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世子妃 第055章 算計惡人 堂姐上吊

作者 ︰ 吳笑笑

月底了,姑娘們有票紙可以投了,過期作廢,對了,下個月有獎勵活動,記得看喔。

------題外話------

蘇綰沒反抗,起身便往老夫人身邊走去,不過她剛走了幾步,外面有丫鬟驚慌失措的沖了進來,一邊跑一邊稟報︰「老夫人,不好了,瀅雪小姐上吊自殺了?」

「綰姐兒過來祖母這里坐坐,讓祖母好好的看看。」

「嗯,不錯,不錯,」老夫人點頭,想到的是蘇綰是襄王蕭磊的未婚妻,現在她恢復了過來,日後定然是要嫁到襄王府的,所以她們可不能得罪她,日後安國候府還指著她幫扶呢,想到這,老夫人臉上的笑意越發的親切了。

蘇綰溫順的說道,眼下她和老太太相安無事,沒事裝裝乖也沒什麼。

「是的,祖母。」

老夫人話一落,安候愣住了,老夫人已經不再看安國候,而是望向了蘇綰,認真的打量了幾眼後問道︰「綰姐兒,你好了?」

蘇綰的話一落,老夫人便冷笑了,指著安國候說道︰「又是那女人說的是吧,我看你真是白當了候爺了,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蘇綰一個小小的庶女,能算計得了蘇明軒,他身邊養了那麼一大幫子人,是輕易叫人算計得了的嗎?這還不是那女人為了保兒子使出來的手段,這麼些年,她有什麼樣的手段你不知道嗎?你當所有人都像那女人一樣會使手段。」

安國候望向了蘇綰,蘇綰乖乖的站起來,望著老夫人,一臉傷心的說道︰「他們說是我算計的蘇明軒。」

老夫人一臉驚訝,想不透誰會算計蘇明軒。

「被算計了的,誰?誰算計的他?」

老夫人說完,安國候張嘴為兒子辯解︰「其實明軒是被人算計了的。」

老夫人心里想著,望向安國候說道︰「那軒哥兒該好好的管教管教了,只知道做荒唐的事情,身為安國候府的嫡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成何體統啊。」

老夫人看到廣陽郡主被氣昏了過去,心里總算大出了一口氣,這麼多年壓在心中的惡氣終于吐了出來,哼,廣陽郡主,就算你是郡主,在太後身邊長大的,以後也給我乖乖的蹲著,若是再敢和我蹦噠,我就進宮問問太後老人家,這樣的兒媳婦我該不該管。

應媽媽雖然心中有氣,不過卻不敢表現出來,必竟這里是候府,安國候一句話便能要了她的老命,她趕緊的招呼著兩個僕婦過來扶著夫人離開了榮福堂。

應媽媽不由得失望,同時心中隱有怒火,對老夫人和候爺都不滿意,安國候府若不是郡主幫扶著,哪里來今日這般的風光,現在功成名就了,這老夫人和候爺便不把郡主當回事了,郡主真是白幫了兩個白眼狼。

「是的,候爺。」

老夫人說完,安國候停住了動作,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吩咐應媽媽︰「把你們夫人扶回去找人看看。」

安國候一看,倒底有些心疼了,必竟是自己的妻子,這麼多年的夫妻感情了,可是他一張嘴,老夫人便說話了︰「瞧你那點出息,女人的這點伎倆都看不穿,裝的唄。」

這一下廣陽郡主被刺激到了,先是兒子的事情刺激她了,然後蘇綰示威式的動作,更是氣得她快吐血,現在被老太太訓斥,還被安國候冷喝,她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對待啊,廣陽郡主只覺得胸中窒息,喘氣越來越困難,頭暈暈的眼楮一片黑,然後一頭往地上栽去,身側的應媽媽趕緊的扶住她,大驚失色的叫起來︰「候爺,老夫人,夫人她昏過去了。」

這一次連安國候都不站在廣陽郡主身邊了,直接的朝她冷喝︰「閉嘴。」

廣陽郡主沒想到有朝一日這老太太竟然敢指著自己的鼻子訓斥,不由得火氣涌上來,激動的開口︰「我怎麼驕慣他了,我們明軒一一。」

不過廣陽郡主沒有說出口,便被老夫人給喝止住了︰「住口,那蘇明軒有今日都是因為你嬌慣所致,身為人母不知道好好的教導自個的孩子,這是你的失責,你還想說什麼,你還有什麼資格開口說話。」

倒是廣陽郡主掙扎著想辯解兩句︰「軒兒他不是一一。」

蘇鵬一聲不吭,他沒話發駁老太太。

這一刻蘇鵬對蘇明軒十分的失望,就算背後有人算計他,好歹也要精明一點,怎麼就被算計了,而且沒事去招惹蘇綰做什麼,明知道蘇綰有惠王等人護著,還去招惹她,分明是自不量力。

安國候蘇鵬的臉色黑沉而陰驁,今日的事情他同樣的覺得剜心,明軒發生那樣的事情,他這個做父親的,同樣落不得好,以後他都沒臉說同僚們任何事情了,因為人家只要一句話,便能阻住他。

「瞧瞧,瞧瞧,我們蘇家的所有臉面都給丟干淨了,蘇鵬,若是你到地下去,你有何臉面見你爹,有何臉面見蘇家的列祖列宗。」

老夫人臉色難看的望向安國候和廣陽郡主,不等他們開口,便大發雷霆之火。

榮福堂,上首的位置上坐著老夫人,下首坐著安國候,廣陽郡主,還有蘇綰,再沒有別人。

廣陽郡主只覺得氣更喘不過來了,又一個折魔人的魔鬼來了。

偏在這時候,听竹軒門前有人大聲的說道︰「見過候爺,老夫人有請候爺,夫人,大小姐。」

廣陽郡主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被一個庶女給玩得體無完膚,她只覺得胸中一口氣喘不上來,直直的往旁邊倒去,身側的應媽媽趕緊的扶著她︰「夫人,你保重身體,莫要氣壞了身子。」

廣陽郡主只氣得手腳發軟,身子都站不穩了,她回首望向身後石階之上站著的蘇綰,看到這女人,明媚淺笑的輕輕朝著她眨了眨眼楮,那可愛的模樣,活月兌月兌就是在朝著她示威。

可惜安國候只冷喝一聲︰「沒有證據,休得胡言亂語。」

「候爺,你相信我的話,真的是蘇綰算計了軒兒,你要替軒兒做主啊。」

他說完冷哼一聲,便自轉身往外走去,身後的廣陽郡主,沒想到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明明是蘇小賤人算計了她的兒子,害得軒兒出了那樣大的丑,現在她竟然一點事都沒有,她不甘心。

不過她的話倒是讓安國候不再輕舉妄動,冷瞪著蘇綰,最後沉聲說道︰「蘇綰,今日這事到此為止,以後若是你再做出什麼殘害手足的事情,即便到皇上那兒,你也逃不過責罰。」

蘇綰一臉苦惱的樣子,似乎十分的傷心。

「你們搜也搜了,查也查了,什麼都沒有,現在還誣陷我,難道真的因為我是個小小的庶女,就容不下我嗎?既如此我就進宮去請皇上做主吧,好歹我和襄王殿下的婚事還是皇上賜婚的呢,我算來也是皇上的兒媳,他總會替我做主的。」

這一陣子,她看得很明白,蘇小賤人太精明刁鑽了,這事分明就是她做的。

蘇綰話落,廣陽郡主尖叫︰「不,候爺,一定是她。」

蘇綰挑眉望著下首的安國候和廣陽郡主︰「你們搜也搜了,查也查了,現在是不是該還我清白了?」

事實上這些手下中有廣陽郡主的人,先前安國候下令,廣陽郡主便朝其中一人遞了眼色,那人心領神會,本來是想做點什麼的,可是偏蘇綰精明的讓人跟著,這人根本下不了手,所以最後什麼都沒有做。

「沒有。」

這時候,安國候派去搜查的人已經迅速的回來了,很快的稟報︰「候爺,沒有。」

她就不相信這事和她沒辦法,不可能。

蘇綰說完,廣陽郡主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吃了這賤人的肉。

蘇綰看他們兩個人驚疑的樣子,冷冷的開口︰「既然你們懷疑惠王,大可以帶人去惠王府搜查一下,看看惠王有沒有做,對了,連寧王府也順帶的搜查一遍。」

廣陽郡主說完停住了,安國候望向了她,夫妻二人面面相覷,兩個人同時想著,難道真是惠王殿下派人算計的蘇明軒,必竟惠王殿下一直護著蘇綰,這倒有可能。

安國候話沒有說完,廣陽郡主便叫起來︰「候爺,你別上她的當,襄王殿下是不可能為她出頭的,除非是惠王殿下。」

安國候听了她的話,眉蹙起來︰「你是說,是襄王殿下一一。」

蘇綰說完嬌媚的一笑,不再往下說。

蘇綰說完,又悠然的說道︰「不過,你們應該知道,我雖然只是安國候府的一個小小的庶女,可倒底是襄王殿下的人。」

「喔,你說的是晏歌,對不起,她是靖王世子的人,今兒個你們也看到了,我和靖王世子鬧翻了,所以他把他的人給帶回去了。」

蘇綰從容的說道,安國候身邊的廣陽郡主尖叫起來︰「不是你是誰做的,我記得你身邊有個很厲害的手下。」

「我說過,我沒做過。」

安國候眼楮微微的眯起來,望著蘇綰問道︰「蘇綰,我再問你一遍,你倒底有沒有算計蘇明軒,要知道,若是查出來什麼東西,我輕饒不了你。」

那又是何人算計的蘇明軒。

這里安國候望向蘇綰,看她眉宇清明,瞳眸幽亮,神色從容,即便面對這樣大的場面,竟然面不改色,鎮定若然,這個女兒果然不傻了,而且看到她如此鎮定,沒有一絲兒的慌亂,蘇鵬不禁遲疑,難道今天算計蘇明軒的不是她。

雲蘿應了一聲,趕緊的跟上那些前去搜查的人。

蘇綰望著雲蘿說道︰「去,跟著他們,別讓人乘機把什麼東西放在我的房間里,然後說我算計人,我可沒那本事。」

這時候花廳里的雲蘿已經清醒了,走出來後看到這樣嚴陣以待的場面,不由得緊張起來︰「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蘇鵬話一落,身後奔出數名手下來,一路直奔蘇綰住的地方。

這話一說,蘇鵬的臉色又難看了。陰沉的瞪著蘇綰,沉聲吼起來︰「來人,給我搜,整個听竹軒,一處都不放過。」

「除了蘇綰外,還有誰會對付咱們軒兒,咱們軒兒一直以來可沒有得罪過誰啊,這麼多年來也都沒有出一點事,怎麼偏就今日得罪了蘇綰一下,他便出事了,候爺,你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今日軒兒丟的可不是他一個人的臉面,而是整個安國候府的臉面,眼下府中的姑娘可全都沒有議親呢,現在出了這種事,我們家可就算毀掉了啊。」

廣陽郡主大哭起來︰「候爺,軒兒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啊,你一定要替軒兒做主,不能放過那算計了軒兒的人。」

蘇鵬遲疑了,廣陽郡主胸中血氣涌動,這個小賤人太刁鑽了,每次都挑動候爺對她生出縫隙來。

蘇綰一個候府的庶女,有什麼能力做出這些。

蘇綰的話使得蘇鵬臉色暗了一下,蘇鵬此人十分的自負,最討厭的話就是有人牽著他的鼻子走,雖然從前是這樣,可現在他一听到這樣的話,便覺得不自在,所以蘇綰的話便使他不自在了,他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廣陽郡主,隨之又想到蘇綰的話,落梅閣可不是等閑人進得了的,而且還有人先放火,然後又對蘇明軒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爹爹好歹也是一國候爺,最好不要被人牽著鼻子走才好,爹爹認為我有這樣大的本領,可以輕松的進入落梅閣算計蘇明軒嗎?」。

蘇綰直直的望著安國候,慢慢的唇角勾出冷笑。

蘇綰挑了挑眉,優雅淡然的說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而且我也不知道蘇明軒怎麼樣了,你們這樣莫名其妙的話,我實在听不懂,還有為什麼就認定我算計了蘇明軒,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嗎?」。

廣陽郡主一口一聲候府,安國候蘇鵬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陰沉沉的盯著蘇綰︰「蘇綰,你說是不是你干出來的事情,若是你現在說,為父說不定還饒你一命,可若是被我查出來是你做的,我絕對饒不過你。」

她說完望向安國候說道︰「候爺,你快替軒兒做主,他可是你的希望,可是我們安國候府的希望啊,現在他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候府以後還怎麼見人。」

「蘇綰,你別裝了,明明是你,是你算計的軒兒,你別想假裝否認。」

偏蘇綰還一臉不解的樣子,更是讓她抓狂。

廣陽郡主一想到那畫面,只覺得剜心,鑽心似的疼痛,親眼看到兒子和一個男人大干特干,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廣陽郡主此刻只覺得生不如死。

蘇綰接她的話問道︰「和人怎麼了?」

一側的候夫人廣陽郡主卻尖叫起來︰「蘇綰,你別不承認,是你算計的軒兒,他才會和人,和人?」

安國候看她的樣子,一時怔住,緊盯著她,猜測她這話是真是假。

蘇綰挑眉,一臉不解的說道︰「爹爹你說什麼啊?我怎麼听不懂?」

不過現在想要她認罪,不可能,他們又沒有抓住她的把柄。

恕她沒辦法對她太客氣,而且也別指望她怕她,雖然她不能明招上收拾她,暗招同樣不會饒過她。

不過對廣陽郡主,呵呵。

即便是男人,大概也不希望自己被人強上,所以她心里多少是有一點愧疚的。

不過蘇綰一點也不怕她,要說她有點忌憚蕭煌倒是真的,必竟人家有能力有手段,若是落到蕭煌的手里,絕對生不如死,還有一個原因,是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廣陽郡主一向嫵媚高貴的面容,此刻說不出的扭曲,甚是駭人。

以後她的軒兒可就有了污點了,他將來可是要干大事的人,現在卻被一個小賤人毀掉了,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只要一想到先前的畫面,還被那麼多人看到,廣陽郡主便想撲上來咬死蘇綰。

她凶狠的瞪著蘇綰,一定是這個賤人,一定是她毀了她的軒兒。

廣陽郡主的眼楮好像淬了毒似的,陰森可怕。

門前,安國候臉色鐵青,胸口急速的起伏,可見他氣得不輕,一看到蘇綰出來,他就怒指著蘇綰喝問︰「蘇綰,你說。你是不是對你弟弟做了什麼?」

蘇綰才不怕他,慢吞吞的起身走了出去。

蘇綰撇了撇嘴,沒有說話,門外紫兒沖了進來,飛快的開口︰「小姐,是候爺,候爺的臉色好難看啊。」

待到紫兒一走,蘇綰立刻走到雲蘿的身邊,伸手替雲蘿把身上的銀針拔了下來,不過銀針剛拔下來,雲蘿的神智依舊不清爽,一時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時候,花廳門外,響起了安國候蘇鵬怒氣沖天的吼聲︰「蘇綰,你給我出來。」

「是,小姐。」

蘇綰望了紫兒一眼,紫兒立刻心虛了,蘇綰不再理會她,揮了揮手說道︰「出去守著吧,我來哄她。」

眼下這小姐好了,她還是安份些侍候著吧,要知道主子再不好,也是主子,若是出了什麼事,還是她們做奴婢的倒霉。

花廳里,紫兒一看到蘇綰回來,立刻乖順的起身︰「小姐,你回來了。」

蘇綰立刻搖頭,不需要。

蘇綰抬腳欲進花廳,身後的暗處,寧王蕭燁的聲音響起︰「要不要我留下來幫你?」

听竹軒里,雲蘿正在花廳里發脾氣,大哭大鬧的,情緒十分的不穩,一看就是被人欺負了的,此刻紫兒正一臉心虛的哄著她,蘇綰一眼便看出是紫兒乘她不在,欺負了雲蘿,看她哭起來又開始哄她。

寧王立刻點頭了,伸手拉著蘇綰的手,按照蘇綰的提示一路飄進听竹軒。

「好。」

「寧王殿下,能不能勞煩你送我回听竹軒。」

兩個人接著往下看戲,沒想到好戲演變到最後,竟然把矛頭牽扯到蘇綰的身上了,蘇綰撇了撇嘴,看來蘇明軒也不是笨蛋。

寧王實在想不透,為什麼蘇綰會給他這麼多不一樣的感覺,不過經過相處,經過認真的想,他終于承認一件事,他和蘇綰真的不認識,所以他的這些奇怪的感覺,也許緣自于兩個人投緣。

明明是驚駭世俗的話,可听到寧王的耳光里,一點也不大驚小怪的,反而覺得這樣的話出自于蘇綰的嘴里再正常不過了。

蘇綰不滿的嘟嚷︰「有熱鬧不瞧是傻子,何況他敢做,我有什麼不敢看的。」

落梅閣花廳後面的樹上,蘇綰本來看得津津有味的,不過在蘇明軒和古謙辦事的時候,她的眼楮被寧王蕭燁給捂上了,不過她很不滿的抗議了,蕭燁好氣又好笑的逗她︰「你還是不是小姑娘,這樣的事情還看得津津有味的?」

古謙的臉色一白,趕緊的把衣服抱上,狼狽的溜了出去。

古謙張嘴還欲說話,蘇明軒已經不耐煩的揮手︰「你快走,難道想等我爹娘反應過來,殺了你嗎?」。

蘇明軒白他一眼,冷哼道︰「除了她還有誰,我們先算計了她,後面立刻便發生了這樣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是她了。」

花廳一側的古謙,小心的開口︰「難道真是那傻子?」

蘇綰,她竟然膽敢這樣對他,他不會放過她的。

身後的花廳里,蘇明軒的臉色同樣的難看,咬牙切齒的,今日他出了這種事,算是栽了一個大跟頭了。

廣陽郡主一看安國候往外走,自己也緊跟了出去,今日她一定不會放過蘇綰的,即便她有寧王惠王護著又怎麼樣,她這樣殘害手足,就算鬧到皇上那兒,她也是要受懲罰的。

他說完轉身便往外走去,想到自己的兒子就這麼被毀了,安國候現在就想殺了蘇綰,本來今日听到這孽女好起來,他還多少有些高興,好歹他不用頂著傻子父親的名頭了,沒想到這孽女竟然恨他,一心一意要毀了安國候府的希望,這樣的孽女,他如何能容忍。

廣陽郡主如此一說,安國候的臉色果然難看了,黑沉沉的冷喝起來︰「那個孽女,竟然膽敢做得出這等事來,我定饒不了她。」

廣陽郡主不說蘇綰恨她,反而說蘇綰恨整個安國候府,這樣一來,候爺定然會生氣。

「候爺,你要替明軒做主啊,他可是安國候府的全部希望,蘇綰竟然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分明是心里憎恨候爺,想報復整個安國候府。」

安國候和廣陽郡主兩個人臉色一下子黑了,尤其是廣陽郡主眼神充斥著一片腥紅的血氣,蘇綰,又是這個小賤人,不行,她不能放過她,她竟然膽敢對自個的兒子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情。

蘇明軒避重就輕,沒說想用金環蛇毒死蘇綰,只說想嚇她一下。

蘇明軒飛快的想著,然後便想到了之前想用金環蛇想毒害蘇綰的事情,後來不是有個很厲害的人殺了金環蛇嗎?一定是蘇綰和別人動的手腳,想到這個理,蘇明軒大叫起來︰「爹爹,是蘇綰,是蘇綰對我動的手腳,先前我讓人放蛇去嚇了她,一定是她起了報復心,報復了我。」

她定要把這人千刀萬剮了,竟然這樣毀她的兒子,她不會放過她的。

廣陽郡主的臉色猙獰得可怕︰「誰,是誰算計了你。」

安國候蘇鵬和廣陽郡主听了他的話,臉色全都難看起來,安國候停住了動作蹙緊了眉。

蘇明軒想通這個理,一邊跑一邊朝著安國候和廣陽郡主叫道︰「爹爹,娘,我根本沒有這方面的不良嗜好,是有人下藥算計了我,我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他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嗜好,怎麼會和古謙亂搞到一起去了,而且他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蘇明本來是性急辯解,可是說完後越發認定了這個理,沒錯,就是有人算計了他。

蘇明軒听著蘇鵬的話,臉色難看的叫起來︰「爹爹,你听我說,我沒有,沒有這種嗜好,是有人算計我了。」

蘇鵬一听廣陽郡主的話,早憤怒的吼叫起來︰「閉嘴,都是你平時慣的他,慣得他這樣不知羞恥,連這種丟安國候府顏面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你說以後他還怎麼做人,別人又如何看待我安國候府,本候的臉面全被他丟干淨了。」

廣陽郡主立馬心疼了,這是她好不容易養大的兒子,怎麼能打死他呢,廣陽郡主朝著蘇鵬叫起來︰「候爺,你饒他一回吧,別打了,饒他一回。」

可是听到蘇明軒的求救,再看蘇鵬血紅著一雙眼楮,大有要打死兒子的樣子。

廣陽郡主本來也心痛難忍,只覺得絕望,自己精心護著的兒子怎麼這樣了?眼看著蘇鵬打兒子,她一時沒反應,只顧著傷心。

蘇明軒看蘇鵬完全不理會自己,那凶狠的樣子大有要打死他的樣子,不由得害怕的朝著一側的廣陽郡主叫起來︰「母親救我。」

可是蘇鵬此時已經完全的氣瘋了,一向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成這樣了,他只覺得絕望。

說話間,蘇鵬又是兩拳打到了蘇明軒的身上,蘇明軒被打得狼狽至極,一邊躲避一邊求饒︰「爹爹,你听我說,你听我解釋。」

「我打死你個孽子,讓你傷風敗俗,讓你丟人現眼,讓你淨做這等見不得人的事情。」

安國候蘇鵬怒火攻上心頭,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氣,一拳便朝著蘇明軒打去,蘇明軒先是被蘇鵬踢了一腳,有些木愣愣的,這會子又挨了一拳,總算清醒了過來,認真一看,竟發現自己和古謙兩個人?蘇明軒不禁羞恥至極,沖到一邊拽了一件衣服套上,隨手又搶了一件衣服給古謙,而這時候安國候蘇鵬再次怒火萬丈的揮拳朝著蘇明軒打去,他一邊打,一邊大發雷霆之火。

花廳上,安國候蘇鵬此時已經清醒了過來,看到兒子和別的男人不堪入目的一幕,不由得氣瘋了,他安國候的兒子竟然是這麼下作的東西,好好的青年才俊不當,竟然要做這種不陰不陽的人,還害得他在所有人面前丟臉。

蘇明月越想越傷心,哭著跑了,理也不理身後的蘇明軒。

一時間,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蘇明月怔怔的望著花廳,然後生生的氣哭了,這個弟弟怎麼這麼不爭氣,竟然青天白日的做出這樣下作的事情,以前她還當他是個好的,現在看來也是個不成器的,真是白瞎了她的疼愛,還害得她在所有的貴女中丟臉,以後看誰還嫁給他,看誰還敢要她。

若是再撞上這樣的畫面,她們寧願瞎了眼。

所有人都忍不住對著花廳碎了一口唾沫,然後誰也沒有打招呼,轉身便走,個個一邊走一邊大念阿彌陀佛,沒想到今兒個竟然叫她們看到這樣骯髒的一幕,以後安國候府這個地方,她們還是少來的好,不,是再也不要來了。

廣陽郡主說不下去了,不過外面的人卻個個听到了廣陽郡主的叫喚,然後想想先前的畫面,所有人臉色都變了,沒想到安國候府的大公子竟然有這種嗜好,原來他專好男男之道,而且好不要臉啊,竟然就在花廳里把別人騎在了身下,太不要臉了。

廣陽郡主控制不住的尖叫︰「軒兒,你,你怎麼?」

外面廣陽郡主自然也听到了兒子的叫聲,再次忍不住的沖了進去,然後她便看到那赤身**,正對著身下一名男子做著不軌之事的人,竟然是自個的兒子,廣陽郡主呆了,兒子,她的兒子怎麼會是不正常的,她的兒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安國候一听,呆住了,這分明是他兒子的聲音啊。

安國候此時怒火滔天,直直的沖過去,抬起腳便對著那正進入激情之中的人踢了一腳,一腳踢中那人的**,他啊啊的大叫起來。

廣陽郡主雖然是過來人,可倒底是女子,看到這一幕後,趕緊的往後撤,一邊撤一邊怒喝︰「候爺,快把這該死的骯髒東西給拉出去亂棍打死,竟然膽敢在我軒兒的地方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

所有的閨閣小姐都臉紅的退了出去,再也不敢看。

安國候和廣陽郡主看到第一眼,呆住了,後面的人此時全沖了進來,然後看到這一幕後,控制不住的尖叫起來︰「啊,啊。」

落梅閣的正廳里,有一股曖昧低亢的喘息聲,隱約傳出來,如果細心定然會發現蛛絲馬跡,可惜安國候和廣陽郡主太擔心自個的兒子了,所以根本不多想,大踏步的沖了進去,花廳的門本來就是不關的,他們很輕易的便沖了進去,一眼看到寬敞明亮的花廳里,散了一地的衣服,而花廳里面的長椅上,此時正有人赤身**的做著苟此的事情。

這下人攔也攔不住,最後不忍直視的趕緊捂住臉蹲到地上去。

可惜此刻安國候和廣陽郡主太心急了,壓根就不理會他,其他人也沒有理會他。

身後的手下看著這個,不由得驚叫出聲︰「候爺,夫人不要進去。」

安國候和廣陽郡主一看這人的神態,還當自個的兒子出事了,不由得大驚失色的往花廳沖去,後面蘇明月和幾個貴女也一路往花廳里奔了過去。

下人想到之前看到的畫面,臉騰的一下紅了,不知道如何往下說了,只能往身後的花廳指了指。

「夫人,公子他一一。」

安國候和廣陽郡主因為擔心自個的兒子,所以並沒有在意這手下的異樣,看他慌慌張張的不由得來火,臉色難看的冷喝︰「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候爺,夫人,我一一。」

眼看著落梅閣的正居要到了,依舊沒有看到蘇明軒的身影,安國候和廣陽郡主一顆心都提到了胸口,腳下步伐加快,浩浩蕩蕩的一隊人很快到了落梅閣花廳外不遠的地方。恰在這時,有人從落梅閣的花廳奔了出來,臉色別提多難看了,而且滿臉燥紅,這人奔了幾步,一抬首看到安國候和廣陽郡主,一時張嘴結舌。

大家前奔後繼的一路往落梅閣走去,一路走來並沒有看到多少下人,因為落梅閣里的下人都去救火了,可是蘇明軒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這讓安國候和廣陽郡主兩個人擔心死了,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一回蘇明軒的院子著火,在場的貴女中便有不少人擔心。

安國候府大公子蘇明軒,雖然只有十六歲,不過卻生得十分的出色,是盛京有名的俊美少年,京中有不少的小姐心儀他,他是那些二三流名門閨秀的良婿,很多人把眼光盯在蘇明軒的身上,意圖和安國候府拉上關系,從此後互惠互利。

如此一想,安國候和廣陽郡主兩個人臉色同時變了,抬腳便往落梅閣走去,身後的一眾貴女緊隨其後的跟了進去,一路直奔落梅閣的正居。

廣陽郡主和安國候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覺得有些不對勁,軒兒的院子里怎麼會好好的著火呢,還有都著火了,為什麼沒有看到軒兒,他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等他們到了落梅閣後,發現火勢並不大,此時已被下人控制住了。

蘇鵬安撫廣陽郡主,因為牽扯到自個的兒子,兩個人之間的縫隙在此時似乎不重要了,廣陽郡主心里松了一口氣,浩浩蕩蕩的一眾人一路直奔蘇明軒所住的落梅閣。

「沒事,不會有事的,你別擔心。」

安國候和廣陽郡主兩個人一照面,廣陽郡主便擔心的開口︰「候爺,不知道軒兒怎麼樣?」

一眾人剛出了桃花軒,便看到安國候蘇鵬領著幾個下人一路走了過來,安國候蘇鵬的臉色同樣的焦急,蘇明軒可是他的唯一的兒子,而且長得十分的出色,人也聰明,雖然有些嬌慣,卻是無傷大雅的,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寶貝兒子有什麼事。

蘇明月也起身,急急的跟了出去,宴席上的各家貴女望著這一幕,忍不住紛紛的起身,這些女人唯恐天下不亂,一掃之前的神情懨懨,個個精神抖擻了起來,緊跟著蘇明月的身後起身,往外走。

這回連蘇明月都受驚了,那蘇明軒可是她的弟弟啊,是她的親弟弟,若是出事了,母親一定會傷心死的。

廣陽郡主嚇了一跳,臉色立馬難看了,想都沒想起身便往外奔去。

「什麼?」

很快有人奔進來稟報︰「夫人不好了,大公子住的落梅閣里起火了。」

眼看著宴席差不多結束了,忽地安國候府外面有吵鬧聲傳進來。

蘇明月的桃花軒內,此時眾人正興趣缺缺的用著膳,寧王,惠王以及靖王世子等男賓全都離開了,剩下的女賓客再沒有說笑的心思,大家心不在焉的吃著東西,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打算早早的吃完好回去。

前面,寧王的手下已經奉命把蘇綰交給他的藥放進了蘇明軒所在的花廳里,而那手下也奉了寧王的命,直奔落梅閣外面,很快落梅閣外面起火了,府里有下人大叫起來︰「不好了,起火了,快來救火啊,快點來救火啊。」

那樣慘忍的一幕,她竟然下得了手,既如此也讓她來嘗嘗剜心之苦。

對于廣陽郡主,她是不會輕饒了的,而且她絕不會簡單的殺了她了事,她要慢慢的折磨她,替前身報仇。

光是想到這個,蘇綰便覺得心情爽。

安國候蘇鵬此人素來最講究臉面,又小心謹慎,若是兒子出了這事,只怕他得氣死,蘇明軒的懲罰不會輕,而且蘇明軒是廣陽郡主的心頭好,若是蘇明軒出事,想必廣陽郡主心如刀絞。

她倒要看看待會兒這事出了,盛京城里的人還如何看待這位安國候府的大公子,安國候會如何收拾蘇明軒這個兒子。

蘇綰唇角滿是冷笑,眼里幽光連連。

手下領命趕緊的去辦事,這里兩個人繼續躲在後面的大樹上,听蘇明軒罵人。

寧王立刻笑了起來,從蘇綰手中接過藥來,然後示意自個的手下,把藥放進花廳去。

寧王正想讓人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蘇綰卻伸手拉住了他,望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取了一種藥來對著寧王晃了晃。

落梅閣花廳後面的樹上,寧王蕭燁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尤其是听到蘇明軒一口一聲小賤人的,他就火大得想抽這貨兩耳光,能不能好好的說話,說個話跟放屁似的,滿嘴臭氣轟天的。

蘇明軒又罵。

「這賤人真是好運氣。」

要知道金環蛇的速度,可是蛇類中最迅速的,可竟然被那人一出手給打死了,可見那人的武功是十分厲害的,所以他不敢久留,趕緊的離開了。

「我不知道,那人身手十分的厲害,一出手便用暗器打死了我的金環蛇。」

他實在看不出那小賤人有什麼好的,怎麼那些王爺世子的上趕著護著那女人,這些人眼楮是不是有問題啊。

蘇明軒氣憤地用力一捶身側的桌子,火大不已。

「什麼人護著那賤人。」

古謙不高興的說道︰「本來可以輕松殺那女人的,可是誰知道有人出來壞事,打死了我的金環蛇,我還怨呢。」

古謙此時心情也不太好,要知道那金環蛇可是名貴無比的,而且十分的難得,他手里總共就這麼一條,還被殺了,他現在心情說不出的沮喪,偏蘇明軒還怪他。

可是誰知道,古謙用了最有攻擊性的金環蛇,竟然沒有殺死那個女人。

今日姐姐蘇明月在桃花軒辦品詩宴,他便想乘著人多,好好地教訓教訓蘇綰,可是那個賤人身邊有厲害的手下,而且她自己也很精明,不容易得手,所以蘇明軒便想到了自己交的一個朋友古謙,古謙喜歡訓蛇,手里有很多劇毒蛇,若是他讓古謙用蛇咬死那女人,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事後只要說府里有毒蛇就行了。

所以蘇明軒越想越惱火,下定了決心要收拾蘇綰。

蘇明軒心頭火大不已,只要一想到那傻子不但害得他被打,還害得母親三番兩次的吃癟,最關鍵的是府里好多人都吃了她的虧,現在連五妹妹都因為那賤人而被打得剩下半口氣了,可是那傻子呢,不但沒事,現在竟然好了。

此時落梅閣的花廳里正傳來不滿的喝聲︰「古謙,你不是說那劇毒金環蛇一出手,那女人必死無疑嗎?現在她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不過此時並不是冬天,所以梅花並沒有盛開,落梅閣也沒有那麼應景,不過院子依舊十分的華美,隨處可見的雕欄玉徹,小橋流水,可見廣陽郡主在自個的一雙兒女身上是傾注了全部的心血的。

落梅閣中栽種了很多的梅花,蘇明軒很喜歡梅花,所以便給自己的院子取名落梅閣。

兩個人身若流光,眨眼便消失在後花園里,很快到了蘇明軒所住的落梅閣。

寧王點頭,然後伸手拉了蘇綰的手,飄然而走︰「走,一起去看好戲。」

「行。」

「王爺認為可行嗎?」。

蘇綰看寧王對她的態度,同樣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坦然,既然當寧王殿下是朋友了,就沒有那麼講究了。

他點完後一愣,腦海中飛快的的閃過什麼畫面,可是認真的細想,卻又什麼都沒有了。

蘇綰招手示意寧王過來,小聲的嘀咕著,很快寧王的臉上閃過錯愕之情,隨之笑了起來,點了點蘇綰的小腦袋瓜兒︰「你啊,可真是刁鑽。」

「你說怎麼做?」

看她烏亮明澈的眼楮,神彩飛揚的神情,寧王只覺得心里十分的柔軟,不管她做什麼,他都願意陪著她一起做。

本來寧王就沒有打算放過蘇明軒,此時听到她如此一說,倒是升起了極大的興趣;「好啊。」

寧王听了她的話,知道她是打算收拾蘇明軒。

她看寧王十分的順眼,所以輕易便把寧王當朋友了。

蘇綰的眉輕蹙,很快瞳眸之中閃過烏亮的光華,她笑意盈盈的望向一側滿臉怒容的寧王︰「王爺,有沒有興趣,合作做一件壞事?」

這該死的家伙敢出手對付自己,她又豈會輕易放了他。

一听到蘇明軒,蘇綰的臉色暗了,這個壞家伙,竟然用劇毒金環蛇來害她,若不是寧王出手救她,她未必躲得過去。

兩個人正說話,寧王的身後忽地閃過一個人來,那人一身的白衣,身手仿似鬼魅,一看就是寧王的厲害手下,這人一出現,恭敬的報拳︰「王爺,屬下剛才追著那暗算蘇小姐的人,查清楚了那人是受蘇家大公子蘇明軒指使的。」

寧王听了蘇綰的話,輕笑著微微點頭︰「嗯,本王看著你總是覺得分外親切,也許這就是緣份吧。」

也許她和寧王並不認識,只是兩個人彼此投緣罷了,這世上有些人一眼便投緣,但有些人卻怎麼看怎麼厭。

「泡妹妹就是把我當你妹妹的意思。」

蘇綰不禁有一些失望,看到寧王還在一臉認真的望著她,等著她解釋什麼叫泡妹妹的招數,逐笑望向寧王。

蘇綰認真的看寧王的神情,發現他確實滿臉不解,根本沒有裝,所以說寧王根本不是來自于現代的,是她想多了。

「泡妹妹的招數,這是什麼意思?」

蘇綰如此一想,心里說不出的高興,所以才會來這麼一句帶有現代特色的話,不過寧王听了她的話,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喜,反而是滿臉的困惑。

蘇綰之所以如此說,是為了試探寧王,因為不要說寧王對她有熟悉感,就是她自己對寧王也有熟悉感,所以她懷疑寧王是不是和她一樣來自于現代啊,如果這樣的話,那她豈不是多了一個老鄉。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最毒世子妃最新章節 | 最毒世子妃全文閱讀 | 最毒世子妃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