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ゝ首席他總耍無賴 231 都事先商量好的,演什麼啊(二更)

作者 ︰ 恍若晨曦

記者F︰「到底是不是真愛了,讓兩個男人同時當王八?一個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出軌,一個跟有夫之婦出軌還替她法定丈夫養孩子?」

下面議論紛紛,陸正航又拍了拍話筒,說︰「當父母輩的三角糾紛,我不想追究,也不是我今天召開這個記者招待會的原因。今天最主要的原因,是公開我的真實身份。至于當年江嫦黛女士為什麼會將我帶離我生父的身邊,欺騙我和我的養父,讓我成為了陸家的孩子,這點我知道原因。在我得知我的真正身份後,曾去質問過江女士,但在這里,我並不方便說。」

記者E︰「今天這新聞鬧得也太大了。」

記者B︰「信息量太大,就是我也有點兒亂,得捋捋。」

這時候,突然有個記者高聲問︰「陸先生,這件事情燕家已經知道了嗎?為什麼今天沒有看到任何燕家的人在場?妲」

陸正航絲毫不亂的說︰「燕家人並不知道。」

「既然你手里都有了證據,為什麼不直接去找燕家,而是在這里開記者招待會?」那記者又問。

「因為江女士跟我養父之間的一些關系,燕家並不喜歡江女士和陸家。」陸正航說禾。

他這話,就等于是坐實了當年江嫦黛跟陸正航婚內出軌的事情。

記者一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一樣的站起來,伸長了話筒想要把陸正航的聲音收的更清楚。

「所以我貿然上門去說,燕家的態度可想而知。只當我是陸家的人,故意去惡心他們,卻不會相信我。無論我出示多麼有力的證據,他們都不會相信,只覺得我在耍陰謀詭計。」陸正航說道。

「無恥之尤!」

林初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喝罵,把林初三人都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燕老爺子跟燕老太太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身後,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爺爺,女乃女乃,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林初驚訝的說道。

「有一會兒了,看你們仨全神貫注的擠在一起,挺好奇的,結果看到這個了。」燕老太太解釋,燕老爺子還在旁邊氣的吹胡子。

林初趕緊扶著二老坐下,「別信他的,他說的都是假的,之前就來找過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說什麼他才是爸的兒子,北城是假的,簡直可笑。我回來跟北城說了,北城都跟我解釋了,凡是了解情況的人,都不會信他。」

燕老太太輕輕拍拍林初的手背,「你放心,我們也不信,這種報告要作假也不是沒有辦法。」

「簡直無恥,真當他玩兒這一手,我們就得信,不信也得被逼著讓他進門?」燕老爺子指著手機怒道。

「別著急,咱們現在就不能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一旦我們急眼了,就輸了。」燕老太太鎮定的坐在沙發上,一向慈善的臉此時都沉了下來,竟是嚴厲的讓人有些不敢看。

這才是燕老太太遇到正事兒時候的氣魄,平時別看慈眉善目的一老太太,骨子里畢竟是燕家的主母,該厲害的時候一點兒都不手軟。

看八大家族里的這些老太太,平時為了兒孫的事情互相攀比著,跟老小孩兒似的,可哪一個都不是簡單地。

燕老爺子一瞪眼,吹著胡子說︰「我當然知道,還用得著你說?咱們就不表態,就不出現,愛咋咋地!」

林初突然想起一件事,趕緊拿起手機給喻梓打了電話,跟她簡單說明了情況。喻梓現在在醫院里,跟江嫦黛在一起,江嫦黛作為當事人,記者肯定會聯系她。現在不能讓江嫦黛對著媒體亂說。

林初掛了電話,便見有記者現場連線陸振庭,沒想到竟然接通了。

燕老爺子露出嘲諷的表情,「都事先商量好的,演什麼啊!」

然後就听那記者問出了先前的問題,「陸先生,我是《京都信報》的記者,今天陸正航先生公開說自己是燕懷遠先生與江嫦黛女士的兒子,對此不知您有什麼想說的?」

「沒什麼可說的,孩子大了,該知道真相,有權認回自己的親生父母。」陸正航平靜的嗓音從開了揚聲器的手機中傳來。

這是林初第一次听到陸振庭的聲音,听著很一般,不是會給人留下強烈印象的好嗓音。不像燕北城和燕淮安那樣的好听。即使有年齡關系在,但跟陸振庭同齡的一些公眾人物,林初也听了不少,里面有些人雖人到中年,但嗓音仍舊有磁性,或溫文或醇厚,很有特色,讓人听而不忘。

但陸振庭顯然沒有,林初有些不明白,陸振庭難道是長得特別好,又或者某方面特別有魅力,才讓江嫦黛如此死心塌地?

手機還被話筒放大了音量,听得挺清楚。

「據我所知,江女士當初還跟燕先生在婚姻中,也就是說,當初她是與您出軌,是嗎?我記得,當初您妻子也還在。」記者問。

陸振庭沉默了會兒,說了聲︰「是。」

「既然當時已經做了親子鑒定,那為什麼江女士還說陸正航先生是您兒子?您當時就沒有去做過親子鑒定確認嗎?」。記者問道。

陸振庭語氣十分平靜的說︰「沒有,那時候我跟江女士相戀,她說孩子是我的,我就信了。且那時候燕懷遠長期駐燕家在國外的分公司,只要他不在,江女士就會回到寧市。江女士跟我說她已經很久沒有跟燕懷遠在一起,算時間孩子也是我的。我們相愛,所以她說的,我就信了。」

陸振庭可不敢說早知道這種話,不然性質就變了,他不就成了拐帶兒童了嗎?

「我也是在前不久,才從江女士那兒知道真相。她告訴我因為她與燕懷遠的婚姻都不是出于自願,江女士不想再給燕懷遠生兒育女,甚至出于報復的心理,把兒子給了我,想讓燕懷遠一輩子都不知道他還有一個兒子。因為她不滿婚姻,所以不惜拿兒子來報復。」陸振庭說,「我卻覺得對不住正航,我雖然一直把他當成親生兒子看待,甚至在知道真相後,依然把他當我的親兒子看,這份感情從來沒有改變。但我覺得孩子大了,有權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誰是他真正的父親。不論他怎麼選擇,我都尊重他。」

……

病房內,喻梓舉著自己的手機遠遠地給江嫦黛看,讓江嫦黛將陸振庭的話听得一清二楚。

江嫦黛只听陸正航說過,會犧牲點兒她的名聲兒,可更具體的就不知道了。陸正航也沒有具體跟她說過,根本沒有機會說。

陸正航才剛跟她提起這事情,就被燕芷清撞見了。燕芷清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她要守著燕芷清,不敢離開,手機又被喻梓收走了,根本沒辦法跟陸正航聯系。

只是看喻梓的手機屏幕中,記者拿著手機打開揚聲器,從里面傳出的陸振庭的一句句話,倒是把他給撇干淨了,卻將她逼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這哪里只是小小的犧牲。

且不說抖出當時她婚內出軌的事情,甚至還把她背叛燕懷遠的那份理直氣壯的態度都說了,別人一定都會說是她的錯。江嫦黛一直不覺得自己錯是一方面,但同時她也知道她的那套言論拿出去是站不住腳的,實際上她也知道自己是理虧的一方,只是自私的不肯承認而已。

陸振庭這一句句的,竟是把責任都推到了她身上!

萬一要告她拐孩子怎麼辦?

真要判了刑那是要坐牢的!

這時候,喻梓包里又有手機響了,就連喻梓一時也沒反應過來,手機鈴聲听著很陌生。

拿出來才想起來,這是剛才沒收的江嫦黛的手機,屏幕是陌生的手機號。網上的視頻直播有時間延遲。現在屏幕中,記者才剛剛結束與陸振庭的通話。實際上記者會現場,已經另有記者撥通了江嫦黛的手機。

喻梓沒有急著接,過了一會兒直播中也顯示出記者撥江嫦黛號碼的畫面,手機上堆滿了話筒。

喻梓嘲諷的抬頭,下巴努了努,說︰「是記者會現場的記者打來的,定是要來詢問你陸正航的事情。別怪我沒提醒你,一旦你承認了,就是拐賣婦女兒童罪。以出賣為目的,拐騙、綁架、收買、販賣、施詐、接送、中專婦女、兒童的行為,包括出于報復他人動機而實施拐賣婦女、兒童的行為。觸犯以上任意一條,根據《刑法》第二百四十條規定,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以罰金。情節嚴重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沒收財產,情節特別嚴重的,處死刑並沒收財產。」

江嫦黛腦子轟的一聲響,臉色蒼白的倒在椅子上,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手捂著胸口,只覺得悶疼悶疼的喘不過起來。

「當然了,這是在陸正航確實是燕懷遠兒子的前提下。可實際上他並不是,這點你清楚。只要他不是,你就構不成犯罪。但如果你明知道他不是,還堅持幫助陸振庭父子,聲稱他是。那麼就屬于詐騙罪。」喻梓好整以暇的說。

她瞥了眼一直在響的手機,並不去管它,反正現在著急采訪的是記者,不怕記者會放棄。這麼容易放棄,早就沒辦法在這行生存了不是?

喻梓懶洋洋的收回目光,看著面色蒼白的江嫦黛,「詐騙罪,以非法佔有為目的,用虛構事實或者隱瞞真相的方法,騙取數額較大的公私財物的行為,根據《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條,犯本罪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並處罰金。數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數額特別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別嚴重情節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

喻梓高高的揚著聲音,蓋過了手機鈴聲。聲音清越自信,卻讓江嫦黛越听越慌。

「以燕家的財產,陸正航的圖謀,這可以屬于數額特別巨大了。」喻梓挑挑眉,「是你說陸正航是燕懷遠的兒子,如果你堅持,就是拐賣婦女兒童罪。可如果你不承認,那你就是欺騙燕家,是以圖謀燕家財產為目的,你又是詐騙罪。他們把責任都推到你身上了,一旦事發,他們可以全身而退,左右欺騙他們的都是你,他們又有什麼責任呢?」喻梓說道。

「我……我……」江嫦黛慌了,捂著腦袋拼命的搖頭,「這不是我的責任,不是!這些事都不是我說的,我沒說過!就連鑒定報告也不是我給的,我不知道他們從哪兒弄來的。他們不會這麼陷害我……不會這麼陷害我的……」

江嫦黛不相信,而本能的反應就是先撇清自己的關系,不能讓自己出事。

說白了,她愛陸振庭,愛陸正航,但最愛的就是自己。

她可以為了陸振庭和陸正航出賣燕懷遠,出賣燕北城和燕芷清。其中是有一部分是喜歡他們,為陸振庭和陸正航好的原因在。但會這樣做,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出于對自己的考慮。

歸根究底,還是她想要達成自己的目的,是為了讓自己開心高興才會答應幫助陸振庭和陸正航。但一旦這兩個人威脅到她自身的利益了,恐怕江嫦黛就得先保自己了。

「你別騙自己了,剛才陸振庭的話你都听見了,這也不是我瞎編的,也不是我危言聳听,你自己想想就知道,他們把責任都推到你身上,你的後果是什麼。」喻梓說道,這時候手機鈴聲已經停了下來。

喻梓淡淡的瞄了一眼,也沒把手機放回去,一會兒一準兒還得響。

「現在記者窮追不舍,你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一輩子。陸振庭父子倆把你逼到這份兒上,就沒給你找點兒退路?」喻梓嘲諷的問。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他們什麼都沒告訴我……他們不會害我的!我知道,他們不會害我的。」江嫦黛失神的搖頭道。

「他們要是不會害你,就不會說出那麼一番話,就會事先跟你通氣兒。恐怕他們什麼都沒跟你說吧?只是哄了你先答應下來,至于其他的,反正說都說了,你就算知道,也來不及阻止不是?」喻梓說,慢悠悠的,好似一點兒都不著急,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吹了幾下,小口慢慢地喝了。

只有燕淮安知道,她一緊張就渾身發冷,手腳冰冷的必須要喝點兒熱水才能舒服。此時冰冷的雙手捂著燙人的杯子,才能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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