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二番814米︰明晚六點,希爾頓酒店,5002,一秒都不準遲到

作者 ︰ 唐如酒

晚安微微一怔,不過也就只有幾秒鐘的時間,「西爵,你的腿……怎麼了?」

他是坐輪椅過來的,晚安自然一眼就注意到了。

男人不在意的回道,「沒事,躺了一年,需要點時間才能恢復正常。」

她點點,示意明白了,但又跟著問道,「大概……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恢復正常?」

他低聲回答,「兩三個月能下床,半年左右應該就差不多了,沒其他問題的話過一年就能完全正常了。妲」

要一年……啊。

盛西爵看著晚安出神而恍惚的神色,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晚安,」他又重復了一遍,「重新上訴,我想辦法讓你出去。」

她看著他,過了好半響才緩緩的搖頭,輕輕嗓音像是裊裊的嗓音,一說出來就如煙霧般很快的消散了,「這個案子已經結了,我不上訴。禾」

盛西爵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還是問了出來,「晚安,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她低下頭,錯開了視線。

長發已經剪短了,但蒼白的臉上敏感交錯,根本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長長密密的睫毛如黑色的羽扇,也遮住了她眼底的神色。

即便如此,他還是看得出來,她不是在出神,而是在思考。

過了很久,一分鐘,三分鐘,或者是五分鐘,她終于抬起了頭,輕輕地笑了下,慢慢的道,「你不是應該知道了嗎,新聞上都在說罷,差不多就是那個樣子的。」

新聞上說的那樣,顧南城出一軌她手下的副導,所以她沖動的撞人?

晚安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抿唇笑了下,「你覺得我不像是會撞情敵的女人嗎?」。

不像,一點都不像。

除非那兩個人把事情做絕了徹底惹了她。

可是看顧南城的態度,至少在官司這件事情上他是完全維護晚安的,既然如此,他在這之前又能為那女人對晚安多絕?

晚安輕輕淡淡的笑,「狗急也會跳牆的,有些事情有些人,看上去越不會做,越是會發生,現實不常常是這樣嗎?」。

她這樣說,盛西爵也就沒再繼續追問,無論如何這件事總歸是跟顧南城有關就是了,否則她不會見誰都不見他。

「晚安,他們不值得你坐牢。」

她靜靜涼涼的,仿佛還有些若有似無的笑意,「我不是為了他們啊,西爵,我只是為了我自己,」

他皺著眉頭,「你不想見顧南城,我帶你離開安城。」

她又輕輕的笑了下,「不是為了躲他,我很累,哪里都不想去,待在這兒挺好的,這里適合我。」

「晚安。」

「我真的沒事啊,顧南城跟……他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把關系打通了兩次,我受不了什麼罪的,除了沒有自由,」微微一頓,她才低聲補充道,「自由現在對我,也不重要。」

心被困住了,在哪里都不會自由。

「你知道你現在看上去有多不好?」

消瘦,面無血色,一副憔悴到極致的模樣,風一吹就能把她帶走。

她垂下了眼眸,道,「前段時間我爺爺過世,我又感冒了,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吧,養一養自然就好了。」

「你是怎麼都不肯听勸了,是嗎?」。

晚安抬起頭淡淡的微笑,「西爵,我會選擇我自己認為對我好的。」

「好,我知道了。」

「西爵,你之前傷的太重,這一年就好好靜養吧,如果留下什麼後遺癥會很難辦。」

盛西爵看著她淡淡笑著的臉,沉聲問道,「你知道綰綰的消息嗎?」。

她似乎靜滯了一秒,隨即緩緩的搖頭,「她被軟禁的那幾個月里懷了薄錦墨的孩子,薄錦墨逼她把孩子生下來跟她復合,盛叔叔過世也給了她很大的打擊,她斗不過薄錦墨,所以選擇消失了……可能去了國外,或者什麼偏遠的地方,不然會被那男人找到。」

說完,晚安朝他靜靜的微笑,「西爵,綰綰她已經是成年人了,會對自己的生活負責的,你可以派人去打听她的消息,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身體還是要顧慮的。」

………………

米悅從盛西爵安全到安城之後,就沒再過問過他的情況了,只說出了意外再像她匯報,其他的都不用跟她說。

就這麼過了兩個多月,米悅已經逐漸開始接觸跟米氏門當戶對的,適合當她老公的男人了,當然,背景稍微差一點但能力手腕國人的,也在考慮範圍內。

安排這些的基本是徐叔跟希爾夫人兩個長輩。

自從一年前盛西爵昏迷後,她跟希爾夫人的關系倒是越走越近了,希爾夫人這些年一直忙于事業,連孩子都沒要一個,米悅又正是能當她女兒的關系,兩人除了工作上的關系,私底下也頗有些母女的味道。

不過她跟盛西爵的離婚協議還沒辦,她也就只能看看。

當然,原本除去她需要盡早考慮這個問題之外,還有那麼點原因是為了……轉移注意力,雖然方式很老套,但畢竟算是可行性最高的方案了。

上流社基本都在傳她跟盛西爵離婚了的事情,當然,這次看她笑話的仍然不少,不過如今她也已經渾然不在意了。

傍晚,她和一個意大利留學剛回紐約的美國富商二代一起吃了個飯,原本飯後那男人還想帶她去逛商場,但被她拒絕了,直接驅車回家。

她在玄關進門剛換了鞋子,佣人就迎面朝她走來,臉上的表情還有那麼點擔憂,「小姐,法院寄傳票過來了。」

法院傳票?

米悅眉頭一蹙,把手里的包遞給了佣人,單手干淨利落的把信封撕了,把里面的傳票拿了出來。

看第一眼她眉頭跳了下,越看她臉色紅白交錯得厲害,最後咬牙切齒,直接把手里的紙張撕得粉碎。

佣人見狀擔憂的問道,「小姐,出什麼事了嗎?」。

自從盛先生離開後,她已經很少看到米悅發脾氣了,生活跟這偌大的別墅一樣的,安安靜靜,又空空蕩蕩。

米悅走到垃圾簍前把撕碎的紙張扔了進去,然後轉身就要上樓。

佣人在後面叫她,「小姐,你不吃飯嗎?」。

「放著,我待會兒下來吃。」

米悅上樓,回到書房,關上門靠在門板上,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沒等多久,很快就接通了,手機那端是男人低沉慵懶的嗓音,帶著笑意的叫她的名字,「米悅。」

她咬著牙,「盛西爵。」

他笑了下,「怎麼了?」

「你別給我裝傻,你臉皮怎麼這麼厚?」

他敢告她,他竟然敢告她,還來真格的,法院傳票都寄到她家來了,「那天晚上是你自願的,不對……根本就是你強的我,你竟然還敢告我婚內強一奸?」

他仍是那副低沉淡懶的腔調,「你不服可以在法庭上跟我的律師說,只不過……兩個多月前我還是個站都站不起來的廢人,說我強你,好像沒什麼說服力。」

「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問我想著怎麼樣?還沒離婚就忙著約會,再開次葷這麼饑渴?」

米悅惱怒得臉都漲紅了,惱道,「我就是饑渴怎麼了?我又不是十八歲的少女還不能有點生理需求了?就你,腿不能動,腰也使不上什麼力,我當然要趁早換個能行的。」

男人在那端靜了靜,嗓音變得陰沉測測,「米悅,我看你是真的想上法庭,再上一次頭版頭條。」

「上法庭你覺得你自己臉上好看?」

告她強一奸,告一個女人強一奸,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

「你不是說我臉皮厚嗎?」。

米悅听著他溫溫淡淡毫不在意的腔調就有火,「你到底想怎麼樣?」

「明天晚上六點整,希爾頓酒店,5002,一秒鐘都不準遲到。」

說完,還不等米悅再說話,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約她去酒店,他又想干什麼?

…………

第二天快下班的時候昨天吃飯的那男人又約她吃晚餐,她考慮了幾秒拒絕了。

下班以後把司機差走了,自己開車,手握著方向盤好半響,最後還是導航了一下地址,直接開了過去。

去酒店一般是……約一炮?

就他那身體現在也不能吧,最多也就剛能下床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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