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世子妃 第159章私下授情   蕭煌打臉

作者 ︰ 吳笑笑

慕芊芊正憤憤的發著狠,門外季忠領著下人過來稟報︰「公主,候爺回府了,候爺回來了。」

蘇綰倒是挺高興的︰「嗯,我知道了,讓爹爹好好的收收驚,告訴他什麼事都沒有,別擔心了。」

季忠高興的應是,尤其是听到公主還叫自家的候爺爹爹,可見公主不是沒良心的人。

待到季忠走開了,慕芊芊倒是詫異了一回︰「你怎麼還叫候爺爹爹啊。」

蘇綰輕笑︰「這不是叫習慣了嗎?」。

慕芊芊搖頭︰「我看未必,綰兒,我算是發現了你這人的毛病了,你戀舊,但凡對你有一分好意的你都會對別人好。」

蘇綰白她一眼︰「你巴巴的出宮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

慕芊芊立刻起身走到蘇綰的面前,不高興的說道︰「綰兒,不是我說你,你太不夠意思了,你說你&amp}.{}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西楚的京都,一封信也不給我什麼意思啊。」

蘇綰呵呵笑︰「我不是怕寫了信,落到蕭煌的手里嗎?」。

「那你後來不是還被他找到了嗎?對了,你和太子的婚事怎麼會廢了的,皇上不應該同意啊。」

「我舅舅出面的,你知道的。」

蘇綰一說慕芊芊便懂了,鳳離夜出手,肯定有辦法讓老皇帝同意的,可是既然鳳離夜有能力讓老皇帝同意退了蕭燁和蘇綰的婚事,為什麼不乘機讓老皇帝下旨廢掉蕭煌和裴溪的婚事啊。

慕芊芊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蘇綰已經知道她的意思了,淡淡的開口︰「正因為他把裴溪指婚給了蕭煌,所以他才會輕易的廢掉了我和太子的婚事,他認為就算我不嫁給太子,也沒辦法嫁給蕭煌,因為現在我的身份是東海國的公主,皇帝更不想我嫁給蕭煌了,這一次他和太子定然全力的保護裴溪,我們要想傷害裴溪,絕不是容易的事情。」

「他們派人暗中保護裴溪,」慕芊芊一臉的驚色︰「那我們若想對付裴溪都不行嗎?」。

「反正要小心應對,若想搞什麼暗殺毀壞她名節之類的事情應該不行,我敢打賭裴溪的身邊有不少的高手隱著,就為了保護她不出事。」

蘇綰眸光幽暗,唇角輕笑。

老皇帝和蕭燁派人隱在裴溪的身邊,只怕不單單是保護裴溪,還負責做事,例如先前裴溪剛進府,隨後便有流言在西楚京都流傳起來,這不就是最好的說明嗎?

「難道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裴溪那個賤女人四處標榜自己多麼的高潔,多麼的大義嗎,為了成全你和蕭表哥,不惜甘願為妾,你還不接納這樣的她,難道只能看著嗎?」。

蘇綰輕笑︰「你別著急,即便我們不動,蕭煌也不會不動的。」

她現在全然相信他。

蘇綰一說,慕芊芊也想到了蕭煌的個性,立刻點頭認同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門外紫玉飛快的走進來說道;「公主,剛才蕭世子派人送了一封信過來。」

她把信遞到蘇綰的手上,蘇綰看了一眼後,望向慕芊芊說道︰「走吧,我請你去吃飯,外加看好戲。」

「看好戲?」慕芊芊的眼楮亮了,最近她待在京城夠郁悶的了,幸好綰兒回來了。

其實慕芊芊想算計老皇帝的,一直盯著老皇帝的衣食住行,但老皇帝現在疑心特別的大,他的事情常人根本插不了手,住的地方有不少的暗道機關,尋常人要想貿然的進去,根本就是找死,再說吃的東西,他備用了兩三個太監試吃,若有異常,死的也是太監。

不但如此,他身邊還有數名高手隨身保護著他,所以現在要想動老皇帝真不是隨便的事情。

以她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動得了手,所以只能和蕭表哥綰兒聯手。

之前綰兒是東宮太子妃,不好對老皇帝動手腳,但此番卻不一樣了,因為綰兒若是嫁給蕭表哥,勢必和皇帝還有太子成仇,那麼接下來雙雙恐怕有一場硬仗要打,那她正好和蕭表哥還有綰兒聯手。

慕芊芊輕笑起來,眸光幽亮暗沉,一路跟著蘇綰的身後往外走,想到蘇綰說的看戲,立刻追問︰「看什麼好戲啊?」

「蕭煌剛才讓人送信來請我們去春華樓吃飯,順便看熱鬧。」

「喔,那快走。」

慕芊芊性格喜熱鬧,一听到有熱鬧可看,早拉著蘇綰一路直奔候府門外而去,這一回沒要管家季忠準備馬車,而是蕭煌派來的馬車,不過不是靖王府的馬車,而是尋常的馬車。

蘇綰和慕芊芊心中有數,眼下蕭煌和裴溪兩個人頭上頂著賜婚的事情,如若蕭煌和蘇綰公然出雙入對,對蘇綰的名聲不大好,所以蕭煌只指派了尋常的馬車,而沒有派靖王府的馬車。

兩個人上了馬車,小丫鬟們坐在前面,馬車一路前往春華樓而去。

此時天近中午,春華樓吃飯的人很多,蘇綰和慕芊芊一到,便吸引了很多人的視線,然後大家想到之前听說的事情,個個議論紛紛。

聲音雖然不大,卻也隱約讓人听到,什麼昭華公主欺人太甚了。

人家裴溪小姐甘願為妾,她竟然還不同意,想霸佔蕭世子。

她這分明是強搶別人的東西。

慕芊芊听得一肚子火氣,不過卻被蘇綰拉住了,蕭煌自然說讓她們來看戲,她們就是來看戲的,而不是鬧事讓別人看的。

慕芊芊被拉住後,一行人往樓上走去,不過還沒有上樓,看到樓上有人走了下來。

正是裴溪和京城的兩三位小姐,自從裴溪被指婚給蕭世子,京城不少的貴女是既嫉妒,又是羨慕,雖然很多人嫉妒,但個個還是巴結著她的。

可是沒想到昭華公主這時候回京了,連帶的昭華公主還自請退了太子殿下的婚事,這是不是說昭華公主喜歡的人還是蕭世子,那昭華公主這一回回來是想搶了蕭世子嗎?

如此一想,裴溪身後的兩三個小姐眼里滿是看好戲的眼光。

而裴溪卻在第一時間,臉上布上了淡淡的委屈,輕咬著唇,飛快的看一眼蘇綰,似乎有些害怕似的,趕緊的往旁邊一讓。

她的這一番動作過後,樓下個個不說話,盯著蘇綰,大有蘇綰若是欺負裴溪,他們就要幫著裴溪似的。

蘇綰似笑非笑的望著裴溪,淡淡的說道︰「裴小姐,你好歹身為內閣次輔的嫡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演戲了?」

蘇綰話一落,裴溪立刻睜著眼,恐慌的驚叫起來︰「你說我,說我是戲子。」

裴溪話一落,一樓的大廳里,立馬有人抱不平了。

「昭華公主欺人太甚了,怎麼能說人家裴小姐是戲子呢。」

「是啊,想昭華公主從前只不過是安國候府的一個小小的庶女,沒想到一朝翻身成了公主,竟然如此的仗勢欺人。」

蘇綰還沒有說話,身側的慕芊芊不由得火大的冷喝︰「你們哪個耳朵听到昭華公主說她是戲子了,只不過說她會演戲,難道會演戲的全是戲子嗎?這京城大宅門里,哪個不會演戲啊,難道一個個全是戲子嗎?這戲子是綰兒說的嗎,是裴溪自個兒說的,關昭華公主什麼事啊?」

慕芊芊話落,一樓大廳里安靜了一些,隨之有人想起來,似乎昭華公主真的沒有說裴溪是戲子,只是說她會演戲,是裴溪說自己是戲子的。

有聰明的人,眼里有了深意,原來是二女爭一夫的戲碼。

蘇綰已懶得理會裴溪了,轉身欲上樓,說實在的,若不是眼下她頂著昭華公主的身份,而且還將要嫁給蕭煌,她早一巴掌把裴溪扇了下去。

不過裴溪膽敢這麼算計她,她也不會便宜了她,蘇綰一想,手指一動便待教訓一下裴溪。

不想恰在這時門前響起了一道溫雅痛楚的輕喚聲︰「溪兒。」

蘇綰停住了手掉轉頭望去,看到門外走進來一個神容略顯憔悴的公子,不過即便神容憔悴,但依舊清貴無雙,這個人蘇綰是認識的,正是惠王蕭擎母族,呂國公府的嫡公子呂北辰。

從前風光無限的呂公子,此時說不出的落魄,自從惠王蕭擎出了事,呂家也接連的出了幾層事情,手中的權勢被皇帝一剝再剝,眼下呂家雖然沒有完全的沒落,但已落到二三流世子家之末了。

正因為如此,所以呂家最近一低再低,幾乎很少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大家幾乎都忘了曾經的呂國公府存在。

現在看到呂北辰出現,才想起呂家來。

不過剛才呂北辰叫什麼,溪兒。

難道呂北辰和裴溪有什麼關系不成?個個嘀嘀咕咕起來。

裴溪有些慌,望著不遠處走過來的呂北辰,誰也不知道,之前裴溪和呂北辰兩個人悄悄的喜歡著,互送了不少的情詩,以表心意。

可是自從呂家沒落之後,裴家不準裴溪再和呂北辰來往,再加上最近皇上下旨把裴溪指婚給了蕭煌。

裴溪和呂北辰便真的疏遠了,再也沒有理會過呂北辰,她把以前呂北辰送的東西,盡數的全燒掉了,有一次還曾經和呂北辰說過,讓他把她送的東西全都處理了。

呂北辰雖然難過,不過也同意了,裴溪知道,呂北辰一直是個君子,並不是小人。

但今兒個他出現在這里是什麼意思?裴溪有些慌,想奔過去把呂北辰拖出去,可是若是她一動,不就正好坐實了她和呂北辰什麼關系嗎?要知道眼下她可是未來的靖王世子妃啊。

裴溪一想到靖王世子妃的身份,臉色立刻攏上了冷意,眸光冷冷的瞪著那走過來的呂北辰,緩緩的開口道︰「呂公子,你有什麼事嗎?」。

她雖然神態嚴肅,可是眼神中卻有祈求,希望呂北辰什麼都不要說,要不然不僅僅是她遭罪,裴家也會倒霉的。

呂北辰自然看到了裴溪的眼神,可是心里滿腔苦水,因為他並不想傷害裴溪,可是他若不來,呂家只怕又要倒霉,所以他只能來,只能遵照別人的話來。

呂北辰輕笑,眼神有些飄渺,他知道,眼下京城風波詭譎,他或者裴溪都只是那些人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身不由已啊。

呂北辰心里想著,望著裴溪心痛無比的說道︰「溪兒,你怎麼這樣對我,你不是說喜歡我,只嫁給我一個人的嗎?為什麼又要嫁給蕭世子了,你可知道你這樣做,我真的好心痛,從前我們兩個人是多麼的要好恩愛,可是到最後,你竟然因為我呂家家道敗落,而另投高技,你怎麼能這樣呢?」

呂北辰神容憔悴的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一樓大廳里,嗡嗡聲不斷,而裴溪的臉色說不出的蒼白,嚅動著嘴,指著呂北辰︰「你,你竟然膽敢污蔑我。」

裴溪氣哭了,她沒想到呂北辰竟然當眾說出他們之間的事情來。

虧得從前她還認為他是君子,原來她才是看走眼的那一個,他根本就是個小人。

大廳里眾人的議論聲一浪高過一浪。

說什麼的都有。

「天哪,原來裴家女兒竟然與人做出私下相授的事情來。」

「裴家女真是不要臉,竟然看呂家沒落了,另投高技,若是惠王殿下還在的話,她們肯定不會這樣干。」

「此女只能共富貴,不能共甘苦,若是蕭世子娶回去,乃大不幸啊。」

「如此看來,和蕭世子比較配的還是昭華公主,必竟人家昭華公主從頭到尾喜歡的就是蕭世子。」

「水性揚花的女人,還有臉哭,你們說,先前傳出她自願為妾什麼的,是不是以退為進的手段啊。」

「一定是的。」

裴溪听著耳邊的議論聲,臉色白得不能再白了,身子忍不住輕顫起來,抬手指著呂北辰︰「呂北辰我乃未來的靖王世子妃,你竟然膽敢如此污蔑我。」

她話音一落,陡的朝著暗處叫人;「來人,給我把呂北辰拿下。」

裴溪話落,暗處陡的閃身而出兩道身影,直奔呂北辰而去。

蘇綰正想動手幫助呂北辰,忽地看到樓門前走過來的幾道身影,為首的男子俊美華貴,舉手投足說不出的優雅。可是行走間卻尤如林中獅王一般霸氣,這人正是蕭煌,此時此刻的蕭煌,完全不同于從前的蕭煌,從前的他只是冷魅,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外遺仙一般。

但現在的他卻像一只危險的林中之王,徐步走進來的瞬間,大廳里瞬間鴉雀無聲,誰也不敢開口說話了。

蕭煌一揮手,身後的虞歌和閻歌二人就好像兩道閃電似的奔了出去,二人和先前裴溪命令的兩名手下對了一掌,轟的一聲巨響,雙雙急退了開去。

裴溪沒想到蕭煌竟然這時候過來了,臉色更白了,可是此刻的她只能裝柔弱,扮小白花,淚眼模糊的望著蕭煌,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連聲音也委屈萬分的。

「蕭世子,呂北辰他污蔑我。」

蕭煌嫌棄的望她一眼,掉頭望向呂北辰︰「呂公子,發生什麼事了?」

呂北辰望著蕭煌,想到了之前蕭煌和他說的話。

「呂北辰,如若你做了這件事,本世子可保你呂家日後受到重用。」

不知道為什麼,當這個人說出這句話時,呂北辰沒來由的相信他說到做到,也就是西楚只怕真要變天了,因為蕭煌強大的氣勢就好像林中的獅王一般,與生俱來就是至高無上的王者,所以他若此時投誠,呂家不至于真正的沒落。

正因著這個,所以他呂北辰來了。

呂北辰心里想著,望向蕭煌的眼神堅定起來,緩緩的開口︰「蕭世子,我想請你幫一個忙。求你成全我和裴溪吧,我和她是彼此喜歡的。」

呂北辰的話一落,裴溪臉色更難看了,她不要嫁他,不要嫁他。

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呂北辰,你胡言亂語什麼,我不嫁你,我是未來的靖王世子妃,你休得胡言亂語了。」

呂北辰听到裴溪的話,不由得心里苦澀,難道從前的情意真的如此不堪一擊嗎?

裴溪冷喝過後,掉首望向蕭煌,痛心的說道︰「蕭世子,這擺明了是有人栽髒陷害我的,對,沒錯。」

裴溪說完還瞄了一眼身後的蘇綰,那一眼似乎在告訴人,呂北辰是蘇綰收買了來栽髒陷害她的。

裴溪這動作,使得蕭煌的眼里,閃過幽冷的寒光,唇角是冰冷無情的笑意。

他望向呂北辰︰「呂北辰,你有什麼證據如此說?」

「回蕭世子的話,我和溪兒從前多有書信來往,還有互贈一些東西,這便是證據。」

呂北辰抬手奉上了一些書信和信物,這下裴溪想賴都賴不掉了,她的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手指冰涼。

偏在這時,蕭煌接了信物掉轉身望著裴溪,全無半點情意的緩緩開口︰「你以為本世子會要別人用過的東西。」

裴溪拼命的搖頭︰「不,我沒有,我和他一一一沒有。」

「信物在此還敢狡辯,分明是找死。」

他說完後直接手一抬,一道掌風把裴溪給掀飛了出去,裴溪身後的兩名手下臉色一變,飛身縱了出去接住了裴溪。

可饒是如此,裴溪還是受了傷,只覺得胸中血氣難擋,說不出的難受。

她掉頭望向蕭煌,然後望同蘇綰,難道真是她痴心枉想了嗎?可是之前她也沒有想過啊,是皇上他下了旨意的,她才有念頭的。

裴溪正想著,蕭煌已經幽冷無情的望向了呂北辰︰「本世子馬上進宮請皇上下旨廢掉這門婚事,成全你們二人。」

他說完望了蘇綰一眼,那一眼說不出的溫柔,仿若溫暖的霞光一般,蘇綰也輕輕的一笑。

兩個人彼此的情意深印在眸中,不需要多語便情深意種。

蕭煌和蘇綰並沒有多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一路進宮去了。

身後的裴溪掙扎著欲沖出去攔住蕭煌︰「不,我和呂北辰沒有,我和他現在沒有關系了。」

裴溪氣急之下叫出來的話,使得大廳里的人再次的議論起來。

慕芊芊看了一出好戲,真想豎起大拇指贊蕭表哥一聲,厲害。

她看裴溪望過來,譏諷的冷笑著開口︰「裴溪,你以為蕭表哥會要別人的東西,還有臉說現在沒有關系,你這話分明是承認了從前和呂公子的事情了,你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大廳里說得更厲害了,裴溪直接的氣昏了過去,被身後的丫鬟給扶住了,趕緊一路帶回裴府。

慕芊芊挽著蘇綰的手,回身走向了二樓的雅間,看了戲正好吃飯。

宮中上書房里,皇帝正和自個的兒子在議事,上書房里只有父子二人,別的一個人也沒有。

老皇帝臉色黑沉的望著蕭燁,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話。

「你說蕭煌想奪朕的寶座。」

「是的,這事兒子百分百的肯定,他確實起了欲奪西楚江山的念頭,所以這個人留不得。」

老皇帝猛烈的一拍龍案,憤怒的發火︰「這個該死的混帳東西,竟然膽敢如此地大逆不道,朕絕不能再留著他。」

蕭燁沉穩的點頭︰「這人是不能留了,不過他卻是不好招惹的人,所以我們必須小心點,定要殺了他。」

老皇帝點頭,眼神中滿是殺氣,不過對于殺蕭煌這件事有些頭疼,他不是沒有想過殺蕭煌,相反因為心中忌憚他,早就想殺他了。

從前他從國師燕溱的手里拿到了好幾種無色無聞的毒藥,神不知鬼不覺的下在他的體內,誰知道他竟然就這麼解掉了。

看來他身上的毒很有可能是昭華公主替他解的,那個女人醫術十分的厲害,解毒應該也不錯。

老皇帝越想越覺得不能把蘇綰那個女人嫁給蕭煌,如若把蘇綰嫁給了蕭煌,就有可能給他添了有力的臂膀,那麼他的江山寶座。

老皇帝一陣後怕,然後望向太子蕭燁說道︰「燁兒,你有什麼可以除掉蕭煌的好辦法?」

蕭燁想了一下正要說話,上書房外面有腳步聲響起來,太監走進來稟報道︰「回皇上和太子殿下的話,玉隱公子有話要回稟。」

蕭燁揮了揮手,示意把玉隱帶進來。

很快玉隱進來,臉色十分的不好看,望了望皇帝,又望了望蕭燁,沉聲說道︰「蕭世子和裴溪的婚事出現問題了?」

「怎麼回事?」

老皇帝和蕭燁二人臉色都難看了,異口同聲的冷喝道。

玉隱無奈的說道︰「今兒個裴溪進安國候府,本來是按照既定的計劃走的,可是誰知道忽地殺出一個呂北辰來,那呂北辰竟然說他和裴溪相愛,還當場拿出了兩個人當初交往的信物,不但如此,呂北辰還讓蕭世子成全他們兩個,所以蕭世子便帶著呂北辰和裴溪當初交往的信物進宮來了。」

老皇帝和太子快要吐血了,本來設計的好好的,竟然還出這種事。

「那不要臉的女人,難道真和呂北辰有私情。」

蕭燁的臉色難看至極,身為次輔的嫡女,裴溪應該是大家閨秀,怎麼竟然敢與人私下授情。

玉隱望了望自家太子難看的嘴臉,微微的點頭︰「這事恐怕是真的,因為呂北辰當場拿出了兩個人交往的信物,若是假的,他必不敢拿出來。」

「該死的東西,混帳,還有那呂北辰,明知道父皇已經下旨,竟然膽敢出來搞這一出戲,不出意外,這是蕭煌指使他這麼干的,好啊,呂家竟然膽敢這樣做,本宮絕不會輕饒了呂家。」

蕭燁火大不已,然後掉頭望向玉隱,森冷的命令︰「去帶人先把呂北辰殺了,膽敢壞本宮的事情,他也沒有必要留著了。」

「是的,太子殿下。」

玉隱退了出去後,蕭燁掉頭望向老皇帝,父子二人皆黑著一張臉,他們本來設計的好好的,誰會想到那裴家嫡女竟然和呂北辰有私情啊。

不過蕭煌是怎麼知道的,這種事他們可是都不知道的,看來這個家伙真的太厲害了,他們越發要小心對待才是。

老皇帝和蕭燁的念頭剛落,外面小太監進來稟報,蕭世子進宮來了。

老皇帝即便不待見蕭煌,也只能揮手讓他進來,眼下他們可不好明面上和這人翻臉,只能私下動手腳,殺掉蕭煌。

上書房門外,很快走進來一個人,依舊如從前的光華瀲灩,優雅高貴,可是卻似乎有那麼一些不一樣了,他周身源源散出來的危險氣息,就好像森林之王一般,讓人無端感到不安害怕。

就連老皇帝這個端坐在高位之上的人,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威攝之意,十分的強大。

難道真如燁兒說的,這個人眼下動了奪他皇位的心思。

老皇帝很快肯定了這個念頭,沒錯,從前的他只是冷漠,對什麼都不在意的一種疏離凌寒,但現在卻不一樣,有一種潛伏的攻擊性。

身為西楚的皇帝,承乾帝坐了多少年的皇位,看人還是很準的。

所以這個人只怕真的起了歹意,想奪他的江山寶座,一想到這個人竟然想奪他的寶座,老皇帝恨不得分分鐘的下旨賜他一死。

不過偏偏找不著他的錯處,該死,該死。

老皇帝差點沒有氣死,最後咬牙沉聲︰「你進宮來做什麼?」

蕭煌面色平常的抱拳回話︰「回皇上的話,皇上先前把內閣次輔裴大人的嫡女裴溪指給本世子為妃,可是那裴溪卻和別人早就私下授情了,請皇上下旨撤消這樁婚事。」

老皇帝暗咬牙,心里大罵裴溪那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竟然敢壞他的事,給他等著吧。

他心里想著,臉上卻布滿了不相信︰「蕭煌,這怎麼可能,那裴家可是有名望的世家大族,裴溪身為裴府嫡女,是斷然不會做得出這等事情來的,所以你是不是冤枉他了。」

「回皇上的話,臣手里有裴溪和呂北辰之間私下授情的信物,此事恐作不得假,何況呂北辰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請求本世子成全他和裴溪,難道本世子能做那等強搶別人心頭好的事情。」

蕭煌說完也不等老皇帝開口,便接著往下說道︰「請皇上下旨廢掉臣的這樁婚事吧。」

老皇帝望著蕭煌,眼楮微微的眯了起來︰「蕭煌,這事朕會讓人去查的,如若真有其事,朕一定會教訓裴家的。」

不過橫豎不提下旨廢婚的事情。

蕭煌眼底一片陰霾,唇角勾出冷笑︰「總之臣不做奪人心頭好之事,不管皇上下不下旨,臣都不會娶裴溪為妻的。」

老皇帝和蕭燁心里說不出的火大,本來先前他們還商議著想讓靖王府十日後把裴溪娶進府去,沒想到便出了這樣的事情。

可惱可恨。

現在佔理的可就成了蕭煌了,不但成了成人之好的君子,還可以堅持不娶裴溪。

必竟裴溪與人私下授情,堂堂靖王府的世子怎麼可能會娶這樣的世子妃呢。

怎麼說他怎麼佔理,所以即便皇上不下旨廢婚,只怕蕭煌也不會娶她。

這一刻的老皇帝恨透了呂北辰,咬牙切齒的準備咀咒呂北辰這家伙。

門外小太監飛快地走進來稟報︰「回皇上,裴大人進宮來了。」

內閣首輔裴大人知道了裴溪的事情,第一時間趕到宮里來了。

皇帝一听他進宮來,沒好氣的揮手︰「讓他進來吧。」

真是教了一個好女兒,明明是大家小姐,竟然與人私下授情,真是不知道羞恥。

裴大人很快進宮來了,一進來撲到在地上哭嚎︰「皇上英明啊,小女絕沒有和呂公子有什麼,請皇上明查這件事。」

老皇帝瞪著他,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一側的蕭煌滿臉的冷諷,緩緩的開口說道︰「這可是你好女兒送給人家呂公子的信物,你仔細的看看吧,不要鬼哭狼嚎的了。」

蕭煌叭的一聲把先前呂北辰交出來的信物扔到了裴大人的面前。

隨之蕭煌又說道;「還有你以為你家小姐和呂北辰交好的事情,一點風聲都沒有嗎,若是裴大人覺得冤枉的話,那本世子去查,若查到證人怎麼辦,裴大人是做好了丟官丟爵,生死不計的準備了嗎?」。

蕭煌的話使得裴大人僵住了,張嘴想辯解,可又怕蕭煌真的查出什麼來,到時候事情越鬧越大,吃虧的可是裴家。

所以裴大人最後只剩下哭了。

蕭煌則掉首望向老皇帝和蕭燁,緩緩的霸道的說道︰「臣話在這里,臣是不會娶裴溪的,一來臣身為靖王府的世子,可不想給王府蒙黑,二來臣不會奪人之好,三,臣認為裴溪已經配不上臣了,至于皇上下旨廢不廢婚,不干臣的事情。」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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