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657米︰他說,西爵不動手,他沒想過要置他于死地

作者 ︰ 唐如酒

她沒說多的,直接掛斷了電話,護士讓她躺在病床上休息,她一言不發的回到了手術室。

米悅也守在那里。

她也是急急忙忙趕過來的,她的年紀可能比盛綰綰大了幾歲,不過差不了太多,典型的豪門千金的一身名牌定制衣裙,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燙成大卷的長發及腰,在手術室的門外走來走去。

雖然她也沒說什麼幾句好話,也不曾聞言軟語的安慰盛綰綰,但一來就相當果斷而利落的交錢辦手續,找醫生給盛綰綰看傷,又吩咐保鏢去就近去買了一身干淨的衣服,也生硬的說了幾句類似于不要擔心的話。

米悅是因為緊張,所以不斷的走來走去緩解她的緊張妲。

盛綰綰比她更緊張,但她只是低頭一言不發的坐著,從坐下開始就幾乎沒有動過,更別說開口說話,臉上全然沒有血色,身上的溫度*甚至都不像是恆溫動物該有的。

晚安很快就到了。

盛綰綰臉上有些輕傷,那長長的眼睫毛都不曾動過禾。

晚安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低聲喚道,「綰綰。」

她抬眸,眼楮空洞而茫然,低聲喃著,「晚安,如果我哥出事了,我該怎麼辦?」

從小到大,她其實是習慣性依賴的性格。

依賴爸爸,哥哥,晚安,以及薄錦墨。

即便這段時間她幾乎是完全獨立的,逃跑,躲避,被囚禁,等待,在她心里也仍然是依賴的,盛柏病重之後,跟薄錦墨徹底的鬧翻之後,哥哥就是她精神上最依賴的人。

她能做所有決定的前提,都是以——「等哥哥回來就好了」這個信念。

可是現在,她最信賴的人躺在手術室被急救,生死未卜,她就徹底的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晚安用力的握著她的手,嗓音溫柔軟靜,「你不能怎麼辦,如果你真的出事了,只有你能照顧你爸爸了。」她加重著手上的力氣,又道,「你哥哥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嗎???槍傷加車禍,哪一個都足以奪去一條命,何況是兩個加在一起。

她沒把握,她一點把握都沒有,她只有恐慌。

晚安跟米悅商量,先帶她去吃點東西。

米悅直接道,「你帶她回哪里,你跟你老公不是鬧掰了嗎?反正他現在怎麼都是我名義上的丈夫,他親妹妹的話……你帶她去我家吧,這段時間都可以住我家。」

晚安拒絕了,她準備帶綰綰回慕家。

米悅也沒強求,只說放心,她會一直守在這里。

盛綰綰扶著晚安的手臂慢慢的站了起來,循著剛才米悅說話的聲音判斷她所在的方向,然後朝著米悅鞠了一個足足差不多九十度的躬,啞聲道,「不好意思,嫂嫂,還有,麻煩你了。」

她不太清楚為什麼哥哥剛出獄就已經有妻子了,但他們怎麼在一起的不重要,她只覺得特別的抱歉,如果哥哥有什麼三長兩短,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這位听聲音就很年輕的嫂子交代。

米悅听她叫嫂嫂倒是有些扭捏,干咳了兩聲,「你們去吧。」

剛才雖然換了衣服上了藥,但她拒絕擦身,雖然換了衣服但身上其實還是有些血的所以換的衣服又被弄髒了,晚安帶她回去仔細的擦洗一下,吃點東西,換身衣服。

盛西爵傷得很重,她必須強迫自己調養好狀態,才能更好地照顧他。

不巧的是,她們在電梯里遇到了陸笙兒跟顧南城。

顧南城不是娶了晚安還是強行娶了她嗎?他怎麼會跟這個女人在一起?

她被囚禁的時間有幾個月,說長也不長,但對于一個眼楮看不見每天都很難熬的她來說,幾乎是度日如年,像是過去了一年。

再「見」陸笙兒,幾乎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毫無疑問,再見這個女人,她會想起那個男人。

也是看到這兩個人,她才想起來,薄錦墨好像也被她哥哥打了一槍,可能在住院。

她也不知道,面對陸笙兒,想起這三個月荒唐得像是做了一場荒誕的夢境一樣的生活,一個好像的確是薄錦墨但太多地方不像他的男人,究竟是該諷刺陸笙兒被背叛,還是諷刺她自己在不知道是他的情況,又再一次被打動。

正如陸笙兒在對著晚安有意無意的透著顧南城對她的好時,她忍不住出聲諷刺嘲弄說的那樣——

「這段時間我把他當成另一個人,的的確確有點兒要愛上他的感覺,如果不是他變一態式的囚禁我,他對我真的是極好極好的。」

即便是眼楮看不到,她也隱隱從晚安的狀態跟語氣中感覺出來這兩個人一起出現給她的不舒服感,尤其是在紅楓別墅時,顧南城對她哥哥開的那一槍就已經造成了隔閡。

對女人而言,不管你做的是多合情合理,但我原來這麼不重要這個事實,永遠都是一道血淋淋的傷,即便如晚安這樣並不是愛情至上的女人,也是如此。

但說是這麼說,盛綰綰幾乎是本能不去想那男人。

沒有去想他被打了一槍是死是傷,也沒有去思考這幾個月他囚禁她又偽裝成另一個人是為了什麼,更沒有去思考她曾經困惑不解的異常跟矛盾。

她當他是薄祈的時候,她困惑的思考過他跟薄錦墨為什麼有相似處。

但她既然知道他是薄錦墨,那麼——

他為什麼這麼做,他人怎麼樣,都不關她的事情。

她只知道,他害她哥哥先受傷再出車禍,如果哥哥醒不過來,無論窮極任何的手段,她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但晚安在吃飯的時候,略一思索,還是主動的告訴了她,「綰綰,我已經求證過了,你跟你哥哥出車禍的事情,不是薄錦墨跟……顧南城做的。」

恩怨的事情,一碼歸一碼,薄錦墨囚禁綰綰,顧南城開槍傷了西爵都是無可否認的事情。

但同樣無可否認的是,如果沒有那場車禍,西爵不會傷得這麼重。

盛綰綰手指一頓,臉上沒有情緒的變化,「不是他,還能是誰?」

晚安嘆了口氣,她們一起長大,她很了解綰綰的性格,她現在是還算正常,但就沖著她朝米悅鞠躬的那個弧度逼近九十度就能看出來,這件事情給了她多重的精神枷鎖。

她寧願給薄錦墨辯白一點,這樣的話,綰綰心里的枷鎖就少一層。

「的確不是他,是米悅在米氏財閥的競爭對手,米悅是米氏股權最多的掛名董事長,米老去世後集團內部矛盾本來就有人想奪權,是西爵把當時遠在瑞士連回國都困難的米悅帶了回去,米悅能穩住她的地位也是西爵的功勞,這段時間西爵回國,剛好那邊也有人回來,趁著你們跟薄錦墨斗成這樣下手,制造了這場車禍。」

晚安仔仔細細的看著她臉上的身邊變化,低聲道,「他說,西爵不動手,他沒想過要置他于死地。」

這句是薄錦墨的原話,是不是真的她不知道,但她還是轉述給了綰綰。

當時情況太緊急,但冷靜下來想想,當時如果薄錦墨真的想讓西爵死,別墅里全都是他們的人,他需要一個手勢西爵必死無疑。

但即便是西爵先出手,他也沒有下命令讓他們開槍。

雖然是她手里威脅著陸笙兒,但她始終隱隱覺得,這不是最大的原因,她自己的本事她清楚,頭一次拿刀,槍法快很準的軍人一槍就能廢了她的手。

只是她拿刀抵著陸笙兒,讓這一切看起來合情合理罷了。

盛綰綰沉默了很長時間,放下筷子模索到一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才淡淡的道,「是嗎。」

車禍不是那男人安排的嗎?

晚安沒說多的,只是低聲道,「他是這麼跟顧南城說的。」

盛綰綰點點頭,扯出了一個笑容,「好,我知道了,」她的眼楮里沒什麼內容,只是低聲道,「我只希望我哥哥平安無事。」

晚安看著她的臉,試探性的問道,「綰綰,你被他囚禁……一直不知道是他嗎?你跟陸笙兒說他除了囚禁你之外對你很好,但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好像不知道是他。」

她清楚的看到,盛綰綰精致而缺少血色的臉龐頓時僵住了。

晚安不明白,綰綰要麼在騙她,要麼在騙陸笙兒,但騙她幾乎是不可能的,可是那是薄錦墨,只要他們相處了,她怎麼會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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