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725米︰她從來沒見過這麼瘋狂的男人,用鏈子困住自己

作者 ︰ 唐如酒

臥室很凌亂,像戰場一樣,能砸的東西都支離破碎的在地上。

而她剛剛听到的打斗,應該也已經結束了。

一眼看過去的是靠著床沿坐在地毯上的薄錦墨,他仍是那一頭黑色的短發,英俊冷漠的五官,並沒有換睡袍,穿的還是應該是白天的黑色的襯衫,黑色長褲。

他微微的垂首,身上滲透出一股無聲的死寂氣息,暗沉沉的,像是能滴出墨汁。

最讓她覺得不可置信的是,他的手上銬著手銬,牽著長長極粗的鐵鏈,連腳上都被鐵鏈鎖著,她知道剛才被摔倒外面的人說他掙月兌了手銬是什麼意思妲。

現在銬上他的是一副新手銬,因為地毯中間躺著一副變形了的,染著的血的手銬,而男人的手腕上已經是血肉模糊。

晚安看第一眼就不忍心再看第二眼,甚至覺得自己剛剛看到了骨頭.+du.

周邊零零散散的分布著幾個勞累疲倦的男人,統一的保鏢穿的黑色正裝,她大概能看得出來,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斗,他們幾個好不容易把掙月兌了手銬的薄錦墨重新銬了上去禾。

她不知道顧南城什麼時候已經把她的腦袋按進了自己的懷里了,溫淡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我讓你別跟上來,嚇到了?」

「為什麼……會這樣?」

顧南城沒回答她,把她撥到了一邊,「在門外等著,乖。」

說罷,他才抬腳走了進去。

屋子里其他累癱的幾個男人,見他走進來都得恭敬的出聲,「顧公子。」

他嗯了一聲,人已經走到了薄錦墨的面前。

低頭看了眼,他一腳不輕不重的踹了上去,淡淡的道,「手銬不管用了,鏈子也不管用了,要不要我給你找個籠子,把你給關進去?」

薄錦墨毫無反應,只是閉上了眼楮,嗓音沙啞得好似嗓子都受傷了,「出去,我要休息了。」

他說完就睜開了眼楮,余光正好瞥到站在門外的晚安,她剛從身上拿出手機,已經撥通了電話,只等待接通。

原本還死寂淡漠坐著的男人一下就要站起來,顧南城都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他往晚安的方向走去。

鐵鏈摩擦的聲音響起,晚安下意識的抬頭,就正面看見男人一張格外冷厲魔魅的臉,陰沉的盯著她,讓人不寒而栗。

晚安被他盯著,握著手機甚至想要下意識的往後退。

但他沒能走到他的面前,因為鐵鏈困住了他。

她從來沒見過這麼瘋狂的男人,用鏈子困住自己。

她不能想到,甚至不會想偏,除了他自己,誰能對他用上手銬,跟鐵鏈,別人不能,顧南城也不能,除了他自己。

薄錦墨沒辦法再往前,于是站定腳步,「慕晚安,你給誰打電話?」

晚安看著他,又看向一旁的顧南城。

心頭的那點畏懼已經消失,她淡淡的道,「你的手再這樣弄幾次,會被廢掉的。」

他仍然是那樣的語調,「我問你,你給誰打電話。」

顧南城站立在一側,並沒有出聲。

晚安這次回答得很干脆,「綰綰。」

他又要朝她走去,只是鐵鏈再次跘住了他,陰冷的兩個字溢出薄唇,「掛了。」

然而電話已經被接听了。

晚安沒有開免提,可能是這夜太寂靜,隱約能听到電話那端嬌嗔抱怨的嗓音,「我難得忘記關一次靜音,晚安,你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干什麼呀?」

那聲音仿佛彈到了他的敏銳而緊繃的嗓音,男人英俊的臉變得駭然的冷,「慕晚安,我叫你把電話掛斷!」

他一邊說著,一邊控制不住的要過去。

可他早就用這麼粗的鏈子纏著自己,他能怎麼可能走到晚安的面前奪下她的手機。

晚安手握得手機,很緊,「綰綰。」

這個名字更刺激到了他,他仿佛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一般,不顧一切的要沖過去。

顧南城終于沒忍住,揚手一個巴掌扇了過去,「你他媽給我消停點,醫生還在路上,手弄成這樣,你想把你的腳也廢掉是嗎?」。

他冷淡至極的盯著男人冷漠又尤其陰狠的側臉,「鬧了一個晚上,你不就是想去見那女人,晚安替你叫她過來,很容易。」

晚安還沒說下一句話,就听到男人冷厲的吼聲,眼楮里的冷光恨不得將她撕碎一般,「慕晚安,馬上給我掛了!」

盛綰綰在那端已經听到了他的聲音,困頓的睡意一下子就消失了,「晚安,」她問,「你怎麼會跟薄錦墨在一起。」

晚安看著一身暗黑冷漠又似要發狂的男人,手指莫名的很緊,但嗓音還是淡靜的,她道,「我並不想綰綰跟你在一起,但我覺得你傷到一定程度她一定會心軟,與其讓她到時候愧疚,不如趁著你還在還有救,讓她阻止你發瘋。」

她的話是說薄錦墨听的,但也是說給盛綰綰听的。

盛綰綰沉默了幾秒鐘,在電話那端僵硬的問道,「他怎麼了?」

正如晚安了解她,她也了解晚安,如果不是情況到了一定的地步,她是不會打這個電話給她的。

薄錦墨顯然已經失控了,連著腳上的鏈子都要掙月兌開。

他是想見她,甚至是因為太想。

所以才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克制,或者準確的說,是困住。

頭一個月的時候,他還能憑著自制力忍耐。

到了第二個月的時候,他就會忍不住偷偷的去見她,以不被她發現為前提,而且這些時刻到了晚上尤其是的濃烈,瘋狂。

他甚至曾經潛入她的別墅,結果被導盲犬發現,驚醒了她,差一點被發現。

後來,他沒辦法,借助外力。

于是顧南城找了兩個保鏢看著他,兩個不行,再加了兩個,他們只受制于顧南城。??白天還好,他在公司,正常的上班,除去看上去困倦,幾乎沒什麼異樣。

時間越是推移,他就愈發無法自控,于是看守的力度也不斷的加重。

薄祈沒有再出現過,但他就好像轉變了一股更瘋狂而無法束縛的力量。

他需要熬過這半年,除此之外,也是一種幾乎偏執的跟自我的意志力的較量。

盛綰綰的聲音听不出什麼情緒,她只是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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