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凰妃傾天下 第152章 意外之災

作者 ︰ 陌青染

這樣的父親,這樣的親情,是慕羽歌畢生所渴望的,他不能這般自私,讓慕羽歌為了他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親情。

「我……」慕羽歌猶豫良久,終于下了決定,在慕容宇楓和慕容天希翼的目光中點了點頭,「好,那我留下。」

不走了,為了皇兄和父皇,為了這一份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親情。

她不走了,就留下來,只是,這樣……

慕羽歌偏頭看夜瀾天,卻對上他含笑鼓勵的墨眸,心下微暖。

他總是這樣處處為她著想,總是能讓她感動,她慕羽歌一生何其有幸,才能遇到夜瀾天,才能得到他的愛?

「傻歌兒,亂想什麼呢?只要你開心,我便開心了,在皇宮還是宮外于我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有你在。」

見她眼眸微濕,一副感動的模樣,夜瀾天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柔聲說道。

慕容天和慕容宇楓听到慕羽歌,心下高興,知道慕羽歌是說到做到的,也不用擔心她哪天在突然離開了,當下也就放心了。

既然決定了要冊封還要昭告天下,慕容天也不遲疑,當即就擬旨,不到半日時間,襄雪國上下,就都知道,當今皇上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兒,封為長寧公主。

對此,襄雪國百姓是為皇上高興的,畢竟這麼多年,慕容天的後宮虛置著,也不曾納妃,這慕容皇室人丁單薄,就慕容宇楓這麼一根獨苗子,若是哪天慕容宇楓出了個什麼好歹,那可該如何是好?

這一點,朝中大臣盡管感念先皇後的仁德,感念皇上對先皇後的深情,但為了皇室著想,也曾多少次冒死諫言,勸慕容天納妃充盈後宮,但慕容天卻是一一拒絕,任朝堂上下多少大臣磨破了嘴皮子愁白了頭發也沒有用。

現在既然勸說慕容天已然行不通了,慕羽歌的回歸,無疑讓眾大臣大感欣慰,雖說慕羽歌乃是一介女兒身,起初各大臣還有些失望,但得知這位新冊封的長寧公主乃是瀾夜國的開國皇後賢安皇後,當朝駙馬爺乃是瀾夜國的開國皇帝之後,那麼一點點不滿,也瞬間消失殆盡了。

開玩笑,賢安皇後是什麼人?

那可是瀾夜國幾年前的風雲人物,曾一襲紅衣一匹白馬縱馬戰沙場打天下,曾以一己之力滅冥滄國邊界兩個城池,這樣的風雲人物,又豈是尋常女子可以比擬的?

昭告天下之後,便是去皇陵祭祖,慕容天將時間安排在了第二天一早,慕羽歌也不反對,想著還可以回長寧殿美美地睡個午覺。

只是,她的算盤注定是要落空的,只能說慕容天這一道聖旨的威力著實大了些,要不就是那些個大臣的消息實在靈通了些。

自打知道了新封的長寧公主就是瀾夜國的開國皇後之後,朝堂上下的一個個堪比狐狸還狡詐的大臣可不淡定了,一個個地迫不及待整理儀容進宮了,于是乎,慕羽歌的午覺也就泡湯了。

自然,那些大臣倒是不是直接來找慕羽歌的,畢竟再怎麼說,慕羽歌也是女子,該避嫌的還是要避的。

慕羽歌見不成,他們找的,自然就成了夜瀾天,駙馬爺也是瀾夜國開國皇帝,長寧公主的夫君,怎麼說,也得拉攏拉攏趁機巴結巴結才是。

至于慕羽歌那邊,也就沒閑著,各大臣的夫人小姐紛紛如漲潮的潮水般涌進長寧殿,慕羽歌也不好拒絕,畢竟是剛昭告天下,不好擺公主架子,無奈之下一一接見。

到了下午,整個長寧殿基本上都成了女子的聚會所了,一個個穿的花枝招展,身上香氣撩人,還帶著大堆小堆的胭脂水粉金銀細軟前來,進獻給公主,說是恭祝長寧公主與皇上相認,得以認祖歸宗。

慕羽歌皮笑肉不笑地應付著,看著面前的一堆女子聊著天,時不時地干笑兩聲應付兩句,最後實在撐不住打了個哈欠。

那些個貴夫人哪個不是有眼力見的?見慕羽歌露出疲態,自然精明地起身告辭,還關切地讓慕羽歌好生歇息。

慕羽歌打著哈欠手都還沒收回來,就看著大廳里前一秒還談笑風生的貴夫人們迅速起身,像是都經過專業訓練一般,默契十足地起身告辭。

慕羽歌也沒有挽留,生怕客套地說了一句挽留的話,那些個將將起身離開的貴夫人又興致勃勃地回神坐下接著聯絡感情了。

吩咐宮人將貴夫人們送出宮,慕羽歌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大廳內大堆小堆的禮物,有些無語。

這些人吶,都是勢力地緊,慕羽歌回來一事,慕容天雖然此刻才昭告天下,但這些貴夫人們朝堂大臣們,哪個不是在宮里多長了一雙眼楮?怎麼會真的到了慕容天昭告天下的時候才裝出一副我才知道的模樣,都趕趟兒似的一起來了?

被這些貴夫人這麼一鬧,天色也不早了,慕羽歌哪還有睡意?本想著去瀾天那邊看看情況,但又怕若是那些個大臣若是沒走,見她去了又難免要恭敬巴結一番,又不知道何時才能結束,當即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吩咐宮人布上了晚膳,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夜瀾天回來,眼見外頭天色都已然黑了,而慕羽歌坐在桌子前看著一桌子的菜,也早就餓了,也懶得再等夜瀾天,自己端著有些冷了的飯菜,吃了起來。

一旁服侍的宮女一臉惶恐,說是要給慕羽歌換熱的菜,這菜涼了不能吃。

慕羽歌無奈,只得讓宮女撤了菜下去加熱,順便再等等夜瀾天,只是沒想到,等宮女再次端著菜上來,慕羽歌吃了飯回房里又等了一個多時辰,也沒能見夜瀾天回來。

最後等到困意襲來,實在熬不住了,慕羽歌就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有人推門走了進來,嘆了一口氣,將她抱著到了床上,這懷抱讓人安心,帶著慕羽歌依戀的氣息,慕羽歌下意識地往他懷里縮了縮,接著沉沉睡去。

夜瀾天將慕羽歌抱上了床,替她蓋好被子掖好被角,也不急著上床睡覺,坐在床邊凝眸看了會慕羽歌恬淡的睡顏,最後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吻,然後輕手輕腳地轉身出去了。

第二日慕羽歌醒來時,身旁沒有人,又隱約記得昨夜里有人抱她上了床,她就以為瀾天起得早出去了,卻不知昨夜夜瀾天壓根沒在房里歇息。

起床用了早膳,乾清宮就派人來說是已經準備好了,提醒她該走了。

慕羽歌沒見找夜瀾天,以為他已經準備好先去了乾清宮,當即簡單準備了下就趕往了乾清宮。

只是沒想到趕到的時候,那里只有慕容天和慕容宇楓,還有些跟隨的御林軍,倒是沒有見到夜瀾天的身影。

「父皇,兒臣給父皇請安。」慕羽歌彎腰行禮,之後問他,「父皇可有見瀾天?他不是要一同去的嗎?」。

昨日商量的時候,還說今日要一起去,現在又怎的不見了人影?

「歌兒,駙馬他前些日子才陪同父皇去了皇陵,我和父皇都離了宮,宮里也不能沒人照看著,此次去皇陵,他就不一道去了,此刻他估計在御書房幫父皇看奏折呢。」一旁的慕容宇楓忙開口說道。

「這樣啊,那好吧。」慕羽歌有些失望,本想在離開之前去御書房看看夜瀾天,又怕打擾到他,只好忍著,跟著慕容天等人坐上轎子離開了皇宮,前往皇陵。

襄雪國的皇陵修建在京城三十里外的郊外,離護國寺不遠,考慮到慕容天幾人的安全,他們先去了護國寺上香。

「歌兒,你過來。」慕容天帶著慕羽歌和慕容宇楓來到護國寺的一處後山,看著空曠的後山多出來的一塊碑,一愣。

「父皇,這是……」慕羽歌有些遲疑,走過去,看著那塊碑,讓她奇怪地是,這塊碑,居然是個無名碑,上面只刻了「愛妻上官氏之墓」,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信息。

倒是一旁的慕容宇楓,看到這塊碑,又看了看慕容天一臉緬懷的模樣,神色陡然一變,呼吸驟然急促了幾分。

「這便是你們母後的墓碑。」慕容天的聲音中,帶上了些許思念與惆悵,他蹲子,伸手,緩緩模上那塊石碑,身子微微顫抖,「盈兒,我來看你了,你還好嗎?」。

在這塊墓碑前,此刻的慕容天,不再是襄雪國高高在上的皇帝,此刻的他,只是一個失去了心愛妻子的丈夫。

慕羽歌陡然瞪大雙眼,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簡簡單單的墓,怎麼可能?她的母後死了,為何不葬入皇陵?為何要這麼簡簡單單地被埋在這護國寺的後山?

相比較慕羽歌的震驚,慕容宇楓就顯得淡定多了,他有些悲傷的看著面前的墓碑,緩緩跪下了身子。

「歌兒,這是我們的母後,快來拜見母後。」

慕羽歌愣愣地,旋即反應過來後,也隨著慕容宇楓跪了下來,看著面前的一塊墓碑,神色恭敬。

「母後,我是您的女兒歌兒。」

今晚朋友心情不好,陪著喝了點酒,現在腦子里一片漿糊,好在之前存了稿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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