人從他們面前走過,一般民政局里有人結婚也就有人結婚,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等待了這麼久,安景只看見了幾對是來離婚的,其余的都是歡天喜地的來結婚。

安景側目看向季宸東說道︰「你說都快過年了,他們為什麼要選在這個時間離婚?為什麼不能開開心心的過一個年呢?」

在安景的世界觀里,過年就應該熱熱鬧鬧的,就算有再大的矛盾,也不要把家人團圓,這麼喜慶的日子弄的這般晦氣。

季宸東垂簾睨著她︰「每個人想的都不一樣,每個人的生活也不一樣,我們不能理解的事情,但是那是別人的決定。」

安景頷首,睨著離婚窗口,紅唇輕啟,出聲說道︰「我以後就算離婚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晦氣。」

話音擲地,季宸東立馬沉著臉,語氣深沉的說︰「你在說什麼?」

話畢,安景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真是話從口出,她還是保持她以前安靜的性格才是最好,說錯錯多。

就在她暗自檢討的時候,也就錯過了最佳回應的機會,而季宸東見安景沒有第一時間回家,整張臉也有些變樣了,薄唇蕩起,出聲說道︰「你說你想以後跟我離婚?」

這結婚證都還沒有領,就開始說離婚的事,這事估計也就只有她能說出來了,他也真是惱怒不已,但是又能有什麼辦法,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

她這樣的人還必須是自己拿著手心里捧著的人,每天都恨不得揣在兜里走哪帶哪,一刻也不想和她分開。

安景抬起頭,迎上季宸東有些微沉的眸中,立馬一副討好的模樣,笑著說道︰「老公你听錯了,我沒說,我們婚都還沒結,我跟你離什麼婚啊,肯定是你听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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