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750米︰薄錦墨,你知道我其實有喜歡的人嗎?

作者 ︰ 唐如酒

圍在一起的幾個女同事立即湊上來議論,「不會吧,那個謝裕家底很厚,一般人誰敢去揍他啊,還在夜莊門口。」

「這有什麼稀奇的啊,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家底再厚也總有比他厚的,吶,綰綰前男友看他不順眼的話肯定敢揍。」

幾個人八卦的目光又集中到了她的身上,一副等她解答疑惑的樣子。

她跟薄錦墨分手的事情公司的人都知道,但到底為什麼而分手至今是個迷,五花八門的猜測也很多,不過分手以後她沒有表現出什麼失戀的陰影,所以她身邊的人猜她甩了薄總的可能性比較大。

還有就是,那男人經常親自過來接送她,有一種……讓旁觀者覺得無法形容但又能不約而同達成共識的狀態妲。

「綰綰,是不是他昨天把花送到你的辦公室追你惹薄總生氣了所以他才出手教訓他?」

盛綰綰輕咬筷子,一臉無辜的迷茫,「不是吧,他挺久沒跟我聯系過了,你們說他花心說不定招惹了不該招的人,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啊,是吧。」

「那也是,不過綰綰,你就算跟薄總分手也犯不著跟這麼個男人扯上關系,還是你哥哥嫂子給你介紹比較靠譜點。禾」

她面上微笑,「有道理。」

飯後午休時間,盛綰綰打了個電話給盛西爵,「哥,你讓人把那公子哥揍了?」

「哪個?」

「就昨天的,你說掉檔次的那個。」

「沒有。」

「哥,真的不是你?」

「就那種貨色你要是看的上我揍的不是他,是你。」

「……」

掛了電話後,盛綰綰握著手機回辦公室,坐回在旋轉的黑皮辦公椅上,拿著手機托腮思考,不是她哥哥嗎?

那是湊巧真的被別人揍了,還是……

…………

半個月後,晚上,銀灘。

書房很安靜,書桌上擺著十五寸的筆記本,屏幕是暗著的,男人正低頭看著手里已經被整理好了的資料跟手旁的照片。

紙質的文件被他捏的皺褶,一張俊美的臉更是尤其的冷漠,「這種離過婚的男人為什麼不篩出去?」

郝特助站在辦公桌的前面,憋了半個月終于忍不住道,「離過婚的為什麼要篩出去,這一個離婚的原因是女方賭博成性,錯不在男方……」

薄錦墨抬頭看他,眼神淡漠冷冽。

郝特助硬著頭皮提醒,「薄總……盛小姐也離過婚啊……」

他就不說離過婚的女人怎麼怎麼,但大家都離過婚,沒有道理因為這個看不上人家吧?

「你不知道養盛綰綰要花很多錢?」

郝特助,「……」

花很多錢跟賭博成性是兩碼事啊,再說盛小姐只不過是出生富裕所以花錢大,也不是什麼真的揮霍成性。

要說揮霍成性這頂帽子現在都還戴在盛小姐的頭上,他都替她冤,有很多東西很多錢不僅不是她主動要的,她甚至是被迫接受的。

薄總在這件事情上一廂情願得喪心病狂。

男人還是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郝特助頂不住這種目光,「篩掉,篩掉,從明天開始我保證他不會再出現在盛小姐的面前。」

薄錦墨淡淡的嗯了一聲。

「薄總。」

「說。」

「我覺得對盛小姐來說,沒人比您更合適,真的,就這些人就算條件再怎麼好,都要比您差上一截,您不如……再試試追她,你們好像也沒有吵什麼特別嚴重的事情。」

男人菲薄的唇一張一合,冷漠的道,「她不喜歡我。」

郝特助無奈的道,「可您這麼篩還輪不到盛小姐喜歡,就全都被您篩掉了。」

至今為止出現在盛綰綰身邊的每一個男人,沒有一個是他看得順眼覺得可以配上盛大小姐的,然後全都被他以各種各樣或明或暗的方式弄走了。

郝特助最初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覺得驚呆了,薄總怎麼可能允許別的男人接近盛小姐,竟然還說……要親自給她把關。

果然結果……還是沒出乎他的意料,他把關的意思就是所有的男人全都不合格。

薄錦墨瞳眸一縮,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氣息寒涼冷冽,被手指捏著的紙張幾乎要被他揉碎在手指間。

「出去!」

郝特助低著腦袋,很快的應下聲,「好的薄總。」

抹了一把冷汗,剛好別墅門外被冷風一吹覺得涼快了舒服了,車燈打了過來,筆直而刺眼,一輛白色的車開了過來。

這是誰的車,他當然認識。

盛綰綰從車上下來,沒來及躲開的郝特助硬著頭皮主動的迎了上去,臉上掛著笑,「盛小姐這麼晚來找薄總嗎?」。

「哦,他說我有事可以找他。」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薄總在書房,您可以進去找他,密碼沒換,還是您的生日。」

她笑了下,「我知道了,謝謝。」

郝特助松了口氣,盛綰綰按密碼進門,熟門熟路的找到了男人的書房。

薄錦墨還在低頭看那些資料,還把屜子里所有的資料跟照片全都拿了出來,在光線下專注的看著。

可您這麼篩還輪不到盛小姐喜歡,就全都被您篩掉了。

是他篩掉的嗎?

可是這些人不是這地方不行就算那地方不行,沒有一個各方面都適合她的。

書房的門是被帶上的,沒有完全合上,盛綰綰站在門口可以看到書桌前低頭看什麼東西的男人,她沒打電話過來的,走到門口才想起她應該敲門。

抬手扣了扣門,聲音在安靜的空間里顯得特別的清晰。

薄錦墨下意識的以為是郝特助返回了,頭也不回的道,「還有什麼事?」

話落的下一秒就察覺到了異常,抬起了頭,然後一眼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她問,「可以進來嗎?」。

現在要收桌上這堆東西,已經來不及了。

他立即起了身朝她走過去,但盛綰綰幾乎也在同一時間向他走去,在書房中央時他拉住她的手臂,「找我有什麼事?」

盛綰綰不管他拉著她的手,腳步不停的往書桌前走。

男人也沒有強制性的拉住她。

她在書桌前停下腳步,看了眼攤在桌上的文件,照片,伸手隨便翻了翻,臉上也沒有露出什麼意外的表情,只是撇撇唇,勾出幾分弧度。

「能告訴我,你在干什麼嗎?」。

薄錦墨側身看著她,過了會兒才淡淡的道,「你都看到了。」

盛綰綰把手里的照片扔回到桌上,走回到他的面前,「你把我的追求者都趕跑了。」

他沒吭聲,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算是默認嗎?「

「哦,好像用趕走都不算太合適,謝裕,你差點把他給打殘,昨天吃飯的那個,最新談的合作案出了什麼問題?還有上個禮拜的那個是怎麼倒霉了?」

「昨天跟你吃飯的那個在飯桌上說他只會跟你玩玩不可能會娶你,上個禮拜那男的他送你的鑽石是假貨,謝裕,我看他不順眼。」

「你還真是很理直氣壯啊。」

他又不說話,不辯駁不解釋。

「蘇老板呢?」

「他不沾辣,對醋過敏,你無辣不歡,喜歡放醋,我沒對他做什麼,只說他跟你不合適,讓他停止對你的追求。」

盛綰綰看著他,「……」

「每一個都有問題?所以他們不是莫名其妙的天災人禍,就是找不到人在我這兒消失了?薄總你的手段真的是過人。」

他淡淡的毫無誠意的道,「對不起。」

她咬上唇,「你到底是想怎麼樣。」

男人看著她的眼楮波瀾不驚的道,「他們不好,雖然你不喜歡我,但我還是愛你,把你交給那些人我不放心,不放心我就心里不舒服,不舒服我就控制不住做點什麼,你恨我我也沒辦法。」

「薄錦墨,你跟我分手以後,薄祈他還會佔據你的意識嗎?」。

「這些是我做的,不是他。」

盛綰綰心尖淺淺的刺痛了一下,說不出來的酸軟,但她還是忍住了。

「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你說。」

「我們去英國接小硯的時候,你晚上不睡覺在花園跟韓梨視頻通話,我因為時差也睡不著,所以不小心听到了你們的對話。」

薄錦墨看著她精致的五官,心髒驀然一緊,臉色也跟著變了,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她繼續道,「韓醫生說,用你們兩個都不要見我,或者讓我假裝你,這兩種方式抑制薄祈的意識出現,第一種是我兩個都不要,第二種是我明明白白要的就是你。」

他微微低頭,瞳眸有些細微的變化,面上是抑制抑制不住的嘲弄笑意,落在身側的手已經攥成了拳頭,低沉的嗓音沙啞透了,「你不用特意來告訴我一次,我知道你是為什麼肯接受我。」

盛綰綰怔了怔,明白他誤會了,但也沒有馬上解釋,只是依然問道,「我跟你在一起的那幾個月,你一點都沒有好,是吧。」

「過去的那幾個月是我不對,」男人嗓音極其的低,低得快要听不清楚,覆蓋著極其濃稠的黯然跟嘲弄,又帶著澀意,「所以那段時間,我忍著沒踫你……他也沒踫過你。」

除了她說分手那次。

盛綰綰突然領悟過來,為什麼她照韓梨說的做,對他的病情沒有一點幫助,甚至他的主人格連著第二人格都一起往一種極端的路上越走越失控,越來越病態,她也覺得越來越喘不過氣來。

因為假裝這兩個字。

韓梨從一開始就注入了假裝這個概念。

再加上她那時出現的時機,是目睹了他落魄瘋狂的一幕,她沒說,他也沒問,但他從下意識就自動理解成為——是她心軟了不忍心看他這樣,所以才委身于他,配合韓梨的治療方案。

她哥哥出現的時候質問他用裝可憐這種方式時,他說他的自尊不值得把主動上去的她推開,她就應該要意識到了。

他一直覺得她在可憐他。

晚安說的才是對的。

盛綰綰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朝他露出了個笑,「薄錦墨,你知道我其實有喜歡的人嗎?」。

男人一雙深墨的眼死死的盯著她,呼吸也瞬間變了節奏,每一下都極其的沉,整個下顎已經繃得仿佛要斷了,她沒踫觸到他都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跟緊繃。

她繼續笑著,黑白分明的眸看著他笑,「既然你覺得他們都不好,你又把他們全都趕走了,你這麼喜歡插手我的事情,干脆好前夫做到底,替我找回來吧。」

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的滾動,從喉骨中滾出三個字,「盛綰綰。」

相比他沉怒到極致的情緒,盛綰綰顯得絲毫不在意,她甚至往前面走了一步,在他面前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耳畔,故意的吹了口氣,「三天為期,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怎麼亂來,那些男人雖然只想跟我玩玩,我也未必打算跟他們多認真,是吧。」——

題外話——第二更,四千字,今天更新9000,還差一千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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