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671米︰看來果然是離家的貴太太,嘖嘖,你家男人是多渣

作者 ︰ 唐如酒

「你應該信他,雖然他如今愛的也不是你,但認識這麼多年,他總歸是當我們是朋友。」

朋友……這兩個字在她的腦海中打轉,久久反應不過來。

「他當我是朋友,那你呢?」

「對我來說,你是親人,如果你媽媽沒過世,我們大概至今都是兄妹,以後我還是會照顧你,也會護你周全,但你還年輕,我希望你能認識其他的人,除了我,也除了南城。」

這一層的意思,他其實不是第一次這樣透露給她了妲。

但是這是第一次,他用最白紙黑字的方式陳述出來,直白而絲毫不留任何一點回轉的余地。

她蒼白縴細的手指緊緊的攥著病床上的被單,眼淚幾乎要落下來,也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一字一頓的道,「你說除了你,我可以理解成你代表你自己說話讓我以後不要對你有任何的妄][].[].[]想,你為什麼要連南城一起加上?你能代表他嗎?我沒糾纏過他,但我沒辦法理解,你不讓我跟他在一起,他也不讓我跟你在一起?」

薄錦墨握著門把,轉過身看著病床上美麗單薄的女人,強調淡而殘忍,「他有對你表露過任何一點想跟你在一起的意思?禾」

陸笙兒一震,手指更緊,在男人的眼神下幾乎難堪。

他繼續淡淡的,逐字分明的道,「笙兒,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麼,如果他現在想跟你在一起,就會像當初你們在美國一樣直接的說出來,就像他想要慕晚安,他是怎麼樣都要纏著的,他沒有表達過這個意思,就代表他沒有這樣的念頭——你清楚這一點就好。」

說罷,他就要邁開腳步出去。

陸笙兒低低的冷笑著,「你是不是愛屋及烏,怕南城傷了慕晚安的心,以後她會怪你?還是……」她語氣微微一頓,淡淡的問道,「你是在怪我,這將近半年的時間,我一直都不肯原諒你?」

「你不要原諒。」

………………

盛綰綰住在安城最邊緣的地帶,這邊是個小型的古鎮,游客不多,但也算是絡繹不絕,她花高價租了一套公寓。

要說藏她其實也不是藏得最嚴實的,只不過早在很多年前,那時盛世還有一半黑,雖然早已顯赫但並不穩定,她被訓練得能夠熟練的掌握整個搜索跟蹤的所有程序、線索、要點,知道怎麼搜,她自然就知道怎麼避開被搜到。

當然,要躲一輩子是不可能的,她也沒打算躲那麼長時間。

只不過小到幾個月,長到小幾年都可以,看他會花多少人力物力。

晚上九點,她在附近的公園散完步正準備回去。

路上偶爾有行人,這一帶似乎是因為前段時間出了事所以治安很嚴,這對她來說當然是再好不過,前面有騎著雙人自行車的情侶迎面而來,她扶著她的大肚子自覺的往一邊閃去。

還沒等她回到中間,灌木叢中一只手就已經伸了出來,她短促的驚叫一聲,嘴巴就已經被捂住了,她護著她的肚子,好在拉她的男人似乎顧慮著她的身孕,整個過程都避開了踫撞。

槍口抵著她的後腦勺,陌生男人在她耳邊低聲道,「別動。」

她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但不是從她身上流出的。

她沒動。

那男人繼續在她耳邊道,「盛小姐,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已經有人找到這里來了……」

灌木叢很深,在路燈的陰暗處,也在監控錄像的盲區,但從他們的位置,還是能透過破碎的樹枝跟樹葉,隱約的能看清楚路上的行人

果然,沒一會兒,就有兩兩成對的男人穿著便服低調的穿過,但眼神從每一個行人身上掠過,明顯的是在找人。

薄錦墨的人找過來了,她不奇怪,但這男人是誰?

盛綰綰熟悉這里的地形,最後還是帶著他去了一處僻靜的老樹下,這兒附近本來是有燈的,但前些日子壞了,一般人也就不過來了。

因為他說了一句——我是展湛的朋友。

雖然有危險,但她還是決定相信。

男人很年輕,大概比展湛還有小那麼幾歲,很瘦削,一言不發的將自己的傷口處理好,盛綰綰用手機照明,看了眼他肩膀上的傷就挪開了視線,「你這是槍傷?」

「是。」

「薄錦墨的手下?」

「是。」

盛綰綰挑了挑眉,略遲疑的問道,「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

他抬頭看她一眼,「不是。」

「為什麼幫我。」

男人沉默了下,「是他們先打傷我。」

盛綰綰看著他,搖搖頭表示不解。

「薄總派了很多人出來找您,最近收到消息說這邊有你出入的痕跡,上面就派了幾個人過來看看,到你的公寓的時候他們可能以為你人已經在書房只要帶回去就行,但他們突然出手——」男人頓了下,作了稍微的補充,「消息不確定,今晚過來的只有五個人,除了我一個兄弟,其他三個我不認識,我兄弟去開書房的門的時候,他們三個有人突然開槍。」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很明顯那三個人是要除掉他們兩個的,一番打斗後他還是逃了出來,但肩膀上也中了一槍。

他淡淡的道,「展哥囑咐我如果找到你了照顧著點,別出什麼意外。」

展湛是不可能直接說讓他幫盛大小姐的,他的意思很簡單,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抱她平安。

原來是這樣,既然是薄錦墨的手下,說他違背薄錦墨的命令來幫她的確不合理,他是受到突然襲擊後才臨時決定帶她躲起來,大概是覺得那幾個人不懷好意。

畢竟無論是于公還是于私,他要做的都是把盛綰綰完整無損的帶回去。

「薄錦墨他有這麼看管不嚴,五個人混了三個不法分子進去?」

男人沉默了幾秒,搖搖頭,「不知道。」

他也是猜到如果盛綰綰真的住在那兒,不在的話就是在附近轉悠去了,所以一路找了下來,湊巧就踫到了。

盛綰綰握著手機,眸色有些深。

說薄錦墨的手下混進去一個人還有可能,三個?

「你今天不能回去了,在附近找個地方,過兩天我傷好了去替你把東西拿出來,」頓了頓,他看了眼女人隆起的月復部,詢問道,「還是說,我現在就帶你回盛家。」

直接帶回去是最好的選擇,那幾個人來歷不明,他和他兄弟在薄總手下幾年了,他們直接偷襲在背後放槍,分就是想除掉他們把盛小姐帶走。

盛綰綰拿手機又照了下他草草的撕下襯衫包扎的傷口,面色不忍,「你這樣兒,也開不了車吧,我帶你去找個醫生上點藥把子彈取出來吧。」

「不能去醫院。」

「大醫院你就只能自己去了,不過你不介意的話,我在附近認識個獸醫還挺可靠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兒?」

宴西,「……宴西。」

獸醫。

「走吧,我是孕婦不能扶你,你別把我踫倒了……」

是個小型獸醫診所,開店的是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女人,是她有次出來買菜突然眩暈蹲在路邊歇息時她走過來關心她認識的。

盛綰綰沒說她的身份,大概的說了下自己的情況,有人喜歡刨根問底,也就有人懂得尊重別人不想說的話,算不得特別親密的關系,但也算是能照應的朋友。

名字很簡單,叫楊柳,人稱柳醫生,確認了下病人的意思,麻溜的就開始取子彈,「肩膀廢了我不負責。」

宴西嗯了一聲,也不顧肩膀上在被取子彈,拿出手機就要聯系人,盛綰綰眼疾手快,一把過去把手機搶了過來,「你干什麼?」

「讓薄總派人來接。」

盛綰綰很利索的把手機給扔地上踩碎了。

楊柳抽空抬頭看了眼她,輕輕的吹了下口哨,調侃道,「看來果然是離家的貴太太,嘖嘖,你家男人是多渣,你一個人懷著倆孩子在外面飄著,遭這麼大的罪你也不肯回去。」

「哪能算我男人啊,我就是個養在外面的小姨太太,就是舊式社會的那種,子憑母貴。」

「你都懷倆兒了,你跑什麼?」

宴西看了眼自己被踩碎的手機,「薄總跟陸小姐好像分手了。」

說是分手,什麼時候在一起過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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